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痕全本txt-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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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克拉拉爱默尔仍然是一脸的焦虑,战侠歌也明白,仅凭自己在这里的自吹自擂,和他们四个人,四条枪,无论如何也无法打消克拉拉爱默尔心里那种紧张感。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大地狠狠一颤,一股震耳欲聋的可怕声响,以每秒钟三百米的速度,重重撞进战侠歌和克拉拉爱默尔的耳膜。紧接着一股强劲地带着硝烟味道的灼热气浪,擦着他们的脸狠狠撞过去。
感受着爆炸带来的冲击波,聆听乱石飞溅地声响还在长廊中回荡,就已经闯进这片领域的轻盈脚步声就连战侠歌也忍不住脸色一变……好精确的定向爆破,好精锐的部队,这哪里是什么“怒狮”组织训练出来的恐怖份子,这纯粹就是一支几乎可可以和中国第五特殊部队相提并论的最精锐特种部队!
尤其是这种选择在长廊某个转角处进行定点爆破,有目的清除十五米以内所有可能预设埋伏的目标,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进长廊,连烟雾弹、震撼弹都不需要使用,直接利用技术优势。抢占有利地形击毙一切受到定向爆破冲击敌人的作战方法,没有最精细的小组配合,没有一次次用鲜血为代价换来的最宝贵数据资料,没有丰富的特种作战文化底蕴,他们就绝对不可能做得这样无懈可击!
这样一支用大量时间和金钱训练出来的特种部队,他们必然装备精良,武器搭配合理,战侠歌绝对不相信,“怒狮”组织会有足够的闲心和大量的资金,去研究这种室内特种突击作战。
“不错,不错,真是不错,一次性就冲进来了五十多个训练有素的特种部队军人。”战侠歌舔着嘴唇,道:“我真的想知道……你们身上的装备,能不能在大爆炸后,还能再留下几件!”
当着克拉拉爱默尔和两名元首亲卫队士兵的面,战侠歌从墙角搬开一块早就橇松了的石砖。一股带着腐臭气息的味道直接从那块石砖下面传出来,不用看克拉拉爱默尔也知道,那是一条城堡里用来排水的暗渠。
战侠歌望着克拉拉爱默尔,认真的问道:“如果我已经让神父在这条排水渠里面,放满了用竹筒密封,受到剧烈振动就会爆炸的硝化甘油,它们现在就平均分配的飘浮在这条长廊下面的水渠里,你说说看,假如我把一颗手榴弹丢进水渠里,发生的爆炸波,能不能直接把水渠里的那二三十筒硝化甘油全部引爆?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其实我也害怕我判断失误,他们从其它位置对我们发起突袭啊。所以,这个城堡所有可能受到攻击的位置上,我都让神父投放了竹筒。放心,那里面盛的就不是一受振动就会爆炸的硝化甘油了,我们的神父已经在半个小时之前,用面粉和硝化甘油搭配制成了廉价但是性能还算不错地TNT炸药。它们使用起来安全稳定,可以直接用对讲机,来引爆神父制造的遥控电雷管。假如真的用不到,我们需要的时候,再捞回来使用就行了,假如我们真的身陷众围回天乏力,也可以用那些炸药,和敌人来一次轰轰烈烈的同归于尽嘛!”
克拉拉爱默尔没有回答,因为他已径……彻底听呆了。
盛着硝化甘油的竹筒,半悬浮在已经被战侠歌下令堵住,蓄了一半水的水渠里,就算敌人对城堡的墙壁进行定向爆破,毕竟不象直接投进水渠里的手榴弹,那些悬浮在水里的硝化甘油,受到的震动并不足以让它们爆炸。在敌人冲进长廊后,谁双能想得到,在他们看似没有任何危险痕迹,全部都是坚硬青石地板的脚下,竟然到处都飘浮着一颗手榴弹,就可以随时可能爆炸,随时会对他们进行一次致命攻击的可怕武器?
