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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天演成神-第9部分

小说: 天演成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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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葛点点头看了林风一眼又看了看偌大个办公室中仅有的三把椅子道:“你这六处也很久没有招过人了,猴子怎么样?”
    林风瞄了野葛一眼道:“你打什么主意?”
    野葛翻了个白眼道:“什么叫打什么主意?我只是觉得猴子那一身本事干押钞员太浪费了。就当是帮我老爸的朋友。”他特意将我老爸这几个字咬得很硬。
    林风一副懒得理会野葛这个小兔崽子的神情,转身对着胡雯说道:“走,去看看现场。”
    一直坐冷板凳的小东连忙蹦起身来收拾东西。
    林风皱眉道:“你干什么?”
    小东酸溜溜的笑着说道:“组长您不是吩咐要去现场看看么……”
    “我说过你可以出去了么?好好在这里反省,那个犯人那里应该死了?即便是死也不应该是被你开膛掏腹后活活疼死。反省不好你一辈子也别想离开。”
    野葛呃了一声,他只知道这小东子说话酸溜溜的惹人讨厌,可是从没想过长得这么文弱书生模样的人会做出这样的事,六处的人果然没一个好惹的。
    小东一脸吃到屎的表情坐回椅子对着桌子上的自我检讨发呆。
    ……
    ……丁忧并不知道他已经被,或者是正要被汉唐古国最隐蔽的非人类事件处理部门汉唐六部关心上了,坐在上铺的他已经开始逐渐了解自己的身体,不论多严重的伤都会慢慢愈合,即便是骨头断了也没有问题,只不过这里面有一个问题不得不注意,就是他不能老是受到伤害,或者一次受的伤害太多,因为只要是伤口就一定会流血,血流出去就不会再流回来,如果伤口太多或者受伤太频繁的话就会失血过多,失血过多了会不会死丁忧并不知道,因为他不敢往这方面去试验,但是他依旧能感觉到失血过多一定会带了不可逆转的伤害。
    丁忧已经完全从抢到了一袋子无用的票据这样的沮丧心情中拔离了出来,他现在对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兴趣,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变成这样的,是以前就有这样的能力自己没有发现,还是在银行门口中的那一枪使他产生了这样的变异,不过,这些也都不怎么重要,最重要的是丁忧还发现自己比以前更强壮了,并不是胸肌腹肌膨胀了,而是力量更大了,很大,大到有些让他感到不可思议,他的床铺旁边的铁质护栏上现在还留有一个清晰地凹陷手印,那是他在不小心的情况下捏出来的,这还是不小心,并没有用太多的力气,通过实验丁忧确定自己可以轻易的将一元硬币用两根手指捏弯捏扁,这种力量让他感到惊喜。
    丢了一袋子钱换来了这样一副身体怎么算丁忧也觉得是赚到了,毕竟钱可以再赚,但变成不死超人的机会可以说想找都找不到,绝无仅有。
    随着肚子的叫唤声丁忧知道自己陷入了极大的危机之中,这副身体变得更强壮更加不可思议了,随之变化的还有自己的胃口,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饥饿,那种从灵魂深处的饥饿感折磨的丁忧恨不得将自己的胳膊一口口咬了吃。看了看下铺打扑克打累了此时正在光着膀子拼酒的几个老爷们,是的,光着膀子的形象使这几个中年男子变成了傻呵呵的东北老爷们。
    满桌子的吃的,火腿、猪手、整鸡、还有一堆一堆的花生米皮子,东倒西歪的酒瓶子,丁忧的肚子不争气的又叫了一声。狠狠咽了口口水丁忧不得不缩回脑袋,许久之后丁忧从上铺爬下来,他想到洗脸处喝点水,他之前已经用这个办法填了四次肚子了,这法子虽然不怎么管用,但是目前丁忧也只有这个法子了。
