墨色柔情:冷艳蛇王的纠缠-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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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秘书是一位四十几岁的中年女子,为人干练,处事有条有理,轻易不会有这样的表情。
于是他点点他,示意她将碟带拿进来。
那上面的一行字,让他英俊的脸色为之一寒。
确切的说那只是一行地址和时间。
可是他记得很清楚,那是他第一次和江紫墨在清川岛度过的那一夜。
在下榻那间酒店的时候,他明明已经将房间彻底的检查了一遍,可是为什么?居然会有这样的一盒碟带?
一丝愤怒与惧意像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了他的心脏,慕容清祤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怀疑,他努力想要摇头否定,可是挣扎太无力,只是图增了自己的痛苦和对方“猫戏老鼠”般的快意。
终于他还是上前拿起了CD片,走向左手边10米处的影院区。
开机,入碟,播放。
液晶播放器里播放的是一片黑暗,黑暗里隐约有着奇旎妖娆的喘息声。慕容清祤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然后镜头慢慢借着朦胧月色,找到了窗侧的大□□,□□交缠的人影正上演着令人脸红的激情戏码。如果说黑暗里的屋子只是让他有丝熟悉的感觉,那么当镜头拉近,他已经无法漠视自己的眼睛看到的那张熟悉的脸,那是他的脸,那是他的身体,那是他和阿紫在酒店度过的那一夜。
那是他们的初夜。
为什么会这样?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手指不自觉的开始颤抖,播放器里的喘息声越来越激烈,甚至可以听到女声压抑的疼痛和男声激情爆裂的低吼。手指一用力,慕容清祤终于关上了屏幕。屈辱、愤怒、难堪象一把把刀直直劈向那好不容易伪装起的镇定和平静上。
他的办公室有足足八十个平米,可是此刻,那静凝的空气和着室外劈劈啪啪砸在地面上似断非断的雨却象一只无形的手,扼紧在他的咽喉处。
接着,是他的直线电话响起。
接起电话,果然,话筒里传来一个他熟悉的声音。
“你跟踪我们。”慕容清祤的声音满含危险的凝滞,眼里闪着暴风般的愤怒。
第257节:破碎(2)
“呵呵……”话筒里的声音得意之色更浓,一转眼,那嘲笑的眼已变成一条冰冷吐信的蛇。“清祤,技不如人你怎能怨我?你这是恼羞成怒吗?”
“你想怎样?”
“不要生气,我想你一定没有看完这盒带子吧?你该看完,看完了你会谢谢我的。”
“如果你把这个东西寄过来给我,就是为了羞辱我,那么你做到了。”慕容清祤脸若寒霜,这是一件令他不能容忍的事情,早已不再是单纯的窥探别人的**,而是对他男性尊严的一种公然藐视。
没有什么人,有什么权利把他的尊严如此践踏。
更何况,那带子里面的女子,还是他倾心所爱的对象。
“你居然懦弱到连真相也逃避?”
“如果所谓的真相是从你嘴巴里说出来的,那我最好不知道。”慕容请祤握着带子的手越发的用力。他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究竟想说什么,也许他要说的就是阿紫,也许要借机说其他的事情。
可是阿紫现在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她失去了孩子饱受打击。她已经将自己封闭到了那个他走不进的世界里,为什么还是有人不肯放过她?
现在,任何可能会伤害到她的话,他都不想听到。
可是就在他放下话筒的那一刻,他开口了。
“那天晚上和你上床的女人不是她。”短短的一句话象一颗炸弹,轰然在慕容清祤的耳朵里炸开。
脑袋里全是轰鸣,无数的惊涛骇浪在眼前拍起。他并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事实,可是直觉却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做出了惊人的反应。他的脊背上窜起的凉意象冰锥一般累积,他的手还有温度吗?怎么感觉身体里的血液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那天晚上和他上床的女人,不是她?……。
他双手撑在光洁的办公桌上,脑子里浮现过江紫墨那苍白的脸庞,那些无助的、空洞的、凄楚的、哀伤的、迷茫的、崩溃的眼神一刹那化作冰雨大滴大滴的打在心脏上。
他禁不住一掌打在红木办公桌上,很用力,很用力,甚至将自己的手掌都蹭破了皮。
真的不是她?不是她,那么,这是她精心布置的局?
