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血江山-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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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就像螳臂挡车蚍蜉撼树一样,看上去有些扯淡,反过来,就是这种搬起蹍盘打月亮的行为,除了不知道天高地厚精神可嘉之外有没有哪怕一点点小小的野心在里面。
7、
如果说类似于凤凰酒这样在郑州遍地开花的酒KTV在量上能够取得压倒一切优势的话,那么不夜皇城追求的就是摈弃一切量上取得的优势而达到质的飞跃,在郑州甚至河南省内这片中原大地上可以说凤毛麟角别无分号,不管是西三角段七指的‘尖峰时刻’还是市中心慕容长昊的‘大浪淘沙’,虽然规模不相伯仲,但是,不夜皇城把能玩的不能玩的分门别类尽可能的利益最大化,目标只有一个,作为卓峰在郑州的根据地,向外伸延,挣钱,圈钱,洗钱,这也就造成了不夜皇城夜夜笙歌的局面,就像后来在郑州大街小巷流传的这句话一样,你可以不知道现在的省委记是谁,你可以不知道郑州火车站每天的客流量是多少,但是你最好知道这个不夜不归不欢就来的不夜皇城,有机会的话还是去看上一眼玩上一晚。这话虽然有些调侃的味道,但是却也说明了不夜皇城的知名度,这也是后来卓峰不遗余力的在不夜皇城的方圆修建大规模的复古设施一样,追求的无非是四个字:倾尽天下。特别是07年底那场令很多人摸不着头脑不知道的政治浩劫,可以说一切源头直指不夜皇城,而不夜皇城就像沙漠里屹立千年不倒的胡杨一样,根深蒂固,倔强坚挺,在这个迅速崛起的大都市里燃放着最光彩夺目的灿烂烟花。
8、
一举成名天下知不像买彩票,总会有一两个幸运儿在第一次玩这个游戏的时候就会博得头彩,反倒像一个触手可及的遐想,没有经过千锤百炼厚积薄发到最后到底是一无所获还是一无所有只有天知地知无法世人皆知。
都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还有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如果真的到了那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地步,抛开狗屎运不谈,除去那些虚无缥缈的命理劫数,假若自身的实力不够的话,就算有贵人相助出现短暂的柳暗花明也势必犹如一场春梦了无痕。
凤凰浴火磐涅重生,是童话里才出现的故事,这个道理卓峰懂,就像一场生死博弈,一招输步步错直到回天乏术满盘皆输。
有些事,一条道死胡同,不见得能从头再来。
9、
赌命而已。
从跟着黄虎混社会到劫持慕容晓晓再设局杀皇甫奇,卓峰哪一次不是在赌命,他要说老子一点不怕玩命绝对是故作坚强,但是相较于把自己的命运如同扯线木偶一样掌握在别人手里而言,卓峰倒觉得握着自己的拳头听天由命拼一把再看输赢才是真真实实的王道,谁***不想好好的活下去啊,真要是沦落到以命换命的地步,行啊,不是不可以,老子倒要看看谁是孬种,这是卓峰十五六的时候就说过的话,在现在局势多少已经有些纷乱的地下世界里他倒是觉得现在没有迷失自己实属不幸中的万幸,至于将来……
没人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
喜欢研究风水的人多半不相信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一信则有不信则无的命理劫数论,就像派人挖了李唐祖坟的隋炀帝还有钉破火烧水灌龙脉太原城的宋太宗,在当时看上去有些莫测高深不可于外人道也的玄机,而事实呢,所谓逆天改命这回事如同刘伯温在《烧饼歌》里唱的那样处处模棱两可不说,真正能窥出预言避之破之的帝王将相又有多少,成王败寇英雄谁属,这本就是血淋淋的时代,一个人为了活下去,如果良知未泯的话,多半干不出见不得人的勾当,不过这是少数,就像王安石在《读史》里说的那句‘糟粕所传非粹美,丹青难写是精神。’,想要身正就要有不怕被别人把影子搞歪的心理准备。
10、
江湖有句话说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能像张子豪那样敢绑一身炸弹冲进李首富家张嘴要钱的彪汉还真不多,别的不说,单论他偷运八百公斤炸药到香港只为炸监狱救那个拼起命来拿AK47步枪抢劫的叶继欢来说,足以让很多江湖同道暗自咂舌,可能会有人不屑的说一句傻逼,现在都玩手腕玩计谋钻漏洞变着花样挣钱了,谁还像白宝山那样的只要钱不要命的玩啊,话虽如此,但是面对真刀实枪面不改色光着膀子就上的猛男就算下场凄惨,在卓峰看来也得翘起拇指说句真汉子。
悍匪悍匪,彪悍起来不是人的匪类,这样的人物,搁在古代绝对是占山为王的大贼寇啊!
