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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0部分

抗战之血色战旗-第6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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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质疑集中在罗斯福总统身上,认为罗斯福为说服国内的孤立主义分子,诱使日本先打了第一枪,而没有将珍珠港即将遭到袭击的警告通知珍珠港。尽管有些骇人听闻,但这种追查到底的精神确实值得钦佩。当时经过深入的调查,并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将罪责定到某个人的蓄意之上。
    对于珍珠港事件是否可以避免以及战争的最终原因,这是最难以回答的一个问题。历史学家认为发生了的就是必然的,因为从日本这辆战车逐渐偏离轨道以来,和美国相撞只是一个时间问题。日本方面一直强调其理由,想问“美国究竟干了什么事,竟让日本袭击珍珠港呢?”但这是根本站不住脚的,美国所做的无非是停止向日本供应战争所必需的战略物资。
    而又试问中国又对日本做了什么,竞使日本大打出手。
    另一典型的争论是对“偷袭”和“奇袭”
    的争论。日本送最后通谍的时间比攻击时间晚了40分钟,最后日本又战败,偷袭之名是绝对洗不清的。但“偷袭”和“奇袭”实际也只是同一意义的一贬一褒而已。
    日本通过珍珠港将美国拉入了战局。但珍珠港遭受偷袭后的那个晚上,睡得最香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英国首相丘吉尔。美国从此将完全作为同盟者并肩作战,为此他说了一句“我们总算赢了。”而后安然入睡!
    (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四章 占领香港
    1941年12月7日,星期日。Www!
    香港地区呈现出和平安闲的气氛。电影院场场满座,酒巴间坐满了客人,舞场里不断传出爵士音乐,年青人成群结队地到新界农村郊游。还不足三个星期,圣诞节就要到了。只是在前两、三天香港政府举行过几次开玩笑般的防空演习。谁知在第二天的早晨,竞听到了隆隆的飞机轰鸣声,猛烈的炸弹爆炸声和高射炮还击声。人们预想不到的香港战役开始了。在战斗机的掩护下,三十六架日军轻型轰炸机空袭了启德机场、九龙水上飞机停泊等处。机场附近的一些民房也被炸弹击中。
    就在同一天,日本还袭击了美国海空军事基地珍珠港等地。太平洋战争爆发了。
    12月8日,在空袭启德机场等地的同时,日本陆军兵分四路,越过深圳河进攻新界。在垃圾湾防线,大部分地段英军略作抵抗就纷纷后撤。仅在城门水塘西南的黄金山阵地战斗比较激烈,双方展开了肉搏战,英格兰步兵营营长阵启亡。终因双方力量众寡悬殊,英军司令马尔比少将决定放弃九龙,命令“半岛旅”撤回香港岛。九龙之战只进行了五天到12日夜晚,整个九龙半岛都被日本侵略军占领。
    12日晚,英日双方隔着维多利亚港海面互相炮轰。第二天上午,一艘插着白旗的小艇,由九龙油麻地码头向香港岛驶来。艇上载有日军劝降使者多田中佐,还有被挟持的香港总督私人秘书李夫人等。英军拒绝了日军的招降。17日,日军再次派人乘两艘小艇过海劝降。香港总督扬慕琦再次拒绝,并且警告日方,如果再有“和平使者“过海,香港将不客气地开枪射击了。
    18日午夜,日军乘坐汽艇、橡皮舟等百余艘,对港岛北岸强行正面登陆。他们登陆。
