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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睡,要趁早by萱草妖花-第19部分

小说: 睡,要趁早by萱草妖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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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弈拉着她走上了台,鼓励她不要害怕,让她上台随便说一些开场白;
曲醉醉上了台果然紧张,手心满是汗;她看了一眼秦弈,才渐渐收了紧张的情绪,抬眼看见了袁易老人成名作之一的《嬉戏》;
画上有一片开的正灿的牡丹花,还有五彩石头铺就的石子路;画的主角是一个红色旗袍的女人和一个4岁左右的小女孩;女人坐在长廊上,擦拭着手中的枪,眼睛却痴痴的看着在牡丹花前捕蝴蝶的小女孩,仔细看了才发现,作者没有画小女孩儿的双腿;
更准确的来说,小女孩不是真实的存在,而是作者想要体现的一缕灵魂;
曲醉醉看着那幅画,竟然从女人的眸子里看见了母亲思念孩子的情绪;当即作了一首诗,从自己的嘴里婉婉吐出;
曲醉醉的声音很轻柔,像流水似得流入大家的耳中;
声音落下,台下的宾客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齐声声的鼓掌;
林小青已经在后台换好了衣服,穿着宽大的汉服上了台;
林小青穿着汉服,在台上好一阵扭捏;
阿雅正和几家公司的老板有说有笑,看见林小青穿着素色曲裾上了台,好一阵笑;
阿雅身边的老板好笑的问:“那个女人是要干什么?表演服装秀么?”
高宴这才觉察到不对劲儿,赶紧端着酒杯走到秦弈面前,压低声音问他:“出了什么事儿?”
秦弈将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高宴,高宴却只是唔了一声:“现场看舞剑,总比看视频来的畅快;”
曲醉醉在台上已经能像一个老练主持人那样谈笑风生,笑着告诉大家:“为了体现画展的精髓,我们特意请了林小姐舞剑;林小姐身着典雅汉服,配着一把汉初的青铜剑就歌起舞,不仅能迎合‘夫人’对剑执着的主题,亦能体现我泱泱大国的经典国粹。”
林小青刚接过道具剑,准备拉开步子伴歌舞剑,却被袁易老人制止;
“停下。”袁易老人的声音浑厚有力,穿透进众人的耳中;
现场的音乐声也同一时间,戛然而止;
林小青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她终于还是失败了;
秦弈捂了捂脸,小声道:“完了,全毁了!”
袁易老人对着林小青说:“要舞剑,自然得用真的,用这把。”袁易老人抬手指了指条几上摆放着的青铜剑;
曲醉醉再次惊讶的张大了嘴,一脸担忧的看着林小青;
在场的人,谁不知道?这是价值连城的古董?
然而那把青铜剑少说也有3公斤,双手举起来还好,可让一个瘦弱的小姑娘的去拿着他跳舞?那简直是太难为人;
阿雅好笑的看着林小青,悠闲自得的坐在卡桌上,等着看林小青出丑;她偷走U盘的目地,不就为了看林小青出丑么?
宾客也都瞧着林小青,好奇林小青会怎么逃避?
让众人没有想到的是,林小青竟然径直走过去,单手将青铜剑拿了起来;
林小青拿着剑上了台,用手摸了摸剑刃,身子微微一动,便随着高亢的音乐,将剑刺了出去;
剑刃划破空气,挑起一阵剑风;
音乐的节奏由缓变快,她的步伐也有条不紊的开始变换;
她抬起剑,借着手腕的力度让剑刃在空中优美的挽了一个剑花;下腰柔劲儿,身子带着沉重的剑身开始随着宽大的裙摆转动,音乐越发的高亢激烈,林小青的速度也逐渐变快,裙摆的花越开越大,音乐热血沸腾,此时的林小青就像是一个穿着战甲,奋战沙场的女将军,刚柔并重,却又翩跹柔美;
嗖的一声,剑刃从翩跹的裙摆中刺出,灵活的身子朝前轻盈一跳;
音乐逐渐轻了下来,而她的步伐也逐渐慢下,最终将宽大的衣袖一甩,轻松的挽了个剑花,收了剑;
这场表演,袁易老人出奇的满意;
袁易老人握着袁慕的手,声音激动的有些颤抖:“阿慕,我要见那个丫头。”
袁慕弯下腰,微笑的问袁易老人:“大伯,您见她做什么?”
