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演成神-第1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是等到那两个吸血鬼醒过来想走就走不成了,不过今天真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姜博士静静地想着,他挨个揭开没扇窗户的窗帘朝外面看去,寻找最佳的逃跑路线,他在被吸血鬼变成丧者之前是一位大学的博士生导师,那个雨夜为了赶一篇关于生物进化的论文一直到深夜才回家,就是在回家的路上,他碰到了黑鸟和夜莺,也就是在那一刻开始他的人生就完全不一样了,他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但也同时坠入了修罗地狱的无底深渊,血族对他们有着无比强悍的精神控制力,通过精神波动就能控制他们的一言一行,被他们控制的时候他整个意识都被强大的精神波动代替,就像是被扯着线的木偶一般,他完全成为了血族的囚徒奴仆,他憎恶这种感觉,好在白天吸血鬼们还是要睡觉的,这个时候他们是不受吸血鬼控制的,一连三个白天他终于研制出了能够抵挡脑电波的帽子,只要将那个被他藏在实验室的帽子找出来戴上,他就自由了,那两个该死的吸血鬼也就再也不能控制他了,再加上今天的乱局死了这么多人还死了另外两个丧者,如果自己消失了恐怕也不会有人注意到。
想到这里姜博士感到自己胸腔中仅剩的心脏开始炽烈的跳动起来,今天他是故意将那个自称是警察的家伙咬死的,为的就是造成这样的乱局,即便之后不会有警察来,他也会想办法报警,制造乱局。
通过这段时间对自己身体的了解,他知道自己的腹腔中除了心脏以外所有的器官都开始了退化萎缩,这个过程很快,在他看来用不了一年他腹腔中的其它器官就会退化的一干二净,整个肚子里只剩下一颗坚定有力的心脏和一条很短的食道。
他认为自己身上出现的这个过程是在进化,他在大学就是研究生物进化的,在他看来进化的过程就是一个减法的过程,减掉多余的无用的留下最有用的,他坚定的认为自己正在进化。姜博士此时将目光停留在远处的一个下水井处,不错正是丁忧抢劫运钞车后逃跑时选择的那个下水道出口,狠狠地一口将手中脑袋里的脑浆吸光,姜博士道:“刚才的教训会叫外面的那帮警察学会观望的,他们要想再进来恐怕得等很长一段时间了,至少他们现在没有这个兵力。我到后面去看一看有没有什么出路,等到天一黑咱们就和主人一起离开。”
其它两名丧者不疑有它,都在地上啃食着特警的血肉补充身体刚才的损耗。
姜博士逐渐消失在了客厅里。没有人看到他拎起了一把手枪藏在了衣服里。
与此同时林风和巩达已经迂回着靠近了别墅。
林风一边警惕的探看别墅一边小声的说道:“记住里面的东西有可能是丧者或者是吸血鬼,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丧者,因为吸血鬼不会在白天行动,对付丧者最好的办法就是一枪打爆它的心脏。”
巩达检查着从其他特警手上借来的微冲,脸上的疤痕红得发烫一鼓一鼓的跳动着,兴奋,只有绝对兴奋的时候巩达才会有这种变化,他渴望敌人,好吧,老天爷就给了他这样的敌人,不是人的强大敌人,这个感觉很美妙。“明白!”
“上!”
