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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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碰撞的声响发出,只见绿袍男子随后如流星一般坠入了森林。
黑衣人慢慢落了下来,面无表情,而后向前走了过去。
周围的树木多数都被刚才二人的那一击所震断,光球与光剑那次碰撞,其残暴的能量所触及的树木都化作了飞灰!前方的一块巨大的树木被什么力量掀飞了出去,借着月光,一个人影从地上慢慢地站了起来,正是之前被刀芒击飞的绿袍男子!
绿袍男子显得有些狼狈,那把拂尘法宝在地上已经断成了两截,原本一身墨绿色的道袍此刻破了几个大洞,嘴角尚有血渍,两只手臂肋骨处也挂了彩,鲜血溢尽了道袍,哪还有刚才仙风道骨的模样!
“怎么样,道友,刚才那一刀的滋味还好受吧”。黑衣人站在离绿袍男子五十米左右的距离停下,而后似笑非笑地说道,只是声音中一丝戏谑却还是如此响耳。
绿衣人拍拍身上的灰尘,又用袖口擦干净嘴角的血渍,听着黑衣人的嘲讽,今日自己先是着了他的道,又想起那把陪伴他百年的拂尘法宝心中就隐隐作痛,但外表仍旧是正义凛然、不言苟笑的模样,紧瞪着黑衣人道:“魔界妖孽,除了算计偷袭还会什么?快快束手就降,否则我定要降妖除魔,将尔等挫骨扬灰。”
“玄老道,我虽是魔门供奉,但从未出席过任何魔教活动,与你更是远日无冤尽日无仇,不知你为何与我有深仇大恨”?
黑衣撇了撇嘴角,显然对绿袍男子的说法极为不屑。而后语气陡然一凝,厉声道:“嘿嘿,恐怕你这正道高人也未必多干净吧,否则怎会追查到此!还有你刚才接我那一刀时,双手迅速变红变粗,并且长出毛发,使之双臂力道倍增,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你使用的正是我魔门功法‘猩手变’,嘿嘿。好个名门正道的。。。。”
“住口,我学功法只为斩妖除魔,至于什么功法,我无需介意,倒是你快快交出宝物,到时候面对各大正道门主,本座念及旧情可以开口保你一本,再要不识好歹休怪休怪本座不留情面!”绿袍男子厉声截道。
黑衣人人冷哼一声道:“你被光球击伤在前,又受那刀的一击,此刻多半伤及内脏,硬撑着头皮跟我交谈,有何脸面敢让我投降,待我在祭出那刀之时,便是你这仙人形神俱灭之时!”
听到绿衣人的威喝,绿袍男子人冷笑一声道:“妖言惑众,你当我不知此刀你现在短时间只能使用一次,何况驱动这等宝刀,你消耗的内力恐怕不比我少吧。”
黑衣人闻言一愣,想不到自己的真实情况竟被一言道破,不过细细一想,眼下绿袍男子受了重伤,若是平时自己或许多半斗不过他,但此刻却是极佳的机会,天知道这老家伙是否留有后手?夜长梦多不如就在此地先试探他一番,好再做决定。
“那正好看看如今的你能否在接我几招”?一想起那把刀的威力,黑衣人的心理又多了几分自信。
黑衣人鬼魅地窜到附近一棵几个合抱的巨树面前,两手迅速一拢,掌间猛一使劲,却见手背上青筋暴起,巨树竟然连根被拔了出来,而后一掌悍然打在了树底,巨树立刻朝绿袍男子这边击来。
“不识抬举”。绿袍男子猛一挥袖,然后迎上了巨树,却见他一扫刚才阴暗的脸色,左手一个回旋又往里一压,最后轻轻地打在了树顶上,分明是太极的模样!
这绵柔的一掌看似轻浮,后劲却是很大,巨树立马被击飞了回去,黑衣人见此眼睛一缩,说时迟,那时快,他嗖的上前一把抓住了大树的底部,然后挥舞起大树便向绿袍男子攻去!
