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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血色牡丹-第57部分

小说: 血色牡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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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自然的又牵着银奴的手。

  银奴背起秦罗衣,往外走,陈霖海一把拉住,“罗衣倒底发生了什么?让她变成这样?”

  银奴甩开陈霖海的手,自顾自的背着秦罗衣走出了平安诊所。

  “廖老板!”陈霖海又急切的问廖涣之。

  廖涣之摇了摇头,也跟着追随银奴他们而去。陈霖海也要追出去被杨安平拉住:“这么急,容易吓坏她的。”

5。2 幼童(2)
廖府别院

  陈霖海看着赵大树用枪对着银奴,和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秦罗衣,自己就晚了一步,事情就发生成这样了,“大树,你冷静点!…大树!…冷静点!”

  “那天倒底发生了什么?”赵大树问银奴。

  银奴只是看着他不语。

  “她在场!”赵大树指着秦罗衣,“否者的话,她不会变成这样!”

  陈霖海真是后悔把秦罗衣的事情告诉了赵大树:“大树…用枪决绝不了问题的!…冷静点!”

  只见一个身影过来,夺下了赵大树的枪,伸手一个巴掌打在了赵大树的脸上,赵大树看着打他的那个人。

  “安叔!”陈霖海叫道。

  小叶马上上前抱着秦罗衣,把她扶到另一个房间。

  “你小子,出息了啊,会用枪了,你想用枪干嘛?怎么,想用我这身老骨头试试你的枪法?”安叔气的全身哆嗦着。

  “叔!……”

  “叔,谁是你赵大队长的叔啊!谁敢啊,你都拿着枪横行霸道了!”

  “安叔,您消消气,大树也是急火攻心了!”陈霖海劝解着。

  银奴悄声的离开来到秦罗衣在的那间房,只见她依旧瑟瑟的躲在一角,小叶怎么安慰都没有用。

  小叶哽咽的说:“您这是怎么了…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样!…对不起!…我替我哥哥向您道歉…对不起!…”

  银奴上前,蹲下,伸手摸着瑟瑟发抖的秦罗衣,他一把抱着她,轻轻的拍着,像父亲安慰着受伤的小女儿,秦罗衣开始哭了起来,就像个孩子,哽咽的小叶也跟着哭了起来。

  门口的陈霖海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睛也有些湿润,秦罗衣的哭声纠葛着他的心。

  杨安平合上出诊箱说:“只是受到了些惊吓,没什么大碍!”

  廖涣之问:“杨大夫,她这样,什么时候能好?”

  杨安平看着已经熟睡的秦罗衣说:“也许醒来就好了,也许一辈子都只是六岁!”

  “一辈子都这样吗?”陈霖海急切的问。

  “也许!”

  “就没有办法治好吗?”

  杨安平沉默着。

  “一定有,一定有治好她的办法,她不能一辈子都这样,她还有美好的未来在等待着她!她的人生才刚刚起步,她不能一辈子就这样!”陈霖海激动的说着; 他转身看着银奴,“初静也好,罗衣也好,还是那台上的杜丽娘,她都没有真正的活过一天!不是初静,不是罗衣,不是杜丽娘,只是她!那个真正的她!”

  银奴看着陈霖海那双真切的眼睛,眼前浮现出那个在雪中哭泣的女子,不是初静,不是罗衣,也不是杜丽娘,那个真实的女子!

  廖涣之没想到陈霖海会陷得这么深,他看着熟睡的秦罗衣,再看着眼前的陈霖海和银奴,但愿不是十年前的故事重演!

  (翌日)

  秦罗衣和陈瑶儿在玩着布袋戏,时而听到她们咯咯的笑声,起初凌寒絮还在担心瑶儿知道秦罗衣是女儿身会怎么样,现在看着她们如此,瑶儿喜欢秦罗衣比他们任何人都单纯!

  “可以用催眠治疗!”查理说。

  凌寒絮和陈霖海转过头来看着查理。

  “可惜这里没有催眠师!”

