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她的眼泪打湿你的军装-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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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港只叹气,却没有语言,也没有表情。
喜兴训斥道:“你比我聪明,怎么有时这么糊涂呢?她那么爱你,打一次电话都想问问我和你联系过没有,你说你这是何苦呢。你有什么理由来伤害她,人家那点比不上你啊,你不撒泡尿照照,不就穿个绿皮皮吗,至于吗?”
洋港像个木桩坐在那儿一言不发。
喜兴的话让马克脸上热辣辣地,但犹豫洋港是喜兴的铁哥们,他并没起什么意见,只是当作听众,来来回回地瞟着洋港和喜兴。
气氛有些尴尬,有些沉闷,马克笑道:“你们有事以后谈,来来来,现在我们只喝酒,不谈往事。”说着将一杯酒高高举起,喜兴看着洋港,洋港看着菜盘发呆着。
好久没有人反应,马克将酒杯又放回了桌上。
喜兴严肃地说:“我没怪你的意思,哥们是为你考虑,你的官比我大,但那不顶媳妇,不顶孩子,你老大不小了就准备这样过下去。”
洋港总算忍不住了,端起酒一饮而尽。重重地将酒杯放在桌上,叹了叹气说:“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你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感受吗?知情者才有发言权。”
喜兴连忙说:“这个我真不知道,你们的事只是听陆静讲的。”
洋港真变成了借酒消愁了,泪花已经在眼眶里打转,迟疑了许久说:“我是被迫的,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喜兴说:“你像个男人行吗?别哭哭啼啼。”
此刻,洋港没有了掩饰,没有了隐私,将心里憋了多年的话说了出来。
洋港抽泣着说:“你想知道对吗?那好,我就告诉你。”
喜兴说:“我不是你的那个意思,我是替你们惋惜你知道吗?”
“我告诉你,其实是她抛弃了我而不是你们眼里的我抛弃了她。”
喜兴和马克都听的有些迷糊,马克一直以为洋港的女友是紫萱,没想到在紫萱前还有一段感情,他刚刚听懂了些,但这么一说,又显得很糊涂。
马克说:“想说了就说吧,都是自己人,没什么不能讲的讲出来好受些。”
喜兴接过马克的话说:“当朋友你就说吧。”
洋港捡起纸巾在脸上擦了擦便说:“在我上军校的时候,我给她写过几份信,被她爸搬家看到了,在暑假刚过他爸给我电话,让我离开陆静,并且说我不离开的话就让陆静去国外读书,更让我伤心的是他说我给不了陆静幸福,我是个穷当兵的,他的话绰绰逼人,我在他跟前连军人的尊严都没了,我还能怎么样,我能不离开吗?”
喜兴诧异道:“陆静知道吗?”
“她,她我没讲过。”
马克马上明白了洋港和紫萱的那段爱情,原来和这个有关系。马克一直认为洋港是一根筋,但没想到好战友好哥们还有这么一段不可磨灭的爱情往事。他听了洋港的这段话后都替洋港感到叹息。
喜兴说道:“太傻,你太傻,管他干嘛,现在是自由恋爱,你爱陆静,陆静爱你着就行了,真是的,委屈自己承受,让陆静还蒙在鼓里。
洋港眨着眼睛说:“人活着就要个尊严,我连最起码的都得不到,我还要什么?难道我穷我就应该在他们面前没有尊严吗?”洋港一下子道出了自己埋藏多年的委屈和秘密。
马克点了点头说:“你说的对,既然你爱她,又走不到一起,这种痛苦一个人承受就够了,何必让两个人都伤心,都受伤呢。”
喜兴有些语塞,静静地瞅着洋港发呆着。洋港越说越难过,越说越伤心。
马克犹豫了好久说:“那你和紫萱也是?”
马克的话题让洋港有些过敏,接说道:“是的,我想到你会提到这个话提,事已至此,我再没有必要去回避什么,隐瞒什么了,紫萱当初告诉我说她家里是普通家庭,没想到这个谎言骗了我那么久,军长坐在我眼前,我却有眼不识泰山,马克,我真的怕了,我害怕旧戏重演,我害怕爱到头依然孤苦伶仃或让人家歧视,我想要的生活很简单,就是有一个平平淡淡的家庭,每天回家有口饭吃,豪华和奢侈的生活不属于我。”
马克听了不停地点着头。
喜兴说:“陆静曾经给我提起过,你不是有人了吗?”
