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吕布传-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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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吟声无比的动听,无比的婉转,无比的娇啼柔媚,一入得吕布耳中,犹如最为醇厚的巧克力,入口即化一般,立时再转化成无孔不入的情意,激发出吕布体内深处的情欲源泉,布满全身。
室内,温暖如春,气息,更是如春天开满了百花般,令人沉迷,令人陶醉,令人浑然忘了今夕何夕,此处何处。
只是如此施为了片刻,何太后就在吕布耳畔,娇。喘着,语不成声:“好,好人,哀……奴,奴家,唔……”
她到底要说什么,吕布没有听完全,也没必要听完全,都这个时候了,正是无声胜有声,什么心里话,压根就无需出声,直接透过吕布的舌尖,双唇,完整无遗地传递到何太后心底深处。
而何太后想要说的心里话,通过她在吕布怀中微微扭动的娇躯,渐趋滚烫的热度,还有娇。喘,根本就不成话的嗯嗯唔唔声,完完全全地说给吕布听。
这一番的撩拨,与方才的长吻又不一样,过不多时,何太后已是情难自已,扭动着娇躯,微微转头,在黑暗中,非常精准地寻到吕布的双唇,一把堵住,同时丁香小舌,欢快地游动起来,更是顽皮无比,滑溜无比,逗得吕布奋力追堵,乐此不疲。
室内温暖如春,何太后的衣着单薄,吕布的手,可没有闲着,把住何太后的翘。臀,只是要这么将她抱起,无法松开手,更无法在她身上到处游走,只能手指在细小的范围内,微微抚扫。
直到两人都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才不得不意犹未尽地分开了,吕布还好,微微喘着粗气,何太后则更是不堪,完全软在吕布身上,娇。喘出声:“好人,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奴家,奴家,都心满意足了。”
“真的呀?!”吕布戏谑着问道,“那我就可以回去了?”
“不!”
何太后娇嚷一声,旋即又不知哪里来的气力,再次寻上吕布的双唇,封上去的同时,整个人与方才又大不相同,热情,火辣,奔放,萦绕在喉间的咦咦唔唔声,似是在急促地说着什么,娇躯正如一条美女蛇,不断地扭来扭去,更是不断地摩挲着吕布的命根处。
这般火热,这般泼辣,吕布哪怕在严氏身上,也未曾见识过,只在何太后身上,体验得淋漓尽致。
到底是什么原因,吕布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是将之归结到一点,后宫中,佳丽如云,围绕着一个男人而转,想要脱颖而出,除了美貌,心计外,更要有手腕,手段。
而手段,就是指吸引和取悦男人的手段,能让男人乐此不疲,茶饭不思的手段。
何太后能独得先帝刘宏的专宠,说明她的手段,绝对领先于后宫其他佳丽,至于美貌,在此所能取到作用,反倒就没有那么大了。
现在,吕布亲身体会到何太后的手段,在心里面,俨然将他自己与大汉帝国的皇帝陛下相提并论,陡然间自体内深处,升腾起一股自得骄傲豪迈来,双手用力,抱着何太后就往床榻所在走去。
室内没有点灯,吕布完全是凭感觉,找到床榻的,只是上床时,不慎声响弄得大了点,他与何太后刚刚滚落在床榻上,骇得立时停止了一切动作,偷偷摸摸地在黑暗中,屏息静气,侧耳倾听。
这般贼眉鼠眼的小心谨慎样,当即惹得何太后忍俊不住,在吕布耳畔轻笑着,嗔道:“胆小鬼!”
吕布依旧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仍旧紧紧地搂着何太后,过不多时,房门被吱呀打开,隔着厚实的帷幕,传来琴儿隐隐的问话:“太后……”
何太后的樱唇仍旧贴在吕布耳畔,柔声回道:“无事,你们睡吧,方才以为是硕鼠爬了进来,拍了一下而已。”
琴儿明显愣了片刻,隔着厚实的帷幕,还有一道门扉,她仍旧听得出来声响,说明绝对不是太后拍床榻发出的声响,可是既然太后如何说,她也就不敢再追问。
门扉再次吱呀作响,很快即再次回复寂静。(未完待续。)
188 偷偷地偷偷太后(下)
吕布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由方才的石化状态恢复正常,小心翼翼之处,就连吐气,都是缓缓地吐将出来,侧躺在床榻上,每个动作,都是极其迟缓,极其小心。
“胆小鬼!”
