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布兰森自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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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
“恐怕我们再次违反了下流广告法案,”我告诉他,“警察说我们不能用‘阉牛’这个词。
“阉牛?”他问,“用阉牛究竟哪里错了?它是我的口头禅。”
“他们要我们删除性手枪的海报中‘别理会阉牛,性手枪在这”这句话,他们威胁要禁止这张专辑。“他告诉我,我们需要一名英语教授作为语言学顾问,教授能够为我们定义’阉牛‘的准确定义。因为案子发生在诺丁汉,所以我就打电话给诺丁汉大学。
“请问我能同你们的语言学教授交谈吗?”我问。
“詹姆士?金斯利教授。”接线的女士说。
我被接进来,解释了情况。
“你的一位员工因为展示‘阉牛’而被捕?”金斯利教授说,“阉牛这么重要!事实上,‘阉牛’这个词是十八世纪时牧师的外号。然后,因为牧师一般看起来在布道中太多的废
话,所以这个词渐渐有了‘垃圾’的含义。“
“所以‘阉牛’这个词真正的意思要么是‘牧师’要么是‘垃圾’?”我确认了一次,保证没有遗漏任何东西。
“对,”他说。
“你愿意在法庭上作证吗?”我问。
“十分乐意。”他说。
我喜欢这个案子。警方检控官决心赢得显然有全国影响的案件,我们的商店经理被反复询问,承认他在商店橱窗上突出展示了性手枪的海报。警官书面陈述了由于他正在张贴这个攻击性的海报而怎么被捕的。这个警察自鸣得意认为自己为公众做了很好的服务,期望为此受到赞扬。
“没有问题了。”约翰?莫蒂默说,此时他正被邀请盘问警察。
不仅是失望,警察只好坐下。
“我想传出我的证人,”约翰?莫蒂默站起来说,“詹姆士?金斯利教授,诺丁汉大学的语言学教授。”
当詹姆士?金斯利教授又一次解释“阉牛”一词的由来和含义时,约翰?莫蒂默靠近看着他,象是努力加强他的想法。
“所以,金斯利教授,你是说这次指控的基础,‘别理会阉牛,性手枪在这’这句话应该更准确地翻译为‘别理会牧师,性手枪在这’?” 约翰?莫蒂默问。
“我是这个意思。或者它的意思是‘别理会垃圾,性手枪在这’。”
约翰·莫蒂默让法庭安静了一下。
“‘别理会牧师,性手枪在这’,”他沉思道,“这就是这句话的含义。嗯,我没什么补充了。听起来是个奇怪的唱片名,但是我不认为教会会在意。”
金斯利教授也同意。
然后,检控官在这点上给金斯利教授压力,问他怎么能确定没有牧师会受到伤害。金斯利教授接着亮出了王牌,他翻下马球衫衣领露出脖套。金斯利教授也被称作尊敬的金斯利。这以前是牧师的尊称。
“够了,”法官猛拍惊堂木,他挺直腰,挺起胸,一本正经地宣布:“本案结束。”
10。“我想搬进来。”琼说(1976…1978)(1)
1976年的一个周末,我在庄园遇见了我未来的妻子琼?谭普曼。最多和人打30秒的交道,我就可以对他们做出判断,我对琼则是一见钟情。问题是她已经和别人结婚了,她的丈夫是一个唱片制作人和键盘手,他正在为维珍打造一支名叫“棚屋”的乐队。
琼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苏格兰女人,她不会耐着性子与蠢人相处,我知道不能采取对付克里斯蒂方法来吸引琼的注意。我以前同女人的关系绝大多数建立在演技的基础上,但是头一次