洋港无语地摇了摇头,“分了。”
喜兴奇怪道:“你怎么换女人就像换衣服,到底这个又是怎么回事,什么将军,我怎么越听越费解。”
马克替洋港说:“噢,洋港是认识个将军的女孩,后来也分手了。”
喜兴立马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洋港叹气道:“门不当户不对就分了。”
马克默默地说道:“是啊,人都一样,一次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呀。”
喜兴瞅着洋港很是纳闷:“现在准备怎么办?”
洋港僵持着微微一笑说:“凉拌。”
三个人似乎为洋港都心里有些沉重,马克苦笑道:“来,好汗不提当年勇,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未来是美好的,这么多菜都凉了,赶快吃菜。说着拿起了筷子夹了起来。
洋港耸耸肩说:“你说的对,都是过眼云烟,一切都是浮云,只有这顿饭才是真经。”
喜兴在边上替洋港无奈地笑着。
洋港端起杯子说:“来,为大家的明天更美好干杯!”
“干杯!”
喝着喝着洋港突然想起了上午看到的楼梯口的地方需要重做,便给喜兴提醒到,“你的四楼梯口哪儿你发现了没有些问题?”
喜兴笑着说:“不可能的,你是不是喝多了?”
洋港一本正经地说:“真的,我在下楼梯时看到的。”
喜兴死活不承认,马克说:“好好好,咱们今天是高兴,不谈公事行吗?”
你们的事回去了再辨认去。
喜兴在琢磨着自语道:“怎么可能,都是我一直盯着的。”
洋港说:“如果不信,我们现在就去看看,谁输了明天我们继续来这里,不过咱们点最好的菜,要最好的酒。”
马克唐璜了起来,“从铁公鸡上拔毛的事我可做不出来。”
喜兴说:“有我在,你给咱作证。”
洋港笑道:“那肯定的嘛。”
“肯定什么?”马克问道。
“肯定是喜兴接着请客,你都说了我是铁公鸡了。”
喜兴有些很不相信,静静地盯着洋港眨着眼睛许久许久后说:“那我们现在去好不好?”
马克说:“算了吧,这是跑不了的,明天再看,今天的我们还没吃完嘛。”
洋港起兴道:“走,马克作证,免得赖账。”
马克是胳膊拧不过大腿,还是依着洋港和喜兴晕晕乎乎地去了工地。
第三节 冒险赌注
工地上是杂乱无章,什么钢筋头,钢管,还有乱七八糟的其它东西。白天走都很小心,这么深夜,三个人就凭着一个手电筒来扑光。
三个人跌跌撞撞,摇摇晃晃总算上了楼面,洋港刚准备去找他发现问题的地方,一不小心被一个漏在楼板上的钢筋头一挂,将洋港从四楼楼面摔了下去。
只听见“啊”的一声,不见了踪影。
喜兴和马克着忙打的手电看了看,洋港躺在一堆钢管上一动不动,隐隐约约地看到流了许多的血迹。
喜兴和马克连连喊着:“洋港……洋港……”却迟迟没有反应。
俩人顾不上照手电筒,急急忙忙地从楼上赶了下去,洋港只是深呼吸着,但根本没有了知觉。
马克连忙喊道:“快,快叫救护车。”
此刻喜兴吓的惊慌失措,不知道该怎么办,马克提醒了喜兴后,他哆嗦着拨通了急救电话号码。
马克将洋港抱起时,浑身血淋淋的,不知道是那里受了伤。便不停地喊着洋港的名字。
两个人连背带抱,将洋港从工地上弄到马路上时,叫的救护车已经赶到。
医生熟练地将氧气管插进了洋港的鼻孔,迅速抬上车赶往医院。凌晨的马路显得格外空荡,没用半个小时就送进了急救室。
喜兴喊着:“花多少钱都不重要,你把他的病治好,喜兴想疯子是的一遍遍重复着这句话。
救护人员刚一进去,马克连吓带醉,躺在了急救室门口。
喜兴站在空旷的楼道大声喊道:“医生,医生,快点,这儿有人晕过去了。”
深夜的声音特别的宏亮,很快有人走了过来,将马克拖进了重病室。
喜兴急得吓的掉下了眼泪,急的在楼道团团转,捏着电话不知道怎么才好,一不小心拨通了晚上陆静打过来的号码上,陆静从睡梦中惊醒,懒洋洋地喂了几声,没有人答应,只是听见隐隐约约的哭声。
陆静将电话挂断了,被喜兴的电话吵醒后,陆静清醒地想着这夜子喜兴给自己打电话什么事,难道是喝多了。想到这儿,她将电话拨了过去。
喜兴听到铃声被悬空的心吓的一哆嗦,赶快接起电话,结结巴巴地喂了起来。
陆静问道:“打电话怎么呢?这夜子还在喝酒啊?”
