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革命-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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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把焦距调准到目标上,在战斗中不要去改变。这个目标应该尽可能最小、最明确、最具代表性。
10:假若得到胜利,那就要能够承受下来,并能够占领土地。假若没有什么新主张的话,企图颠覆原来的权力是没有什么用的。
——埃德蒙·威尔斯
《相对且绝对知识百料全书》第Ⅲ卷
105、重逢
它们靠上没有被火和侏儒蚁酸液破坏的睡莲上。被拯救出来的蚂蚁与它们的解放者共享宴会。因为黑夜与寒冷,它们便用火碳照明和取暖。
24号安然无恙。
103号慢慢地靠近它的过去的伙伴。
它们在睡莲花的黄蕊中重逢了。它们后面,一片半透明的花瓣让一块桔红色火碳的光和热透了过来。
103号公主尽情地拥抱着它的朋友,给了它一块甜点。
24号害羞地向后放低它的触角表示接受。然后,饿坏的它狼吞虎咽地吃起储在103号公共胃中的半消化食物。
24号变了。它不仅仅是给最近的战争累垮了,甚至连它的外貌也变了。它的气味,它的姿态,它的颈围,所有的这一切都不一样了。103号公主自忖可能是小乌托邦共同的生活把它搞成这样了。
24号想解释一下,然而对两只蚂蚁来说,最简单的还是些莫过于进行一次“绝对交流”。
103号同意把它们的脑袋彼此搁在一起。这样它们的对话就有无可匹敌的强度、深度和速度。它们两位都轻柔地靠近它们的触角节,这样互相现在着,稍稍接触一点,像玩游戏一样。它们都想让对方相信自己已经忘掉了这样做是为了紧张的交流。
好了!它们的4只触角双双贴在了一块。一方的思想直接与另一方的思想接在了一起。
103号公主知道,它原以为是轻微改变的24号身上的变化其实要多得多,小兵蚁也拥有一个……性别!24号向它解释原因:甜美日日故事的迷恋给了它一种享受更大快感的褐望。因此它便去寻觅胡蜂巢。它最终在一个胡蜂巢中得到了蜂王浆。
莫名其妙,可能是由于温度,或者是它吸收激素混合物的方式,它发现自己有了性别……雄性!
24号现在是个雄性。
24号从此是个王子。
“你也是,你变了。你的触角发出异样的气味。你……”
公主不让它说下去。
“我也是,亏得胡蜂浆,我得到了一个性别。我从此是一个雌性。”
它们的触角不动了,不知所措。这么奇怪,它们离开时都是最多活3年的无足轻重的无性兵蚁。现在承蒙它们祖先胡蜂的绝妙手法,使它们升级成为蚂蚁王子和蚂蚁公主,拥有把它们的特性传给未来子孙的奇妙能力。
两个蚂蚁没有再多去思考便又互相交换甜食了,这次它们吃得更加透彻了。
24号王子把103号公主递过来的食物又递了回去,然后103号又把一大口食用浆送了过去。
有些食物从彼此的公共胃中交换已有三四个来回。但它们都很喜欢交换它们公共胃中的物质。这么的令人放心。那时它们的同伴正在周围忙着讲各自的历险故事,两个变异者则在亮光闪闪的睡莲花蕊中离群而立。
103号公主急不可待地讲着它从“手指”中所了解到的东西。它讲着电视、与“手指”联系的机器、他们的发明、他们的忧虑、所有的一切……
两个有生殖力者当然想交配,
但是103号却后退了一步。
“你不想要我?”
“不,是其它原因。”
两个蚂蚁明白。在昆虫界,雄性做爱时会死去。也许103号公主已被“手指”的浪漫主义毒害了,但它不愿看到它的朋友24号死去。它的生存对它来说比交配更重要。
因此它们取得一致同意,决定不再想着媾合。
夜来了。科尼日拉共同体的蚂蚁与乌龟装甲舰上的蚂蚁就睡在一个蛇巢的洞穴里。明天,路还很长。
106、百科全书:亚当主义乌托邦
1420年,波希米亚发生了胡斯党人叛乱。那些新教的先驱者,要求德国教士改革和开始庄园主制度。一群更激进的人——亚当主义者从运动中分离了出来:他们不但对教会、而且对整个社会提出了质疑。他们认为与上帝接近的最好方式是在与亚当——原罪前的第一个人一样的生活条件下生活。他们的名称就来源于此。
他们在离布拉格不远的莫尔河中的一个岛上定居下来。他们赤裸裸地共同生活着,把所有的财产都充公,尽可能重建“罪孽”前人间天堂的生活条件。
所有的社会结构都被排除出外。他们废除了金钱、工作、贵族、布尔乔亚、政府、军队。他们禁止种地,而用野菜、野果果腹。他们吃素,修行对上帝的直接常拜,不要教堂和中间的教士。
他们当然激怒了其他没有这么激进的胡斯信徒。当然,你们可以简化对上帝的崇拜,但不要到这种地步。那些胡斯党庄园主和他们的军队在亚当主义者的岛上把他们包围起来,把这些当时的嬉皮士屠杀了,一个也不放过。
——埃德蒙·威尔斯
《相对且绝对知识百科全书》第Ⅲ卷
107、借助水和电话
当那些治安队员正忙着追朱丽和女骑土们时,其他7个各有一个“矮子”指挥的小组已经从旁边的路上绕了个大弯集合在学校的后面,摆脱了所有的警察。