    下到中铺的时候丁忧愕然发现中铺已经半躺着了一个人,一个女孩,看样子不到二十,一脸的稚气未脱,眉目还算是清秀,脸蛋白中透红是那种瓷嫩瓷嫩的感觉,很有气质。此时她正斜倚在被子枕头上带着一副耳机一双大眼睛有些无聊的看着车窗外向后倒退的风景发呆。脸上略微有些忧愁。车尾的夕阳红光映衬在她的脸上给她镀了层淡淡的红光,就那样静静的,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副优美的油画,更像是在夕阳下盛开的百合花一般。
    此时的丁忧可没什么心思去沾花惹草,况且他也不是那种人,二十岁了还是处男证明了他向来都是有贼心没贼胆,况且他也有自知之明,自己什么都不是。只是看了一眼他便三两下下了床铺,此时一众老爷们们已经喝得浑身通红了,个个脸上红光锃亮,一股股的酒气四处乱冒,丁忧不由得皱了皱鼻子。远处的车厢管理员看着这边直发愁,她刚才已经来劝说过好多次了,但是这帮人酒喝的多了胡三胡六的,再加上他们胳膊上的青蛇纹身虽然不大,但是看着也十分吓人,尤其是统一出现在几个人身上,叫人联想起帮派来,所以她也拿他们没什么办法,此时只好远远地躲开。
    这时一个白胖白胖的老爷们见到丁忧下来了,大着舌头说道:“小老弟你老呆在车铺上面不闷么?来一起喝点?”
    丁忧下意识的看了看桌上的美食,终究还是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就要去洗手台。
    这时另一个老爷们一把拉住丁忧的手道:“小弟!我哥请你喝酒你不喝?”
第八章 变故,成人的世界
    丁忧被人将手抓住一股燥意直冲脑门,不过他小人物做惯了,忍气吞声向来是他生活中的一部分。他也有足够的阅历能看得出这几个人不是善茬,加上现在逃犯的身份实在不适合惹事,回身陪笑道:“大哥,我着急上厕所……”
    那男子哈哈大笑着松开了丁忧的手。
    丁忧快步离开来到了洗脸台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有些发愣,不由得伸手摸了摸镜子中的自己的脸后哑然失笑,自己为了抢运钞车画在脸上的妆还没有去,前几次来喝水浑浑噩噩的还着急填肚子都没好好看,他接了一捧冰凉的水狠狠地拍在自己的脸上,一些褐色的化妆粉顺着清水的冲洗一点点的流逝着,丁忧感到皱巴巴的脸上一阵舒爽,就好像是自己皱巴巴的人生突然间变得平展起来。
    现在放在他面前的阻碍只有通缉犯的身份这一条了,不过他有信心不会有人怀疑到他的身上,昨天他和母亲相依为命的小屋已经被强制拆迁,原本的邻居也四散东西了,不会有人感到有一个叫丁忧的年轻人不见了,即便是发现他不见了也很正常,毕竟房子都没了人到哪里去都没什么好值得怀疑的,自己在抢银行和踩点的时候都在不停的变装,说起来他以前打工的公司是专门的化妆公司,耳熏目染中对于一些基本的化妆技巧还是有些了解的,他甚至有段时间想要自费去学美容化妆课程,他知道通过一些小手段改变自己的面貌并不是很难的问题,唯一的问题就是自己留下的鲜血了,估计这样就是以后警察追捕自己的线索了,对于这样根本不可能改变的东西丁忧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多加小心。
    正想着身后四五个穿黑衣服的男子匆匆走过,丁忧耳朵竖了竖,听到了一些细微的金属摩擦声,丁忧觉得这声音很奇怪,歪着脑袋想了想也没想出这是什么声音。他已经习惯了自己的听觉忽然变得极其灵敏就像是习惯了自己的伤口可以恢复如初一般,这种听力有时会突然出现,将很远以外的声音听得非常清楚,但是却并不是经常出现,只是偶尔会有。
    丁忧也懒得理会这些埋头开始大口喝水,可惜列车上的水就像是得了前列腺炎一般,一股一股的难以压制住肚子底层的饥饿。
    就在他喝着水时车厢里乱了起来,丁忧一惊,“该不会是来抓我的?”丁忧多少还有点神经过敏,毕竟刚刚做了天大的事情。
