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太后好凶猛-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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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皆是和我有缘的。寒辰,如今我有权有势了,却觉得只有你跟我是有缘的。”
想起第一次见面,她确实如此说过,当时也是同情他处境,有意激励他,没想到,他一直记着,现在反而成了拿捏她的依据,竟让她无力反驳。心底没来由的一酸,只有她跟他有缘?呵呵……挺好笑的。
“我说过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事已至此,接受比挣扎更好过。至于康久还是展云,你最好从心里剔除干净。”淡淡的语气却隐隐透着霸道。
寒辰苦笑,她不是轻易认命的人,却知道有些时候反抗是无用的,至少以她的能力,有些事情是改变不了的,比如当年被抓住杀手组织,比如为了活命只能与同伴互相杀戮,踩着同伴的尸体练成绝顶杀手,比如她无法为生母养老送终……还有此刻被莫名其妙按上的未婚妻名号,除非她不想活了。
“萧离染,你这跟强抢有何区别?”
萧离染缓缓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下,掩饰激动,慢慢放下茶杯,毫不避讳地道:“这就是皇权的好处,可以让强抢变得冠冕堂皇。其实跟强抢还是有区别的,比如你可以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力,还有,朕可以让你活得比婚前更加自由,不必深居皇宫,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最后一句话着实让寒辰心动了,她虽来自现代,却也不是拿命执扭矫情的人,要知道在古代,谁都反不了皇权,若太上皇非要娶,不过是一道圣旨的事,她是绝逃不了的,但若能自由得做自己想做的事,也是莫大的福利,说不定一年半栽之后,他对她就烦了,会转移目标和兴趣,那她就解脱了。
“萧离染,你该知道我的心狠手辣,你若娶了我,就别指望再纳娶其他女人,否则,娶一个我就杀一个,娶两个我就杀一双。就算没娶,若你的身体碰了其他女人,我也会设法阉了你?!”
萧离染刚好又端起杯来喝茶,闻言“噗”地一声将茶水尽数喷出,连咳两声,不紧不慢地起身取过帕子擦拭嘴角和溅到胸前的茶水。回头看她,忍笑:“秋寒辰,你这么狠,朝中大臣会答应吗?”
寒辰冷笑不语。
“威胁阉了太上皇,全天下舍你还有谁敢?”
寒辰继续冷眼看他。
“可是朕就是喜欢你这股子猛劲,还有……”萧离染低低轻笑:“还有你这股子独占的醋劲!”
寒辰嘴角抽了一下,终于忍不住道:“萧离染,你搞清楚,我对你哪儿来的醋劲?”
萧离染走到软榻边,坐在她身旁,淡淡地道:“你对我无情,这我知道,但我了解你,就算不喜欢,既然是你的了,就绝不容许别人染指,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寒辰:“……”他对自己的了解确实远超过自己的想像。
“秋寒辰,你放心,朕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应付那些一心攀富贵的女人。”
寒辰听了这话不但未感到欣慰,反而面色微沉,他不打算应付别的女人,可是打算与她纠缠一生么?想到这个可能,她不禁打一个寒噤。转念又一想,男人的话,当不得真的,动情容易守情难,指不定哪日就移情别恋了,毕竟杨过很稀有,韦小宝多得很。于是嗤笑:“既使一心爱你的唐月瑶?”
萧离染怔了怔,随即站起,在榻前轻踱两步,转身:“寒辰,我跟唐月瑶并不是你所认为的那样,当年……算了,等你想知道的时,再跟你说吧。”微微一顿道:“唐月瑶或许是对我有几分情的,但现在的她和我皆非当年的她和我,她却执意回头,又有几分真情在里面?若我还是当年的谨王,今日到福秀宫的那些官家秀女,谁会将我放在眼里。寒辰,我其实也是个可怜人,一个只剩下权势、得不到真心的可怜人。”
寒辰嘴角微抽,今时今日的萧离染竟跟她谈可怜?是谁在威胁她,是谁在强迫她?他可怜?呵呵……
“你就是我萧离染不日将迎娶的未婚妻,如今已成定局,嫁给我总比嫁给那些打心里轻视你的男人要好得多。寒辰,逃不掉的,但我会给你时间适应。”
寒辰闻言顿时眸光一亮:“你打算给我多长时间适应?”
“大婚前的这段时间,你可以尽情适应。”
寒辰:“……”
“作为未来的太后,朕会指派几名宫女给你使唤。”
听到“太后”二字,寒辰嘴角连抽数下:“太后?谁见过这么年轻的太后?”
萧离染面色淡定,“有我这么年轻英俊的太上皇,自然有你这么年轻貌美的太后。”
寒辰嘴角和眼角齐抽,他这是夸她还是自恋呢?太后这称呼于她来说委实太过怪异了。不过,那帮大臣们貌似皆看自己很不顺眼,估计会想方设法把婚期往后拖,所以不必她操心,夜长梦多而生变这种事也会很容易发生。
“宫女就不必了,我不喜欢身边跟着人伺候。”最重要是,她自己的事情不想被外人窥知太多。
萧离染幽黑的眸子对上她略现淡漠的,片刻后,移开,点头:“那就只派一个给你,但你每日还是要给朕打扫一下仪德殿。”
寒辰这下完全没了表情。
不出一日,太上皇选定秋家嫡长女秋寒辰为未婚妻的消息便传遍了京城。众人惊掉下巴的同时,更多的是唱衰。你想啊,一个被苏大公子退了婚的女人,一个当街朝太上皇泼猪血的女人,一个暴力凶悍的女人,一个家里刚刚出通奸丑事的女人,怎么可能配上太上皇?