姬雄掏出了校长为方便排练而托付给他的钥匙,轻而易举地打开了新装上防火隔离板的门。人群尽可能安静地涌入学校。马克西米里安看到前头的栅栏里露出一张张欢快的脸时,才识破他们的计谋,可是太晚了,
“他们从后面进去了!”他在喇叭筒里喊道。
那些家伙掉转头,丢下朱丽和她的伙伴。但是,700多人已经像龙卷风一样进去了,姬雄赶忙把防护门坚固的锁锁上。那些治安警察在这厚厚的保护者面前无可奈何。
“第一步结束。”大卫在电话里喊道。
于是朱丽小组在警察放弃的栅栏前集合起来,大卫过来为她们打开门。又有成百个“革命者”与学校里的其他人汇合了。
“她们从前面进去了,回去!”马克西米里安命令道。
由于每个方向的警察都在跑,又带着他们的工具:头盔、盾牌、掷弹筒、防弹背心、重底靴,那些警察被搞得疲惫不堪。而且学校也够广阔的,足以使他们不能及时地赶到入口处。
他们发现的是重新关上的栅栏和后面嘲笑他们的、永远如此挑逗、爱捉弄人的女骑士们。
“长官,他们全都在里面了,而且还关了起来。”
这样,800个“革命者”占领了学校。他们能够在这种壮举中取得胜利,没有任何武装冲突,只是用战术运动把对手累垮了,朱丽对此更是得意非凡。
马克西米里安一点也不习惯看到游行示威者利用游击战术。他处理的事务总是发生在那些只是一味向前而不思考的群众上。那些头脑中甚至没有一个政党或是个通常意义上的联合会的游行者,这样组成紧凑的团体举行运动,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让他焦虑不安。
甚至双方阵营都没有伤亡的事实都让他不放心。通常在这种鲁莽的行动中,起码都有两三个,不是这方就是那方。至少也应该有些跑动时扭伤踝骨的。可是那儿,在一个800人与300治安警察对抗的示威运动中,却没有任何意外事故让人去叹息。
马克西米里安把一半的警力安置在前而,另外的在后面,然后他打电话给杜佩翁省长,让他把握形势。省长叫他夺回学校,不要引起什么风浪。应该好好核实一下那里是不是真的没有半个记者。马克西米里安确认地说暂时还没有任何新闻界的人在那儿。
杜佩翁省长放心地要求他快点行动,最好是不要用暴力。鉴于还有几个月就要总统选举了,而且游行者中势必有城里显赫人家的孩子在里面。
马克西米里安聚集起他的小智囊团,做他后悔没有早做的事情:要一份学校平面图。
“通过栅栏放催泪弹像熏孤狸一样熏他们,他们会最终出来的。”
流泪的眼睛和咳呛很快就使被包围者元气大伤。
“应该想点办法,快点。”佐埃低声说。
莱奥波德认为只要使栅栏的渗透性小点就行了。
对什么不用宿舍的床单作为防护帘呢?
说做就做,湿手帕放在鼻子上,以防吸入气体,垃圾筒盖用来保护脸面,作防掷弹的武器,合气道俱乐部的女孩借助在看门人小屋里找到的铁丝把被单固定在栅栏上。
那些警察突然看不到学校里发生的事了马克西米里安又拿起他的喇叭筒;
“你们没有权利占领这个机构,这是公块场所。我命令你们尽快离开。”
“既然已经在这里,我们就不走了。”朱丽凹答,
“你们完完全全是在违法,”
“那就来把我们撵走啊!”
广场上进行了一次秘密交谈。然后,汽车便向后倒退,治安警察退到了毗邻的路上。
“他们好象要扔下不管了。”弗朗西娜留意着。
纳西斯示意说那些警察同样放弃了后门。
“可能我们已经获胜了。”朱丽没做太多的考虑便宣布说。
“先别忙着叫胜利。这可能是一种牵制攻击的计谋。”莱奥波德提醒道。
他们等待着,仔细地看着冷冷清清、被路灯照得十分明亮的广场。蚂蚁革命一319。JPG。TXT302、蚂蚁革命
有着纳瓦霍人的敏锐眼睛的莱奥波德最终发现了动静,所有的人也马上看到,大批警察正果断地朝栅栏方向走过来。
“他们要进攻了。他们要攻进来了!”一个女将叫道。
主意快点。需要一个主意。当佐埃找到解决的办法时,警察已近在栅栏咫尺了。她把办法向矮子们和几个女骑士说了一下。
当那些治安警察准备用粗大的铁锤撬开入口的金属锁时,校长为了对付可能的突发事故而叫人安装上的消防喷水管喷了起来。
“开火!”朱丽叫道。
喷水管加入了战斗。它的压力太大了,以致每撑起这些水炮中的一立,并把它操纵好都需要三四个女将才行。
警察和他们的狗被扫得当场躺倒。
“立正!”
警察部队在远处重新集合起来,预示着新一轮更猛烈地进攻。
“等待信号。”朱丽说。
那些警察顺着水龙头射不到的死角向前冲。他们举着警棍,到达栅栏。
“坚持住!”朱丽咬紧牙关说。水龙头又制造了奇迹。女骑士中响起了一阵胜利的欢呼声。
马克西米里安收到杜佩翁省长的也话,问他怎么了。局长报告说捣乱分子还是躲在学校里面,反抗着治安力量。
“好了。把他们包围起来不要进攻了。只要这些小捣蛋局限在学校里面,就没有什么问题。要不惜一切代价避免它的扩散。”
警察的进攻停止了。
朱丽想起那句口号:“不要暴力,什么都不要打碎。保持无可非议的行动。”她只是想反对她的历史老师,验证一下一场没有暴力的革命是不是能够成功。
108、百科全书:拉伯雷的乌托邦
1532年,弗朗梭瓦·拉伯雷《巨人传》中描写了泰莱姆修道院,提出了他对理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