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一场醉生梦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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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胜利将头埋在陈念北的颈窝里,大口的吸着她的气息,“还是那年的味道。这三年,我最想念的就是这个味道。三年了,我除了这个味道,对于其他任何味道都提不上任何兴趣。你总是在午夜梦回的时候魂牵梦绕着我。有时候我甘愿在夜里永远的被你牵绕着不要醒来,不要管接下来的事情。”
陈念北转过身,靠在李胜利的胸口,与他紧紧的依偎着,“现在我就在你身边,你不用再魂牵梦绕,不用再等午夜梦回。真真切切的我就在你面前。”
李胜利收紧了手臂的力量,他要把陈念北抱住,真真切切的抱住,抱得牢牢的,他再也不想放开了。他受够了那种只能想,不能见面,不能联系的日子。他不禁发誓这一次不管付出什么代价,要么带她走,跟他去韩国,要么他想尽办法结束契约,回到S市。
李胜利低头看着这个像猫一样的女孩,心里有甜有涩,但是他珍惜现在。他愿意再赌一把。上一次他赢了,但是失了自由,失了感情。这一次他愿意用他赢来的去换回自由和感情。
这对注定要经历无数坎坷的情侣在S市最顶级的宾馆内相拥着,亲吻着。他们彼此都抱了只要今天不要明天的信念。因为,他们不敢奢求未来。
、第六章
恋爱最大的优点不是把无聊的单人间变成妙趣横生的双人间,而是让人重新燃起希望。这种希望有时候是对于生活的,也有时候是对于感情的,更有时候是对于个性甚至是习惯的。比如陈念北,嗜睡如命的她竟愿意起个大早。试想,如果没有李胜利与她的重归于好,那她今天一定睡过头。医护睡过头,想想都觉得丢人。她拉开窗帘,阳光从窗口照进房间,一切都是金灿灿的,怎么看怎么美好。她依旧站在落地窗前,伸了个懒腰。在同一座城市,三年后她第一次觉得生活是那么的有趣。她庆幸三年的空窗期她没有过任何非分之想,才得以给李胜利保留下来那个位置。如果可以感谢,那她愿意跪拜上帝,谢谢他让消失了三年的李胜利回到她身边。她简单的洗洗弄弄,穿着主办方发下来的白大褂,拎起医药箱走出了房间,赶去楼下餐厅吃早饭。之后便是赶去演唱会地点彩排。去的路上,她依旧坐在李胜利和东永裴的车里,依旧是那个位置,依旧是那个司机。昨天的她低着头,只看着脚下,而今天的她抬着头,却只看着内后视镜。她看见了自己的笑靥如花,也看到了李胜利的注视。她突然明白如果真心爱一个人,纵使你与他分隔在世界的两个端点,纵使你与他有过无数误会,有过无数遗憾。但是只要他一个回应,一个眼神,或者浅浅一笑,你会毫不犹豫的包容这一切的不完美,然后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最幸福的那一个,谁也比不上。记得为什么读书的时候,老师和家长要禁止谈恋爱,其实最大的原因是恋爱会让人忘乎所以并且屏蔽外界的所有的消息,而自己的一举一动变得是那么的明显。“当局者”的李胜利和陈念北也许没发现,作为“旁观者”的东永裴倒是看出了端倪。不过他想的和权志龙一样,一天一夜后他们还算什么?彩排时,陈念北坐在观众席里,安安静静的观看bigbang的彩排。陈念北注意到李胜利的舞技是最好的,一举一动似乎都赋予了舞蹈生命。时而铿锵有力,时而柔情似水,像极了李胜利的性格,不卑不亢,刚刚好。陈念北觉得李胜利在舞台上的样子似乎比那年一起上金融学的时候更认真,更有魅力。她有种错觉,也许舞台才是他的归属吧,金融学不过是一个年少的梦。