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荒传说-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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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道:“佛门现时对他的武功评价如何?”
支遁答道:“若不论善恶竺法庆实为佛门不世出的武学奇材他不但集北方佛门武学大成其自创的“十住大乘功”更是未逢敌手所以对他不论明攻暗杀都落得铩羽而回可见他武技的强横。至于竺不归武功仅在法庆之下与尼惠晖齐名。”谢安仰望苍天长长呼出一口气平静的道:“只要我谢安一息尚存定不教弥勒教得逞大师可以放心。”
弥勒教之于佛教类似太平、天师道之于道门是必须制止的。
安五晴是最后一个坐下来的三男一女挤坐于短短七、八级的石阶人人力尽筋疲只懂喘息。
经过整个时辰的努力出尽法宝终于成功以拆卜来的木架木柱加上酒坛顼着出口榻下来的石灶残骸不让砖石掉入地道否则既露现出口又惊动敌人。足足花大半个时辰后以背手托着榻下来灶块的拓跋硅和刘裕才能先后抽身其中一动不能动的苦况实不足为人道。
安玉晴挨着阶壁瞟视坐在她下一级的燕飞一眼娇喘细细的道:“这就是好人有好报只不过没想到这么快应验。”
拓跋硅和刘裕相视苦笑别人可能不明白安玉晴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他们(少两行)
拓跋硅看着安玉晴妩媚的眼神顾左右而言他道:“想不到堵住一个两尺见方的出口竟比建造长城还困难。”
安玉晴很想拂掉身上的尘屑又知这会令三人消受她的一身尘屑惟苦忍冲动冷哼道:“好哩!这里现在是边荒集内最安全的地方只可惜出口只能应用一次你们有甚么打算。燕飞你来说他们两个都靠不住。”
拓跋硅目光不由落在她身上像次觉她的美丽般用神打量他见尽美女却少有遇上这么充满狠劲永不言服有时又像天真无邪的狡文。
安玉晴不屑地横他一眼目光仍凝注着最接近他的燕飞。
燕飞嗅着她身体因过份疲累而散出来健康幽香的气味淡淡道:“!”
娘身上还有多少颗述烟弹可用呢?”
安玉晴颓然值:“只剩下两颗若要硬闯突围未批集口便要用完。
唉!本姑娘这一生人从未试过这般倒霉的。”
坐在最下级石阶的刘裕终回过气力来他由于早前负伤所以特别吃力。微笑道:“姑娘满意我们绘出来的地图吗?对姑娘是否有帮助呢?”
安玉睛皱皱可爱的小鼻子向他扮个鬼脸余怒未息的道:“再不关你的事你最好把图像忘记若敢告诉第四个人我有机会便宰掉你。”
拓跋圭和刘裕均对她无法可施她摆明直至离开藏酒库都会坐在那里那她便可以随时拆毁撑持的木柱让碎石塌下那时四人只好仓卒逃生。而因她拥有迷烟弹突围逃走的机会自然大得多。
燕飞举手道:“本人燕飞于此立誓绝不把地图的事以任何方法给第四人知道否则必遭横死。”
安玉晴露出甜甜的笑容看得三人眼前一亮这才喜孜孜的道:“我都说你是最好的人啦!”
刘裕抗议道:“难道我是坏蛋吗?安大小姐也不想想自己曾多少次对小弟立心不良我只是有来有往而已!”
安玉晴含笑瞥他一眼微耸香肩道:“有得那么多计较吗?嘻!好人啊!快学你的兄弟般立下毒簪好吗?”