袁易老人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画,喃喃自语:“多少年了,多少年了……终于……见到她。”
林小青回到后台换了服装,去保安室调了监控;
却在后勤室外的监控录像里,看见了阿雅;
随即又瞧见阿雅从后勤室走出来,将什么东西扔进了垃圾桶;
林小青气急败坏,气势汹汹的冲进卫生间,将正在补妆的阿雅一把拽出了厕所;
阿雅一脸嫌恶,用手中的包像泼妇一样捶打着林小青的背;
林小青回过身,忍无可忍,手上一用劲儿,将阿雅推进了走廊中间的杂物室;
阿雅被林小青推到在地,一脸狼狈;
阿雅一抬手,看见自己的手上沾满了灰,扯着嗓门大骂:“林小青你吃了雄心豹子了!你知道我是谁么!”
林小青顺手扯了一块抹布,蹲下身子塞在了阿雅嘴里,继而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挣扎;
林小青红着眸子看着她:“你是谁?你不就是一个小明星么?不就是家里有点儿钱么?从前你贬低我,我不和你计较,可你竟然不知好歹破坏我的工作?呵呵,如果我把那段你偷盗的监控视频发出去,你的名声,还保得住么?”
阿雅猛然间打了个寒颤,颤巍巍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阿雅讨厌林小青,打从林小青第一天转到他们学校时,她就开始讨厌林小青,她总觉得林小青抢了她的光环;林小青在学校是淡如清水,总喜欢独来独往,可偏是这样的性子,抢了女生们的风头,吸引了很多优秀的男生侧目;
林小青抬手就给了阿雅一个巴掌:“你曾经肆意的污蔑我的名声,这一巴掌,当还你的。”
阿雅想抬腿踹开林小青,却被林小青反踢了一脚,阿雅吃痛,这才将腿老实的收了回去;
林小青轻笑了一声,抬手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帮助你灭了平日的气焰,以后别被那颗狭隘的心蒙蔽了双眼。”
两巴掌,想来已经够阿雅消化了,林小青这才住了手;
阿雅呆愣的捂着脸立在原地,林小青一放开她,她便手快取了自己嘴里肮脏不堪的抹布;
林小青看着她的反应,问她:“怎么?觉得抹布的滋味儿不好受?如果不想再吃抹布,以后就收敛点儿;那个视频我不会发出去,我给你留条活路,也希望你以后吸取个教训,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好脾性;”
“滚吧——”林小青对着阿雅干脆冷冽道;
阿雅也不敢含糊,赶紧捂着脸跑出了杂物室;
阿雅离开后,林小青觉得心里像是卸下了一层包袱似得畅快;
林小青打开门儿,正准备走出去,门却在同一时刻被另一个人从外推开;
林小青一抬眼,看见了面带微笑的袁慕;
林小青下意识的低下头,冷冷吐出两个字:“让开。”
不想她的话刚说完,袁慕就大力冲了进来,揽住她的腰身,搂着她打了璇儿,将她抵在门后,捏住她的下巴,霸道的吻了上去;
林小青一口咬在袁慕的唇部,袁慕的嘴唇渗出血丝儿,但他却没有因此松开;
袁慕伸出手将门反扣住,又将林小青压在了墙上,双手忒不老实的往林小青衣服里钻,林小青觉得自己像是受到了耻辱,一拳击在了袁慕的胸口;
这一拳用了林小青十足的劲儿,袁慕虽然很痛,但依旧没有放开怀中的人;
搂的更紧,吻的更深;

 第23章 情难却
林小青抬腿用膝盖顶在袁慕的腹部;让林小青没有想到是;袁慕竟然露出痛楚的表情,她这一腿,可没有刚才那一拳来的重;
袁慕手上一颤,将她放开;
袁慕的嘴唇被血液染的腥红;他揉了揉腹部,抬手擦拭了唇上的血液,笑容依旧挂在脸上:“这些年,你的性子倒是泼辣了不少。”
林小青心里跳动的厉害,半晌憋出一句话:“请你自重;我已经结婚了。”
袁慕挑了挑眉头:“和高宴?”
