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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韦帅望的江湖4-大隐于市2友情[1]-第122部分

小说: 韦帅望的江湖4-大隐于市2友情[1]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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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望看他一眼,恨恨地:“关禁闭的时候。”
黑狼愣了愣,然后忍不住笑了。
沉默,吃饭。
韦帅望气得,肚子骂,你笑?老子被人关禁闭很好笑?老子练不练功夫关你屁事。难道你是我爹二号啊?韦帅望惊愕地发现,自己两个弟弟,一个象师父,一个象他爹,这真是……幸好他还有个正常得要命的大师兄。
黑狼道:“既然姓林的,已经把自己的高手护卫解决了,咱们解决他应该很容易。如果有什么意外的话……”
帅望道:“如果有意外,你正面攻击,我夹击。”
黑狼看看韦帅望,想了想,嗯,韦帅望杀人时出手是很快。更重要的是,小韦有一副不露声色的蠢相,狭路相逢,别人永远会把他看成最无害的一个,长得普普通通,全身上下没半点习武之人的样子,即使决意杀人,那小子依旧不露丝毫杀机,天生的杀手胚子,而且是近身暗杀那种。他适合夹击。
帅望笑:“如果这样,都没搞定对手,千万别客气,小黑,立刻转身逃走。”
黑狼点头:“我回去找人捞你。”
韦帅望咬着手指头,嘎?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不客气的“我撤退,你掩护”,为啥?
然后笑了,当然是因为有人捞他,但是没人捞黑狼啦。
黑狼问:“如果真出意外,我可以找谁?”
帅望道:“找公主。”
黑狼斜一眼他,“唔”一声。
韦帅望见人家根本不问为什么,只得自言自语:“咱俩搞不定的,功夫一定比我师父我爹还强,虽然我还真不知道有那样的人,但是,真那样的话,你当然应该去找公主,让公主找慕容家出头,好歹也是国际争端,哪能光让我师父出头。”
黑狼见他千言万语还是一句话,怕他师父为他拼命出危险,心里不禁微微感动,看人家父慈子孝,这感动微酸微涩。黑狼点点头,叮嘱一句:“你也是,谁有机会逃谁逃,别婆妈。”
帅望笑。

另一边津门失守的消息已经传到中京,何承舜坐在金殿上,微微惨笑:“众爱卿,可有退敌之计?”
一片哑然。
何承舜沉默一会儿:“没有人愿意领兵迎敌吗?”
一声低微的声音喃喃回答:“敌人是我几十倍之众。”

何承舜长叹一声,刚要开口,一个清脆的童音,悲声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们这些文臣武将,不觉得羞耻吗?”转过头来:“父皇,儿臣愿带兵迎敌。”
何承舜看着自己十二岁的儿子,这回真的觉得悲凉了:“振豪,你还年幼……”
何振豪厉声道:“儿臣宁可死在疆场,也不做亡国奴,阶下囚!”
何承舜看看众臣,还有主战派吗?大殿远处传来一声:“末将愿随太子出征!”
何承舜一看,真是末将,站在最后面,官品最小,何承舜苦笑:“爱卿,有何退兵之策?”
那人悲声道:“敌人数倍于我,末将确实没有退敌之策,唯愿以身报国。”
何承舜微微叹息:“爱卿一片忠心,愿为国家死节,可佩可叹,然后众兵卒亦是父母所生,不能强迫他们做无谓牺牲。”
阶下大司马林子成终于出列:“陛下,没有人愿做阶下囚,然敌人挟百万雄师而来,我们如今,精兵不足三万,而且没有天险可据,陛下不如弃城北迁,据平水关天险以抗敌。”
宰相李建宇顿时怒道:“你这是把皇上送到北国人嘴里去!”
林子成道:“落到北国手中,犹可做一方之王,落到南国手中,只能做囚徒。你我当然在哪个国家都一样为官。不过,宰相想想,南国人材济济,可缺你我?”
李建宇道:“北国苦寒之地……”
何承舜一拍桌子:“你现在就要讨论投降哪个国家吗?”
李建宇忍不住再说一句:“北国自身难保,恐不是好的栖身之所!”
何振豪痛哭:“国家将亡,你们只想找个好的栖身之所,我只听说忠臣不适二主……”
太子太傅刘柏宏终于站出来:“臣,愿随太子死节,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何承舜道:“太傅也觉得,我们只有投降与战死两条路?”
刘柏宏道:“皇上认为,还有退敌之策?”
何承舜道:“我们曾向北国求援,昨天,北国遣密使来,愿以十城,解我城下之困。”
刘柏宏问:“哪十个城?”
何承舜苦笑:“我们还有选择吗?”
李建宇喃喃道:“那是,那是我们的土地……”
林子成道:“十城,或者全部,我想,大家都明白应该做何选择,皇上,请皇上定夺。”
何承舜半晌道:“太傅,你起草国书吧,愿以十城相赠,永以结好。”