  听着查理补得这句话,陈霖海和凌寒絮一脸无奈。

  “遗忘过去的痛苦,对于她来说也许是件好事!”凌寒絮说。

  “这不是遗忘,而是逃避!”陈霖海说,“像把头埋在沙堆里的鸵鸟!”

  凌寒絮看着那个天真的秦罗衣,如果真的如此一辈子,她转头看着一旁的银奴,银奴静静的守在秦罗衣的身旁,想必他也会守护她一辈子。 。 想看书来

5。3 幼童(3)
(数日后)

  护国寺庙会

  庙会是由古代的宗庙社郊制度演化而来的。是汉族民间宗教及岁时风俗。护国寺位于北京西城西四牌楼之北,护国寺街西口内路北。

  秦罗衣、小叶、银奴、安叔,四人如一家人逛着庙会。秦罗衣完全被庙会上好玩的、好吃的给吸引。双手拿着各种小吃,小叶帮她提着各种好玩的,连安叔都是满手。银奴宠爱的拿出锦帕给她擦嘴。自从她跟着他,一路风雨,要不风餐露宿,要不乞讨度日,直到遇见老爹。想想她的童年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美好。他想起了自己的童年,想起了也是和安叔、父亲逛庙会,没有母亲,父亲也不是那么的亲络,可是庙会的这天,父亲会和天下的父亲一样,尽情的满足他的一切,在这一天里,他和父亲走地最近!

  秦罗衣把刚塑好的糖人举到银奴的面前,塑的是银奴,她把糖人和银奴比较着,然后咯咯得笑着,当宝贝一样的小心翼翼的拿着。银奴让师傅也塑了一个,塑的是秦罗衣,秦罗衣看着那个和自己相似的小糖人,想要。银奴付了钱,拿着那个小糖人自顾自的往前走,秦罗衣没要到掘着嘴,求助的像安叔撒娇。

  “小姐,老奴帮不了你!”安叔故装严肃的说。

  秦罗衣又转向小叶,小叶提了提满手的东西:“我没有手帮你抢了!”

  秦罗衣数了数,“1、2、3、5、6…”她摇了摇头,重新再数,“1、2、3、4、5、6…”她数着小叶拿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包,吃的、玩的、用的,小叶确是没有空余的手了。小叶俯身在秦罗衣的耳边小声的说:“你可以用你的牙齿抢啊!”

  秦罗衣明白过来,裂开嘴,尽量的展示着自己的牙齿,欢快的追着银奴而去,趁银奴不在意的时候,一口咬下那个糖人,咬着那满口香的糖人,脸上乐如花,银奴宠爱的帮她擦去嘴角的糖屑。

  秦腔戏、扁担戏(即木偶戏)、相声、双簧、数来宝、耍中幡、秧歌、高跷,还有变戏法。他们一行人来的变戏法的场子,挤到了最前端。正好在表演大变活人。

  一个十岁的小孩进入一个华丽的箱子里,却从另一端的箱子里出来了,神奇的就像会遁形的土行孙。

  银奴一转身才发现,身边的人不见了。

  “小姐呢?”小叶惊慌了起来。安叔也四处搜寻着,刚才还在身边怎么这么一会儿就不见了。他们三人开始分头寻找着,可是到处都是簇拥的人群,他疯狂的在人流中找寻着。

  “面具!面具!”他往卖面具的摊位挤过去,没有!

  “爱窝窝!”他又往卖小吃的摊位挨个寻去,依旧没有!她会在哪?会在哪呢?

  她听到了哭声,他寻着那哭声而去,只见一群人围着,他挤过人群,终于看见了,秦罗衣的手被烫的通红,他上前,秦罗衣泪眼朦胧的抱着他哭着,老板惊慌的说:“是她自己碰倒的!”

