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世世缘未尽-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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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将军岂能和那些奴才一样去做那样低三下四的事情!你舀本将军当做阉人一般使唤,这还不是侮辱吗?”
旁边不少跟着伺候的宫女太监听了他的话脸上都很难看,却又不敢声张:对方可是位高权重的将军!
“你这话说的,折枝花怎么成了就侮辱了?”扫了一眼身边的人——这样收买人心的大好时机怎能放弃!
“奴才们做的事就是低三下四的吗?我看未必吧!难道你吃的饭不是奴才们煮的?你穿的衣不是奴才们封的?就连你脚下踩的地,都是奴才们打扫干净的!要不是这些‘低三下四’的奴才们,你能这么吃饱穿暖精神充足地在这儿嚷嚷吗?”
旁边的几个小太监脸上已经露出了一丝笑意,慌忙低下头去掩饰。
公羊浩的脸已经涨地通红,指着我的鼻子大骂“你放肆!”
“究竟是谁放肆!”收了一直挂在脸上的笑意“这可不是你府上的后花园!这是皇上的御花园!宫里除了皇上,还有太皇太后、太后、皇后各位主子,你这样大吵大闹地是在给谁耍威风!”
“原来你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那老者终于也按捺不住了“你也知道这是宫里!你也知道还有主子!那么,我问你,你为何竟敢打伤丽嫔娘娘!”
“丽嫔娘娘?”收起了刚才的疾言厉色,又换上一副迷惑的表情“丽妃娘娘可是后妃,即便你们官居高位也不得与娘娘们有任何往来,你怎么会认识丽嫔娘娘?”
“你装什么糊涂!我是丽嫔的哥哥公羊浩!这是我们的父亲公羊墨!”
“哦,原来如此啊!我还差点误会了呢!臣子与后妃私下往来,那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啊!还好不是这样哦!”再换上一张笑嘻嘻地脸孔“早就听说丽嫔娘娘家里军功显著,气势逼人呢,今儿个一件,啧啧,果然不同凡响啊!”
公羊墨也气黑了脸“你不要扯这些没用的!你还没回答老夫的问话!究竟是什么人给了你胆子,竟然敢动手打了丽嫔娘娘!”
第一百六十二章不同凡响
☆、第一百六十三章肝啊肉啊
“究竟是什么人给了你胆子,让你敢在这里质问我!”比他的气势更能唬人。
“你打了丽嫔娘娘,还敢在这里胡搅蛮缠?”公羊浩气的双手都颤抖了起来。
“你也知道一口一个娘娘的叫着!”丝毫不惧的盯着他的眼睛“难道你不知道丽嫔既然身为娘娘,就是皇上的人!不再是你的妹妹,她的女儿吗?”伸手一指公羊墨。
“你知道什么叫尊卑有别吗?你知道什么叫外臣不得擅自干涉内宫吗?你知道什么叫以下犯上吗?”
“你!你!”公羊浩一时被我反问的张口结舌,就是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来。
“你也知道什么叫以下犯上!”公羊墨自以为抓住了我的短处“你一个区区民妇怎敢对堂堂将军如此指手画脚,大呼小喝!”
“民妇又怎样?须知此时此地,你个什么将军还真的连我的半个脚趾头都比不上!”
“你……你……”看来这公羊墨父子还真不擅长和人斗嘴,两个人都气的浑身哆嗦,却还不上嘴。
“我什么我?你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御花园!我既然能站在这儿赏花,理由就只有一个!我是皇家的客人!”指指那两位还在哆嗦的“你们呢?你们是皇上的臣子!那么皇上的客人不就是你们的客人吗?为皇上分忧难道不是你们分内之事吗?”
换了口气儿接着教训“不就是让你折枝花儿吗?你们用得着这么推三阻四的吗?这是在给你们机会让你们为皇上效力!你们这样是在打皇上的脸啊知道不?”
“你胡说!老夫一门忠烈,岂容得你这个刁妇肆意辱骂!”公羊墨的脸黑了又白,终于哆嗦着吼出来一句像样儿的话。
“你骂我什么?”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刁妇!你这个狂妄的刁妇!”公羊浩赶紧捡起了他老爹的话头儿。
“我没有听错吧?”转过身去问杨柳“他是在骂我吗?”