林小青怒视着袁慕:“你倒是把我调查的仔细?当初爷爷说的没错,你这个人;一点儿也不简单;我真后悔;后悔相信你能脱离家族关系,和我在一起,现在想想,我真。他。妈的天真!”
林小青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忍不住爆了粗口;
袁慕突然收了笑:“你以为你爷爷是什么好东西?有我在,你别想和姓高的有幸福日子过!”
林小青抬眼打量着眼前一脸阴霾的男人,凉凉一笑:“终于暴露出本性了?袁笙,哦不,应该叫你袁慕,袁大老板!你还嫌弃害我还的不够么?你已经祸害了我四年,你还想继续折磨我么?有本事,你就在这里掐死我!毁尸灭迹,好不好?”
袁慕的表情变得难受,声音也柔下来:“小青,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林小青冷笑:“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可不要狗血的说想和我复合,想和我在一起;我已经结婚了,我只求求你,不要打扰我幸福的生活;”
袁慕早在两月前,便在A市找到了林小青,可他并没唐突的和她相认;
也是因为他的犹豫,才导致了林小青和高宴闪婚;袁慕有些悔恨,为什么不早一点儿出现在她的面前?指不定现在就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袁慕心口疼的厉害,像从前一样,将林小青搂在怀里;为了不让怀中的林小青挣扎,他一手圈住她的腰身,一手箍住她的肩;林小青常年习武,力气是平常女孩的好几倍;袁慕自认为力气不小,可搂着林小青,却十分的吃力;
袁慕低下头,咬着她的耳朵,轻声说:“你不乖。”
林小青愣了愣,绷紧的身子瞬间就轻松下来,泪水在眼眶里打着旋;
林小青从前的脾气一向不好,大小姐的脾性;和袁笙在一起时,经常闹别捏,每每遇见这种情况,袁笙都会紧紧搂着她,贴着她耳朵说:“你不乖。”声音温如春风,躁动的林小青很快便能安静下来;她总是会将脑袋贴在袁笙怀里一阵乱蹭,继而咯咯的笑了起来;
可是,现在搂着她的这个人,是从前的袁笙么?
时过境迁,从前腼腆的大男孩袁笙如今已经变成了年轻有为的大老板袁慕;
变得不仅仅是性格,还有名字;
看着怀中的人安静下来,袁慕这才将她轻轻放开些;低下头,含着嘴里的血液,再一次,吻上了她的唇;
袁慕嘴里的血腥伴随着他的舌头和唾液送入林小青口中,林小青被吻的有些呼吸困难,可偏是这样的强烈的吻,让林小青重拾了往日的温情;
林小青心里酸疼酸疼的,心口上像是被人用滚烫的油淋了一遍又一遍,心里像是有什么情绪释放出来,让她不由自主的,接受了这个吻;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奇怪,情绪上抵触,可身体却有记忆力似得,奇怪的接受了眼前人的温度;
两人相吻,就像是回到了四年前;在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在学校的一棵香樟树下第一次接吻;
徐徐微风贴着两人的肌肤滑过,两人吻的既青涩又生疏,但是特别富有感情和黏性;他们就像是一副浪漫而温情的风景画,香樟树成了他们的背景;
那样的第一次,曾经反复的出现在林小青的梦中;那样甜蜜的梦,在后来的那四年,却成了她挥之不去噩梦;每次从梦中醒来,她的心口就像被撕裂一般的疼;
在天台寺的那两年,她住在简陋的禅房里,没有家电,没有电灯,用的还是最古老的烛火;冬天从噩梦中惊醒,就再也睡不着,被窝里冷的像的冰窖;冬夜里,山上总会下大雪,寒风吹得纸糊的窗户啪嗒啪嗒的响,她就裹着硬邦邦的被子,缩在床的最角落,看着窗户啪嗒啪嗒一夜;
孤寂寒冷的在天台寺度过了两个冬夜;
她有时候有种错觉,觉得自己穿越了,穿越到了只有两个人的地界;
她有很多次想要偷跑下山,可山上就像是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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