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任家二少bl-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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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刃在林泽生的手指碰触到身体的时候稍微颤抖了一下,就恢复了平静,绷直了身体任由那人在背后的上下揉搓。可是不由自主的,身体越来越向前靠去,极力的避开那让他的皮肤格外敏感的手掌,不知不觉中,他的下巴接触到了浴桶的边缘。
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已经躲出了这么远的任刃,有些愧疚的想要道歉,却感到身后的人突然收回了手,随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就听身后的水声响起,浴桶中的水平线突然上升,从边缘溢了出去。
惊讶之下,任刃也不记得害羞,连忙回头望去,映入眼帘的就是林泽生已经完全赤/裸的,精壮的、麦色的胸膛。他的下/身已经没入了水里,看不清晰,但即便只有裸/露在外的胸膛,就足以让任刃面红耳赤。
慌乱的收回视线,任刃心里暗暗唾弃自己往哪看啊……
看着视线乱飞的少年,林泽生心里轻笑,但脸上的表情却严肃正经,探出手抓过少年想要躲避的手臂,捉到眼前仔细查看。拇指从手肘处一寸寸的下滑,从肌肤上抚过:“嗯,没什么大碍了,再有几天就没事了。但是这个疤痕还是需要回到医圣谷……”
任刃只觉得被他的手指碰过的手臂好像燃起了火苗,又好像敏感的几乎战栗,有些慌乱的抽回手臂,强装镇定的后退。但浴桶本就不大,在又进入一个人后更显得拥挤,所以任刃只是稍微后退就已经贴到了木桶的边缘,退无可退。
“你,你为什么要进来!”陷入窘境的任刃有点恼羞成怒的质问。
林泽生笑而不言,搬过任刃的肩膀将他转过身去,背对自己。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一根银针已经准确的找到了穴道,插/入。紧接着的,是几根在大穴上没入的银针,随后就感到有内力沿着被银针引开的经脉流入。
任刃这才记起之前的疑惑,立刻将刚才的赧然抛之脑后,“你怎么会有这么深厚的内力,怎么回事?”这种程度的内力,远远高出他,甚至高出了他的父亲。可是林泽生明明不曾习武,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医圣传承。”林泽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将分别之后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客栈遇袭
赤/裸着身体,任刃紧闭着眼趴在床上,任由那人温热的双手在后背蜻蜓点水般的拂过。//。mingshulou。//头发还未干,湿漉漉的披散着,一些压到了枕头上,一些还披在□的后背,有已经凉透的水珠从发梢凝聚,顺着脊背缓缓的滑落,没入身下的床单中,将浅蓝的颜色晕染的很深。
全身的药膏都已经被清洗干净,再也遮不住发红的脸色。任刃只好将头扭过,望着墙的方向,却不料因为看不见,身体的感官愈发的敏感。
他的手指沾着粘湿的药膏在肩膀轻揉,很快的离开又往下了一寸,重新冰凉的覆上,抹开。随着他的动作,他未完全束起的头发丝丝缕缕的从后背掠过,温柔的有一点点的痒意,却让人有些贪恋。