    丁忧小心的探头往车箱处张望,果然,那四五个穿黑衣服的正在他的卧铺下聚集着,不过丁忧一听就知道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了。
    那伙人是来找中铺那个女孩的。丁忧稍稍放下的心马上又提了起来,自己的铺上还放着那整袋的票据,要是被人扯下来麻烦就大了。
    丁忧眉头微皱缓缓往上靠,来到不远处往上看了看,好在自己的背包还在床铺的最里面,暂时应该没有什么掉下来的危险。丁忧松口气,退后少许这才将心神放在了那些黑衣人和中铺的那个小姑娘身上。
    黑衣人对那小姑娘开始似乎还十分的客气,只说了两三句其中一个便不耐烦起来:“你今天怎么着也得跟我们走,我们不大习惯对小姑娘动手,难免会有个手轻脚重的。”
    中铺的小女孩耳朵上依旧挂着耳机,只是斜着眼睛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似乎连跟他们说话都懒得说,就又把脸转了过去看向已经有些发黑的车窗外面。
    那黑衣人为首的是个个子不是很高的壮实中年人,小寸头,脸上的横肉看起来很有种古代做卖路买卖的大商人风范。
    黑衣人眉头微微一皱,看了看左右,他身后的四名黑衣人就要动手去拽中铺的那个女孩。
    此时坐在下铺的那几个光着膀子的老爷们有反应了,为首那个白白胖胖的将嘴里的鸡骨头呸的一声吐了出来,嘴上的小胡子撇了撇道:“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
    为首的黑衣人伸手拦着要上前的四名黑衣人对着坐在下铺的那个白白胖胖的老爷们说道:“出门看天,下雨带伞,无雨也要带帽!兄弟,出门在外少惹闲事。”
    白胖白胖的那老爷们一听乐了,“天是我家天,雨是我家雨,出门不戴帽子老子就是太阳,天下闲事都是我的事。”
    黑衣人眉头一皱,露出慎重的神情道:“兄弟既然不是道上的咱们这里先说声得罪,咱们这也是上头的吩咐,并不会对这位姑娘有什么歹意,请她去了说几句话就回来,要是这位姑娘出了什么事端,王五的这颗脑袋献给兄弟们下酒。”
    丁忧在旁边听得一头雾水,“这些看起来跟黑社会似的家伙们怎么一个个都跟教书匠似的,现在黑社会见面不武斗改文斗了?”
    黑衣人王五姿态放的很低,谁知道那白胖白胖的根本不理会他的言语,而是抬头看了看坐在中铺的女孩道:“小姑娘,你愿意跟他们去么?”
    那女孩看了看王五等人摇了摇头却并未说什么。
    白胖白胖的老爷们呵呵一笑道:“兄弟你也看到了,她不愿意跟你去,你要是这样强行把她带走我们也不好看着不管,没办法谁让就这么巧来的?要是咱们看不见也就罢了。”
    王五脸上的横肉跳了跳,眯了眯眼道:“好。咱们告辞。”说完竟就这样走了。
    丁忧长出口气,打起来不管谁输谁赢最后他肯定要吃亏,现在的他最好是越不引人瞩目越好,哪怕是旁边有人打架也会惊动乘警牵连到他。想到这里他知道现在最迫切的不是吃饭,而是怎样能在火车上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那一袋子的票据销毁掉,还得不留下任何痕迹,这个问题有些棘手。
    丁忧见那黑衣人走远了,连忙上到自己的铺位上,下铺的那些身上有青蛇纹身的老爷们显然没有时间去理会丁忧,此时酒也不喝了,面色有些凝重的在悄声说着什么。
    丁忧看着一袋子无用的票据发愁,无论是烧还是撕碎了都不可能做的无声无息的将它们泯灭掉,更不可能扔到窗外去,那样无异于在告诉所有人我在这辆火车上,抢匪在这辆火车上。丁忧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天已经完全黑透了,想了想他打定主意,下一站无论到哪里他都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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