宫中黄门找到韦帅望时,韦帅望正在地上挑石头,一边挑一边说:“我本来觉得炭灰很不错,但是,炭灰看起来好脏,我觉得还是用石粉比较好,你说呢?”
黑狼沉默不语,我说个屁啊,我根本不知道你要干什么。





131,黑白无常

131,黑白无常
韦帅望与黑狼一起进了宫,何承舜微笑:“我本想有个交接仪式……”
帅望笑:“不用了,我知道我看起来不象孙悟空。”
何承舜把国书递给韦帅望:“你送回去,还是我派人送去。”
帅望笑道:“你派人送去吧,正式点,顺便给我带个信。”过去取笔就写:“以十城为聘,乞娶公主,何如?韦帅望。”
何承舜一只手慢慢捂住心口,唔,我好想吐血!从此以后,余国皇室风气为之一改,不重生男重生女。
何承舜挣扎着说:“其实,我可以认你为义子,替你向北国公主求婚的。”
帅望一愕,啊?是啊!他托着下巴想一会儿:“不行,会被我爹打死的。”一个人一辈子,两爹已经够吃亏了,再整出个爹来,凑一桌打麻将乎?
何承舜屈尊降贵地:“我可以认你为义弟……”
帅望微微感兴趣:“真的?皇帝的弟弟都能干点啥啊?有银子领吗?能做官吗?有啥特权?”
何承舜愣了一会儿,我真要把这么个齐天大圣认做皇弟,然后给他王爷做?呃:“愚兄一言即出,驷马难追,你只管放心地拿十个城去吧,愚兄绝不会反悔。”我觉得还是十个城保险点。给你王爷做,那是上不封顶下不保底的事,算了。

二人出了宫门,黑狼问:“你相信他?”
帅望笑:“我退了兵,他有胆子不给我城,我就让他倾城倾国。老子是敲诈高手,放心。”
黑狼点点头。

林世隆和衣躺下,虽然白衣行军很疲惫,他还是不想睡得太实,不知为什么,这些天,他心中隐隐不安,一切好象太过顺利,顺利得让人不安。
何承舜就这么平平静静地面对他的国破家亡?连一点挣扎都没有,实在没法子了,至少也应该表演个御驾亲征什么的吧?
没有。
人家照常过日子,该赏灯赏灯,该过节过节。
这里面是不是有鬼啊?

鬼啊鬼。
林世隆听到微弱的呻吟声,笑声,他一愣,想支起身子侧耳细听,结果发现自己的精神意志忽然间无法控制物质移动,简单点说,他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如果是普通人,通常在此种情况下唯一的想法只能是我做梦魇着了;做为一个皇帝加军人,首先想到的是,我中了迷香!来人啊,救驾救驾!
然后林世隆就听到两人说话声:
“唔,你握刀干什么?”
“勾魂。”
“靠,老子的生死簿上写着明年的今日,才是他的死期。”
沉默。
一个心虚的声音“当然了,那个那个生死有命,也看个人造化,那个,也许早点也许晚点也未可知,但是,反正不是今天,我没告诉你吗?”
“唔唔,那我是忘了,小黑小黑,别走,我还要你帮忙呢,真的,喂,不可以这样任性的!”
帐门一响,声音飘远。
林世隆努力瞪着眼睛,眼前的一切若隐若现若真若幻,他想:“我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一般情况下,我做的梦都比这个有逻辑,所以,我一定是太累了,魇着了。”
然后帐门又一响,脚步声重又进来,林世隆瞪着不断变幻扭曲的帐顶,无奈地希望这个噩梦不会持续太久时间。