任刃说不清这是什么样的感觉。有些本能的惧怕,甚至连身体都细微的颤抖着,皮肤上冒起了一个个的鸡皮疙瘩,但却又每次在他的手指离开时有一种空虚的失落。
力道拿捏得正好,不轻不重,舒服极了。
胡思乱想间,他的手已经从后背离开,继续向下。
“剩下的我自己来吧。”任刃的声音很平稳,平稳的足以掩盖他其实早已红透的脸和内心莫名的悸动。
林泽生沉默了一下,没有继续坚持就将手中的瓷瓶放到了床边,起身离开。
直到听不到了他的脚步声,任刃才终于翻身坐起。伸手抓过瓷瓶,那上面还有着他掌心熨帖的温度,暖暖的一点都不凉。低下头,任刃有些无力的看了看自己有些半抬头的部位,心中有些混乱。
他并不是一个**多么强烈的人。上一世,与萧天弘在一起,做那事的次数最开始还算频繁些,后来渐渐地越来越少。在宫中漫长的岁月里,被孤寂缠绕,他早就已经对这种事淡漠了。但现在的身体却还只是个正在发育的少年,意外的敏感多情,只不过是身体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情/欲。
打开瓶盖,倒了些药膏在掌心,任刃无视了身体的变化,动作迅速的在身上涂抹。手心的触感让他不由得皱眉,这样的皮肤还真是有些可怕。原本密布着红疹的地方,早已干瘪下去,徒留一层厚厚的死皮。
就好像古巷里斑驳的旧墙皮,黑色的褐色的,被雨水冲刷的掀起了边角,与其他保存完好的墙体格格不入。指尖在身上抚摸着,好像一个年逾古稀的老者的身体,布满了苍老的褶皱,干枯的失去了光泽。偏偏这样的皮肤只是一块块的散落全身,与本来白皙的肤色对比之下更显恐怖。
很快,将药膏涂完,任刃还不待药膏干涸就取过一边的衣服套了上。
刚将衣服套好,门便被推开了。
抬起头看了一眼,任刃弯下/身子一边穿着鞋,一边随口问着:“你去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然而话刚说到这里,任刃突然察觉了不对。
因为夜晚的关系,只有一盏烛灯在桌旁,所以对于推门而入的人只能看个大概而已,那样的身材轮廓,他以为那是染墨。可是,染墨绝对不会不敲门就这么直接进来的……
肌肉在一瞬间绷紧,任刃飞快的向旁边一扑,恰好躲过了迎面劈下的刀锋,袭击者的刀刃砍到了床上。只是一刀而已,床就被劈成了两半。来人手法极快,立刻就将刀抽出,对着滚到一旁的任刃又是一刀砍下。
对方的攻势太猛,任刃根本找不到站起身的机会,更别说拿出什么武器来迎敌。而对方却是有备而来,攻势凶猛,任刃已然处在全然的劣势。
狼狈的在地上翻滚着,手脚并用的连滚带爬的躲避着对方接连不断的攻击,终于在滚到桌边时动作被挡住,于是顺手抄起椅子格挡了一下。趁着对方的视线被挡住的瞬间,任刃才勉强站起身,目标直取挂在墙壁上的长剑。
但来者显然已经认识到了他的意图,一步就窜到了任刃的身后,横刀砍去。这样的高度和攻击宽度让人很难躲避,尤其是任刃已经赶到了墙边,想要顺势向前飞纵躲开也是不可能的。而此时唯一可以躲避的方法,只有踏到墙上借力反跳,从攻击者的头上向后跃去。
但攻击者此时居然从腰间抽出了另一把刀来,横刀于上方,一左一右握住双刀同时攻击上盘和腰间。这人居然使用的是双刀!这样一来,是彻底堵死了任刃的去路。即使他动作够快取下了墙上的长剑回身格挡,也绝对不可能将双刀全部挡住。
然而就在对方以为要得手的瞬间,任刃居然双腿跪倒身体向前扑去,身形骤然下沉,趴倒在地。同时双手伸出,越过头顶抵在了墙壁之上,含着内力一震,将挂在墙上的长剑震落地上。指尖一挑将长剑握在手中的瞬间借着内力的反弹,身体反向从地面滑了开去,从袭击者分开而立的双腿下摆脱了出去!