喜兴盯着急救室的门喊着,“求求你,洋港希望你千万别有事……”
陆静喂着没听过,但吓糊涂的喜兴接起电话并没有给陆静回话,依然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扇生死之门重复着。
陆静听到洋港,她竖起耳朵,又一次听到洋港的名字。
她呼地一下坐了起来,冲着电话吼道:“洋港他怎么呢?”
陆静的声过大,惊醒了失魂落魄的喜兴,“他他他……”
陆静催促道:“他到底怎么呢?”
“他从四楼上摔下去了,现在在急救室我在等他,他一定没事的,我相信……”
陆静立马吓的哆嗦了起来,将电话狠狠地挂断后,坐在床上发呆,突然想到了在中学的的那件事,陆静哭泣道:“洋港你怎么就这么命苦啊,难道老天都不包庇好人吗?”
喜兴朝着电话吼道:“你谁啊?谁啊?”这时的喜兴吓的神志不清,笨的想不到看来电显示。
收费处喊道“谁是洋港家属?”
喜兴匆匆忙忙地赶了过去“我是,我是。”
“请交一下医药费。”
喜兴高交完准备抬脚时,马克那边也要交费,喜兴又跑过去给马克交费,此刻,他崩溃到了极点。
三个小时在此刻,喜兴感觉比度过的三年都漫长,终于看到急救室的门开了,护士一个个被汗水打湿了衣服,喜兴扑过去问道:“他怎么呢?怎么呢?医生快告诉我?”
一个慈祥和善的年长医生说:“先别急,等安顿好病人我再告诉你。”
凑巧的是洋港的病床真好和刚刚昏迷不醒的马克成了邻居,路过走廊时,喜兴一眼看到了马克,他冲进去问道:“这位病人是怎么呢?”
一个长的很清秀的护士轻声地说:“他是受刺激过度,没事的,过会儿就好了,他身上有很大的酒气,是不是喝酒了。”
喜兴连忙点着头说:“是是是。”
喜兴有急急忙忙赶到洋港的重病监护室等着医生的宣判。此刻他一身冷汗,不知道洋港到底会怎样,想到事故现场就打哆嗦。
洋港的头上被纱布裹的严严实实,只留出了两只眼睛和鼻孔。腿上也裹很多层纱布。
喜兴看着看着不由地抽泣了起来,医生安慰道:“别哭了,这算你们都积德了,差点命丧黄泉了,看看他的头部就差几毫米的距离。”
医生的话很粗鲁,但很真实。
喜兴听着医生的话接着问道:“你能告诉我他到底是哪儿受伤吗?”
医生向喜兴招了招手便说:“跟我来。”
医生来到办公室将几张模模糊糊的底片放在了仪器上,打开灯指着说:“你看这就是他头部受伤的位置,差一点就会没命的,最好也成了瘫痪。”然后又换了一张上去指着说:“这是腿部,不过这个是轻微骨折,疗养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喜兴急忙问道:“他流了那么多血是哪儿?”
“那个是皮外伤不碍事的,别想多了,好好疗养一段时间没事的,还好看样子是扑下去的对吗?”
喜兴结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