两人化作了了两条灰影从不同的角度潜进了别墅。
别墅中催泪弹的烟气已经散了许多,不过屋中依旧有袅袅的烟气看起来有些飘渺。
静——
巩达悄悄的拉开一扇陈旧的窗户潜入了一间卧房,这里很静,也很干净,除了墙壁上有些霉斑以外一切正常,轻轻地巩达侧着身听了听,外面的客厅中隐约传来骨头被咬碎的窸窣声,和吸吮声咀嚼声,声音不大,细细沙沙的听起来却格外的让人内心感到恐惧。
巩达轻轻地拔出皮带中夹着的尖刀,这是他的习惯即便是作运钞员的时候都没有改变过。门口有些碍事的大衣柜使他只能侧着身子轻轻撬开没有关严的深红木门,木门似乎很久没有开启过了,即便是这么轻轻地一动也发出了吱嘎的一声轻响,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如有实质的滚荡进来,客厅中的声音顿时消散,巩达头皮微微一麻,不过他是老兵对这种场合并不陌生。
巩达极其灵敏的一垫步就上了门旁边的衣柜顶上,悄无声息的似乎连空气的波动都没有,就在他的一只脚还没有藏进衣柜顶端的空隙时,木门猛地被撞开,力量之大整个木门都成了一地的木屑,此时巩达的脚就离撞进来的那名满身都是枪眼的丧者的头顶只有两厘米,快疾无声险之又险的隐进了大衣柜顶上的空间中。
那名丧者脑袋中依旧有脑浆在缓缓滴出,一双眼睛的瞳孔此时缩成了针尖状整只眼睛能看到的几乎都是眼白,十分的渗人。
丧者四下看了看屋中并没有人,使劲的吸了吸鼻子,屋子中的血腥气太重,他揉了揉鼻子再闻也没有闻出什么异样。
他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哼哼道:“脑袋里的脑浆流的太多了,现在脑子越来越不好使了。”边说着边退出了卧室。
巩达秉住的呼吸此时开始缓缓放松下来,稍等了一会才从大衣柜上眯着眼睛悄悄地顺着边沿往客厅看去。
猛地一双有着针尖般瞳孔的眼球出现在巩达的眼前,几乎是眼睛对着眼睛。巩达瞳孔猛缩整个人本能的瞬间从衣柜上向外弹起,就在这一瞬间一只手冲碎红木衣柜撩到了巩达的胸前将他胸前的衣服扯破了一大块,险之又险的巩达凭借着无数次杀场搏命的经验和敏锐避开了这致命一击,但是巩达的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他的人还在半空中的时候那名丧者的另一只手就像是错环儿了一般以一种常人不可能做出来的动作往他的脑袋上抓来。
巩达感到脸上的神经骤然缩紧,此时他整个人平躺着悬在空中,一条腿猛地蹬向屋顶借着这猛地一蹬之力,巩达整个人都倒了过来就像是踩着屋顶一般,丧者的这一抓抓偏正待变换胳膊的方向重新朝巩达攻去,不过巩达不会给他机会了,此时正倒立着的巩达手中的微冲刚好对准了丧者的心脏,猛地一条火舌从微冲的枪口中喷发出来,就像是被无数子弹打破的水袋一般,顺着被微冲打出来的弹孔,丧者的心脏喷溅出了大量的鲜血,这个满身是孔的丧者就像是被抽走了骨骼一般瞬间垮了下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巩达紧随其后身子一翻稳稳的落在了地上,在脚一点地的同时巩达立即移动身形瞬间冲出了屋子,身子紧贴着墙壁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客厅中的一切。
客厅中没有任何动静,浓厚的血腥气伴随着飘来荡去的催泪瓦斯的雾气呛得人直欲呕吐,巩达知道屋中还有人在,不,是丧者在,直觉告诉他丧者就在他附近,他坚信自己的直觉,因为直觉救了他许多次命。
巩达一双眼睛在客厅中缓缓巡视着,静,依旧是静。静才是最可怕的声音。
“离开那墙!”林风急迫的声音从客厅的楼梯上面传来。