再把思维稍稍延伸一下,在现代建筑中,就算是没有下水渠这样的东西,可是哪栋建筑物里,会没有下水管道和进水管道?就算那些进出水的管道里放不下竹筒这样的东西,但是把硝化甘油直接灌进去总可吧?实在不行,哪怕只是把现在市价四块六毛二的92号汽油灌进去,一旦点燃,威力也是不小的嘛!
战侠歌先拎起自动步枪,对着还没有出现人影的长廊,先扫了一梭子弹,正在高速在城堡里突进的敌人脚步一滞,显然没有预料到这么快就会遭遇到抵抗,战侠歌拉开了手中那枚手榴弹的导火索,丢进了排水渠里之后,立刻张大了嘴巴。受过严格军事训练,知道在大爆炸中应该如何保护自己耳膜的克拉拉爱默尔和其他两名士兵,哪里还不知道几秒钟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四个人躲在墙角的两边,四张嘴巴都大大张开,看起来说不出的好笑。
“轰!”
战侠歌丢进地下暗渠中的手榴弹爆炸了,强烈的爆炸波在狭长的水渠中瞬间就转化为向前猛撞的可怕推进力,半悬浮在水渠中的竹筒、被这股狂冲过来的力量,推得狠狠撞在水渠坚硬的石壁上。
“轰!”
“轰!!”
“轰!!!”
连环的爆炸一波接着一波,这栋拥有几百年历史的古老城堡,在这一刻仿佛又重新迸发出青春的光彩,他就象是吃多了摇头丸般,在那里不停的颤啊蹦啊跳啊,吱吱哇哇的叫个不停。一股接着一股灼热中混合着潮湿,烟醺火燎中混合着腐臭和血腥的气息,不停的从战侠歌他们面前狠狠刮过。
第七卷 黑寡妇 第二十三章 老鼠夹子在一连串的爆炸后,冲进城堡里那一支“怒狮”组积最精锐的特种部队,他们的血,他们的肉,他们的骨头,他们的武器,他们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混合在一堆碎石头中,成为了再也没有人能够再分辨出来的烂泥。
大块的石头叠着大块的石头,它们的缝隙中间,填满了细小的碎石子,和一堆堆粘粘腻腻又红又白,带着一种甜腥味道的东西,将“怒狮”特种部队,用定向爆破技术炸开的通道,完完全全的再次重新封印。
望着这样一条通道,神父张大了嘴巴,楞了很久,才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我的天哪,就算是神,只怕也不愿意从这里经过了吧?”
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一脸平淡的战侠歌,神父知道,这一间拥有几百年历史的教堂,从这个时候开始,已经注定再不可能得到神的恩宠,因为,这里就是生者的失乐园,死者的安息地!
战侠歌扬起了手中的步话机,一边轻轻揉着自己被爆炸冲击波震得隐隐发痛的耳朵,一边淡然命令道:“兄弟们,演戏的时间到了,大家都卖力一点,否则怎么可能赚到足够的掌声?!”
“哒哒哒……”
那些佛罗伽西亚元首亲卫队的军人们,一边抓着手里的自动步枪,对着没有人的位置拚命扫射,一边又蹦又叫又吼又嗥,数量有限的子弹,在他们手里就象是不要钱似的,以一种绝对败家子的姿态,一波接着一波打到城堡内部坚硬的石壁上,直打得碎石乱飞。
“太面了,太软了!”带着克拉拉爱默尔走进大厅的战侠歌,指着一群就象是在过狂欢夜超级化妆舞会的军人们,放声狂叫道:“我操,这就是你们这群童子军最疯狂、最卖力、最兽性的一面?”
当着所有人的面,战侠歌从身上取出几枚手榴弹,拉开导火索后,狠狠甩到了大厅几个无人的角落里。望着那些到处都是撞到墙壁上又反弹回来,在地上还打着转儿,冒着白烟的手榴弹,三十多名佛罗伽西亚元首亲卫队的精锐军人,包括元首本人和他就算死也不能抛弃的内位政府核心人员全都看傻眼了。
神父狠狠倒抽了一口凉气。翻着白眼,混身发颤的狂叫道:“战侠歌,你竟然敢在神圣的……”
克拉拉爱默尔在第一时间,就扑过去把元首按到了自己的身下,他望着神父狂叫道:“还废什么话,卧倒啊!”