我觉得有个女人让我不想展示惯用的滑稽动作。
琼在一家叫渡渡鸟的古玩店工作,那儿离我们在弗农院的办公室很近。一个星期一的早上,我忐忑不安地在店外徘徊,然后鼓起勇气走了进去。这家店出售旧告示和旧广告。当我问老板娘琼是否在时,她疑惑地看着我。
“你是位顾客?”她看着我。
“对,我对旧告示挺着迷。”我边说边四处张望。
琼走了出来,她说,“莉斯,这是理查德。”
“那你想买些什么?”莉斯步步紧逼。
我无路可逃,接下来的几个星期,我同琼的会面让我买了一大堆手工绘制的锡制旧告示,我最喜爱的一个告示是一幅为丹麦熏肉和鸡蛋做广告的旧画,上面一头猪自然地靠在墙上听小鸡唱歌,小鸡正在庆祝新下了蛋,画面的广告语是“现在,我认为这就是音乐!”我把它送给了西蒙?德雷珀,因为他早上经常脾气暴躁,除非他吃了顿很好的午餐。他把画挂在桌子上方,这后来激发了我们年度最佳广告词:“现在,我认为这就是音乐”。自那以后,这句话每年排名第一。这段时间,我所有的圣诞礼物都是从“渡渡鸟”店买的,莉斯认为琼是有史以来最好的一个店员。
虽然琼和她的丈夫罗尼?莱希将近结婚8年了,但是他们还没有孩子。罗尼常常出差,这让我有机会,因为他和琼逐渐疏远。只要罗尼一离开,我就打电话给琼的朋友,问他们是否要去看望琼。
“是否介意我一道去?”我会偶尔问道。
于是他们叫我“跟屁虫”,我不在乎,只要跟随他们过去我就能抓住机会同琼坐得近些,和她说话。我的求爱过程不像我其他罗曼史那样可以尽在我的掌握中。琼是一个非常注意隐私的人,很难发现她婚姻的状况。当我发现我对她的感觉时,我一点不知道琼对我的印象,她或许被我的毅力激起了兴趣,但是除此之外我一片茫然。
琼终于同意和我一起去怀特岛,在本布里的一家小旅馆度过了周末,我们开始恋爱了。由于琼结婚了,所以我们过着双重生活。工作日她不能见我,因为罗尼在家,一天清晨她给我一个惊喜,直接跑到我家,当她进来时,看见我的女佣玛撒正端着两杯茶送去我楼上的的卧室,琼知道别的女人正躺在我的床上,她拦下玛撒,往碟子放了一束花。
“对理查德说琼向他问好,”她说,然后转身回店铺了。
我觉得十分羞愧,冲到“渡渡鸟”去看她,拉她出来和我吃午饭。
“那这就是所谓不朽的爱情?”琼挖苦道。
“嗯,我很孤单,”我蹩脚地说,“我等不到周末。”
“多么可怜的借口!”
我努力想装作羞愧不安,懊悔不已,但是我们互相对视,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我们的私通持续了将近一年,不顾一切地在一起,只要空出5分钟就会给对方打电话。琼从“渡渡鸟”溜出来,我离开弗农院,我们在两地之间的地带会合。当我们午饭时偷出宝贵的20分钟,或者会议前留出一刻钟,或者“渡渡鸟”打烊后相聚的片刻时间时,我们试图抛开外面的世界。但是,伴随着激情,我们也清楚地意识到琼已经结婚了(实际在法律上,我自己也是已婚人士),我们会伤害罗尼。在某些方面,琼和罗尼的关系同克里斯蒂和我的关系类似,罗尼想尝试和别的女人上床,他觉得琼也要扩大她的眼界,琼无法习惯一连串的一夜情,所以她逐渐开始爱上了我。
当克里斯蒂听说我和琼在恋爱,回到伦敦后,我们的关系更加复杂,这时我已经成功从凯文?埃也斯手中买回了“恶鬼”号,差不多同时,克里斯蒂离开了他,她想回来和我重新在一起,毕竟,我们仍然还有婚姻关系。我的父母主张无论怎样你都应该坚持你的婚姻,所以我觉得有责任尊重克里斯蒂的意见。但是我在同琼恋爱,对我们每个人,这个状况是场噩梦:琼在我和罗尼间挣扎着;克里斯蒂曾经在我和凯文间挣扎;而我现在正在克里斯蒂和琼之间挣扎。不久以前我同琼才开始梦幻般的恋爱,没想到现在这将毁掉5个人的生活。
