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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血色牡丹-第56部分

小说: 血色牡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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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上,轻轻抹平,成为一个火山形,“用檀香棒於香炭正中心插入形成一个气孔。待产生檀香香味,表示炭在香灰中保持燃烧,如此算完成入炭。一般品香之香材若为生结奇楠,则炭埋深一点,若为死结奇楠,则炭埋浅一点。” 

  初静不是第一次看见品香,可是她今天有些入迷了。

  “切香,将所要品香之沉香放於切香台上,依其外型选用适合刀具切片,”沉香在他的手下切成了薄皮,他拿了些云母片,“置香 ,将云母片用香箸放在气孔上,再用香匙将沉香木放在云母片上,若有出烟,待无烟时再品香;或是将香灰加厚一点再品香。”他用羽尘将香炉周围,沾有香灰的地方轻轻弹乾净,“最后一道工序——品香!”

  初静以左手持炉底,香炉一脚朝外,右手半掩炉面,双臂展平,低头将鼻靠近香炉,缓缓吸气品香,她闭上眼睛,回到了竹海,回到了那个阳光阑珊的午后……

  他也闭上眼睛,让这香味带着他回到他的听月阁,回到那个白衣少年的身旁……

  银奴看着凝香坞中那两个沉静在香味中的人,当年第一次品香,他也是这样教自己的,他说:“这香只属于我们彼此!”他的鼻尖本能的捕捉着这香,有多久了,忘记了这香,还是从那以后,自己的鼻子被封锁了……

4。75 香逝(2)
外二警察分局  牢房

  赵大树看着铁栏内的人,他无法说服自己这是真的:“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在铁栏内的人没有回答,她的脸有一束光,那束光是从这铁牢唯一的窗口里投射进来的,侧脸的轮廓如那日在潭柘寺他看见的山栾,那即将盛开迎春花的地方,“盈姐,这倒底是为什么?”

  栾盈云不语……

  赵大树的双眼布满血丝,眼眶里的泪在挣扎着,当泪水要掉下的时候他转身,离开了那冰冷的铁笼……

  千壶翁酒楼

  陈霖海看着那个醉倒在墙角的人,几日不见已经是另一个人了。他上前,把他搀扶起来,“大树!”他轻声的叫道。

  赵大树微微的睁开眼:“是你啊…小霖子…我的…我的好兄弟…好兄弟!”

  “大树,我们回家!”陈霖海清理了一下赵大树的脸,他的胡子有些扎手。

  “回家!?…不…不回去!…既然来了…就…就…就陪我再喝几壶!…掌柜的…上…上…上好酒!”

  陈霖海把赵大树扶到了酒桌上,对掌柜的说:“老板,上酒!”

  “好兄弟…我赵大树的好兄弟!”

  “我认识你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第一次看见你这么的痛!”陈霖海给赵大树倒了碗酒给自己也倒了一碗,“做兄弟的,却只有干看着的份!”他和赵大树碰了碗,仰头一口气喝完。

  赵大树是真的累了,也是醉了,趴在桌上,闭上了眼睛。陈霖海看着这样的赵大树,心里百般滋味,这人世的风云就在瞬息间变化,看着今日太阳西落,明日西落时看日落的人会在哪呢?

  他背起赵大树,在人群拥挤的街上走着,今日的闹市,明日也许就是空巷,乱世中的繁华,就像是海市蜃楼。

  廖府别院

  小叶一边煎着药,一边擦着眼泪抽噎着。安叔接过小叶手中的扇子,扇着那炉中的火。

  小叶抽噎着说:“叔!…你说…小姐…小姐要是…醒不过来…怎么办?”

  安叔手中的扇子停了下来,少爷已经几日没进食了,小姐不醒,怕是……

  “叔!…你说…小姐…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就成这样了…”

  “小姐会醒的,她会醒的,会再次站到吉祥戏院的戏台上的!”安叔说,他打开药罐的盖子,用抹布沾了些水,然后垫着握住药罐的柄,小叶拿来药碗放在了案台上,安叔用筷子挡住药渣,把煎好的药倒到碗里。小叶接过端着它往初静的房间方向而去。

  银奴一直守着初静,在她的手心里不停的写着字:“你是不是太贪玩了,是不是该回来了!”