    他们登陆后,曾在黄泥涌与英军展开激烈的战斗。日军若松大队长受重伤,英军西部旅司令约翰罗臣阵亡。结果英军败退,防守港岛的东部旅与西部旅,联系被切断。日军还占领了黄泥涌贮水池,切断了英军水源。英军曾在局部所剩无几英军司令认为再也无法继续抵抗,在与港督商议后,决定无条件投降。25日晚,东线、西线的英军相继挂起白旗。至此,历时十八天的香港战役,以日军占领整个香港地区英军彻底失败而告终。
    12月25日是圣诞节。当天傍晚,一辆挂着白旗的汽车由中环开向跑马地日军司令部。香港总督扬慕墙与日军代表签订了“停战协定”,他本人做了日军的阶下囚这天晚上,绝大部分香港居民都躲藏在黑暗的房屋或防空洞里。往日灯火辉煌的“不夜城“变成了血雨腥风的恐怖世界,整个香港地区完全陷入了日本侵略军的魔掌所以人们称这一天为“黑色的圣诞节“。
    日军入城后,大肆抢掠,强奸妇女和杀害无辜居民的暴行屡屡发生。日军的安民布告上虚伪地宣称:“保护华人财产,香港战争是对付白种人的战争。”
    但仍然有许多华人的店铺被封了门,特别是那些大的铺店,如先施、永安、大新等国货公司、五金行、汽车行等。被查封的公司企业门口多半钉上写有“军搜集部管理“字样的木牌,银行、当铺门口则钉有“金融班管理”的木牌。大家都明白“管理”只不过是攫取的别名。日军将香港的九十五万担存米,抢走八十万担充作军粮,造成香港严重的粮荒。
    日本连续对英美作战,也引起了在南京的汪伪政权的极大恐惧。
    当时,日本内阁确定的维持“东亚新秩序”的“支那一流人物”,即为诱惑汪精卫组建起一个、完全为日本人左右的傀儡政权。
    针对日本人的图谋,蒋介石便对于远在宁沪的汪伪势力,确定了不惜一切手段,采取一切行动阻遏或延迟汪伪政权出笼的对策。
    这些行动虽然最终没能阻止汪伪政权的成立,但这在附逆分子心理上投下的阻吓阴影,以及导致日本政府对于汪伪政权的信心不足等方面的影响,却是巨大的。
    其实,日本人在中国战场上的那一种闹哄哄的气势,并没有维持很久。
    随着国民党重庆政府“以空间换时间,以敌前变敌后”,日军处于一种腹背受敌的情境。日军很快便发现了他们的力不从心。
    欧洲战火燃烧起来之后,中日间的战事,即已成为本次世界大战的一个重要组成。中国政府进行的这一场正义之战,在国际的空间不再孤独。
    英美开始援华!
    美国后来干脆直截了当地废止了《美日通商航海条约》。这对于战争机器全面升级中的日本人,打击是相当沉重的。
    现代战争技术、物质、金钱缺一不可。日本是一个资源严重贫乏的岛国,它赖以支撑对华战争的石油、角铁、飞机制作材料、机械等军需物资,无一不依赖于美国的输血。现在,美国不再想赚这损人不利已的昧心钱了。日本不仅无力维持这场旷日持久的中日战争,甚至连它国内的国民经济也要为之停摆了。
    为此,日本军人政府再一次铤而走险。日本外相松冈洋右代表军人内阁,放弃了先前北进威胁苏联的设想,与斯大林订立了《日苏中立条约》。日本人为了攫夺丰富的东南亚资源,乃掉过头来与英美西方诸国论武。于是,日本海军蓄谋已久的南太平洋侵略计划,便成为了日本军人内阁的不二选择。
    好战的东条英机内阁发动了太平洋战争…..日美正式交手。
    英美西方诸国的军力,开始投放到了太平洋战事。
    尽管,在太平洋海面上的战争初期,日本人可谓是占尽了一切的先机。
    可是,在中国大陆,重庆、宁沪角力的三方高层,却对于后来的情势发展,早已有了一个湛然若水的判断。
    正在重庆黄山官邸躲藏日本人空袭的蒋介石,在珍珠港遇袭后的第五日,在日记中掩不住兴奋之色地写到:“日寇这次发动太平洋战争,正用得着我国一句古语‘饮鸩止渴’。这就是说,他拿烈性的毒酒,来求片刻的兴奋,而实际是自取绝灭……,敌如进驻南洋各地,则其兵力分弱;如此,其战区扩大,战线延长,再加为时较久,则人力物力皆不足以支持,其结局之惨,必非所能想象者也。
    **机关也于12月9日,向全世界发布了《中国**为太平洋战争的宣言》。宣言仔细分析了世界反法西斯阵营与法西斯阵营目前的形势,以及今后此长彼消的一种态势。未了,兴奋地指出:“法西斯阵线的最后失败局面,与反法西斯阵线的最后胜利局面是已经确定了!”