当我和琼、克里斯蒂一起参加一次聚会时,这个关系混乱不堪的状态终于结束了,琼最好的朋友琳达不留情面地逼问我:“你真正爱的是谁?不能再这样了。你们在自杀,你必须理清楚。”
琼在和其他人说话。
“我爱她,”我盯着琼说,“但是她不爱我。”
“我告诉你,她爱你!”琳达随着我的目光说。
第二天晚上,我独自一人呆在恶鬼号。那是一个漆黑的星期五的夜晚,下着滂沱大雨,当时我正在打电话,没有听见敲门声;门开了,我转过身,是琼。
我放下电话,跑过去抱住她。
“嗯,我想搬进来,”琼说。
1977年春天,一个名叫理查德?埃利斯的人来找我,他宣称有个惊人的发明——“翼龙飞行器”,他给我展示了一张照片,一个男人正坐在有两个大翅膀的机器三轮车上飞越树林。理查德?埃利斯想让我试飞翼龙飞行器,然后销售。我邀请他来到庄园,这样我可以瞧瞧机器。这种飞行器看起来就像达芬奇和罗宾逊发明的综合体,三轮车外面装小发动机,飞行员
的头顶上还掉着水平旋翼。埃利斯告诉我如果沿着马路或飞机跑道疯狂奔跑,那么发动机就会启动来带动起飞,然后,发动机让水平旋翼转起来,使我能在空中飞行。
理查德·埃利斯奉承我是第二个试飞这机器的人,他听说过那年我为维珍的夏日聚会安排了热气球,我对任何事情都积极尝试的性格让我再一次陷入了大麻烦。
“要花两个周末才能学会如何使用,”埃利斯说,“所以这次你不能起飞。”
他把发动机接上一些尾部带开关的电缆,接着把开关放在我嘴里。
“当发动机运转良好,你正要从跑道上起飞时,咬它,它就会切断发动机。
琼和一些朋友站在当地机场跑道的尽头观察,我绑上降落伞的带子,把橡皮塞进嘴里,看起来,会带来很多乐趣。“
“好!走!”埃利斯吼叫着。
我在跑道上开始尽可能地全速蹬腿,发动机启动了,脚踏车开始嗡嗡直响,虽然发动机的噪音让我听不见任何人的声音,但是我能看见他们的脸。跑得够快了,可以结束试验,所以我使劲咬塞子——什么也没停,发动机甚至更快了,我拼命再咬,没用。我正以每小时30多英里的速度掠过,难以置信地快,突然三轮车倾斜在空中,整个装置腾空而起。虽然我继续又啃又咬,但是发动机继续轰鸣。我向下张望,看见每个人都抬头注视我,只有琼看来没什么兴致。我在空中摇摇晃晃飞行,几秒钟内我掠过机场旁的山毛榉林。怎么办?我在100英尺高的空中,没人告诉我怎么驾驶这飞行器。
我用空出来的手伸向发动机,开始扯能摸到的线路。虽然发动机热得发烫,灼伤了我的手,但是我一根根地猛拽线路,将任何附带的东西扯开,我必须让发动机停下来。当经过树林,在另一块田地上空时,发动机终于停止轰鸣,安静下来。我飞转而下,冲向地面,最后时刻我迎风使机器转过来,它摔碎在小道上,我躺在田里,摔得动弹不了。
“我们认为你驾驶得挺好。”我听见琼说。
“我没准备要起飞,”我说,“太恐怖了!”
当我从她头上飞过,疯狂地扭着发动机,几乎快死去时,琼仅仅在地上震惊于我如此迅速掌握了飞行器的诀窍。第二个星期理查德?埃利斯用同一个飞行器试飞,摔在地上,死掉了。
“我们又收到尼日利亚的一张订单,”克里斯告诉我,“他们喜欢U…Roy这家伙。”
克里斯现在是维珍出口部经理。在1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