攻击者不由得惊讶的睁大了眼,这样的躲避是谁都没想到的。毕竟身为武者,人人都深知士可杀不可辱的气节,宁死也不会甘于胯/下之辱的!可这个人,为了躲开攻击居然主动从胯/下钻出逃生……
由于那横空的双刀是蕴满了全力要制任刃于死地,所以在任刃骤然避开之后,收势不及的深深嵌入了墙壁之中。这刀实在太过锐利,又带着极高的速度和极大的力道,所以刀刃全部没入其中,只有刀柄还露在外面。
墙壁毕竟要比木凳和床板坚硬的多,来者刚刚的全力一击之后,后力不接,所以奋力一拔也不过是将双刀拽出来了一些而已,反而害得自己的动作停顿了一刹那。而此时的任刃已经立在了他的身后,手中的长剑已然出鞘,向此人的后心刺去。来人立刻果断的放弃了双刀,侧身避开了来自身后的袭击。
任刃乘胜追击,手中的长剑舞成了银白色的光影,在黑暗的夜晚绽放。
不过是转瞬间,形势完全颠倒。
但任刃并不擅长用剑,来人武功又着实不低,所以即使有兵器在手,任刃也不过是缠住了对方,在他的身上割出了一些伤口而已,百招之内不可能将此人拿下。想到这里,任刃有些心浮气躁。
他不知道林泽生和染墨怎么样了。按理说,这两人的房间都在隔壁,此时他的屋内发出了这样大的打斗声,隔壁不可能听不到,但却没人过来。不祥的预感骤然升起,任刃手中的招式更凌厉起来,打的对方应接不暇。
虽然心中焦急,但任刃并没打算现在就去探察一番。因为现在这个对手的实力实在不俗,这还是在对方没有武器的情况下,若是他稍微退缩让对方拿回了双刀,任刃估计自己的性命怕是就会交代在这里了。
前些日子中毒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过来,体内尚有余毒未清,所以任刃自知也是支撑不了太久的,必须速战速决。可是……任刃心中懊恼,果然是太过懈怠了,居然在陌生的地方就彻底卸下了武器,连****毒药之类的都没带在身上!
正在这时,半开的门突然被大力撞开。
“染墨!”任刃惊呼一声,心中大安。
“少爷。”染墨眼神复杂的看了过来,面色有些沉重,同时从腰间抽出佩剑便加入了战局。
任刃自小和染墨一起习武,任刃善鞭,染墨喜剑,两人十分默契。所以任刃自然也明白了染墨那一眼的意思:林泽生的情况似乎不大好。心脏突然被高高的提了起来,飘飘荡荡的悬在了悬崖边上,恐惧不已。
越是这样,越不能慌乱。任刃在心中告诉着自己,手中的招式沉稳不乱。
“染墨,速战速决。”任刃命令道。
“是。”染墨点点头,攻击更加迅速刁钻。
任刃见状立刻抽身离开战局,在染墨缠斗对方的时候,取过床头的外衣,迅速穿好后,扬手就是一把白色粉末撒了出去。
“咳咳……”两人的攻击骤停,咳嗽了几声后同时倒地不起。
任刃这才走上前,看了一眼身体开始泛红的敌人,确定他的确中招后才转身走向同样躺在地上身体难受的扭曲的染墨。从袖中取出瓷瓶,倒了一粒药丸塞到了伸手攀过来的染墨口中。
染墨强撑着神智将口中的药丸咽下,就地坐起就要催动内力。
“不要运功。”任刃立刻出声制止。
“啊?”染墨还觉得身体有些燥热难耐,原本就总是红润的脸颊此时更是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还有些肉嘟嘟的的脸上乌黑的眸子带着疑惑看向他,竟然显得前所未有的可爱。
任刃没有看他,平静的解释:“内力只会加速药性。服下解药就够了,不用半柱香时间就能解开药性了。”同时向另一侧瘫倒在地的人走去。
“。”染墨没有多问,立刻站起身,感觉身体的确舒爽了很多。转头看向一边的敌人,这一看之下大惊:“少爷,你到底下的是什么毒……”
刚刚那个下手狠辣,招招欲取人性命的杀手,此刻正痛苦的在地上扭动,身体不住的在地面上磨蹭。紧身的黑色夜行服也被他自己撕扯开来,褴褛的衣衫下皮肤不正常的潮。原本罩在脸上的面罩也被扯了下来,露出平凡无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