刘裕见她的右脚紧贴其中一支关键木柱只好也立下誓言心中却恨得(少两行)
法奈何他们三人可是若借秦军之手只要她伸脚一撑便成由此亦可见燕飞思考的迅捷和触觉的灵锐。
想不到安玉晴这轻轻一着立即把自已处于下风的形势扭转过来还操控大局。
拓跋圭装作漫不经意的道:“这里太接近地面我们不若到下面去说话以免惊动我们的敌人。”
安玉晴伸个懒腰尽展动人的线条懒洋洋的道:“我要在这里休息不想动半个指头你们自已滚到下面去吧!休想本小姐奉陪。”
三人苦笑无言清楚晓得她不会放弃目下优势的心意不过也很难责怪她谁教拓跋圭和刘裕早先有杀她之心。
安玉晴讶道:“你们的屁股黏往石阶吗?不是还有事情商量?快给我有那么远滚那么远好好商量出逃亡的大计入黑后我们必须离开这个鬼地方。”
三人你眼望我眼均是无计可施。
刘裕先苦笑站站起来提醒她道:“你最好不要睡觉否则在梦中想到逃走伸脚一撑大家都要吃不完兜着走。”
安玉晴欣然道:“何用对人家陈说利害呢?玉睛是识大体的人你们又那么乖人家会为你俩着想的!快去辨事!”
三人受威胁下无奈离开避到窖中一角。
拓跋圭挨墙坐下沉声道:“你们看她会否出卖我们?”
刘裕和燕飞先后在两列酒架间席地坐下前者皱眉道:“希望她不会那么愚蠢雨颗烟雾弹并不足够助她逃出边荒集。”
燕飞颓然道:“希望她在此事上没有说谎吧!此女满肚诡诈恐怕对我们的毒誓仍不满意。”
拓跋圭道:“幸好尚有两个时辰才天黑她若要害我们怎也该待至天黑始有行动。”
刘裕稍为放心点头同意道:“现在我们既知悉秦军在集内用的口(缺两行)
刘裕欣然道:“这方面全无问题。”
燕飞沉吟道:“符坚落脚处不出边荒集六帮总坛的其中之一又以氐帮和汉帮总坛可能性最大前者因为同族的关系后者则是六坛中最有规模的。”
拓跋圭断然道:“十有九成是汉帮总坛符坚既爱排场又贪舒服必然挑最好的宅舍来落脚而符融比任何人更清楚他的心意。”
刘裕倒抽一口凉气道:“那岂非说目前我们所处之地守卫最森严。”
燕飞叹道:“理该如此。”
因为第一楼是在汉帮努力范围内而汉帮总坛则在东门旁敌人于此区的防卫当然特别森严。
拓跋圭微笑道:“却也省去我们不少工夫符坚在处朱序也该在附近。在荷坚诸将中朱序最清楚南局的情况因此每当符坚要拟定策略必找朱序来问话。”
刘裕精神一振道:“慕容垂是否也在附近?若我们联系上他他会否帮上一把忙?”
拓跋圭摇头道:“你太不明白慕容垂若我们这样去找他他说不定会亲手把我们干掉以免招符坚怀疑—切只能凭我们自已去想办法。”
刘裕沉默下去。
燕飞道:“你们两人扮作符坚的亲兵设法寻找朱序。由于我熟悉边荒集的情况比你们更有把握避过敌人耳目。只要你们事成后溜到集外再设法制造点混乱牵引秦军的注意我和安大小姐便可乘机借烟雾弹脱身。”
刘裕道:“我们或可强夺两套军服回来。”…拓跋圭摇头道:“你想也不要那么想。秦人巡兵和哨岗的军兵规定至少十人成组即使你有本事同时制服十个人不到片刻定会被人觉那时我们将更寸步难行。”
燕飞笑道:“刘兄放心我会有自保的方法。”
刘裕叹道:“既规定十人成组我们两个人若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岂非(缺两行)
顿了顿斜眼兜着刘裕道:“刘兄思考缜密不愧是北府兵将中出色的人材若肯和我合作当可在北方闯出一番新天地。”
刘裕愕然道:“你竟来招揽我哈!现时你在北方仍是一事无成而我们若此战大败符坚。势将北伐有望你道我会如何选择?”
