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木匠皇帝 (完结) 作者: 独坐池塘-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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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这个妹妹天启皇帝还是了解的,平日里飞扬跳脱,可是宫里日常管理的非常严格,也没有什么事情。朱婉君还真的就学了些东西,琴棋书画都会,至于什么水平天启皇帝就不得而知了!
看着朱婉君紧紧的皱着眉头,天启皇帝轻轻的拉了拉她的袖子,压低了声音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看了一眼天启皇帝,朱婉君轻轻的叹了口气,颇为无奈的说道:“笼中之鸟,即使住在金色的笼子里,也不过是笼中之鸟。自由有多重要,这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
见朱婉君有些消沉,天启皇帝内心仿佛被什么触动了一下,一个十二岁的姑娘每天呆在皇宫里,她不就像一个住在金色笼子里的金丝雀吗?
虽然两个人压低了声音,可是一边的倪元璐两个人还是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倪元璐和文震孟全都诧异的看着朱婉君,他们都没想到天启皇帝的这个弟弟居然有这样的见识,对于音律可是非常的了解。
琴音渐渐的落了下去,弹琴的女子抱着秦缓缓地站了起来,转身就想要退回去!
“姑娘且慢,在下有话要说!”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站了起来,对着里面一抱拳,声音客气的说道。
女子听到那人说话,微微一愣之后便缓缓的开口道:“这位公子,今天是小女子第一次出来弹琴,不知道先生叫住小女子有何吩咐?”
只见那人对着女子一抱拳,神色颇为认真的说道:“在下王鸣玉,听姑娘琴音几多孤独悲苦,在下愿意听姑娘心音!”
女子身子微微一颤,似乎在思索,半晌才轻声的说道:“小女子出身微寒,不敢有过多要求,每餐但求一粥足以。小女子问先生两个问题,如果先生答得上,那小女子便将心声讲给先生听。”
两个人在对话,大厅里没有人说话,全都静静的听着。在望江楼这样的事情并不出奇,几乎每天都在发生。
王鸣玉对着女子一抱拳,笑着说道:“姑娘尽管说,小生有问必答!”
“小女子斗胆请问先生,家中可有贤妻?”女子语气很轻缓,不过说出的话却让大厅里的人全都愣住了。
坐在大厅里的人,大部分都是有举人功名在身的,虽然没有考中进士,可是都是有功名的人。他们这次进京都是为了参加明年三月的会试,希望能够考中进士,为自己一生打下基础。
不过这里并没有这次的举人,乡试是每三年一次,是每年的八月举行,只有在乡试中拿到举人的功名才能到京城参加会试。不过很少有人能偶够先中举人然后直接中进士,大部分都要考很多次。
文震孟已经考了九次了,花费了二十七年都没考中,今年是第十次了,考进士的难度可想而知。
现在大明朝的内阁首辅大学士,天启皇帝的老师孙承宗,大明官场无人不知的人物。当年在考进士的时候也是费尽了心里,孙承宗三十二岁中举人,四十二岁才中进士。
因为这样的现实,很多人在没有考取功名之前便娶妻了,所以女子才会有这样的一问。很多人在考中进士之后,可谓鱼跃龙门,一朝成名天下知了。大部分都会**子,就算不换也会纳上几房小妾。
望江楼的很多姑娘就去做了小妾,只是不知道这位姑娘为何这样问?
那人看着女子,笑着说道:“小生今年二十有六,家中一妻一妾!”
女子轻声的笑了笑,语气平淡的说道:“公子坐享齐人之福,小女子在这里恭喜公子。小女子虽然出身微寒,可是并不愿与人做妾。小女子想找一良人,可以家贫,可以身无功名,不过小女子希望他一生只娶小女子一人!”
大厅里的人顿时目瞪口呆,这样论调可以用离经叛道来形容了,不少人全都不屑的撇了撇嘴。
“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真是风尘女子,口出狂言,没有一丝妇德!”那人的脸顿时涨得通红,似乎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甩袖子大声的说道。
大厅里的人目光全都看向了这个人,眼中写着两个字:白痴!
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周围的人,这都是怎么了?王鸣玉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难道自己说的不对吗?这样的女子难道不该骂?
只是还没等他反映过来,一边已经走过来两个大汉,一左一右站在他的两侧,一个大汉大声的说道:“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以后都不要在到望江楼来了!”说完两个人一架男子向着楼下走了下去。
“这是怎么回事?”看着文震孟,天启皇帝好奇的问道。
“望江楼里面有规矩,可以追求这里面的女子,却不能言语有所侮辱,更不能有什么越轨的事情。如果不遵守的望江楼的规矩,就会受到处罚!”文震孟轻轻的笑了笑,语气玩味的说道,看来刚刚那个也是个愣头青啊!
天启皇帝点了点头,这里很是人性化啊!看来经营这里的人实在是非常的有趣啊!
“姑娘请留步!”就在女子想要回去的时候,一个声音再一次响起,不过是在天启皇帝的身边。
看着站起来的倪元璐,天启皇帝顿时笑了起来,这看来这个人真是有意思!
“姑娘,小生倪元璐,今年二十三岁,尚未娶妻!”对着女子一抱拳,倪元璐沉声说道。
女子身子微微一颤,满脸不敢置信的回过头,看着身上穿着布衣的倪元璐,声音颤抖着说道:“公子说什么?”
“小生尚未娶妻,如果姑娘愿意,小生想去姑娘为妻,并且愿意一生只娶一位妻子!”倪元璐的声音也不大,不过话语可谓掷地有声,大厅里的人全都愣住了。
天启皇帝在一边也愣住了,谁说古代人不谈恋爱?这也太彪悍了,两个人还没有见面已经说上了谈婚论嫁的事情了。
“既然先生这样说,小女子愿意将心音说给先生听!”女子也是异常的干净利落,似乎有了倪元璐这样一个承诺,此生足矣了!