何太后实在忍俊不住,再次在吕布耳畔轻笑嗔骂了一句,呵气如兰,柔腻如丝,听得吕布不由自主地心中一荡。
她的双手,还有双脚,更是丝毫不客气地缠绕上来,如同八爪美人鱼一般,缠绕在吕布身上,越缠越紧。
吕布嘿嘿轻笑,微微侧转身,小心翼翼地将何太后搂在身下,再也忍耐不住,在封堵住她的樱唇时,双手终于解放出来,自她的腰际往上,再往下,灵巧至极地隔着衣衫,摸遍她的每一寸肌肤。
如此施为,令得何太后再也无余暇嗔骂,只有娇喘细细的份儿。
不过,娇喘之中,她还是很顺从地抬手,挺腰,收腹,曲腿,任由吕布一一剥去她身上本就不多的衣衫,直至与他赤坦相见,肌肤相接。
吕布挺立的长枪,坚。挺如铁,尚未正式入巷,就激得何太后双股颤栗,娇喘连连。
可是,这个时候,何太后可以闭上双眼,尽情享受着无比的快意,吕布就有些不同,他心里始终记着,就在一道厚实的帷幕,一道门扉之后,就有何太后的两名侍女,故而他只能分出一些心神出来,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动作,唯恐动作过大,再次发出大的声响,引来琴儿的询问。
要是,琴儿进来,掌灯,那岂非他和何太后的私情,尽数暴露于灯光之下?
因而哪怕心里再如何情。欲高涨,吕布仍旧不能全然忘情地投入,只能这么快乐并煎熬着,享受着何太后带给他的刺激。
一面是何太后的地位,身份,美貌,手段,带给他无比巨大的征服欲望和满足感;另一面,则是如此偷偷地,不得不压抑着的体验,让他体验到一种别样的刺激。
一半是海水,冰凉,冷静;一半是火焰,火辣,刺激!
这正是此刻吕布心境的绝佳写照。
及至挺枪刺入,吕布仍旧是小心翼翼地,缓慢无比的,可正是如此,何太后体内的滑腻,柔韧,蠕。动,种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尽皆毫无保留地传递到吕布脑中,让他不由得微微仰头,轻缓地深吸了一口凉气,发出嘶嘶的声响。
何太后此时更是不堪,就连娇。喘声,呻。吟声,也都无心去抑制了。
吕布心中一惊,忙双手一阵拽拉,拽过厚厚的衾被,将叠在一起的他们两个,给盖了个严严实实。
这样,相当于是再多了一层隔离声音的措施,才让吕布心安了些,只是如此一来,大被底下,热度更是急剧攀升,气息更是极度的令人忘情。
如此缓缓地冲杀攻伐,仿若将战场上挺枪跃马冲杀敌军的动作,变成慢动作,如此一来,力量感是大幅减弱,可质感,却成倍数的增强。
没有暴风骤雨,而是和风细雨,带来的感触,又是全然不同。
吕布心中一动,凑到何太后耳畔,轻噙耳垂,吸。吮品尝片刻,再吐将出来,顺着轻缓的攻伐动作,低吟道:“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这是吕布记得的一首诗,乃是唐朝大诗人杜甫的写景五言律诗,吕布是想起来,此诗歪解用在这里,甚是合景。
外面大雪纷飞,他随风潜入到何太后的寝房,这里春意盎然,何太后这朵娇艳的花朵,正在怒放,而他则在这里,以和风细雨,加以滋润,四周一片漆黑,大被同眠下,两人宛如一点明灯,明曰早上起来一看,呀,滋润得花蕊处,红湿一片。
