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卧龙助理-第20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关中的大部分重要城市,理所当然的集中在了渭水沿岸,而若想攻破长安,也就不得不先攻破渭水沿岸的一座座屏障。
美阳,一座位于武功东北部,远离渭水啦小县。
此刻,将近四千百姓,正在一百多名郡兵的护送下,沿着大道望北面而去。
官军不时的大声喝斥,催促着这帮手无寸铁的平民加快前进,但终归是无济于事。没力法,这么多的老弱妇幼,拖家带口的,一天走上三十多里地已经算是极限了。
傍晚的时候,这队百姓陆续越过的了一条小河,在一个分岔口与北边乾县的几千人会合,大道上一下子拥了上万人的队伍,很快僵变得拥挤难行起来。
,“怎么还有赶着羊上路的,这不成心堵路么,统统宰掉,一只也不能留给贼军。”大遣之侧,典军校尉丁斐厉声喝斥道。
几名郡兵得令,气势汹汹的冲人人群,二话不说,将几名百姓驱赶着的十几只山羊尽熬斩杀,遍地飞溅的血腥,只将几名幼儿吓得哇哇直叫。
漫漫长路上,这一支鱼龙浑杂的队伍,依旧只能慢吞天的前行。
“这般速度,不知何时才能赶到蒲坂,唉,这仗怎么会打成这样。”丁斐望着漫漫长队,不禁摇头暗叹。
这已经是夏侯渊下达迁民令的第三天,丁斐奉命负责扶风以西各县的迂民之任,但三天以来,进展却极为缓慢,距离前线最近的两个县才刚刚动身,至于其余各县,不少地方连信使还没有抵达。
.陈仓的兵败、潼关的失陷,对关中的震对实在太大了,县级以下的行政系统,几乎已绍陷入了混乱状态。
时当傍晚,万余人的队伍,只行了不过十里,这些寻常百姓已是疲惫不已,人群中抱怨之声是此起彼伏。
丁斐见得此状,只得下令暂停前进,今日完就在这荒野露宿一晚,明天一早再行赶路。
疲惫的人群停了下来,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生火造饭,也有的只干脆吞几口干粮将就挎过一顿。
或许是因为身心太过疲惫,匆匆的吃过之后,这些人便互相依偎在一起,不久便沉沉A睡。
次日,天尚蒙蒙未亮之时,丁斐便被几名部下叫醒,一名小校气愤的报道:“丁典军,昨晚美阳县的又有七十户趁夜逃走了,要不要派人将他们追回呢。”
丁斐叹了一声,摆手道:“算了,谁愿薏背井离乡呢,逃就逃吧,叫弟兄们以后盯紧焦就行了。”
话音未落,丁斐的神色突然间微微一变,他猛的抬起头,举目南望,视野中光线暗淡,除了天边的几片微云,什么都看不见。
“典军,怎么了?”小校疑道。
丁斐没有回答,他急忙趴了下来,以耳贝£地细细细的倾听,渐渐的,渐渐的,他的表惟越发的肃然起来。
耳膜之中,似乎有隆隆之声在作响,虽然很微弱,但却逃不过丁斐久经历练的耳朵。
突然之间,他一跃而起,叫道:“快,怏把所有人都叫醒,赶快往北撤。
部下们不知所己,但也只得依令而行。
于是,万把号人便被从梦中叫醒,被郡兵们驱赶着,匆匆忙忙的往北而去。
然而,就在队伍上路不过一刻钟,丁斐再回头着时,却发现身后的大路上,已是烟尘六作,而那隆隆之声,即使不贴底细听,也越幕越清晰的传入耳中。
丁斐的脸色变得越发的凝重,正这时,一骑斥候飞奔而来,惶然叫道:“典军,大事不妙了,是贼军的骑兵杀来啦!”
