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太后好凶猛-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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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涛摸摸鼻子,打开门出去找殷掌柜去了。
“寒辰,你可知道你今日醉酒对唐月瑶做了什么?”
“削了她的头发。”
萧离染惊讶至极:“你竟然知道?我真好奇你是真醉还是假醉。”
寒辰手肘支在桌上,手背托着下巴,道:“醉得不深,所以记得一些事情,也不知那个杏花露是什么东西,当真是醉得快醒得也快。”
萧离染笑了一声解释:“杏花露是一种提纯的酒酿,一杯可以令一个强壮男人昏睡一整日,何况是你,你醉得不深醒得又快,大概是因为混在食物中,又暴露在空气中散发掉一部分,总不及真正的杏花露酒那般纯正,威力自然小了些。”
“哦。”寒辰托腮不语。
萧离染也不语。
此时隐涛重新提了一壶茶进来,然后识趣地退出,到楼下喝茶去了。
“寒辰,你没有话要说?”
寒辰:“噢,说什么呢,是不是想让我说,我削了唐月瑶的三千青丝应该如何去向她赔罪?”
不待萧离染说话,她接着道:“我偏不想给她赔罪,她是咎由自取!怎么,你心疼了么?”
萧离染见她此刻就如一头小狮子般,似乎只要他敢说出“心疼”两个字,立即就会咆哮着扑向他。不禁一阵好笑:“我本来想让你问一下她的下场的。”
“下场?”
萧离染叹气:“她已经执扭得无可救药,所以朕命她去清水寺修行半年,回来后,将她直接嫁入豫王府。”
寒辰一呆,动真格的?“她也算是为情所困……你舍得吗?”
“唐月瑶毕竟曾在我最受轻视的时候陪伴过我,所以我不怪她投向三哥的怀抱,给过她很多次机会悔改,可她仍然如此执扭疯狂,我若再不狠下心来,不止我烦恼不尽,只怕你会再遭她的暗算,寒辰,我不能拿你冒险。”
为了她才狠下心来?寒辰心下微动,叹气:“萧离染,以后这些女人间的事,你不必再插手,我自己会处理,我不擅勾心斗角,却擅长杀人,惹急了我,我会直接开杀戒。”
萧离染对她话眸底流露出的一抹杀气浑不在意,只是笑道:“随便你,但我也说过,我自己会摘掉那些不相干的烂桃花。”跟着语气一变,道:“就算那个人是你的亲人。”
寒辰微愣,她的亲人,是指秋晴文么?“……晴文……”
“晴文是你妹妹,念她初犯,我让她自己去找你受罚。”
寒辰:“哦……”
萧离染给她重新倒了一杯茶,放下茶壶,看向窗外,指着远处的架在湍急河流上的你一条斜挂的吊桥,道:“看见那个桥了么?”
寒辰顺着他的手指望向河上的那个吊桥,此桥架在经过本城的最湍急河流上,叫做长久桥,长久桥不同于其他的桥,这桥根本就是人为的九曲十八弯,用两条长长铁索吊着,脚下只有一根尺许粗细的铁柱状东西的可走,下面是湍急的河水,上面是九曲十八弯的独木危桥……最重要的是,这条河流上,有数座巩固的石拱桥,所以那条独木长久桥从来没人走过。
毕竟那桥绕来绕去,比那些石拱桥长出数倍,太耽误时间了。更重要的是,那条桥太危险了,谁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走在空中的一根尺许粗的铁柱上面晃来晃去,根本就是找死。
“你可知这长久桥的寓意?”
寒辰摇头,记忆中,前身从跟着父亲来京城后就有那么一座奇怪的桥挂在那里。
“这桥已经近百年来无人敢走,已经被人们刻意忘掉了它的寓意。”萧离染喝了一口茶,解释道:“此桥寓意长长久久,白首偕老,拐过九曲十八弯,全长九百九十九丈。若夫妻二人一同走完此桥,必会长久相守,永世不分开。若有异心,必定会滑下桥,掉进湍急的河水中,随着湍急的河水冲进东海去。”
寒辰望着那吊桥道:“原来是这样?是谁这么无聊竟建这种桥!”
萧离染:“……”一双凤眸竟带着抹可怜巴巴地凝着她。
寒辰被他那灼热渴望的目光给盯得浑身发毛,身子往后仰了一下,“萧离染,你这是什么眼神?”
萧离染忽然露出那塞过洛神和西施的笑容,声音带着清润:“我们什么时候去这桥上走一走?”
寒辰僵住,她为何要跟他去桥上走一走?
“那桥,对我们两个人来说,并不难走,更无危险,我们去桥上走一走吧。”萧离染的笑容极尽魅惑。
寒辰左顾右盼,对他话恍若未闻,起身趴到窗上居高临下的看街景,却在一起身的时候,感觉到大事不妙,下身来潮了!狂汗!这来得太不是时候了吧?竟然提前了好几天!
当即什么都顾不得了,转身就往外走。
萧离染脸顿时黑得堪比祸底,锐目半眯,露出危险的侵略目光,他只是想跟她走一走长久桥,有这么难么,她竟转脸就走!难道跟他一生长长久久就这么难以接受么?于是阴恻恻的道:“站住!”
寒辰脚步一顿,缓缓回头。
“你要干什么?!”
“我有事,要先走一步。”
“你除了棺材铺那点事,还会有什么事?”萧离染咬牙道:“回来坐下,你棺材铺一天赚多少银子,朕给!”
现在已经很少在寒辰面前自称朕的萧离染脱口称朕,而且脸色阴沉,话也说到这份上了,寒辰就算再难启齿,也不能就此不管不顾的走了。想说身体不适,又怕他直接带她回宫看太医,她可不想拿这么低级的小儿科来出这洋相!