“没错儿!他是在骂你!”杨柳肯定的点点头。
“你胆子可真大!啧啧!看来你还真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你……你不要含血喷人!”
“我含血喷人?我可是反复问过了的!大家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听到你骂我了的!”再一次回身问众人“你们刚才有没有听见他们骂我?”
“听见了!都听见了!”太监宫女儿们真是训练有素啊,回答都是整齐划一的。
“呐,看到了吧?大家都说听到了!这怎么是含血喷人呢?”胸有成竹地看着那父子俩。
“我们骂的是你!又不是皇上!”公羊浩差点背过气儿去。
“哎呀。你是记性不好呢?还是在装糊涂呢?我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可是皇上请来的客人,皇上会请刁妇来吗?会把刁妇当成贵客吗?你们究竟是在污蔑我呢?还是在污蔑皇上?”
“我当然是污蔑你!我怎么可能污蔑皇上!”公羊浩被气昏了头,不假思索地扔了一句出来。
“哦!原来他是在污蔑我!你们大家都听到了吗?”
“听到了!”这一次众人的回答更加整齐。
“你!我没有污蔑你!我说的是实话!你就是个刁妇!”公羊浩被气得简直有些语无伦次。
“你没有污蔑我?那就是在污蔑皇上了?这可是满门抄斩的死罪啊!你胆子还真是不小!”
“我没有污蔑皇上……我是污蔑你……”
“哎呀!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信口雌黄啊?你到底是在污蔑谁?”
“我……我……”
“别你呀你呀的了!不管你是污蔑谁!都是藐视皇上!”
“够了!”公羊墨抚了抚胸口“你到底想干什么?”
“怎么成了我想干什么了?我好好地赏我的花儿,和你们有什么相干?又是哪里得罪了你们?我倒真不明白了!你们为什么要跑来找我的晦气?”
“我们……”公羊浩一句话尚未说完,公羊墨突然拉拉他的衣角,二人的脸上瞬间换了一副颜色。齐齐跪倒在地“参见皇上!”
司马卓笑眯眯地从我身后走了出来“怎么。都到这儿赏花儿来了吗?”
“是啊!皇上!您看看这花儿开的多好!”
“嗯,是不错!回头叫人给你折些回去插在瓶里,倒也别有一番韵味。”司马卓只管和我说话,好像没有看到地上跪着的那父子两人。
“我也是这么想的呢!正好。这两位就过来了!我正说请他们帮我折上一枝下来呢!”
司马卓好像才看到他们父子二人一般,挥挥手“起来吧!”
公羊浩刚一站起身,就立刻怒气冲冲地问道“皇上!臣……”
不等他说完。司马卓就淡淡地接了一句“嗯,也对!公羊墨老将军年事已高!就由你来吧!”
“什么?”公羊浩想说的话还卡在嗓子里,就被司马卓的话噎了回去。瞪着一双大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难道爱卿认为老将军更合适?”司马卓一脸无辜。
强忍着笑“那树呢虽然也没多高,相信以老将军的本事来说也能胜任,可是啊老将军毕竟是有年纪人了,万一有个磕碰的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再者来说,既然公羊浩将军在此,也万万没有劳动老将军的道理呀!”
“说的在理!”司马卓一副深以为然的表情,又看向公羊浩“那就有劳了!”
公羊浩双拳紧握。公羊墨暗暗地拉拉他,公羊浩只得渐渐松开了手。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强压下心头的不满和愤恨,提气跃上了枝头,折了一枝花下来。到底是当着司马卓,他也不敢造次,低头双手递了过来。
我站着未动,身后的采青忙接了过来。
公羊浩仍是心有不甘地横了我一眼,才退了开去。
原本以为此事就会这样雷声大雨点小的过去,不料公羊墨却黑着脸一步跪倒在了司马卓面前。公羊浩见状,也跪了下去,眼里却闪过一缕喜色。
“老将军这是做什么?”司马卓显得十分不解。
“皇上!老臣求皇上赐死!”
