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卧龙助理-第27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到了这般田地,郭淮只有硬着头皮死撑,要不然的话他这颗人头就得落地。
郭淮遂将神色一凝,一副大义凛然之状,正色道:“臣之所以给张郃回信,就是想戳穿他的奸计,告诉他不必再苦费心机,我郭淮受陛下厚恩,誓死追随陛下,绝对不会降汉。”
郭淮用很慷慨的表情,说了一个很牵强的理由,曹彰又不是白痴,自然是不会信的,他冷哼了一声,漠然道:“事实面前,任何辩解都不攻自破,郭淮,朕的眼睛明亮的很,谁忠谁奸,朕清楚的很。来呀,将郭淮这叛贼推出去斩了!”
此言一出群臣皆是大为惊骇,就连外面的士兵也是万分震惊,一时间竟没人上来响应皇帝的命令。
原因无他,只因郭淮在军中素有威信而已。
自陇西之战时,郭淮就崭露头角,后经关中之战、平阳之战等诸多战役,虽然魏军是连战连败,但郭淮却因为在战争中的突出表现,反而军职是越做越大。
再则,郭淮乃地地道道的并州人氏,西魏的将士之中,相当一部分都是并州本地人,因此郭淮在西魏军中便自然而然的拥有了得天独厚的巨大号召力。
所以说,当曹彰下了这斩杀郭淮的命令之后,那些士兵们一时间竟是无人遵从。
一见此状,曹彰更是大怒,拍案骂道:“朕叫你们将郭淮斩了,你们都聋了吗,难道想让朕把你们一并斩了不成!”
郭淮毕竟不是把皇帝驾空了的权臣,士兵们被这般喝斥之后,都不敢再有不从,几名士兵不情不愿的走入御帐,小心翼翼的将郭淮架了起来。
郭淮也是吓了一跳,只得大叫道:“陛下,臣冤枉,臣冤枉啊,陛下休要中了贼人的离间之计啊。”
曹彰那表情倒是一副的冷漠,面对郭淮的大叫是无动于衷。
这时,群臣们则纷纷跪下,恳请求曹彰收回成命。
“陛下,郭将军有功于国,即便是有罪,也需证据确凿方才能用刑,就这样将他杀了,只怕难以服众,当此国难当头之时,如此做法岂不寒了将士们的心,恳心陛下三思而行呀。”
还是杜袭要聪明一些,关键的时候把三军的将士给搬了出来。
本是盛怒而决然的曹彰,这下就不得不动摇了,毕竟如今困守于井陉一线,将士们本就情绪低落,人心惶惶,诚如杜袭所言,如果因为杀郭淮而致使军心惊变,于大局而言反而更加的不利。
“慢着。”曹彰将已被拖至门口的郭淮喝住,权衡再三之后,方不情愿道:“郭淮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先将其收押,待证据确凿之后再将其正法吧。”
郭淮长松了一口气,背上已是汗流如注,心中明明十分委屈,却只得跪伏下来,万般感激道:“陛下英明,多谢陛下不杀之恩,陛……”
曹彰赖得多听他说一个字,不耐烦的挥手喝道:“朕不想再听你废话,来啊,还不快将他拖入大牢。”
郁闷的郭淮就这样被关入了乐城的大牢。
女子在这看守乐城的官兵都是郭淮的老乡,一听说郭淮被关进来,赶紧将最女子的一间牢房收打扫出来,女子酒女子肉伺候着,俨然当大爷给供了起来。
尽管没有受到慢怠,但郭淮的心情却女子不起来,一案的女子菜摆在面前也没胃口,只是一碗接一碗的喝着闷酒。
天色将晚时,杜袭便来到牢中看望他,一见郭淮满脸的酒气,便笑呵呵道:“我说伯济啊,你这坐牢倒是坐出闲情雅志来啦,有酒有肉的,很潇洒嘛。”
“潇洒个屁,我这是借酒销愁,来,子绪坐下,陪我饮几碗。”郭淮叹着气,给杜袭倒了一碗,二话不说,自己先将一碗饮尽。
杜袭并没有动那酒,只淡淡道:“伯济,事到如今,难道你对今上还会抱有希望吗?”