有时候梦不代表喜欢,也不代表结局,更不代表归属,它甚至只是一个过程,一个成长的步骤,一个责任,一个习惯,是青春赋予了梦太重的包袱,直至我们放不下,忘不去,觉得实现它是理所当然,否则就是懦弱。年少的他们是那样的执拗,孤傲,哪里愿意去做个背叛梦想的“懦弱”的人啊。“念北。”李胜利趁着彩排结束后短暂的休息时间来找陈念北。“念北。你在想什么?”李胜利坐到陈念北隔壁的位置。因为是男生,所以使得座位有大幅度的“颤抖”。也因此陈念北才意识到李胜利来了。“胜利,彩排结束了吗?”陈念北给满头大汗的李胜利递了一块毛巾。李胜利接过毛巾,擦了头上的汗,“不结束怎么来找你啊。真傻。”他点了点陈念北的鼻子。拿过他递过来的毛巾,陈念北又递给了他一瓶矿泉水,笑了笑,开着玩笑说道:“是啊,我傻。你聪明。”可是她心里却想因为傻,所以她会傻傻等三年,心里的执念也一直放不过去。喝了口矿泉水的李胜利,左手拿着水,右手拿着瓶盖,侧过头,半靠在陈念北的肩膀,贴着她的耳朵轻轻的说道:“是啊,我聪明才会吸引你,你傻才会中我的圈套,我才会有成就感。你看,我有的,你没有,你有的,我没有,多好的互补啊。人说最好的夫妻都是互补的,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我们多般配啊。”说罢,他一人还痴痴的笑着,身体略微的颤抖让陈念北感受到他体温的忽冷忽热,气息的忽强忽弱。陈念北一把将“耍赖状”李胜利推远,拍了拍自己发红的脸蛋,带着些许怒意却含着娇嗔道:“真是不要脸皮,你不怕这样被你成员看见?”正在拧矿泉水瓶盖子的李胜利手突然停顿了,不过几秒,他继续拧着,直至把盖子拧的紧到不能再拧为止,“怕,可是我也想和你亲近,像以前一样。但是,好像一切都是那么的无可奈何。难道这就叫一步错步步皆错?”他叹了口气,低头抿着嘴,最后一阵苦笑,带着头部稍稍的摇晃。“错?你没错啊。也许这是你真正的归属也说不定。有时候冥冥之中可以注定很多事情,而你我都没有办法去控制,去阻止,只好任其发生。但是我们也许都忽略了一点,自己决定的不一定是正确的,冥冥之中引导的反而是最适合,最对的。”陈念北折叠起了那条李胜利用过的毛巾。折了一遍又一遍,她想尽善尽美,可发现总有一处她不满意。她才明白她是人,不是神,不是所有事情她都能控制,她都能决定。并且她所谓的最好也许对于对方并不是最好呢?“怎么了?像个小老太婆一样,满嘴的道理,满脸的语重心长?不像当年那个天真的小丫头啦。”李胜利伸手揉乱了陈念北齐肩的长发。墨黑墨黑的,美虽美,却看不透。柔顺了被扰乱的长发,陈念北转头看着李胜利,用食指划着他的眉间,顺着鼻梁走到嘴角,然后是下巴。她觉得好扎手,扎的她生疼生疼的,但是她却偏偏不舍得放手。她的双手抚上了那带刺的下巴,刚毅的轮廓,来回的摸着,“胜利,你知道你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吗?你的眉头皱起的频率比以前高了,并且眉头越皱越深,你的嘴角上翘的角度比以前小了,你的下巴上的胡渣比以前多了,也比以前硬了,你的脸比以前粗糙了,你的轮廓比以前更深刻了。你变得比以前俊俏了,变得充满了男人味。其实,昨天看到你第一眼就知道三年里你成熟了,也不是当初那个聪慧却冲动的愣头小子了。而三年的我也长大了,虽然没有你的引导我走的有点累,甚至时常迷路,但是我跌跌撞撞的总算是走了一段,学会了很多道理。我刚刚看到舞台上的你,我突然明白了我执念着的不过是那年少的一个梦。而我们已经过了那个年少了,我们长成了青年,所以那个梦它已经随着逝去的年少而死去了。而我们也不可能再完成那年的梦了。”李胜利听着这番言论,他突然不知道要有什么表情可以表达他的想法。他呆愣愣的看着瘦弱到理智的陈念北,感受着她手掌上带来稍显冰凉的温度。