“轰!”
“轰!!”
“轰!!!”
在顶多就是两百多平米的空间,战侠歌抛出的五枚手榴弹全部爆炸,炸碎的木板,破破烂烂的银烛台,不知道藏在那里吃剩下地薯片混合在手榴弹的弹片中,对着周围进行了一次无差别的覆盖攻击。一时间整个城堡的教堂大厅里乱成了一团,神父趴在一张桌子下,全身发颤的嘶声叫道:“混蛋……混蛋……”
神父的眼睛突然瞪得比乒乓球还要大,因为在这个时候,在神圣的教堂内投掷手榴弹,亵渎神灵当真称得上罪大恶极的战侠歌,非但没有歉疚的觉悟,竟然随手把一盏盛满灯油的巨型铜油灯抛到一堆碎木片上。然后把一支燃烧着的蜡烛,丢到了上面。
烈火立刻在城堡的大厅中腾腾燃起,唯恐天下不乱,唯恐自己玩得不够大,得罪神灵得罪得不够彻底的战侠歌,竟然又把几张用木板制成,己经可以说是拥有丰富历史意义和考古价值的椅子给丢到了火堆上。在战侠歌的推波助澜之下。眼看着大厅内的火焰,就到了几乎无法控制的地步。
从远方看过去,城堡的大厅已经陷入一片火光和枪声当中,几丝光线从城堡大厅已经被攻陷的大门里漏出来,在火光的映射下,可以清楚的看到,一个手持自动步枪的军人,正在对着某一个位置拚命射击。突然这个影子狠狠一颤,紧接着扑倒在地上。在火焰的不断飞腾中,突然两个手里端着自动步枪,已经展开最激烈近距离格斗战的影子,又斜斜出现在大门外。这两条影子在火光的跳跃中,不断的扭曲,他们同时不断的拚杀,当他们抱在一起扑倒在地上时,他们的身影也消失了。
……聆听着城堡大厅里面,几乎再没有任何空隙的自动武器扫射声,望着越来越烈的大火,负责指挥“怒狮”组织军人和武装暴徒,对城堡发起进攻的“怒狮”最高指挥官犹豫了。
突击部队利用定向爆破技术,从佛罗伽西亚元首亲卫队无法覆盖的火力死角,强行打出来一条通道,四十五秒钟后,城堡里突然发生了一连串的爆炸。
原因,不明。
目标,无法确定!
可能对突击部队造成的伤害……鬼才知道!
最高指挥官只能在心中长叹,“怒狮”组织这些年一直被佛罗伽西亚政府压制在最贫困,最落后,几乎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矿产资源的岛屿上。正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他们“怒狮”组织网罗的职业军人之所以骁勇善战悍不畏死,除了他们对首领巴那加拥有绝对的忠诚,对宗教对种族拥有近乎疯狂的执着之外,没有良好的物质事受,过着最贫困的生话,让他们找不到丝毫生活的乐趣,也让这些军人在面对死亡时,才没有太多的顾忌。
但是相对应的,用佛罗伽西亚三分之一的岛屿,养活了六十万职业军人,他们的装备可想而知。
穷得他这位战地指挥官,竟然连和那支突击部队联络必须的最基本的通讯设备都没有。而且那些由军师亲自训练,据说一个人的装备价格,就顶得上他们整整一个排军人一年开支的突击部队,这些由军师亲自训练出来的军人,每天的伙食标准比他这个战地指挥官都高,而且是所有“怒狮”组织中唯一一支能够领到薪水,已经是半雇用化的部队。
这些人军事素质当然比他们这些基层官兵要高得多,但是他们身上也沾染了军师那种过于高傲的气息。一个个眼高于顶,从一过来,就摆出了对他们这些基层部队和那些手拿木棍、砍刀的民兵们不屑一顾的表情。直到临发起攻击前,才派人来通知了他一声,根本没有和他这位战地指挥官通力合作的准备。
一个前所未有的难题,摆到了这位战地指挥官的面前。
攻击,还是不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