太上皇那么奸诈英明的人怎么肯娶这种女人,一定是太上皇另有打算。
话说,告病在家的秋修甫听到这个消息时,一屁股坐到地上,半晌,才缓过神来,低呼:“天要亡我秋家啊!”
话音一落,立即从地上爬起,奔到书房,疾书一信,派人送往靖地,去接住在靖南王府的小女儿回府。然后揣上官印,直奔户部:他绝不容许秋家亡在秋寒辰手里!他要把这个女儿从秋家扫地出门。
而礼部也正如寒辰所期望的那样,磨磨蹭蹭半个月未与钦天监合出一个适合太上皇大婚的吉日。
对此,萧离染只是半眯眼看着礼部的尚书和侍郎,说了一句:“两日内再合不出一个吉日,礼部尚书一职就换人吧。”
礼部尚书吴镇毅这次很上道,立即于次日呈交一个吉日,就是来年的五月十九,是个诸事皆宜,尤其宜九五至尊大婚的好日子。
萧离染皱眉,现在才是秋末,离大婚还有**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冷笑,定是这帮老臣希望自己与寒辰的婚事生变,才合下这样一个日子。他倒也不着恼,自己原本打算的是慢慢织网,网住寒辰,如今突然改变主意,把她逼成未婚妻,总要给她一段时间适应,**个月足够了。
寒辰已经开始低调接手康氏棺材铺,不过,那些达官贵人家里也不会天天有人死,所以到目前为止,还没大臣知道她开棺材铺,因此,还没人拿此事到太上皇和皇上面前嚷嚷。
当康老板知道棺材铺最终还是成了她的,只是无奈摇头,而棺材铺子里原来有两位木匠师傅,一位油漆的田长生,一位雕刻的李大壮,这几位师傅对寒辰这个老板娘很是不屑,甚至消极怠工。
对此,寒辰颇不以为意,只一句话,不想干滚蛋!工匠师傅们没有滚蛋,只是心里憋着股气,尤其是那个雕刻师傅,自恃雕刻手艺师傅不好找,不服有个女老板压在自己上头,总觉得在同行们面前低了一头似的。
寒辰看在他在康氏棺材铺干了十来年的份上,又在这种男尊女卑的社会活了大半生,一时之间不能接受一个女老板,倒也情有可愿,便打算给他们一个月的适应时间。
这日近黄昏时,她正在棺材铺里忙着,突然听到一道妖孽声音道:“小辰儿,有些日子未见了,你有没有想我呀?”
寒辰抚额,这货怎么来了?抬头,似笑非笑地看他:“这里是棺材铺,只有棺材,又没女人给你色诱,你来这里干什么?”
温溪寿摇着折扇、迈着四方步走进棺材铺,顺势倚在寒辰对面的柜台上,露出他那招牌的妖孽笑容:“当然是想你了,来看看你嘛。我对你的心可是日月可昭,莫说是棺材铺,就是钻坟墓也挡不住我看你的脚步。”
寒辰嘴角抽了下,他一天不恶心人能死吗?“废话少说,你来这里干什么?”
温溪寿背倚柜台,两只胳膊肘拐柜台上,很是潇洒的转头,顺便朝她抛个媚眼,“本公子都说了来看你,你怎么不信呢?”
寒辰注视他片刻,冷笑一声:“温溪寿,你话快说,有屁快放。”
“就算成了太上皇的未婚妻还是难改粗暴本色啊。”温溪寿打笑着,然后一只手臂离开柜台,向她靠了靠,道:“请你帮个忙。”
寒辰看了看他,低声道:“跟我进内室说话。”
温溪寿再度绽出他那妖孽笑容,“还是小辰儿体贴。”
寒辰无语地走出柜台,带他走进内室,关上房门,然后才道:“怎么回事?”
温溪寿脸上的妖孽笑容瞬间消失,正色道:“帮我杀个人,黄金百两。”
黄金百两?跟柳玉津一个价,不得不说,当杀手还是比开棺材铺来钱快,她接手棺材铺已有六七天,只接了一单生意,还是一个苛薄的中年妇女,一番讨价还价后,几乎没赚什么钱。
可是,目前来说,她不缺钱,她手里还有九十两黄金,棺材铺是萧离染付的钱,暂时不需要去冒险杀人。
“温溪寿,你手下杀手数十名,可以找他们,我最近忙着开棺材铺,没心思杀人。”
温溪寿轻叹一声:“秋寒辰,这个人必须你去杀。”
寒辰惊讶看他:“为什么?”
温溪寿微一沉吟道:“本来我是绝不会向杀手透露捕猎的原因的,但既然你和萧离染关系匪浅,我就破例跟你说明利害。要你杀的这个人叫刘路,是子玄新帝的人,他这次以商人的名义跟着商队会途经旭京,顺便向天楚朝廷纳贡。”
“看上去,没有杀的必要。”寒辰淡淡地道。
温溪寿把玩着手里的折扇,笑道:“谁说没有必要?这个人会趁机与正好也纳贡进京的柳霍见面。我得到可靠消息,他手里有一封子玄帝莫闻轩写给柳霍的信,很重要,对萧离染除藩也很重要。”
寒辰“哦”了一声道:“一封信没什么,柳霍的嫡长女柳盈若是莫闻轩的贵妃,翁婿之间通信也没什么了不起。”
温溪寿颇为奇怪:“秋寒辰,你万般推诿却是为何?”
“因为我暂时没心情杀人。”
“秋寒辰,算你狠,好吧,我告诉你,下令杀刘路拿信的正是我的太上皇师兄,但是他也要求绝不能让你去。不过,我觉得你去最合适,因为你的身手无门无派,不容易被猜到来历,于师兄于我都极为有利,作为补偿,我给你一百两黄金,但是你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