如此一番歪读,偏偏为何太后全然理解过去,如若是平常正儿八经的时候,任谁都知道,这是在写景,可在这般香艳的大被底下,何太后这般的玲珑人儿,如何不会体会到这里的妙处。
如此一边是香艳无比,一边是雅致脱俗,两个极端,偏偏却如曲径通幽一样,不着痕迹地调和在一起,让她再也控制不住,娇躯震颤,花蕊开合吞吐,而心神,则蓦然腾升上天际,飘飘荡荡,分外销魂。
吕布可不含糊,当即低下头去,封堵住何太后的樱唇,那自她喉间倾泻而出的忘情呻吟,尽数给堵在喉间,这样就只有他才能听得到,不虞外间的琴儿两人听到。
如此和风细雨,等到吕布低低吼叫一声,全身僵直,将甘霖雨露尽情喷洒在何太后体内后,何太后已是三度攀上云端,全身娇软无力,就连呻吟,也似是无力为之。
良久,两人才相拥在一起,在大被下露出头来,极度的欢愉后,是疲倦,带着无比满足的疲倦。
何太后慵懒无比,柔腻嗔问道:“好人,奴家,真是,从未有过如此动情哩。对了,方才所吟的,可是……”
吕布暗自得意,答道:“触景生情,小可吟的诗而已,如何,还挺应景的吧。”
何太后吃吃娇笑,以她的泼辣大胆,此时都有些不好意思地将头埋在吕布胸前,好半响才低声叹道:“唉,好诗,都被你个坏人给毁了!”
吕布低声哈哈一笑,心里对杜甫大诗人,暗自道了声对不起,正要开口,就听到何太后悠悠轻叹一声,道:“好人,奴家,奴家有事想问问。”
“何事?”
吕布脱口而出,追问出来,转念间,他恍然有所明悟,情知何太后所问之事,也许跟他准备跟她吹吹风的事,是一致的。
果然,何太后幽幽叹道:“奴家,这个太后,可是……”
后面的话,何太后欲言又止,很是识趣,但其实,该表达的意思,已在这欲言又止中,表露无遗。
吕布心里道了声“果然”,斟酌片刻,左手在何太后光滑的后背上,来回摸索,道:“这事,你就无需担心了,如今,洛阳已被烧成废墟,大汉仍是大汉,朝廷却已不成朝廷,如有合适时机,重立弘农王,亦是我的打算。故而,有些该准备的,你得暗地里准备着,这样,一旦时机来临,即可顺势而为。”
何太后此时不是动情雀跃,而是在吕布怀中,微微颤抖着,哽咽道:“奴家原本以为,此生将孤老于永安宫,不曾想,却能逃脱樊笼,还,还,还得如此,如此极乐,孤儿寡母,可全在,全在好人你的手上哩。”
这么一番垂泪泣诉,对吕布的杀伤力,可比欢呼雀跃要来得更为巨大,且更加地不可抵御,吕布好生宽慰半响,待怀中何太后平静下来,才在心里暗自感慨,泪液,果然是女人最为强大的武器,比之爱。液,不遑多让之下,竟似是还要更胜一筹。
不过,无论是从哪方面考虑,吕布既然费尽心思,将何太后和弘农王刘辩弄到太原来,当然不会就这么当做笼中的金丝雀,暗地里圈养起来,而是早就存了,在适当的时机,将他们推上前台,当做一片大旗,给竖起来。
只是,不知长安的乱局,到底如何了。
吕布在沉思之间,双手没有闲着,仍在何太后光滑柔嫩的后背前胸,腰际胸腹,乃及翘臀上缓缓游走,而这个时候,他才发现,怀中的何太后,竟然又已娇躯渐渐开始火热起来,五指滑过何太后的腰际胸腹处,他都能感受到那里在微微颤动,显得敏感无比。
吕布嘿嘿直笑,将头低下,凑到何太后耳畔,坏笑道:“怎么,太后,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