绿袍男子见黑衣人提树袭来,也无所畏惧,双手不停游动见招拆招,却又连贯一体然黑衣人找不到破绽,转瞬间几十个回合过去,黑衣人虽远非泛泛之辈,也一直占据着战斗的主导权,却始终伤不了他丝毫。
黑衣人一边对绿袍男子的修为感到震惊,一边也暗自苦恼这场苦战何时能到尽头。而这边绿袍男子在刚接下黑衣人一击后,在距离下一击的空隙时间竟用双手凭空画出了一道太极图案,然后迎着巨树轻轻一推。
太极图案与巨树的相撞并未发出声响,反而巨树渐渐莫入了太极图案当中,而后太极图案猛一反弹,这巨树竟直接打向黑衣人。
黑衣人内心惊诧不已,这道家功夫的玄妙当真不可言表,事到如今,便迎着头皮去接下那大树的反弹之力,黑衣人两手反抓树底,只感觉重俞万斤,大树排山倒海一般向自己这边涌来,胳膊再次使劲才勉强接了下了下来。
“怎么样,本座可有说谎,快快束手就擒,还能保住你一代魔头的血命。”绿袍男子此刻负手而立,盯着黑衣男子道。
黑衣人眼睛闪烁不定,也没去回答绿袍男子,良久轻叹一声,转身向远方急速飞去。
眼看黑衣人又要逃匿,绿袍男子冷哼一声,也跟着黑衣人飞了出去,声影渐渐隐没在了森林中。
天空中不知何时雨又下大了些,雨水冲刷着刚刚战斗过的痕迹,远处放佛传来一声悠悠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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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小张村
这是一座不大的村庄,村子里挨挨挤挤住着百来户人家,灰色的炊烟从烟囱里慢慢升起,清风悠悠地吹拂地上的青草,如此的静谧而安详。
有几个孩童正在村子里的操场上嬉戏玩耍,一个简单的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便足以让他们一下午乐此不疲,似乎只有在这里才是天真烂漫的归宿。‘小鸡妈妈’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孩扮演的,她梳着整齐的羊角辫,右手上戴着一个精致的小铃铛,每跳动一次便发出清脆的铃声,很是动听。
而那位当‘老鹰’的男孩应该比女孩大点,皮肤略黑,五官却很端正,此刻正敞开双臂张大嘴巴似老虎一样蹦来蹦去,准备瞅准机会呆住后头的‘小鸡’,女孩扮演的‘母鸡妈妈’浑然不惧这头‘老鹰’,两只小手东伸一下西挡一下,愣是让这男孩无从下手。
男孩突然把手收了回来,也停止了跳动,正当其它小伙伴不解的时候,却见男孩盯着着前方说了一声:“村长,您怎么来了〃?