燕飞听得哑然失笑心忖如非在这样特别的情况下休想两人合作起来。
拓跋圭好整以暇的油然道:“北伐?唉!你们的北伐根本没有希望。先你们江南缺乏驴马军运唯有走水路水运如果不挤只有“因粮于敌”
一途水运和“因粮于敌”二者有一个做不到就难言北伐。其次是北方不论如何四分五裂始终是北强南弱的形势在资源上和户口方面北方均占压倒性的优势。”
刘裕不服道:“拓跋兄之言令人难以同意说到底南朝乃中原正统是北方汉族人心归处亦只有人心所向者始可统一天下。”
拓跋圭哂道:“刘兄太不清楚北方的情况自符坚登位大力推行汉化和民族混融的政策胡汉之分已逐渐模糊。北方汉人并不向往腐朽透顶的南晋有认庙不认神的观念谁能定鼎嵩洛的中原之地谁便是正统。否则符坚的步军不会大部份为汉人。现在符坚之失在于民族的问题尚未能彻底解决一旦解决北方再无民族冲突的问题。北方潜在强有力的经济和武备力量将可尽量挥岂是江左政权抵挡得住?”
刘裕正要反驳出口处异响传来接着是沙石滚下石阶的声音三人立时魂飞魄散。
………【第 六 章 柳暗花明】………
谢玄、刘牢之和十多名亲兵由淝水西岸策马横渡淝水这段河道两岸是宽敞的河滩水缓而浅最深处只及马腹。
谢玄观察东岸河滩尽处是八公山脚一片横亘的疏林接着是往上耸延的八公山形势雄浑磅礴林木茂盛。
直抵东岸谢玄仍是沉吟不语到勒马回头遥望隔开达二、三百步的西岸沉声道:“若符坚以精骑打头阵渡江我们的兵力根本不足阻挡。”刘牢之道:“这个容易只要我们借八公山居高临下之势设置坚强的垒寨配以强弓劲箭擂石滚木可教符坚难作寸进。”
谢玄摇头道:“这只能延阻符坚数天他不但可分兵沿淝水绕过八公山更可以另觅南下的途径改为攻打别的郡县。”
刘牢之倒抽一口凉气道:“玄帅竟是决意在淝水和符坚一决雌雄。”
谢玄断然道“这是唯一致胜之法欺符军长途跋涉体力疲累我们则养精蓄锐来个以快打慢决。于战前我们利用符坚轻敌之心以巧计多番惑敌牵着符坚的鼻子走此战必可取胜。”
刘牢之低声问道:“敢问玄帅有何惑敌之法让牢之去办。”
谢玄道“当我们两支大军会合后全体昼伏夜行的移师八公山内的峡石城觑准时机静待出击的命令。”
北府兵分作两路一队由何谦率领另一队由谢石和谢琰主持从历阳开出加上寿阳的兵力总兵力达八万之众。扬州可能抽调的兵员就是这么多是守护建康的主力。故可以说谢玄是孤注一掷所以必须与符坚在一战上分出胜负皆因众寡悬殊江左政权根本无力进行一场旷日持久的大规模全面攻防战。这不但需要谢玄的勇气。更须谢安的威望和全力支持。谢玄现在能立马淝水东岸全权指挥战事的进行得来并不轻易。
谢玄又道:“我们千万不要在八公山加强任何防御免致符坚生出戒心还要设法令符坚以为我们前线的军队兵力薄弱我要胡彬在适当时机弃守寿阳正是此意。”(少一行)
谢玄闻言往他瞧来淡然自若的接下去道:“何况我们缺乏战马可用者不过万匹对吗?”
刘牢之颓然无语敌人骑车过二十万之众且均是善于骑射的精锐若没有垒寨作防御正面渡河与敌兵在河滩作冲击战不论北府兵如何精艮也绝撑不了多久。
谢玄现出一个令人莫测其高深的笑容轻描淡写的道:“牢之立即使人在峡石城内秘密扎制数万个草木假人为他们穿上军服却不要贸然竖立起来待我吩咐后始可依计行事。”
刘牢之一怔答应。
谢玄双目射出无比的深情缓缓巡视淝水柔声道:“我谢玄是否能为安叔留下千古不灭的美名就看符坚是否如我所料般取这段河道渡江我会尽一切办法令他这般去做。”
“当!当!当!”边荒集四门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