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太后好凶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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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辰:“……”她还能说什么,只能无语哽咽翻白眼。虽然还有不少护院瞧见,但是她们姑侄一个郡主一个县主,柳茹悠又成了秋家主母,自然不会为她澄清,毕竟饭碗很重要。
秋修甫却突然想起晕厥前听到的惊天劈雳,再次头晕目眩,什么叫做家门不幸,这就是!也顾不得柳茹悠和秋寒星了,抓起寒辰的手腕就往外走,“跟我去太上皇面前领罪!”
寒辰甩开他的手道:“父亲!我说过一人做事一人担,我自己会去领罪,不必劳父亲大驾!”
秋修甫此时也没心思想,为何一年不见,长女变得如此能打如此不饶人,只想把她交到太上皇面前领罚,把秋家的大祸消弥于无形。“来人,把这孽障给老夫绑了!就算是用抬得,老夫也得把你这孽障送到太上皇面前领罪!”舍她一人救全家,没什么不对,何况这祸还是她闯的!
寒辰叹口气,她现在虽是秋寒辰,为人处事却是温馨的性格,完全不符合古人的做事风格啊,若任由秋修甫这一绑,再往宫里一送,哪还有命活,只好脚尖一点,飞身纵出秋府。“父亲,此事我会处理。”
秋修甫望着她瞬间远去的身影,只恨得跺脚,大骂:“孽蓄!家门不幸!”她处理,她怎么处理?!眼下也顾不得其他,忙吩咐下人备车,要自己去皇宫向太上皇认错求情,但愿秋家能躲过此劫。
寒辰刚飞纵出秋府,直奔皇宫方向,却听到一声妖孽笑声道:“哎哟,小辰儿,你的破坏力真强,从福乐街到秋府,所过之处,伤亡惨重!我该不该说你是扫门星呢?”
“你跟踪我?”她有些恼怒。
“哟,这还用跟踪吗?你一个大家闺秀众目睽睽下暴打苏家大公子,打晕大理寺官员和屠夫,对太上皇猪血淋头,这些惊天动地的光辉事迹只消片刻就会传遍京城,本公子听了小辰儿的这些光辉事迹,为你担心嘛,自然就悄悄来秋府瞧瞧,哪知……唉呀,秋家人也先后遭了你的毒手!”温溪寿显然是不在乎寒辰脸色难不难看的,兀自说着:“哎,小辰儿,你这样会更嫁不出去哟。”
寒辰斜睨他一眼,冷冷道:“温溪寿,你能不能像个男人样,别整天阴阳怪气的?!”
温溪寿展开扇子轻晃:“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么?”
寒辰恶寒,她最清楚?她怎么清楚?她又没扒了他的裤子验明正身!可是碰上这种人,也只能说一句:“人若不要脸,则天下无敌,温溪寿,你赢了,我没功夫跟你罗嗦!”转身就走。
温溪寿不紧不慢地道:“你是要去求见太上皇么?只怕他是不肯见你的。”
寒辰闻言顿足,回头皱眉看他:“你怎么知道?”
温溪寿朝她抛个媚眼,妖孽地笑着:“我自然知道,小辰儿,你不如求我,求我的话,我倒可以向他求个人情,放你们秋家一马。”
寒辰心中一动,以她的直觉和经验,这个温溪寿虽然表面上是妙音园的老板,但她总觉得他游戏人间的孔雀外表下,有一颗不安分的心。既然他能说出此话,就必是有些门道儿。
对秋家,她确实既没感情也无归属感,但毕竟他们是自己这个身体的亲人,她不能让他们受无妄之灾。
旁人或许会讽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她却道,对太上皇泼猪血,真是他自找的,他分明就是在故意激怒她,她若不给他的颜色看看,就辜负了他的美意了。只不过,因为他顶着太上皇的身份,才不得不为秋家的人打算一下,若是她自己,反倒丝毫不惧了。
“温溪寿,你真能帮我求个人情吗?”
温溪寿嘻嘻笑着:“小辰儿,早知现在何必当初那么冲动呢?”摸了摸下巴,道:“不过,他那人虽然心狠绝决,却一般不会招惹女子的,怎么会惹得你冲动到淋猪血呢?”
寒辰眼角一抽,喝道:“温溪寿,你到底帮不帮?不帮我自己想办法,废话真多。”
温溪寿被她喝斥也不生气,笑咪咪道:“帮,自然帮,我这么爱惜小辰儿,怎么舍得不帮呢?这世上怎么会有我这么好的人,竟上赶着帮人的。”
寒辰嘴角也抽搐了,她被温溪寿这变态折磨了一年,这叫爱惜?若非有契约在身,她对他早没了耐性,但也正是因为这一年的契约,她对他的各种变态已经麻木到免疫。
忍了又忍,终于把火气忍下,反正他是变态嘛,于是温声问他:“你与太上皇有交情还是奸情?”
这下轮到温溪寿抽嘴角了,干咳一声,收了扇子:“秋寒辰,这话在我面前说说没事,在他面前,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他这人很记仇的。”
寒辰哼道:“看得出。”不记仇,岂会把一年前的原话封还给她?
“嘿嘿,我和他的交情啊……不提也罢。”温溪寿那双妖孽眸子朝她挑一下:“走,去碰碰运气。”
寒辰又是一阵恶寒,碰运气?温溪寿倒底靠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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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16 章 一人做事一人担(中)
两人展开轻功疾纵向皇宫,很快到达宫门处。温溪寿停下来在宫门处晃悠着,并不向门官求见太上皇。
寒辰立在不远处看他,怎么看怎么觉得此妖孽他根本不是园主,而是个无利不起早的——贼!
两刻钟后,温溪寿好奇问道:“小辰儿,你怎么不问我为何不求见太上皇?”