  银奴看着满地的油茶,他掏出钱放在了老板的案台上,抱着秦罗衣挤出人群。

5。4 桔灯(1)
廖府别院

  秦罗衣手上还裹着纱布,竟然在和孩童门在廖府别院门口的大马路上玩斗鸡游戏。被一群男童围着。银奴无语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昨天在庙会上走失,他们三人到现在还惊魂未定,她却在这儿无事嬉戏。

  那些男童在故意的为难她,把她往大街中央逼去,一个踉跄,正在这时候,一辆马车正飞奔而来,银奴飞身扑了过去,马车眼见就要撞过来,银奴抱着她被马车给带的滚出一段距离。

  陈霖海看着这惊险的一幕,连忙飞奔过去,银奴和秦罗衣死死的抱着对方,仿佛他们长在了一块。银奴保护着秦罗衣,秦罗衣保护着银奴,他们守护彼此。

  回到廖府别院,银奴生气的拿来戒尺,在秦罗衣的手掌上重重的打着。安叔和小叶在一般焦急的看着,可是看着如此生气的银奴也不敢上去劝阻。一旁的陈霖海也只是沉默的看着,看着秦罗衣的手掌被打的通红。刚才的那一幕,如果不是银奴飞身上前,秦罗衣怕是被那马车给撞飞了。秦罗衣委屈的哭着。陈霖海看着她,这样的她该怎么去躲避随时可能的未知危险!她的人生就要如此的渡过吗?

  “你要这么过一辈子吗?”陈霖海问秦罗衣。

  秦罗衣只是哭着看着他。

  “如果没有人在你身边守护,会怎么样?”陈霖海像是在问自己,“永远只活在六岁!”

  秦罗衣不明白陈霖海的话,可银奴知道,安叔和小叶知道,未知的危险会随时跟着她。

  “你得醒来啊!你不能再停留在六岁的梦里了!你得自己保护自己,不是逃避!”看着一脸懵懂的秦罗衣,陈霖海觉得自己都要崩溃了,他都想拿戒尺打她了,把她从六岁的梦中打醒!

  秦罗衣知道求助陈霖海没用,转身对安叔哭诉:“安叔…疼!…”转身又对小叶说:“小叶…疼…!”

  小叶上前,吹着秦罗衣被打得通红的手:“小姐…小叶…给您…吹吹!吹吹就不疼了…不疼了,不过…小姐,您以后要听话…不能再走丢…不能被马车撞到…不能让自己受伤…”秦罗衣看着小叶哭了,又跟着一起哭了起来,她转过头来对银奴说:“我会听话!…会听话的!”又对陈霖海说:“不会再走丢…不会被马车撞…”又对安叔说:“我会听话的!…会听话!”

  安叔看着这样的秦罗衣,那个两年前天真的少年,那个舞台上绝色的杜丽娘,如今却这般光景,一时老泪纵横。

  银奴看着在睡梦中的秦罗衣,眼角的泪痕已经干了,脸上是如此的宁静。十年前那个风起的夜晚,那个在自己怀中瑟瑟发抖的孩子。自己是不是该把她找回!?找回了,自己又该如何面对那双恐惧的眼神!?她要远离怎么办?没有她的银奴还完整吗?

  他伸手摸着那白皙的脖子,他感觉到她的呼吸,还有她身体里流动的血液。他的手开始慢慢的用力,她有些感应,他加重了自己的力度,她睁开了眼睛,有些惊讶,他再次加重,秦罗衣呼吸有些困难,眼睛瞪得大大的,她用手扒着银奴,可是银奴并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更加重了,她开始咳嗽了起来,全身也开始挣扎,声音惊动了安叔,安叔敲着门,“安…叔!…救…救…我…救…我!”

  安叔隐隐约约听到求救声,他用力推着门,可是门反锁了,“少爷!少爷!…少爷!…您开开门啊!…您开开门!…少爷!”

  小叶也惊醒了,连忙跑了过来,透过窗户,她看见银奴正掐着秦罗衣的脖子:“啊!…”她惊声的叫道,“银奴…银奴…银奴他…他…他要…要掐死…掐死…掐死小姐…”

  “少爷!…少爷…!…不能啊!…不能啊!…”

  空气越来越稀薄了,秦罗衣感觉自己走入了黑暗,身后一个满身酒气的人在追逐着他,她看见了树娃,她向树娃求救,树娃只是站在原地不动。她往后院跑去,一路跌跌撞撞,身后的人就像个野兽,一步步的逼近自己,她无处可逃,那人拦腰把她抱起,“啊!…救命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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