11、
能被人称为佛爷不是因为他那张布满肥肉笑起来乱颤有些弥勒佛的味道,更不是因为他姓佛年纪大辈分高,这是道上的人对他的一种尊称,这个1965年冬出生在北京一个香门第里的人物到现在四十一岁颇有传奇色彩,他那个在大学里当老师的高级知识分子在文、革里被化为右倾,天天被红、卫兵拉着游街鞭打最后实在没熬住就抛下已经怀孕九个月的老婆偷偷的选择了悬梁自杀,而佛爷的母亲在唐山大地震那一年的时候为了给丈夫平反被人伺机强暴后选择了轻生,成了孤儿的佛爷跟着一个远房亲戚,十岁的时候亲戚去世,彻底无牵无挂的佛爷开始混吃混喝,不同于六十年代的顽主时代,八几年的北京城能上的了台面的老大不多也就三个,当时北京的四九城里有这么一句话,北城小土匪南城小狮子中间飞燕子,至于后来闹腾的挺欢的九龙一凤远没有达到小土匪他们三个那个时期的地位,当时佛爷与小土匪是生死之交,小土匪和六十年代挺有名的顽主小混蛋的老大土匪之所以沿用一个外号,主要是两人长的有点像,也都姓张,不同的是土匪死于68年而这一年恰好是小土匪出手的时间。
跟着小土匪打天下的佛爷在飞燕子91年被捕之后势力渐起,93年的时候小土匪被三十多人围杀堵截生死不明,佛爷趁机做大,小狮子现在在电视台没事就出国转悠,这些20年前各领风骚的人物现在基本上已经退居幕后,就像佛爷,此刻挂着房地产老总的牌子,暗地里做的什么买卖没有人知道,倒是他十几岁出道的时候那手顺手牵羊的功夫没有落下,现在虽然已经戒偷,却喜欢赌,而且手里有不少在国际上颇有名的千术高手,要知道佛爷原本是对小偷的另一种称呼,后来佛爷牛叉以后也没让手下人改称呼,一直喊到现在。
——这个都是江山里面的句子,到时候会修改掉的,抱歉,谢谢你们的宽容,江上我会写到自己满意为止的,再次说声抱歉。
第二百八十六节 恩怨 下
有些日子就是让多情伤感的人用来唏嘘感慨的,就像情人节这种一个人的时候难免假装欢笑醉看看别人成双入对,嘴里多半还会说着单身真好的话,其实好不好只有自己知道,就像自以为的认为忘了某个人,可是天知道你会不会在梦里什么时候就见到那个自己曾经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或者他的人,只是现在他身边的莺莺燕燕一如你身边的花花草草一样,知道也是假装糊涂,自欺欺人。**()
谁会再捧起谁的脸述说着谁的低喃,就像一个人站在夜空下时,你会抬头看月亮吗?