“你,这是为何啊?”
“老臣无能!另家门蒙羞!故而恳请皇上赐死!”这公羊墨年纪不小了,演技却还不怎样,嘴里说的这样悲切,眼里却没有半点哀痛,反倒是带着自傲和得意不时扫向我。
“老将军何出此言?”司马卓就站在我旁边,自然也看到了他的眼神,却装作毫不知情。
“老臣老眼昏花,不认得这位是新进宫的娘娘!也未曾听说过此事,所以还以为这就是个普通的民妇,言语间多有冲撞,犯下了大不敬之罪!还请皇上赐罪!”
这个公羊墨真是老奸巨猾,以退为进,几句话就把话题扯到了我身上!
“不知者不怪!老将军不必如此!”司马卓自然明白他的用意。
可惜公羊墨不甘心就此罢休“老臣愚钝!近日并未曾听说过皇上要进行册封一事!”
“父亲!”公羊浩也突然插嘴“她就是以前赫连叶的那个未过门儿的妻子!李依依!当初为了她赫连家声名扫地,现在她又不知羞耻地勾引皇上!”
“胡说什么!”公羊墨转头呵斥道“你没看她梳的是已婚妇人的发式吗?皇上会做那样苟且的事情吗?”
此话一出,下人们都低下头去,大气儿也不敢出。
司马卓的脸色发青,胸口起伏了几次,才平平开口“好了!两位还是起来随朕去书房赏画儿吧!”
“皇上!”公羊墨纯粹倚老卖老“老臣老了,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这位既然不是娘娘,也不是哪位王妃,也不是诰命夫人,为何会出现在这御花园之中?此事恐怕有损皇上英名,还请皇上告知老臣!日后若有人乱嚼舌根子,老臣也好蘀皇上打发了他!”
“老将军和各位王爷都很熟悉哦?和各位家里有诰命夫人的大人们也都很熟悉哦?看来,老将军真是德高望重啊!不管是皇亲国戚,还是朝中肱骨,都和老将军私交甚深啊!”
脸上依旧笑嘻嘻地,话里可是毫不留情。
公羊浩一听就急了,正要反驳,公羊墨却先开了口“皇上,难道这位是皇亲?难道是回朝省亲的公主?可是看穿戴也不像啊?难道,她真的是我儿说的那个李依依?”
这公羊墨装糊涂,却把司马卓往越来越难堪的方向逼迫,真是可恨!
司马卓定定地看他一眼“此事朕正在和礼部商议,既然老将军这样想知道,提前告诉你也无妨!这位就是拟封的皇贵妃!”
这次轮到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司马卓,而那父子两人的惊讶也毫不低于我。
“皇上!皇贵妃身份高贵!岂是一个民女能够承受的!”公羊墨当然不愿自己的女儿多一个人来压制。
“女儿啊!娘想你想的好苦啊!”猛然间传来一阵哀哭,所有人都被惊呆了,愣愣地看着一个四十余岁的妇人踉踉跄跄几步冲了过来,一把将我搂在怀里“肝儿啊肉啊”地叫了起来。
我浑身都不舒服,忙挣扎着后退了几步,惊疑地看着她和她身边一个五十出头正红着眼眶看着我们的男人。
第一百六十三章肝啊肉啊
☆、第一百六十四章与你何干
那男人扯扯妇人的衣服“再高兴,也不可在皇上面前失仪!”说罢又规规矩矩地像司马卓请罪“皇上恕罪!内人这是太过高兴了!还请皇上千万不要见怪!”
司马卓很大度地一挥手“陈爱卿请起!”
陈夫人也终于松开了紧紧拉着我的手,对着司马卓行礼告罪“请皇上罪!”
司马卓轻笑起来“不妨事!见到你们骨肉得以重聚,朕心甚慰啊!”
狐疑地看着司马卓,他趁人不注意竟朝我眨了眨眼睛。我便乖乖地闭上嘴巴,一言不发。
“依依啊,你这些年可好吗?”陈夫人一只手拉着我,一只手还不住地拭着泪。
我机械地点点头。
“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