寒辰侧目看他,淡定回答:“因为你不打算走正门,而是打算做夜行贼。”
温溪寿脚下一虚,扶墙站稳,幽幽地道:“小辰儿,能不能口下积德,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虽然说实质如此,但可以说成,我打算踏着月色翩翩驾临太上皇的寝宫,给他一个惊喜呢?”
寒辰不屑地看他:“我怕你带给太上皇的不是惊喜,而是会吓得他从此不举!”谁不知道皇家贵胄夜里都在忙活那点男女之事,他突然出现,不吓得那位太上皇不举才怪!
温溪寿受惊,脑袋“砰”地一声撞到皇宫的宫墙上,顿时眼前布满金星。这种话,她怎么说得出口?!
正在此时,两人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车声疾奔而来,寒辰定睛望去,是秋修甫的马车。事关秋家存亡,秋修甫是真的急了。
她侧身避到宫墙另一侧,却听温溪寿轻笑:“小辰儿不必躲,本公子保证,太上皇不会见你那位父亲大人的。”
寒辰睨向他,冷哼一声,她只是不想再被秋修甫大骂“孽畜”,她怕再听下去会控制不住打人!
远远望着,只见秋修甫急急跳下马车,求皇宫的门将进去通传。却听那门将道:“太上皇有命,今日不见任何人。”
秋修甫急得不停擦汗,求着那门将道:“我有急事求见,烦劳兄弟帮我向太上皇求求情。”说着将一个金锭子塞进那门将手里。
那门将左右环顾一下,叹一口气,趁人不注意将金锭子塞回秋修甫手里,道:“秋大人,非是我不帮忙,实在是太上皇特意派人来交待过,不见任何人,尤其是秋大人。”
秋修甫一听顿时心如死灰,瘫软在地,太上皇这是根本不给他机会啊!
寒辰远远望着他的模样,微微心酸,秋修甫虽然对她冷漠无情了点,毕竟是她的父亲,不禁轻叹一声,身形轻晃,倏地窜到秋修甫面前,道:“父亲,我说过,这事我会处理,你回去吧。”
此时的秋修甫满心都是不安,既担心仕途受影响,更担心一家老小的安危,已顾不得追究她的责任了,听了她的话,无力地道:“你会处理?你怎么处理?太上皇摆明是不想见秋家的人,你怎么处理?”
寒辰正色道:“太上皇既然不想见父亲,父亲在这里徘徊也无用,不如回家等着,我自有法子。”
秋修甫却“扑通”一声跪在宫门外,高声道:“太上皇若不见臣,臣就跪死在宫门外!”
寒辰无奈,转身离开,走到宫墙拐角旁,倚墙静静望着远处,不语。
温溪寿啧啧赞道:“小辰儿,事关家人性命,你竟还能如此沉得住气,本公子真是佩服死你了。本公子真是越看你越喜欢,不如本公子就勉强收了你,虽然姿色不够,倒也别有一番风情。”
寒辰斜睨他一眼,淡淡地道:“温溪寿,信不信有朝一日我会拿针缝死你的嘴?”
温溪寿不以为惧,与她并肩倚着墙,语气很是正经,目底闪过不明情绪:“其实本公子确实挺欣赏你的,可惜……”
寒辰听他语气有异,惊讶转头看他:“温……”
却见温溪寿表情恢复到那欠扁的妖孽模样:“可惜啊,你的姿色不够美呀。”
寒辰暗笑,她怎么能奢望这个男人不欠扁?!
夜幕降临,温溪寿准备带着寒辰去当夜行贼,而秋修甫仍在宫门前虔诚跪着。
温溪寿熟门熟路地在宫墙上纵跃着,寒辰紧随其后,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后,两人停在一处宫殿的屋顶上。
两人刚一停下,便听屋内传出冷沉有力的声音道:“两位既然来了,何不下来说话?”
寒辰一惊,若说她轻功学得晚,被屋内男人发现尚说得过去,但温溪寿的轻功,据师父说,世上几乎无人可匹敌,却也一落到屋顶便被那男人发现,那只能说明他内功已臻化境!
温溪寿哈哈一笑,纵身跃下,寒辰只得跟着跃下去。只见那个白日里被她泼了一身猪血的男人此刻一身明黄衣袍,如缎黑发被玉带束起,正好整以暇的坐在桌边,手里转着茶杯把玩,对于他们这两位不速之客丝毫不意外。
“师兄料到我会来?”
寒辰看向温溪寿,他叫太上皇是师兄?她运气还真好!她早知温溪寿不简单,还果真是不简单!
萧楚臣看了温溪寿一眼道:“在京城也只有你能帮她,而朕偏偏瞧见你与她关系不浅。”
温溪寿摇着扇子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萧楚臣勾一下唇角,意味深长地道:“瞒不过朕么?”
温溪寿打着哈哈道:“我再怎么瞒还不是逃不过师兄的五指山?”
萧楚臣不置可否,却也不在与他讨论此事,反将目光转到寒辰身上:“秋寒辰么?”
寒辰犹豫片刻,缓缓跪下:“臣女叩见太上皇陛下。”
萧楚臣不带丝毫感情的目光上下打量她良久,久到寒辰觉得自己的双膝麻了疼了,才听他道:“秋寒辰,你嚣张的时候可想到有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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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17 章 一人做事一人当(下)
寒辰抬头,毫无畏惧的回视他:“回太上皇陛下,臣女当时想到的只是若不嚣张,对不起陛下的本意,嚣张过去才想起,臣女只是太上皇脚下的蚂蚁,太上皇只需动动脚尖就可辗死臣女。”所以猪血泼头,他有一半的责任。
萧楚臣垂下眼皮,掩饰眼底闪过的一丝尴尬,她倒是聪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