为什么?阿紫,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死死咬住已泛起血丝的唇,那颤抖的快要滴落露水的眼只在自己面前化开去,一切全成了一抹烟雾,再也抓不住,看不清。
他记得,那一夜,
他喝了她递给自己的水,然后灯灭了,他的身体开始烧灼。
那一夜,
他吻着她的唇,凉凉的,却没有酒精的味道。
那一夜,
他进入她的身体,她疼痛的压抑细细的喘息,手指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臂,压抑的疼痛和激情全化作他手臂上如花蔓一般的软藤。
那一夜,
他在爱恋的极致在她的耳边呢喃:我要给你世上所有的幸福。
那一夜,
她没有喊他的名,只是激烈的如蛇一般纠缠妩媚。
那一夜……。
在那一夜,他抛开了过去对爱情的全部不信任与对人生的质疑,他下定决心,将一切重新来过。
他以为他可以,他以为她也可以。
可是为什么,原来一切的真相居然是这样……。。
第258节:破碎(3)
慕容清祤无力的闭起了眼,脑袋里有一千根针在扎他剧痛的神经。
话筒无力的滑落在了桌面上。
“你要是不信,我这里还有证据。”那声音冷的象刀锋,寒光闪闪。
这是给他最后的致命一击,慕容清祤突然象被抽走了所有的气力。眼前的天地都在旋转,有什么东西轰然在心里崩塌了。
闭上眼,他拒绝了光明,从此,他的世界里只有黑暗在蔓延。
江紫墨是在一个星期之后,才在应白露与杨阳等人的安排下,走出那栋慕容清祤为她特别修建的爱的城堡的。她给慕容清祤的理由很简单也很充分,应白露与杨阳带她去杭城游玩赏春,顺便也可以借此散散心。有她们的照顾,慕容清祤完全不必担心。况且,又有应白露满口应承,一定会好好照顾她。
对此,慕容清祤最后是没有反对。看起来,他在家赋闲的这段时间,慕容集团那边也的确堆积了许多的事情等他处理。
应白露和杨阳开车过来接她时,说好三个人在杭城呆五天就回。
而事实上,她早在一个星期之前,就订好了前往伦敦的机票。
慕容清祤送她出门时,脸上还有深情款款的笑容。任是应白露和杨阳这样的外人都能看出来,他对她有多么的宠溺。
那种眼神,仿佛她是他最珍视的无价瑰宝。
飞驰的汽车上,应白露一边开车,一边问道:“阿紫,你给他留了书信了?”
江紫墨微微点头,道:“我让快递直接递到他的办公室。”
“这样也好,免了你们两人面对面却无法说清的尴尬境地。”
江紫墨没有接言,她只是眼睁睁的盯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似乎外面的一切对她来说,此时都是那么的新奇。事实上,她也的确封闭了自己太久太久,她有太久没有呼吸过这种带有都市奢靡和滚滚红尘气息的空气,也有太久没有这样冷眼看过这个她从小长大的城市了。
阖上眼,心底仍有疼痛在蔓延。可是,再大的痛,终究也会随着她的离开而变成永恒的回忆吧?
清祤,无法接受你的爱,请你原谅我。
晚上八点,在杭城吃过饭的三个人,默默的开车前往机场。
临别的时候,没有太多的语言。眼泪,不舍,都被她们尽数隐藏在了彼此的眼神之中。
“保重!阿紫!虽然说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但是,我还是希望,离我们再见的那一天不要太远!”