然后林世隆又听到聊天的声音:
“为什么?”
一个悠闲的声音:“什么为什么?”
“何不扑杀此獠!”
“因为……”林世隆的鼻子被捏住,他愣了一会儿,才憋得受不了张开嘴,嘴巴立刻被一块布堵住,林世隆大惊,这真实感,又不象梦。可是他已经动弹不得,堵他的嘴干什么?更糟的是,那人堵住了他的嘴,却没放开他的鼻子。
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他不能死,我等着他变成疯狗咬他的手下呢。”
一张面孔凑到林世隆眼前,扒开他的眼睛,林世隆晕眩与窒息,看到一双漆黑冰冷的眼睛,冰冷,死神一样的眼睛。他不寒而栗,竭尽全力地挣扎,却只发出轻微的哼的一声。
那个死神道:“他清醒着,你说的他听到了。”
另外一个面孔也凑过来,微笑,温和地:“没关系,这是命运,他不杀石横,石横会成下一任皇帝,他当然不想他儿子死,所以,命啊。”
林世隆已经憋得快要翻白眼了,忽然间嘴里布被抽出去,一只竹筒塞进他的嘴里,他本能地大口吸气,呼吸中感到竹筒里有什么东西呛进了气管,他忍不住咳嗽,喘息,大量的灰尘样细小的粉末被他的咳嗽吹起来吸进肺里,可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喘息与呛咳。
天晕地眩中,那个温和微笑的面孔,在他眼前闪过几次,那张脸,略带悲哀地:“回家去吧,林世隆,征战杀伐已经结束,去最后看看你妻与子,好好度过你的最后时光。”语气温和得近于慈悲。
林世隆肺部巨痛,惊恐无力,连咳嗽都越来越无力,渐渐失去知觉。

黑狼同韦帅望走出良久,黑狼问:“有用吗?”
帅望耸耸肩:“皇帝重病,还不回朝?”
黑狼沉默一会儿:“真阴毒。”
帅望打个呵欠:“不种不收,把这个世界当成一个幻觉捻花而笑,真的比我慈悲吗?”
笑,营营济济的小人物,却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语出狂言,也倾尽全力,改变这个世界,不一定翻天覆地,可是遇到一个救一个,能做点什么,就做点什么。
他的愿望,只不过是,好好活着,大家都好好活着。别的,都是次要的。

林世隆第二天早上醒来,太阳已经升起,他知道他起晚了,跳起来时,忽然觉得胸口憋闷,隐隐做痛,他这才想起昨夜的噩梦,那么真切的噩梦,虽然黑白无常的脸时时扭曲变形,周围的一切都象水中的倒影一样扭曲动荡,可是那种窒息与疼痛的感觉却那样的强烈与真实,林世隆坐在床上,呆住,是真,是假?





132,围城

132,围城
林世隆慢慢回想,不,他没闻到异香异味,他就是不能动了,不但不能动,而且感觉知觉都有点异常,好象是做梦,又好象是幻觉。
他听到的声音,好象离他非常远,听到的又特别的清楚,那声音更象是一种感觉,而不象是真的听到的。林世隆更加肯定,是一个梦,一定是一个梦。可是,窒息与呛咳的感觉却那么清晰,清晰到白天回想,依旧让他恐惧。谁会梦见如此清晰的疼痛?
帐外一声报:“田横田元帅求见。”
林世隆忽然间觉得刺痛,兵权啊,永远不应该交出去的,就是兵权。也许我心中对把兵权交给田横感到不安,所以才做了这样的梦吧。
林世隆起身,说声:“进。”
田横进帐:“皇上,怎么?”
林世隆苦笑:“略感风寒,有点不适,起晚了。”
田横听林世隆声音沙哑,也是一惊:“怎么一夜之间,皇上憔悴了不少?”
林世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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