  “上次的棋局你都还没破!想耍赖啊!”

  “到了去潭柘寺进香的日子了,是不是该起来唠叨一下佛主!”

  “戏院要开新春戏了,不能再偷懒了,廖老板要不就得换角儿了!”

  “小叶哭个不停,你不能再这样吓她了!”

  “安叔都快要成了煎药师了。”

  ……  …… 。 想看书来

4。76 香逝(3)
廖涣之看着屋中的人,这倒底是怎么了?小叶端药进来,廖涣之问:“你叔呢?”

  “在厨房!”

  廖涣之转身来到厨房,看见在发愣的安叔。

  “安叔!安叔!”

  安叔懵懂中醒悟过来,看见是廖涣之,连忙起身:“廖老板!”

  廖涣之看着有些苍老的安叔:“安叔,初静是怎么了,这才几天,怎么就成这样了,倒底发生了什么?”

  “老奴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出事前,小姐收到封信…然后晚上回来的时候,是银奴抱着她回来,就…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安叔说,“发生什么事情,老奴真的不知道…出去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回来怎么就成这样了!…怎么会成这样…小姐成这样…少爷他也不吃也不喝…这样下去…老奴…怎么去见老爷啊…小姐不能有事,少爷好不容易回来不能再有事!”

  廖涣之上前:“安叔,不能乱了阵脚!您不能有事啊!安叔!”

  安叔老泪纵横的看着廖涣之,廖涣之说:“安叔,给书玉做点他爱吃的,我去劝劝!”

  城外 栾盈云的家

  春梅一直守着小戒,盈姐说今天他该醒了。她已经给小戒做好了他爱吃的饭菜,就等他醒来,可是盈姐怎么还没回来,她不是说去去就回吗?都已经三日了,怎么还没回!不知碧儿姐姐可好?

  小戒微微的睁开眼,模糊中看见一个人影:“盈姐!”

  “小戒,小戒…小戒你终于醒了!”

  小戒看清楚了眼前的人是春梅:“春梅,盈姐呢?”

  “盈姐…盈姐说她去去就回!可是……”

  小戒清醒了过来:“她去哪了?”他一把抓住春梅的手,春梅的手被小戒都抓红了,“我不知道,不过她已经三日没回来了!”

  小戒彻底的清醒过来,他翻身跳下床,昏睡了几天,脚下无力摔倒在地上,春梅马上扶住他,他挣扎的站起来,往门口跑去,春梅跟着:“小戒,怎么了?出事了吗?”

  小戒一路上跌跌撞撞的跑着,眼泪无声的流着……

  外二警察分局  牢房

  赵大树看着那挂在白绫上的人,他抓过狱卒:“她怎么会有白绫…她怎么会有白绫啊!…啊!”

  “大树!”陈霖海没想到栾盈云会自杀,“大树,冷静点!…冷静点!”

  赵大树打开牢门,一把抱下栾盈云,她的身体已经僵硬,没有一丝的温度,仵作上前验尸。赵大树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着,外面吵杂一片。

  “我姐,她没杀人!…她没杀人…你们为什么要抓她!…她没杀人!”小戒歇斯底里的喊叫着。

  “可是有人证,她自己也承认了!”拦着他的警察叫道。

  “她没杀人…没杀人…”

  印碧儿正月初三惨死在翠云楼的废墟中,鲜红的血就像一朵盛开的芙蓉花,当赵大树看见那场景的时候,明明才和他笑谈迎春花的人,转眼间已成花谢。在黑夜送他小桔灯,让他把黑夜变成白日的人,此时已经走在了“火照之路”上,想必都看见了那些啼血的彼岸花……

5。1 幼童(1)
[集贤宾]