    至于,汪伪政权高层的一种黯然神伤呢,在珍珠港事变的次日,金雄白向周佛海请示报刊的用辞。
    周佛海当时正在看一本书。书里夹着一朵干枯了的白玉兰花。
    周佛海将书放下时,那一朵失去了往日神彩的白玉兰花,竟然轻飘飘地落在了厚重的地毯上。
    周佛海将枯萎了的花朵拾了起来,仔细地端详了好一会儿。
    周佛海告诉金雄白:“此花也曾有过南国美人般的新丽,只不过现在却闻不到一丝丝的香气了。”
    于是,恍然从梦幻中矍然醒悟的周佛海,伤感地给金雄白说了这样一段的话:
    “我与公博等的心绪,也是同样的复杂,我们有一些矛盾的感想:到今天为止,日本已自己一手造成了不可挽救的悲局。四年抗战,到现在才露出了一丝曙光,瞻望整个国家民族的前途,觉得无限兴奋。但也不能不承认,三年前我们对局势的估计是错误了,一切的作为,虽惟天可表,但我们应该对国家负起错误的责任。同时,对自己未来的遭遇,也觉得黯淡而渺茫。”
    ,在汪伪政权的高层,一些人也下意识地感觉到,日本人正走在一条迅速奔向覆灭深渊的路上。只是,这些汉奸巨魈的当初,既然把自己绑在了日本军国的这一辆玩火战车之上,像周佛海那一路的无良文人,便也只能在“霜天月落夜将半,谁共澄潭照影寒”的一种寂寥之中,体会得到一种无能为力的深深无奈了。
    在这样一种的情势之下,汪伪政权的高层,可谓人人都在默思今后的进退之路。周佛海本来就是一种懦弱多变的文弱性情。
    现在,他面对了“满目青山夕阳照”的一份情境,未免也就对于故主蒋中正,流露出了一丝花时轻寒的眷恋之情。
    戴笠是何等精明之人!
    戴笠立即针时周佛海展开了攻心瓦解之术。周、戴之间的秘密交往,便迅速升温。周佛海本来就是汪伪政权中,情治单位的最高长官。
    周佛海,汪伪政权“三巨头”之一如此,进入汪伪政权的中后期阶段,在渝宁双方情报系统的高层,大抵便形成了一种幽情脉脉的默契局面。此时,宁方对于捕获来自重庆的高层特工,除非是处于一种日本宪兵逼迫不过的一种情势,一般都不再予以枪杀。
    只是,当时,在渝宁的基层特工单位,一时却未必能理解得了渝宁高层的一种暗地里声气互通的状态。渝方的基层特工前一阵子吃过76号特工的大亏,如今只要逮到了合适的时机,仍然是二话不说,对准宁方人员的心口,迎面便是一枪。宁方随之还以颜色。两方的一线特工,仍然在报刊媒体的一片喝彩声中大杀特杀。时间长了,那一种无序的街头喋血之战,就未免影响到了一般的沦陷区平民的日常生活了。
    因此,金雄白对于汪伪政权中后期阶段的一种街头无序的杀戮,曾经有过这样一种**:“双方没有保护的低级人员,有人为了抗战,有人为了和平,说穿了大多数人是为了衣食,他们为一方面工作,因为是小人物又不能不抛头露面,出外奔走,这样很容易为特工人员造成立功机会。”
    如此,双方死于刀枪之下的游魂,对于重庆一方而言,不一定杀的全是国贼,而宁方施以报复的对象,自然也就不一定都是非杀不可的劲敌了。
    鉴于这种情况,唐生明仍以情报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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