于是“呃”了一声,索性直言道:“……那个……不好意思,我大姨妈来了……”但想想古人含蓄,也不知明不明白大姨妈的意思,于时就说了个含蓄文雅的:“我姨母来了!十万火急,需要立即去准备一下!”语毕,迅速冲出雅间。
隐涛见寒辰如一阵风似地冲出沁扬酒楼,忙飞奔上楼:“主上,姑娘她……”眼见萧离染脸色不好,以为主子跟姑娘闹矛盾,姑娘一气之下要离“家”出走,忙道:“属下去追姑娘回来。”
萧离染脸色阴沉,叫住正欲追出去的隐涛,道:“你回来!寒辰说她姨母来了要准备一下。据你所知,寒辰还有个姨母吗?她姨母什么时候来的?朕怎么不知?”
隐涛摇头:“属下不知情,据属下以前所得的消息来说,姑娘应该只有外公外婆,还有个……好像没听说过姑娘有姨母。”顿了一下,好意提醒道:“姑娘跟秋家等亲人关系一向冷漠,却如此重视这个姨母,想必与她这姨母关系很好。”
萧离染点头,不错,寒辰一向与家人关系不睦,更与秋家几乎决裂,既使那个关系还不错的晴文也没见她如此在意。她如此紧张这位姨母,显然这个姨母在她心中的地位是极重的。
他勾唇一笑道:“既然如此,我倒不好失礼了,直接赏赐似乎容易令人忘乎所以,也易给寒辰带来非议……隐涛,你速去备几件像样的礼物,回宫若见着她姨母,顺便把礼物送给这位姨母。”边说边不禁笑了出来,上次是晴文,这次来个姨母,他还是忍不住想善待她姨母,以取悦于她。
隐涛答道:“属下这就去办。”
很快隐涛已备齐礼品,放进马车上,上楼请示萧离染。萧离染接过隐涛奉上的湿巾净手,缓缓下楼上车。
马车直接进了皇宫,隐涛将礼盒从车上抱下,让太监把马车牵走。
萧离染直奔寒辰的房间,在门口踌躇几步。
他拨给寒辰使唤的婢女素春眼尖,先瞧见萧离染,忙迎上来,恭敬施礼:“主上万福。”
萧离染挥手示意她平身,问道:“寒辰呢?还没回来么?”她自己跑了,也不知是不是回宫了。
“姑娘……姑娘身体有些不适,正在床上躺着。”素春有些为难地答道。
萧离染皱眉:“身体不适?怎么没叫太医过来瞧瞧?”
素春目光闪烁:“没……姑娘说休息一会就好。”
萧离染凌厉眸光扫过他,“素春,朕把你调过来前,是不是跟你说过要好好照顾她的身体?!”
素春立即跪下:“主上,这个……姑娘她……”素春很为难,这种事怎么跟主上一个大男人说嘛。
萧离染哼了一声,拂袖进屋,径直走进寒辰的房间。
寒辰盖着棉被倚在床上,正迷迷糊糊地打盹,听见有人进来,睁开眼:“萧离染?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萧离染走到床边,有些不悦:“不舒服为何不宣太医过来看看?”
寒辰微怔,坐直身子,拿过长袍披下,忍笑道:“我身体又没病,看什么太医。”尼玛,她怕的就是这种常在小说里见过的把来大姨妈当病来看的小儿科,躲来躲去还是狗血了。
“没病?不是身体不适吗?”
“是有点不太舒服,不是什么病,喝点姜糖水休息一下就好。”
萧离染剑眉微蹙,喝点姜糖水就好了?这是什么毛病?关切问道:“可是受了风寒?”
寒辰干咳一声,讪笑:“没受风寒……反正现在没事了,过会儿我就能出宫去铺子里看一下了。”
萧离染疑惑看她一眼,道:“既然不舒服,就多躺会儿,那个棺材铺子去不去又有什么关系?”
寒辰笑而不语。
“对了,你姨母呢?”
寒辰愣住,姨母?顿时想起先前怕在他面前出丑,把大姨妈文雅成姨母,不禁脸一热,搪塞道:“呃……走了。”
萧离染见她态度可疑,更加疑惑,道:“怎么刚来就走了?我刚让隐涛给她备了点礼品……”
备了礼品?!寒辰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苍天啊!这得多无厘头啊,太上皇给她“大姨妈”备礼品?!“大姨妈”得有福享受啊!
她迅速从床上跳下,拢了拢长袍,往外厅走去:“呃,这个……这个,萧离染,咱们到外面说话……”
一出房门,便瞧见隐涛捧着一摞礼品站在正厅门外,一匹上好锦缎,一只细长的人参盒子里,还有几盒京城非常有名的周记点心铺的点心……
寒辰大囧,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真是好有喜剧效果!
萧离染被寒辰的态度搞得云里雾里,在她房间内站了一会儿,突然脸色沉下,转身走出去,一撩袍角坐在正堂的椅上,眸色阴郁地盯着她,语气冷沉:“说,你是不是不愿与我一起走长久桥,才以姨母来了为借口诳我?!”
寒辰再囧,走长久桥这个事为时过早,若两人真能修成正果,走走也是无妨的。再说,若他真以皇权逼她去走,她也无所谓,反正不是寓意长久就真长久了,走走又不会怀孕,更不会死人,她实在犯不着用拿她亲爱的大姨妈去诳他吧?别说走长久桥了,就算他让她现场跳大神助兴,她都不敢推辞,反正也不是 第 065 章 需要修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