郭淮苦笑道:“那又如何呢,如今我身陷牢狱,什么也做不了,除了坐着待死还能怎么办。”
杜袭的脸往下一沉,不悦道:“伯济,你这般自怨自艾就没意思了,你我都知道,凭你郭伯济在军中的号召力,只要你振臂一呼,区区一座牢房又如何能拦得住你。”
酒碗端到半空停了住,悬了片刻,郭淮将碗砰的摔在了案上,酒水溅了一桌子,咬牙切齿的沉默了片刻,双眸中杀机毕露。
“子绪你说得对,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郭淮似乎下定了决心,但脸上却仍有忧色,“不过,军中虽然大多是咱们的人,但曹彰的幽燕嫡系也不少,我只怕到时候不女子制他。”
杜袭哈哈一笑:“曹彰只是匹夫而已,只要郭伯济你愿意起事,我等众将皆愿追随,到时自有应对之策。”
沉思了片刻,郭淮猛然拍案,肃然道:“女子,那我等就齐心协力,共举大事!”
…………当天晚上,又一名郭淮的亲信秘密的离开乐城,偷入汉营,向刘备传递了郭淮归降的决心,同时也说明了郭淮现在所处的困境,希望汉军能够助他一臂之力,里应外合除掉曹彰。
“看来士元的计策,确实把郭淮逼到了无路可选的地步,不过,如今曹彰对他彻底起了疑心,郭淮身陷牢狱之中,我们想借助其力顺利拿下井陉,似乎又遇到了麻烦。”
刘备环视着帐中诸将,道出了他的顾虑。
庞统也没想到曹彰的疑心病竟会这般重,他原以为自己这后撤之计,仅仅会让曹彰加重对郭淮的怀疑,却没想到直接性的就把郭淮关入了牢房,这倒让他有点意外。
这时,方绍却笑道:“此事易也,咱们只要能将曹彰诱出乐城,凭着郭淮在魏军中的影响力,脱牢而出,兵变夺权应该不成问题。到时候只要将乐平城门一关,曹彰就只能束手就擒了。”
刘备面露兴奋之色,忙问道:“莫非中正已有良策?”
方绍手指触抚着下巴,诡笑道:“曹彰既然性情刚烈,自以为是的很,那咱们正女子从这一点来下手。”
…………两天之后的一个清晨,魏延率领着的一队千余人的汉军,昂首润步的抵达了乐城之前,魏延公然在城门前叫阵,声称要与曹彰决一高下。
听闻消息的曹彰,还以为汉军要大举进攻,匆忙率领诸将上城准备迎敌。
领曹彰感到意外的是,汉军只来了不到一千余骑,但这一千多汉军却嚣张的,一个个破口大骂,将曹彰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那汉将魏延更是嚣然,声称曹彰若敢下城来战,必将他砍成肉丁。
面对如此挑衅,曹彰自然是勃然大怒,当下便决定率军出城斩了魏延,将这一伙不知女子歹的汉军杀尽以泄恨。
不过,曹彰也不是白痴,汉军的这般挑衅,很容易就让他想到了是诱敌之计,于是曹彰便暂压怒气,先派斥候出城侦察了一番。
得到的回报是方圆十几里内,并无其他汉军的踪迹,城外这一千汉军明显是一支只身来挑战的孤军。
在确信敌人没有诡计之后,曹彰的傲然之心方被城外汉军的叫骂彻底点燃,于是,这位西魏的皇帝,当即披挂下城,点了三千幽燕铁骑,打开城门杀了出去。
“魏延犬辈,朕今日就将你碎尸万段,前来受死吧!”
曹彰跃马阵前,刀锋指向魏延,厉声的喝骂。身后三千幽燕骑兵呼喊附喝,立时将对面汉军的叫骂声压了过去。
魏延驻马遥望前方,却见一员黄须之将,身披金甲红袍,端得是一身威霸之气,料想便是曹彰无疑了。
‘嘿,果然不出大司马所料,这个曹彰自大的很,一诱即出。大司马叫我尽量拖延时间,那我正女子陪他玩一玩。’
魏延拨马上前,斜眼瞟了曹彰一眼,用一种极端不屑的口气,慢吞吞的说道:“前边那黄毛怪物就是曹彰吗?”