跟在女孩后头的扮作‘小鸡’的孩童愣了一下,而后纷纷回头张望,瞅了良久背后只有操场上的几根柱子,却哪有村长的声影,正要扭回头质问‘男孩时’,却见那扮作‘老鹰’的男却突然上前一个侧步,绕过了女孩,反手一拉将一名孩童从‘母鸡队’里拉了出来。
待其它的孩童纷纷反应过来,其中一个孩童嘟着嘴;指着前面的那个男孩说:“张朝南,你耍耐’。一语出,后面的小孩纷纷附和,只有那个女孩含笑看着那被称作张朝南的男孩,神情说不出的可爱。
那男孩立马摊了摊手,而后挥动双手示意停下躁动,朗声道:“游戏规则又没有说不能用这种方法,恩,不行我再当一次‘老鹰’,这次任何手段都不玩,骗你们是小狗。”
众孩童听闻才默默点头,都是孩子心智,气来的快消的也快,没多久又火热的玩在了一起,整座操场又迅速响起孩子的嬉笑声。
天色渐渐晚了,有家长在吆喝自己的孩子回家吃饭,不一会儿这群孩童就各自回家了,场中那名叫张朝南的男孩冲着那扮成“母鸡妈妈”的女孩龇牙轻笑了一下,在微风中这笑容彷佛凝结成了一幅画面,轻轻地记在了女孩的心中。
女孩轻轻走过去,拉起张朝南的手,两人摇摇晃晃的走出了操场。
一扇还算厚实的木门被豁的推开,木门传出枝桠的响声,紧接着一男一女牵手走了进来,正是张朝南和刚才的女孩,却见女孩三两步就走到张朝南的前面,冲着庭院里的一个正在砍柴的中年男子道:“爹,三哥今天扮老鹰可恐怖啦。”
中年男子放下了手中斧头,又用毛巾擦拭了一下头上的汗渍,灿笑道:“喔,那你三哥有没有欺负你呀。”
“才没有呢,他哪敢欺负我,何况我还有爹地呢。〃女孩吐了口舌头,撒娇道。
中年男子大笑了起来,重重的拍了拍胸脯,和声道:“那好,要是你两个哥哥欺负你了,尽管来找我,爹爹给你报仇。”
便在这时,屋子的内门被轻轻推开了,紧接着一位三十来岁的妇人走了出来,却瞧她虽椎髻布衣,莲步轻移间竟是彰显出温文尔雅的气质,对着中年男子轻碎道:“别老惯着孩子,这样不好。”
中年男子听闻憨笑了几声,嘴里道:“还是孩子嘛”。
妇人将目光转移到张朝南身上,柔声道:“小南,你是男生,平时得多看着点妹妹。”
张朝南点了点头,道:“知道了,娘〃。张朝南趁机斜眼看了一下自己的妹妹,发现她静悄悄的向院外走去,并朝自己打了一个“嘘”的手势。
“恩”。随后妇人声音渐渐大了起来“小北,你也别想开溜,女生应该落落大方,举止文雅,下次不许这么用力推门。”
这位叫小北的女孩停止了脚步,转过头,无奈道:“娘,我知道了。”
咱们从头说起,这座村庄坐落在长江中下游的荆州境内,名叫“小张村”,原因无它,只因张姓是这里的大姓,人一多便索性取了这个名字。小张村字如其名,名字普通不说,翻翻小张村近百年来的村谱,别说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出现,就是有一户在外头良田千亩成了大商人的都是祖坟上冒起青烟了。
只是这里的人多半安于现状,虽然物质没有大都市的丰富,但这里却有淳朴的民风,不用互相算计,自给自足却是戳戳有余了,古往今来,多少修真界的大能之辈到最后梦寐以求的不过是种生活,却又割舍不下名利,克制不住心中的贪念,到最后镜中水月一场空。
闲话少叙!那名叫张朝南的男孩便是村中张天来的儿子,张天来和妻子苏默共生育了四个孩子,分明以东西南北命名,老大叫张朝东,以此类推,有时候村中人打笑道:“要是再添一胎,就叫张朝中吧,东西南北中,打麻雀(麻将)都成小一套了”。
张天来四个子女中,前三位都是男生,只有最后一位是那个古灵精怪的女孩,一直以来,三位哥哥都非常照顾这位可爱漂亮的妹妹。
村子里孩子们的知识都是由村长传授的,孩子们天性大多直接,记得有一次同村的一名孩童将自己的妹妹气哭了,三人暗自一商议,第二天三人躲在了草丛盘,将下课要回家的那名孩童堵在了路上,狠狠揍了一顿,当然最终的结果是张天来跟苏默夫妻二人狠狠训斥了三人,只是被骂了三人也不悲伤,反而感到荣耀,似乎自己做了一件光荣的事。
在张朝南八岁的时候,二哥张朝西无意中染上了疟疾,小小年纪便死去了,当时张朝南尚还小,还不懂的如何悲伤,倒是旁边的妹妹不停的问;“西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