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极品枭雄-第1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越来越懂礼了,见了哀家不但不问候行礼,似乎连尊卑坐次都没放在心上。”
刘峰如何听不出皇后话语中的讽刺,按下就要起身的母亲,微笑这开口:“皇后娘娘何不成人之美,母亲明日就要随我离宫,这是宫中最后一个团圆夜,都是一家人,皇后娘娘难道连这点小事都要斤斤计较不成!”
何皇后顿时哑口无言,只能哼了声转身向另一边行去。
刘辨看着这好兄弟与母亲唇枪舌剑很是为难,可毕竟母子连心,母亲与兄弟就算同样亲近也有一个微小的倾向,此时不由得对刘峰生出一点不悦,坐在椅子上不言不语,与以往的性格大为不同。
刘峰是什么人,刘辨的心里再清楚不过,这些年皇兄对自己着实不错,也帮了不少忙,刘峰不希望两人之间出现间隙,于是来到刘辨身边坐下,压低声音:“皇兄莫要在意,这些小打小闹不过是一家人间的闹剧,就算闹的再厉害也是家事,在大是大非面前我还分得清,绝不会做出伤害家人的事。”
听了二弟真诚的话语,刘辨顿时乐了起来:“就知道二弟不会让我为难。”
刘峰犹豫了下,将声音压倒极低:“皇兄信不信得过小弟?”
“你是我的兄弟,不信你还能信谁。”刘辨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听了这话,刘峰心中感觉暖暖的,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如果日后皇兄当了皇帝,千万要阻止大将军招义军来洛阳,尤其是一个叫董卓的人,”
“如果无法阻止,董卓来了洛阳,皇兄又无法掌握朝政大权的话……就干脆向董卓提出禅让,带着皇后等人来北地郡找我。”
刘辨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刘峰,刘辩不明白为何皇弟会说出如此荒诞的话语,既然自己当了皇上,又怎么会掌握不了朝政大权,更加荒唐的是,还让自己放弃皇位,这怎么可能,微微摸了摸刘峰的额头:“没发烧啊!”
刘峰哑然失笑,郑了郑表情:“我这些话皇兄记住就行,千万别与任何人说起,如果话中之事日后一一应验,皇兄千万要依我所说而行,若不是,权当听一个笑话。”
刘峰知道刘辨不会相信,可却不忍看着兄长年纪轻轻就被李儒毒死,不过这些话太过玄乎,根本没人会相信,这也就罢了,如果被皇后或者父皇知道,非得治自己个妖言惑众之罪,因为不论是登基皇位、还是禅让都太过敏感。
刘辨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很少见皇弟如此凝重,也算留了个心眼。
不大一会儿,董太后带着八岁大小的刘协来到安德殿。
刘协相貌清秀,眼眸灵动,黑漆漆的眼珠不断在灵帝皇后陈美人以及刘峰刘辨等人身上转来转去,似天真般矫正错误:“奶奶,皇后娘娘做差位置了。”
何皇后嘴角一抽,狠狠瞪了眼陈美人,因为现在正坐在灵帝右手边,往年这里都是太后坐的。
陈美人有些不安的看了看众人,正要起身时却听皇上开口:“都是一家人,随便坐吧,莫要因为一点小事打破了难得的团圆气氛。”
几人应声坐下,刘协却插在刘峰与刘辨中间,拉着刘辨的手:“听说皇兄受伤了,伤的严不严重?”
“已经没事了!”刘辨笑了笑,虽然刘协笑容真诚,可总觉的不自在。
“该死的刺客,我听奶奶说刺客逃进了一个叫做聚贤宅的地方,接着就不见了,不知后来有没有抓到?”刘协依旧一脸天真询问。
听了这句话,在场所有人面色一变,灵帝沉着脸看向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协儿,说话注意分寸,此事廷尉已经在调查,洛阳城中一连串刺杀与黄巾贼脱不开关系,今夜一家人团聚,不必再谈公事!”
刘协吐了吐舌头:“是,父皇!”
刘峰面带微笑看着刘协:“皇弟太可爱了。”
刘协那点小心思又怎么能逃得过刘峰的双眼,不得不说,刘协确实有些心机,不过也仅仅只有八岁,心机再深也有限,在刘峰看来,这些无疑就是笑话。
17章 团圆夜,非团圆(完)
第18章 最毒阉人心
一家欢喜一家忧,刘家欢天喜地赏灯会,虽各自都打着自己的如意小算盘,可毕竟还都是强挤出一丝笑容陪伴‘家人’仿佛往日的心机仇恨都不复存在,母善父慈,儿才女德,一副温馨甜蜜的景象。
而十常侍此时则寒酸的像一帮老乞丐举行的小型联谊会,张让、赵忠、封谞挤在同一张榻上,每人身上都包裹着一层大棉被,十常侍中此三人伤的最重,偶尔一阵小风顺着窗户缝吹进屋内,便煞的这三个阉人一阵哆嗦,宛如三个权势尽,命将息的老人。
“哎哟喂~哎呦喂~”封谞躲在棉被里捂着被削掉的耳朵不断呻吟,刘峰这一刀比封谞当初胯下挨得那一刀都狠辣疼痛。
整日养尊处优,上好的丹药催着,上午刚掉的耳朵,晚上便已结痂,不过余痛却是愈演愈烈:“刘峰竖子,勃逆之臣,我等侍奉灵帝的时候,他还未出世呢,这厮竟然下手如此狠毒,险些要了我半条老命~”
“谞公,你就别嚎了,我与让公不比你轻快多少,刘峰竖子那一脚,差点把我从裆下给踢穿了~”
赵忠白了封谞一眼,堂堂十常侍,不就掉个耳朵么,用得着整日的鬼哭狼嚎么:“让公,这事你看怎么办?今日的密室之辱报否?还有那宝藏还可取否?”