此言一传,四周军民皆闻,一传十,十传百,不多时便是人尽皆知。这些人可都中普普通通的百姓,一听闻贼军杀到,一个个便吓徙六神无主,第一反应便是选择不顾一切的狃奔。
大道之上,一时间乱威了一团,万余人流你推我操,如受惊的羊群一般,抱头狼狈币窜。
“糟了,看来贼军还真识破了夏侯将军的意图,派了骑兵前来堵截迁民。我这身边只考不到百余郡兵,如何能够抵挡,就算是逃又毹逃得了多远,只有死路一条呀。”丁斐面色lB尽是忧虑,脑子飞快的转过,突然间有了计策。
于是,他急声令道:“快,快将随行的五百头官牛驱赶到道上。”
丁斐这是在故伎重施,当年曹操与关陇十部诸侯在关中激战时,曹操势危之时,丁斐贡机一动,将数千头牛羊放出,那些极具胡人满牧之风的西凉军团,一见着牛羊便忘了军令,各自去争抢起起来。
正是因为丁斐此功,曹操才升其为典军朽尉,如今,再次面对由西凉健儿组成的骑兵之时,丁斐便又想起了这一招。
只是,这一次他所面对的敌人,已与先前大不相同了。
.在身后数里之外的大道上,那一支扛着大汉旗帜的铁骑,正如洪流一般,向着前方的逖窜之辈狂冲而去。
当先那名将,锦袍狮盔,玉带银枪,正是西凉雄狮锦马超。
时隔多年,今日,我马超终于又驰骋在了关中大地上,我的身后,又是一支令人望而生畏的西凉铁骑。
过往的耻辱,过往的血恨,一切的敌人,都将在我的铁骑之下碾为粉碎,那些手中沾浦我家人鲜血的敌人,如今我必叫你们十倍偿还。
“关中的鼠辈们,我马超回来,这一次,我必让你们再次为我之名而闻风丧胆!”(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二章 羞辱
铁骑滚滚,卷起冲天的杀势,沿着大道冲杀而来。wWw;
前方是混乱狂奔的人群,汉军的目标不是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而是那殿后的郡兵。
正当铁骑迫近之时,突然间前方出现了数百头耕牛,挡在了大道之上。
看到此番情景,马超的脑海中蓦的回忆起了当初渭水之战时的1日事。
当下马超便于奔腾之中传下号令:绕过牛群,直杀向敌人,胆敢违令取牛者,以军法处置!
号令一下,全军肃然,将士们虽然为那一头头的牛羊心痒难耐,但也只能强行克制着私欲,追随着他们的西凉雄狮,绕过阻路之物,杀向了百余枉图顽抗的菖军。
此时的丁斐见得汉军竟然没有去抢牛,不由得大惊失色。
他却不知,这一支军队,已不是当年他所面对西凉军,这支军队是以诸葛亮的训兵之法训练出来的精锐之土,他们战斗力可能不及精锐的中原军,但他们的纪律性却丝毫不逊色。
诸葛亮在军事上最大的成就,就是为刘备打造了一支军纪整肃,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强敌在前而不退缩的军队。‘事实上,真正强大的军队,并非士兵的体格多么健壮,所用的武器多么精良,而是将纪律深植于心的军队。
尽管马超现在统领的这支骑军,纪律性尚达不到汉军中是最精锐的荆州军团,或者是益州军团,但比之当年那作风散漫,与强盗无异的西凉军却有着天壤之别。
丁斐见计策失败,立时就慌了阵角,无计可施之下,只得追随着那些惶恐的百姓,一块四散而逃。
一万手无寸兵的百姓,几百平时只会吆五喝六,跟平民百姓面前耍耍威风的郡兵,汉军的骑兵这回可真可谓名符其实的虎如羊群啊。
楔形的冲击阵形,如一支利箭,不可阻挡的冲人人群,所过之处是鬼哭狼嚎,血流成河。
半个时辰之后,在落下千佘具尸体之后,万佘百姓四散逃亡,大部分要么逃入山里,要么只好折返回乡。至于那几百郡兵,几乎也被汉军不费吹灰之力就杀了个干净。
马超一顿狂冲,驱散了这些企图逃出关中的百姓之后,便是收拾队伍,准备继续北进。
不过在此之前,马超的部下却给他带来了一个俘虏,而这个人的名字,不禁让马超回想起了诸多1日事。
东升的旭日映照下,灰头土脸的丁斐被一骑西凉健将提至马超近前,那健将把丁斐往地上一扔,兴奋道:“将军,这个人叫做丁斐,就是这厮当年用放牛的计策,破坏了我们斩杀曹操的好事。”
听到了丁斐的名字,马超恍然而悟,冷笑道:“原来你就是那个丁斐啊,怪不得我觉着方才使得这招数怎么这么眼熟昵,怎么,你以为同样伎量还能用两次吗?打那丁斐鼻青脸肿,估计之前已被痛揍了一顿,这时见马超问话,便恨恨道:“背国之贼,要杀便杀,何需多言!”