与此同时,不,林风的话语还没有喊完巩达已经动了,多年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的经验反应完美的体现在了这一动上,背后的墙壁随着巩达的离开开始分崩离析,就像是巩达的后背将墙壁上的碎土碎砖吸起来一般,一只修长的手臂从砖石中冲了出来,长而尖利的指甲尖刀般在巩达的后背上留下了四条深可见骨的伤口。
巩达一个翻身狼狈不堪的在地上滚了三四个圈才停下,楼梯上枪声响起,那女丧者胳膊上中了三枪后又隐到了墙后。
林风也在楼梯后隐藏不见了,此时的客厅中只剩下坐在客厅正中间的地上呼呼喘气的巩达。
巩达后背上的伤很重,以至于他现在想要抬起胳膊都有些困难,不过凭经验他知道伤的只是皮肉,握了握手中的微冲还好扣动子弹不是问题。
巩达一双眼睛焦点发散,眼前所有的物体都在他的焦距中,都是焦点,屋中古老的红木座钟依旧在滴答滴答的走着,那声音每一声都像是在敲击着巩达的心脏,他之前虽然有过对丧者战斗力的设想,但是此时才知道自己完全低估了这些东西的攻击力和反应速度,连坚硬的墙壁都能够凭借手掌穿破,这份力量确实不是人的肉体所能够做到的。
滴答……滴答……滴答……
屋中陷入了焦灼的对持中,一个丧者不知所踪,林风也隐匿了起来,中间的巩达就像是渔夫用来钓鱼的诱饵一般。
巩达突然耸动了一下鼻子,刚才满屋都是锈烂般的血腥味现在怎么味道有些变了,血腥味中夹杂着一股很熟悉的味道,很熟悉,似乎每天都接触,猛地巩达大吼一声:“快撤。”紧跟着不顾后背上的疼痛蹦起来就往屋外跑去,哐的一声大响巩达撞破了别墅的落地窗户直直的蹦了出去。紧随其后的楼上也传来一声闷响随后是玻璃破碎的声音,林风也选择了破窗而出,两人的身子还没有落地就听见远处一声枪响,紧跟着身后传来巨大的爆炸声,炙热的气浪将两人正在下坠的身子猛地托了起来,整个别墅爆炸了,陷入一片火光之中。
别墅远处姜导师的瞳子里映着熊熊燃起的火光,将手枪收回衣袋内,一头钻进了下水道中,在所有人不知不晓中悄悄地离开了。
第十一章 上学
林风和巩达被热浪和暴炸后的气体冲出了老远,两人都昏死过去被胡雯抬回了六处,野葛则留在现场。
别墅的大火持续了三个小时才被消防员熄灭,此时已经是半夜时分了,虽然周围有警戒线,但是野葛对付非人类的东西明显经验不足,所以两条黑影还是从地下室窜出来后消失在了漫漫夜色中。
直到一天之后林风和巩达才醒过来,胡雯清冷的脸出现在巩达眼前。
“你的背部有四道深三厘米长十五厘米的划伤,还有部分烧伤,全身划伤问题不大。”
巩达此时趴在床上,侧着头想要起来,后背上的一阵剧痛打消了他的念头。“组长呢?”
“我很好。除了我的胳膊。”林风从另一边走过来,胳膊上包着厚厚的绷带,脑袋上也包了起来。
“瓦斯爆炸,有人,或者说是有什么东西将那屋子中的煤气开关打开了。”巩达突然说道。
林风点头道:“还有其他的丧者,那个女丧者被证实已经烧死了。”
巩达皱眉道:“为什么要选择爆炸?他们想要掩饰什么?”
胡雯这时说道:“从现场看来,有一个丧者从别墅离开顺着那个劫匪逃走的下水道离开。很巧合,两人都选择了同一条下水道。”
林风眯了眯眼,“吸血鬼白天不能行动,爆炸的时候太阳还没有完全落下山,只能是丧者离开了。”
“看来这段时间有的忙了。”胡雯说道。
“啊!对了,这个是小东,你们认识一下,以后就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了。”林风介绍道。
小东单薄的身子出现在巩达的面前,扶了扶眼鼻梁上的黑眼睛框,手中拿着扇子抱拳微微一鞠脸上带着有些羞涩的笑容道:“巩兄多多指教。”
“这小子很有礼貌啊。看起来是个好人呢。”巩达心中对小东的第一印象。
……
……
丁忧完美的处理了那袋子票据,挨了一天饿后终于迫不得已在超市偷了三根香肠,这三根香肠丁忧吃得很不是滋味,要不是实在是没有办法他不会选择偷这条路,虽然之前他也偷过一身衣服,倒不是他怎么清高,只是觉得偷是一件叫人很不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