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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血色牡丹-第9部分

小说: 血色牡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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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这是他以前惯用的一招;正好对上了那双眼睛;那双眼睛的寒意在慢慢的消退;用手重重的敲了一下他的头;疼的秦罗衣直发麻;一边解释说: “下次再也不敢了;不对!没有下次!决对没有!”秦罗衣看着眼前的人;终于又变回成银奴了。站在门外的安叔敲门道: “少爷;廖老板催了!”银奴端过秦罗衣手中的茶托;扶起秦罗衣;秦罗衣踉跄了一下;银奴吓得连忙用手挽住;秦罗衣狡猾的笑了笑。高兴的叫道: “上妆了!”

  回府路上

  秦罗衣让安叔先回去了。夜深了;街道上已经无人;秦罗衣提着灯笼和银奴慢悠悠的走着。银奴用手语问道: “你今天白天去哪了?”秦罗衣像个孩童一样把玩着手中的灯笼;边回答说: “去兑现诺言了!”银奴不解;秦罗衣继续说道: “还记不记的—多福!上次在德胜门外的晓市!”银奴点了点; “我去他们家了! 阜成门内大街;白塔寺的旁边。也见到他姐姐了;真是个美人儿!”银奴停下了脚步;站在了原地;秦罗衣依旧晃悠着手中的灯笼继续走着;并没有察觉;说道: “还有姚妈;是他姐姐的乳母;她做的饭菜真香!杨大哥也住在他们家;就是上回那个开什么门诊的大夫;杨大哥好像很喜欢海姐姐。我都羡慕起多福来了!不过; 我有你、有老爹、有安叔、还有小叶、还有初静、还有罗衣!”秦罗衣一回头;后面没人;人呢?他在旁边的云吞摊看见正在低头吃云吞的银奴;他气呼呼的走过去;嘟着嘴;在银奴的对面位置坐了下来;老板正好端上一碗热腾腾的云吞放在他的面前;他笑了起来;张口就喝;银奴还来不及阻止他;就听到一声惨叫;秦罗衣觉得舌头快掉了。银奴摇了摇头;没再理会他;继续埋头喝自己的云吞;还喝的津津有味;秦罗衣觉得他是故意的。

  喝了热腾腾的云吞;身体暖和了起来。秦罗衣还在晾着他那可怜的舌头。所以一时不能说话;变的安静了起来。只听到他俩的脚步声。灯笼已经转到了银奴的手中。就这样走着;地上两个人的影子时而重叠着又分开又重叠;秦罗衣看着这影子有点入迷了;都忘了他那可怜的舌头。

  突然从黑暗的胡同里一个黑影向他撞了过来;把他撞了个满怀;脚没站稳;倒在了地上;一股浓烈的胭脂味直扑他的鼻尖;一个女人压在他的身上;胡同里传出一些龌龊的漫骂。银奴上前;那女人已经起身;理了理散乱的头发;转身离开;秦罗衣在银奴的牵引下站了起来;看见地上一个镶着一段银的玉手镯;低下身正要捡;不过被一只带有淤青的手抢先了一步;还是那个女人;她看了一眼秦罗衣;把捡起来的手镯带回自己手腕;转身离开;秦罗衣看着那个女人远去的背影; 有些出神。银奴拍了拍他;他才回过神来。银奴检查着他有没有撞到哪儿?秦罗衣摇了摇头说: “没事儿!”银奴一把把他拉到自己的身边;让他紧跟着自己。秦罗衣回头看了看刚才自己撞倒的地方——杨柳春客栈;他知道那个女人是个游妓。一定是碰到一个没良心客人了。

3。4 残忆
廖府别院  东厢房

  初静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些封尘了很久的光影在眼前不停的晃动着……

  “囡囡;囡囡!抓紧娘的手啊!”

  “囡囡;想不想吃糖葫芦?那爹给你买去!”

  “囡囡;站在儿这别走啊!娘给囡囡挑一保护神啊!”初静感觉自己变小了;这里都是人;有老有小;还有面具人;天上还会开花;好多颜色;好漂亮;可是一转身爹和娘呢?