卓峰虽然还是处男,可是并不代表他对男女关系的定义不清楚,如同他一直认为的那样,如果一个男人的肩膀不能为握在手里的女人遮风挡雨,任何甜言蜜语都是一种极具嘲讽的纸上谈兵,就像看似美丽夺目的玫瑰一样,不但会枯萎,一不小心还会被刺伤,千疮百孔支离破碎身心俱伤。
就像很久之后卓峰林宇常凯白景浩陈无良和尚包青天他们几个的把酒夜谈,七个人把身边的几个人总结了一下,都是以花喻人,林宇说花蝴蝶是那种大胆、泼辣、偶尔妩媚性感、如同桀骜不羁的野玫瑰;卓峰说乔小攸是那种恬静、温柔、偶尔天真活泼、如同潘鬓沈腰的初发芙蓉;常凯说老妖是那种高雅、知性、偶尔另类高贵、如同杏脸桃腮的花中之王;陈无良说叶舞娘是那种慧质、善良、偶尔任性朴实、如同蕙心兰质的花中君子;白景浩说沈璧君是那种活泼、可人、偶尔纯情直率、如同花颜月貌的步步莲花;和尚说2楼是那种聪敏、细腻、偶尔利落干净,如同柳絮才高的带雨梨花;包青天说奚沉香是那种端庄、高贵、偶尔单纯热情、如同灼灼其华的别样桃花。
不管是香簟爽眠幽韵撩人还是千朝回盼万载流芳,哪怕是两颊笑涡霞光荡漾,终究不如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
这事后来被小五知道就说了一句话,操!燕子楼空,佳人何在。
一个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幸福的旁边,荒无人烟。
如果说每天可以晒太阳咖啡厅练瑜伽玩高尔夫做美容疯狂购物是很多女人的梦想的话,男人的理想恐怕就是赚花不完的钱开别人没见过的车玩最漂亮的女人另外再只手遮天翻云覆雨势如中天。
《孙子兵法·虚实篇》里有一句话说‘兵无常势,水无常形’,不管是行军打仗还是为人处事都是这个道理,识时务者为俊杰,良禽择木而栖,抛开时势弄人的戏剧性不谈,无论是时间上的时势,还是空间上的位势,只有相机因时才能游刃有余。这一点,王爷在二十年前离开郑州的时候就深有体会,那个时候的他像个丧家之犬一样被人追杀,虽然有些机缘可是却没有顺时应势才导致这样的背运产生,就像那些古话说的那样天不得时日月无光,水不得时风浪不平,而现在王爷的情况就是人不得时利运不通。
上学那阵学政治时临楼就对里面说的一句话记忆犹新,物质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临楼知道一个人的品味除了看他身边的朋友之外,更多的是看他的言行举止,除此之外还有道德底线和法律底线,就像临楼一直相信细节决定成败一样,如同此刻坐在她面前的司徒寒星,有着不错的皮囊,言行举止更是无可挑剔,称得上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一看就是家教不错,彬彬有礼成熟大方,只是当临楼听了司徒寒星接下来说的一番话后觉得前后判若两人,令临楼不敢恭维的同时心生反感。
仿若三年后,身处异乡的卓峰再见到林宇常凯这两兄弟的时候,有的只是笑,很开怀,笑着笑着就忍不住留下泪来。
谁说男儿流血不流泪,那时候,当卓峰剪开时间的纱布看见回忆的伤时,才发觉,有时候,再美的江山,或许都比不上红颜一笑。
以及,这些以命换命的兄弟。
王爷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坏人,所做的一切都是情非得已。早些年他没事翻看《罗马》的时候对里面的一句话深有感触,里面说什么‘我也知道,在我里头,就是我**之中,没有良善。因为立志为善由得我,只是行出来由不得我。’王爷当时还特意的留意了一下当时的章节数以便想起的时候就看上一眼,所以他记得很清楚,这句话在第七章第十八节,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年轻时信仰基督的少年早就褪去了稚嫩,取而代之的是浑身那种不容置疑霸气和信心。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此刻坐在一个轮椅上,从头到脚就像一个粽子一样被纱布包裹着动惮不得,只露出一只眼睛一张嘴巴能看能说。
我交朋友不是交立场,一切贵在真心诚意,你信不信在你,我做不做在我。这句话说完,卓峰看了一眼乌从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