马超立时大怒,喝道:“口气还真不小,好啊,你想死还不简单,来呀,把他拉走给我五马分尸了。”
他话音未落,忽见南边尘土大作,估计是方绍所率的后续军到了。
马超本想将丁斐一杀了之,但想起当初自己攻下冀城,不顾其劝强行斩杀杨阜的事时,便又犹豫了。
‘汉中王一再叮嘱我,入关中之后不可滥杀,这丁斐虽然可恨,但若我一刀宰了,给中正知道之后,多半又会向汉中王如实上报,到时我岂非又要被数落。’
这时的马超,心限也活泛了不少,当下便先令不斩丁斐。
待到后续军到来,方绍纵马前来相见之时,马超反是跃下马来,下令将那丁斐解缚,笑呵呵道:“汉中王一向广纳贤才,我看你也有些才华,何不就此归顺汉中王,一同匡扶汉室,诛杀曹贼呢。”
丁斐也搞不清马超的表现为何突然间会有所转变,一时间倒不知该如何应对。
这时,方绍也驱马至近前,见马超对着一个灰头土脸的人这般客气,便好奇道:“孟起将军,不知此人是谁?”
马超遂将丁斐的底细说了一遍,又道:”我观此人有些能耐,杀之有些可惜,正打算劝其归顺昵,可是这厮顽逆的很,宁死也不肯归顺,你说该如何是好?”
方绍一听丁斐的名字,便看穿了马超心中有什么打算,心道:‘行05司,你小子学聪明了,看来上一次擅杀杨阜的教训没忘啊,还跟我演起了戏。嗯,这个丁斐嘛,小聪明是有点,不过也算不上什么大才,杀不杀也无所谓了,不过倒是可以稍稍利用一下。’
于是,方绍转向丁斐问道:“你为虎做猖,本是罪该当死,但我家大王心慈仁厚,又求贤若渴,念你之罪尚不深重,如今若是愿意归顺,孟起将军与我或许可以向大王求情,饶你一条生路。”
马超与方绍先后间的言辞,哪里有半分“求贤若渴”的意思,分明是一副藐视之意,丁斐原本就受曹操厚恩,如今又遇上这俩个”气焰嚣张”之徒,心里边自是更加的窝火。
当下,丁斐头往别处一侧,不屑道:“我丁斐乃朝廷命官,岂可投降尔等叛贼,杀就杀个痛快,休要婆婆妈妈做那女人之状。“丁斐越是表现得慷慨,马超心里边就越高兴,眼见他这般不识抬举j马超马上怒上眉梢,向方绍道:“中正,此人实在是顽逆不化的很啊。如今我们长途奔袭,身边带着俘虏多有不便,不如一刀斩了他省事。4方绍笑道:”他只是个小角色而已,杀了他倒是便宜了,倒不放归他去见夏侯渊,好好羞辱那厮一番。”
马超一怔,不知方绍此言用意何在,忙问道:“怎么个羞辱法?”
方绍遂是下令,叫人在那丁斐脸上刺了五个大字一一夏侯渊是猪。
那丁斐是痛得哇哇直叫,而马超等诸人看到这几个字,当即会意,不由得都是放声大笑,马超乐道:”夏侯渊那厮一向自以为是的紧,如今见着这五个字,不气得吐血才怪口阿。”
’还说人家,你超哥不一样是自以为是的的很么,唉,若非是要算计那夏侯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