  “娘;爹! ……呜呜呜呜;娘!爹!囡囡找不到你们了! 呜呜……娘!爹! 呜呜……孙悟空…孙悟空!”她看见了一个戴着孙悟空面具的人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你喜欢孙悟空?”面具人问她;她吸着鼻子;点了点头;面具人把面具摘下;递给她;原来是个大哥哥: “送给你!”大哥哥掏出手绢帮她擦了擦眼泪;边问: “你爹娘呢?”她想起自己找不到爹娘又开始哭了起来: “爹!娘!呜呜……”大哥哥把她抱了起来;用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会找到的!”大哥哥把她举到了肩上;让她骑在自己的肩上;说: “仔细看看;有没有你爹娘!” “囡囡……囡囡!”她看到了看到爹娘了: “爹;娘!囡囡在这儿!囡囡在这儿!” ……

  光影又变化着……

  “你这死丫头;好好的衣服给你洗成这样?你人拿去卖;还没有这衣服值钱呢!今天的饭;别吃了!站在这好好反省反省!”初静站在雪地里;全身冻得发紫;她不停的哈着气;想让哈出来的热气;让自己这双冻的像馒头似的手;能够感觉一丝温暖。眼睛为什么这么沉;她好像又听到有人叫她“囡囡”了!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因为她开始感觉不冷了;一点都不冷了。或许自己已经死了。死了的人是没有感觉的。没有影子;没有下巴;就不是人了;影子是看不到了;她想摸摸自己的下巴;可是她的手在哪?

  “小丫!小丫!你听见我在叫你吗?我是盈姐啊!小丫!”她听见有人在叫小丫;她不确定是不是在叫自己;她试着睁开眼睛;模糊中看见了一个影子;是不是月宫里的嫦娥?她竟然看见嫦娥了;好香!她感觉自己被一个柔软又温暖的身体拥着;好温暖!月宫里不是该凉的吗?

  光影再次变化着……

  她的眼睛被灯光刺的睁不开;不对;好像是漆黑的一片;她一会儿看见了;一会儿又什么都看不见;不过她感觉自己摸到粘糊糊的东西;还有温度;是什么?她抬起自己的手;红色的;正顺着自己的手腕一点一点的滑落下来;那红色的东西扩展着;越来越大了;大的要把自己淹没了;她想叫喊;可是发不出任何声音;怎么办?怎么办?

  “啊! ……”她终于叫了出来;她不停的喘着气;她看着自己的双手;什么都没有;可是她还是感觉那粘糊糊的东西在她的手上肆意的流着;她不停的擦着自己的手;一会儿双手已经被自己给抓的伤痕累累;房门被推开了;银奴进来了;抓住她的手;示意她什么都没有;她迷茫的看着银奴;额头上汗珠粒粒;眼中的泪水滑落了下来;银奴一把把她拥在怀里;初静颤抖的身体依旧颤抖的厉害;银奴把她拥的更紧;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初静的眼泪顺着银奴的脖子往下滑落;仿佛要流向他的心房。因为他的心感觉到了涩味。同样被初静的叫喊声惊醒的安叔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脸上的表情起伏变化着;过了一会儿;他伸手把房门关上;小叶正好也赶了过来;他摆了摆手;示意她回去;哈欠连天的小叶又折回了自己的房间;安叔转身再次看了看那扇门;深深的吐了口气;悄声的离开。

  房间里;初静枕着银奴的腿;不安的躺着;银奴看见桌上的竹叶;拿了过来;开始吹奏着;曲子是初静熟悉的;因为那是初静记忆中的曲子;在记忆中是母亲哼给自己的催眠曲;在竹海的时候;自己经常吹给自己听;银奴却记得全部;在熟悉的曲子中;初静绷紧的身体慢慢的松缓了下来;渐渐的在曲声中睡了…… 。 想看书来

3。5 英台(1)
外二区警察分局

  赵大树因破了个棘手的连环杀人案;被调到了外二区警察分局。外二区警察分局管辖着大栅栏和八大胡同;那可是当时北京城的“红灯区”。也是个多事的地区;在这当警察都生财有道。生性耿直的赵大树还真是个例外;赵大树从小生活在这一带;少年时期也曾在道上混过;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晌午的分局;还零零散散的有些人穿梭着。赵大树用一张报纸遮盖着脸;是睡非睡。

  “唉;我说;你往哪儿去?”一巡警囔囔着。 “报案啊!”一个是乎很熟悉的声音;赵大树努力的回想着;可能自己见过的人太多;一时还想不起来。

  “报案!你跟我说就行了!”巡警不耐烦的说。那人好像不死心: “我这案子;你办不了!”