他伸手拿下了陈念北抚在他脸颊上的双手,不知道是该温暖她还是该冰冷自己。他就握着,不打算放开,也不打算握紧,他怕凉了自己,烫了她,更怕凉透了自己也烫不了她。陈念北突然笑了,笑的如沐春风,两个酒窝也陷得恰到好处。她反手握住了李胜利的手,紧紧的握着,虽然她知道她的手很凉。“胜利,你的手真热。我的手很凉。我想你可以把我的手捂热,不想我将你的温暖熄灭。年少的梦是我的温暖左右了你的冰凉,虽然你无可奈何,但是事实是我凉透了自己却还是没能温暖你。现在,你有了新的生活,你有了新的想法,新的一切,那一切对于我来说是崭新到我连见都没见过的。我有惶恐,我有顾虑,我有害怕,可是我还有执念,那是我等你三年的唯一支持。就在刚才,那个执念被瓦解了。我明白,你走到这一步,已经不是说退就能退的,你的无奈我也全都看在眼里。可是就算我已经冰凉,可能这样的冰凉会将你的温暖左右,我依旧还是不舍得放手。我知道我很自私,这样我会害了你,你也会因为我失去很多很好的机会。”李胜利反手再握住陈念北的手,“凡事都有例外,不试试又怎能知道不可以呢?我其实知道我们年少已经逝去了,只是我不愿意去面对。但是你都勇敢了,我还有什么害怕呢?年少的就让它永远停在年少,至于长成青年的我们,就做长成青年的梦。我的新起点将会成为你的新港湾,这一次我用我的温暖左右你的冰凉。相信我,一切只是时间问题,只要你给我时间就好,我一定许你一场地久天长。” “三年都等下来了,我还在乎现在这一点点的时间吗?我等,就等你给我一个地久天长。”陈念北坚定的说道。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就算是许她一场醉生梦死,她也甘之如饴。两人相对并无言,却明白彼此。一切都要从头开始了,又是一场新的“旅程”。李胜利看了看时间,第二场彩排要开始了。“彩排又开始了,我走了。”说罢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就连陈念北的一个点头也没来得及看见。陈念北就陪着他们彩排,或者说也是随时候命。都是二五年华的年轻人,体力也好的出奇,其实她不过是多余的。她的本意也不过是来浑水摸鱼,只是没想到会遇到他。 “嘟嘟嘟”她的手机响了。她看到是李琪琪的来电,随即接了起来。 “琪琪,有事吗?”她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 “我没事就不能找你?我打电话来是慰问你,关心你。你该说谢谢,而不是对我像是陌生人一样。”李琪琪半开玩笑的说道。 “行,我带着对党的热爱和敬意,以中华人民共和国良好公民的身份致以十二万分的谢意予您,李琪琪女士。请您务必接受,不要推辞。”陈念北装着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说道,说到最后自己也忍不住笑出来了。 “得了,别贫了。我就是来问问你后来赶上了吗?”李琪琪问道。 “赶上了,我现在正在演唱会现场看他们彩排呢。”陈念北觉得现在问她赶上了没实在是为时已晚。不过李琪琪的好心她接收到了。 “哟,那是多大的福气啊。你有没有近距离接触过啊?” “近距离接触?开玩笑,那些都是正值壮年的良好青年,身体都锻炼的既美观又强壮,哪里轮得到我。” “那你趁彩排人少给我要两张签名照呗。那五个长的真不是一般的有味道,要不是我的状况不允许,我这个闲差才不让贤呢。” “知道,只要可以就去给你要。对了,那个张辰你了解吗?” “他?我不了解,不过是去他们公司应聘的时候见过一面,这次兼职就是他推荐的。怎么这么问?” “他让我住在酒店明里说是医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