  海天悠、问冰蟾何处泳?玉杵秋空,凭谁窍药把嫦娥奉?甚西风吹梦无踪 !人去难逢,须不是神挑鬼弄。在眉峰,心坎里别是一般疼痛。

  
  
  永定门大街

  陈霖海没想到赵大树会出奇的冷静,对于栾盈云的死。印碧儿突然的惨死,栾盈云的自杀,这都发生的太快了,都没明白个所以然来。他看着街市上的人,都还在新春的喜悦中。几家欢乐几家愁!一个身影和他擦肩而过,他本能的回头:“罗衣!”他追了上去,秦罗衣一身单衣,眼光有些怯意,他赶紧脱下自己的外衣,给她披上,“怎么就这样出来了!”秦罗衣陌生的看着他,“罗衣,怎么了!”秦罗衣不语,只是要走,陈霖海拉住他,“你要去哪?”

  秦罗衣从他的手中挣脱,自顾自的往前走,陈霖海才发现她竟然光着脚。他上前一把把她抱起,秦罗衣受惊的挣扎着,挣扎不过就开始撕咬。

  “倒底怎么了?”陈霖海叫着,引来了人围观。

  “二公子!”杨安平拨开人群,看见了陈霖海,还有他抱着的女子。

  “杨大夫,你来的正好!”陈霖海遇到救星,“你看看,她这是怎么了?”

  “她是……”杨安平看清楚了那女子的脸,“她这不像是犯病!”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陈霖海的手已经被秦罗衣咬出血来了。

  杨安平伸手抚摸着秦罗衣的头,把她的头按着陈霖海的心口,让她听着陈霖海的心跳声,慢慢的她开始安静了下来,开始像个婴儿一样窝在陈霖海的怀中。杨安平叫了辆马车,陈霖海抱着秦罗衣,他们三人往杨安平的诊所而去。

  平安诊所

  陈霖海看着卷缩成一团的秦罗衣,此时的她已经睡了,脸庞就如一个孩子。他不敢挪动,就这么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动作。

  “新出生的婴儿喜欢大人抱着她睡,是因为能够听到抱她人的心跳声,这样才有安全感,为什么呢?那是因为在娘胎里听着母亲的心跳是安全的!”

  “可罗衣为什么会这样?”陈霖海想不明白。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让她回到了孩童时代。”杨安平说。

  “孩童时代!?”

  “也就是说,她现在只有四五岁!甚至更小!”

  陈霖海看着怀中熟睡的脸,“上会见她还好好的!”

  “我让小俞去告之廖府别院的人了!想必该到了。”

  还没说完,银奴已经出现在门口,看见了窝在陈霖海怀中的人。他急步上前,想抱回,结果把她弄醒了,一看见银奴,就躲着,死死的拽住陈霖海。随后进来的廖涣之看着眼前的秦罗衣,神态活脱脱的一个幼童,“罗衣!”秦罗衣同样别过脸去。

  “杨大夫,她这是怎么了,怎么像个孩子!”廖涣之急切的问。

  “秦老板前两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杨安平问。

  廖涣之看了看银奴,银奴起身伸手拿了杨安平挂在墙上的美猴王面具,来到秦罗衣的面前,秦罗衣一看见美猴王面具,害羞的把头倚在陈霖海的肩膀上,伸手轻轻的抚摸着那面具,银奴用美猴王的面具诱惑着她,把那面具给她戴上,她竟然咯咯得笑了起来,挣脱陈霖海的怀抱,来到银奴的身边,牵着银奴的手,就像小女儿牵着父亲的手。

  杨安平上前,摸着她的头轻声的问:“小妹妹,你多大了?”

  秦罗衣伸出手,看着自己的手指,一下四个,摇了摇头,五个,又摇了摇头,六个,确定了伸到杨安平的面前,“六岁!”她点了点头。然后自然的又牵着银奴的手。

  银奴背起秦罗衣,往外走,陈霖海一把拉住,“罗衣倒底发生了什么?让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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