  “哈!我办不了!死谁了?还是谁被奸了?”

  “比这些更严重!”那人提高了嗓门;好像在冲着赵大树说。赵大树把脸上的报纸一把掀开;架在桌上的二郎腿放了下来;离开他的办公桌;来到这个报案人的面前;他对那个巡警说: “你去吧;这个案子我来吧!”然后转过身来对那人问道: “说吧!报什么案?”那人清了清喉咙说: “我们家如花失踪了!” 赵大树找来了笔和纸;继续问道: “性别? “性别啊;女的。” “年龄?身高?什么时候发现的?”赵大树职业性的一口气问道。那人不假思索的答道: “年龄啊5岁;身高1尺半左右;昨天吃晚饭的时候发现的。”刚才的那个巡警坐在邻桌竖起耳朵听着。赵大树继续问: “那昨天晚饭之前有没有发生什么?”那人仔细的思考着: “有;发生了些口角。” “和谁?因为什么?” “和他的女朋友们;嘿嘿;一些争风吃醋的事!”邻桌的那个巡警听他这么说;差点摔到桌底下去了;不是说才5岁吗?女朋友? 争风吃醋的事?赵大树却一本正经的记录着。 “我们会尽快的!”那个巡警实在憋不住了;说道: “我说;你喝醉了吧!酒还没醒吧!5岁就因为女人争风吃醋!这像话吗?” “当然不像画了;要像画早挂墙上了!”没想到赵大树和那人异口同声的说道;连表情都是一样的。赵大树对那人说: “我说你们家如花不是6岁了吗;你离开北京的时候;他已经1岁了!”那人像老朋友似的搂着赵大树的肩说: “赵大队长还记得我们家如花啊!”赵大树在那人的胸口重重的锤了一拳说: “你小子;还记得回来啊;我还以为给洋妞端洗脚水去了呢?” “我很爱国的!” “陈霖海是个爱国的有为青年!” “你终于发现了!”两个人开始比划了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都是些说书人用的词儿。那个巡警不解的问道: “你们认识啊! 如花是什么?”赵大树很有耐心的对那巡警说: “买办陈家知道吗?”那巡警点了点头;赵大树继续说: “陈家有只公鸡叫如花;昨天出走了!” 陈霖海拍了拍赵大树的肩;严肃的说: “知道你为什么能当队长了!”正在这个时候有一人进来了;赵大树看见来人;马上立正行礼: “局长!”陈霖海转过头去;看见一个头发稀少的中年人站在自己的后面;那个局长一看见陈霖海;马上笑容满面的对他说: “二少爷啊!”陈霖海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你认识我!”局长笑的更献媚了: “上回秦老板到您府上唱堂会;我也在啊!陈老爷过生日!”陈霖海努力的回想着;好像没有印象;不过还是笑脸回应。 “有空啊;杨某再到府上拜访!”正在这个时候有人喊道: “局长;陆掌柜的还在等您呢!”杨局长握了握陈霖海的手: “杨某有事;先失陪了!小赵;你替我陪陪二少爷!”说完出去了。陈霖海终于想起来了;那天自己都没出去见客;小声的对赵大树说: “那天;我都没出房门!你们局长怎么见到我的!”赵大树拽着陈霖海往外走去;边说: “谁叫你们陈家银子最多呢!”

3。6 英台(2)
永定门大街

  陈霖海离开北京的时候还只是个16岁没有长开的孩子;5年了;个子已经遄的比赵大树高了半个头。赵大树伸手摸了摸陈霖海的头;说: “洋人的饭用什么做的;能把石娃子养的这么高!”陈霖海想着面包和牛奶;吞了下口水说: “家里的饭才香呢!”陈霖海用手摸了摸赵大树的手臂;赵大树也已经不是5年前瘦弱的少年了; “都是肌肉吧!让我看看!啊!”陈霖海在大街上就要拽着看;赵大树挣扎着: “我是警察;还是队长!你像话吗?”陈霖海停了下来;不懈的横了他一眼说: “穿上虎皮了;就以为自己是东北虎了!”赵大树在陈霖海的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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