江紫墨紧紧的搂着两个至交好友,除了点头,她已没有别的方式可以表达自己的情感。
“非烟要准备婚礼不能一起来,她让我把这个带给你。”一个粉红色的信封,里面装着一张别致的贺卡,还有一张闪着白金光泽的银行卡。
江紫墨将贺卡留下,把银行卡推回去道:“不用这个,我身上有钱。”
“拿着吧,这不但是她的心意,里面也有我和杨阳的一份心意。”
“就是,一世人,四姐妹。阿紫,不管你到了哪里,你都是我们最亲最爱的姐妹。”
第259节:阴霾(1)
“拿着吧,这不但是她的心意,里面也有我和杨阳的一份心意。”
“就是,一世人,四姐妹。阿紫,不管你到了哪里,你都是我们最亲最爱的姐妹。”
隐忍的酸涩,终于忍不住决堤,在检票口前,三个人哭成了一团。
江紫墨终于走过检票口,隔着那一道玻璃门,她最后一次向她们挥手。
再见。
在飞机上找到自己的位置之后,她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阖上眼,原本犹豫着是不是在这时给慕容清祤打个电话,可是,下一秒,当她看见那个迎面朝自己走过来的人时,手里的手机无声的滑落到了软软的地毯上。
不知道在黑暗里昏睡了多久。
知觉是从手臂开始一点一点凝聚的,有什么东西刺进了皮肤,有些什么东西在激烈的注入,泛起了疼痛。江紫墨努力的想睁开眼,可是头太重,有一把锤子在脑袋里一下一下的敲击着。胸口有团火慢慢烧灼扩散,喉咙里干涩的血腥味浓烈的烧灼、疼痛。
“水……”那么那么的努力,从唇里吐出的字眼却模糊的连自己都听不清楚。
“张开嘴!”
有冰凉的东西碰触着她的唇,凝固的血块终于挤出了一丝缝隙。舌尖上有被指甲刮破的伤痕,初一接触到那冰冷,几乎使味蕾在瞬间崩溃。下颚被捏开了,塞入的冰凉不是水,是冰块。猛烈的冷在嘴的温度里融化,化作细流顺着喉咙流进身体。很痛!强烈的冰冷象刀在她的口腔里翻搅,长时间没有得到滋润的喉咙因为不适应这突来的刺激,开始抽搐收缩。
“吞下去!”本能的她就想呕吐,可是有双温暖的手用力的合起了她的嘴。眼睛是在挣扎里痛苦的睁开的,抬眼看到的这个人居然是他,她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直觉告诉她这是慕容清祤,可是又不全象。
他的眼神很冷,很犀利,嘴角挂着一丝疯狂的、残忍的微笑,好看的眉尾挑起的弧度带着一丝戾气。
慕容清祤!
为什么?是他?……。
手臂上有什么东西抽离了,江紫墨转眸看到他将一个一次性的注射器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他在干什么?他给她注射了什么东西?
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昏迷,江紫墨只觉得自己的头似乎有千斤重。可是,慕容清祤的脸一直就在她的眼前晃动,不管她转到哪个角度,视线里都有他的身影。
她其实想开口问,可是心里却像烧灼一般的难受。混沌一片的思绪间,终于见他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将一小杯东西端到她面前,然后,掰开她的嘴唇≮墨斋 。。≯,强灌着让她喝了下去。
因为速度太快,她呛到了。歪在一边咳了一会,等她再度睁开眼时,见到他已经开始不发一言的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西装。
光线黯淡的房间里,只见他身上穿着的手工西装袖口上,茶色清冷的水晶光芒在她的眼底一闪而过。
然后,他滚烫的身子压上了她。
第260节:阴霾(2)
江紫墨惊骇的摇了摇头,发觉自己根本就提不起一丝力气来。她被他压在身下,就像一只脆弱的布娃娃一样,无力掌控自己的命运。他快速的褪去了她身上蔽体的衣物,最后只剩下赤裸相对。
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