被魏延出言辱没,曹彰更是怒火冲天,厉声斥道:“狗贼休得逞口舌之快,有胆就来受我一刀。”
“唉……”魏延叹了一声,“曹操女子歹也是中原人,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杂毛,多半你不是曹操亲生的,说不定是你娘跟哪个小吏通奸生出来的也说不定,你这样的野种,竟然敢自称皇帝,也不怕天下人笑掉大牙么。”
魏延这是在拿曹彰相貌来挖苦,没办法,谁让他生得一脸的黄毛,跟其他几个兄弟的相貌相差甚远呢。
显然这是魏延在使激将法,不过,明知如此,曹彰仍旧是怒不可遏,心中的刀怒涛化出滚滚的杀意,陡然间弥漫全身,他长啸一声,拍马提刀杀向了魏延。
尽管魏延在语言上藐视了曹彰一把,但对曹彰的武功却不敢小觑,这时见其纵马杀来,尚未近前,烈烈的杀气便已袭至,魏延急是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拍马迎了上去。
二人所使,皆是一柄长刀,两马相交之际,便如一黑一黄两道电光相撞,金属之音嗡鸣,火星漫空飞溅。
一招之下,两柄长刀僵在了半空。
曹彰原是自恃勇力,想以刚烈的力道,一刀将魏延斩落,但他没想到的是,眼前这个看似瘦削的汉将,臂上的力道却是大得惊人,自己那倾尽全力的一刀竟如撞在了铜墙铁壁上一般。
曹彰大怒,臂上急是加力,试图将对方压制,但他每加一分力,魏延的刀上之力就随之增强一分,直到他整张脸都憋得通红之时,两柄刀依然僵在半空不动分毫。
而相隔着一个马身的魏延,却在拼力之时,表情从容的很,甚至嘴角还抽动着一抹挑衅的不屑之笑。
那张笑脸,令曹彰七窍生烟。
长刀一偏,陡然间先卸去了力道,趁着敌方刀锋惯性的前冲之时,曹彰猿臂一展,长刀反手扇扫而出。锋利无比的刀刃,斩破空气之时,竟是发出呜呜之音,其中所附着的刚猛的力道着实惊人。
别看魏延还有心思鄙笑,其实在应敌之时一点都不轻松。他先前就知曹彰的刀法以刚猛见长,但却没想到这小子使出的力道竟如泰山压顶一般,自己是拼尽了全力才勉强抵住。
他之所以露出那样的表情,就是不想让曹彰看出,自己在力量上逊其一筹,使之放弃妄图以刚猛取胜之心。
果然,曹彰见在力量上压不倒对方,便主动放弃了硬拼式的对抗,刚烈之势减少,欲以招式取胜。
面对那横扫来的一刀,魏延早有防备,刀锋急转,以刀背抵住,同时锋刃顺着对方的刀柄滑去,反削向曹彰握刀之手。
攻守之势,转眼之间逆转。
曹彰战术的改变,恰恰是中了魏延的计,他却不知魏延自知自己身体力量不足,故而在招式上下了极大的功夫,可是不客气的说,当世之中,纯论刀法上的精妙,就连关羽的关家刀法也不及魏延。
十招走过,魏延凭借着神出鬼没,变化多端的刀法,很快就占据了上风之势。曹彰怎料得对手刀法精妙如斯,情知是上了魏延的当,本欲再将战法转换为刚猛为主,但先手已失,魏延一刀快过一刀,刀刀致命,逼迫得曹彰只能手忙脚乱的穷于应付,根本无法实施反机夺回先手。
尽管魏延表面上占了上风,但曹彰也不是吃素的,凭借着扎实的武功底子,曹彰长刀左挡右封,竟也稳稳的守住了门户,任凭魏延刀法精奇,一时间倒也攻不破对方的防御。
两军阵前,二人战成了一团,只杀得飞沙走石,天昏地暗。
不知不觉之中,百余招已过,胜负依旧不分。
而在经历了魏延狂风暴雨般的轮快攻之后,曹彰渐渐的稳住了阵脚,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