“年少风流,倪兄此举当为我等楷模!文某佩服,佩服!”最先回过神的是文震孟,大笑着看着倪元璐,抚掌而笑!
天启皇帝也站了起来,大声的说道:“倪兄,小弟对你这是佩服得很,很少有人这样的有情有义。多说痴心女子负心汉,今日看来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倪兄这段佳话想必很快就会流传开了!”
“佳话?不一定吧!不要忘了这里不是穷乡僻壤,这里是望江楼。想要在在这里把人带走,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凭你写字赚的几个钱,恐怕是做不到吧!”几个人从楼梯口走了上来,为首的人轻轻的晃动着手中的折扇,一边大笑着一边说道。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到了这个人的身上,显然不知道这个时候怎么会走出这样一位来。
“倪元璐,你要想好了,大明可是有律法的!官员不得娶妓为妻。对于这样有辱官员体面的事情,可是要罢黜回家,永不叙用的。你读圣贤书,可是要想好啊!”那人冷笑着看着倪元璐,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玩味的说道。
第三百一十五章卢象升
大厅里面非常的安静,没有人在说话,所有人都看着来人,然后全都是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这个人居然会这样说话,显然很多人都猜到了这个人和倪元璐是有仇的。既然是私人个恩怨,那别人就不好说什么了。
看着来人,天启皇帝玩味的笑了笑,这个人正是那一天自己见过的人,正是孙之獬。对于这个人天启皇帝本就没有报什么希望,一直觉得他这样才是应该的。
倪元璐看着孙之獬,身子不断的颤抖,显然是气氛异常。对于孙之獬的为人,倪元璐非常的不耻,不过以前的事情也没有放在心上。不过孙之獬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骨子里就看不起倪元璐,能够打压一下倪元璐心里是非常的开心的。
一边的文震孟则是眉头微蹙,大家都是读圣贤书,不知道怎么成了这样?在他的心里一直自己先祖的那句话,读圣贤书所谓何事?如果孙之獬这样的人走上了朝堂,恐怕就是大明朝的悲哀吧!
“姑娘,小生家境贫寒,父亲亡故的早,家里只有老母亲抚养长大。家母守节,十分的不容易,如果姑娘嫁给我,恐怕过不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倪元璐看了一眼孙之獬,没有说什么,将目光转向帘子后面的女子,声音低沉的说道。
轻轻的摇了摇头,女子淡然的笑了笑,语气轻快的说道:“公子今年二十有三,已经是举人功名,如果明年金榜登科可谓鱼跃龙门。正是少年得志,到了那个时候小女子可就是出身微寒了,恐怕先生嫌弃了!”
“正所谓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我倪元璐读圣贤书,明君子理,古之君子所为自当效仿。姑娘尽可放心,那种不仁不义的事情小生是做不出来的!我倪元璐的书可是没有读到狗肚子里!”倪元璐说着回头看了一眼孙之獬,眼中满是轻蔑。
听到倪元璐一番话,又见他意有所指,大厅里的人顿时笑了起来,所有人都笑着看着孙之獬。
“你!”伸手指了指倪元璐,孙之獬冷笑着说道:“世上很多事情不是想就能做的,倪元璐,你知道为望江楼的姑娘赎身要多少银子吗?上次那个女子就花费了两千两银子。这位姑娘既然是在这里弹琴,无论容貌才情恐怕在这望江楼都是前三之选。就算你们是牛郎织女,也只有分割份!”
孙之獬的话不可谓不读,大厅里再一次安静了下来,虽然孙之獬的话说的难听,可是却没有人反驳,毕竟这是事实。没有人会怀疑这个女子的赎身费,就像没有人会怀疑女子的容貌一样。
“两位公子,望江楼不是吵架的地方,你们如果想要吵架请到外面去!”就在气氛僵持住的时候,一个中年女子慢慢的走了过来。
对着女子一拱手,倪元璐说道:“刘管事,在下想为这位姑娘赎身,不知道可不可以?”
女子淡然的笑了笑,语气轻缓的说道:“望江楼的姑娘全都可以赎身,没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的。”说着女子将目光看向了少女,笑着问道:“玲儿,这位公子愿意为你赎身,你愿不愿意?”
里面的姑娘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扭捏了一阵从里面递出了一张纸条,女子看过之后笑着说道:“既然是两情相悦,那自然就没有话说了。这位公子,不知道这赎身的银子你带来了没有?”
有些尴尬的左右看了看,倪元璐的脸色顿时涨的通红,对着女子拱了拱手,有些无奈的说道:“刘管事,不知道需要多少银子?”
“不多不少,白银五千两!”女子对着倪元璐笑了笑,轻声的说道。
听到女子的报价,大厅里顿时响起了惊呼声,五千两白银的报价实在是不低了。在场很多的都是颇有家资,不过五千两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拿的出来的,
看着倪元璐如丧考妣的神色,所有人都有些同情,当然也有人例外,这个是就是孙之獬。
“哈哈!早就说过你,不要想了!望江楼就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这里的姑娘也就是我这样的人能够配得上。”一边的孙之獬大声的笑着,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
“读书明理,为什么就有人阅读越糊涂,好好的圣贤书,非要往坏了读,真不知道这样的人长没长脑子!”就在天启皇帝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个人声音忽然在大厅里响了起来,显得特别的突兀。
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声音来源的地方看了过去,刚好看到一个人从三楼走了下来。这个人很年轻,一身白衣,虽然洗的有些旧可是看起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