自打从大殿内出来,张让就一句话没说,心中回想起刘峰昔日种种,竟然有一丝醒悟。整个皇宫都知道刘峰因陈美人之由为灵帝弃子,在皇宫中不得权不得势,唯靠着那子虚乌有的二殿下的名头才在这心机如海的宫中存活下来。
这刘峰平日里看着便是个彻头彻尾的浮夸,整日游手好闲,溜须灵帝,取乐灵帝,换些赏钱。可是据张让在城中布下的耳目打探得知,宫里宫外刘峰完全是两个人,尤其是手下养的那二百卿客,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能屈、能忍、胸有韬略,在众多王子之中说其出类拔萃也是不遑多让,这是今日里张让对刘峰的评价,此子不得不防,日后若是让其在北地郡站稳了脚,实乃皇朝之首祸,或者说是十常侍的首祸。
必须想个辙,将其一击毙命,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得翻身,张让脸色一冷:“密室之辱需报,宝藏必取!”
听了张让这话,赵忠和封谞都是同时松了口气,脸上这才稍稍沾了点喜色,堂堂十常侍,灵帝宠臣,帝王的左膀右臂,又岂会被一个区区皇族弃子羞辱而不敢报之。
“让公,明日刘峰竖子便带三千虎贲精兵离开洛阳,那宝藏被三千虎贲军保护,我等是万万强取不得。”
看着张让愈发阴冷的脸庞,赵忠强忍着胯下之痛,往张让身边挪了挪:“让公,莫非你已有了主意?”
张让冷哼一声:“人人都说洛阳好,可是谁知道在这光鲜外衣下是处处杀机。他刘峰想要离开洛阳,却可知洛阳是否舍得他离开?”
张让眉宇凝聚,眼神一厉,目露凶光:“成大事者须心狠,刘峰不是恨透了我们么?那我便亲自将十常侍的几颗人头送与他!看他有命收下么。”
听了这话,赵忠一愣连连挥手:“让公,你莫非是想……万万使不得,此事关乎我等名声大计。”赵忠被张让的一番话吓得额头布满细汗,一时禁不住力道,腰腹以下湿了一片,连棉被都被浸透了,十常侍赵忠竟然被张让的一句话吓得大小便失禁。
封谞眼珠子滴溜一转,若是将其他七人斩杀,嫁祸给刘峰,不仅可铲除这个祸害,再得宝藏,又只剩下三个人分配,岂不是一箭三雕!“咱家觉得让公这主意不错,大可一试,整个皇宫都知道刘峰竖子与我等有旧仇,此时若其他七位常侍暴毙,刘峰定是脱不了干系,而我等可再狠狠的咬他一口,就算是这刘峰身份越发的高涨,也是难逃一死!”
“话是没错,现在正是敏感时期,嫁祸刘峰一个离京之前,痛下杀手,惨杀旧敌也不为过,只是这惨嗜同门之事……”赵忠还有些犹豫。
经历了今日之事,张让比起以往更加的狠毒,脸色一板,冷冰冰的看着赵忠:“你是想与我等分取宝藏,独揽皇宫大权,还是与那几人为伍,共赴黄泉?”此话刚一出,房门突然被推开,哗啦啦冲进七八个手里捏着明晃晃大刀的羽林军,原来张让一早就有如此盘算。
赵忠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虽身份相同,可是此时赵忠感觉自己在张让眼中不过是栈板上的肉,任其宰割:“全听让公的。”
话音刚落,门外一个黑影悄然飘过,轻盈的跳出围墙,消失在夜色之中,而就在这时,另三个黑影紧随其后跟了过去。张让看了一眼门外,嘴角微微上扬,正所谓再一再二决不能再三,十常侍之间的小秘密三番五次泄露,张让又怎么会屡屡犯这样的错误。
为此专门从大将军府借了细作,细作虽不如斥候勇猛,可是隐藏打探绝对在斥候之上。在斥候兵刚刚潜入张让府上的时候,细作便发现了,一直隐藏在斥候周围,而那斥候却毫无察觉。
“刘峰啊刘峰,你那斥候也太过不小心了,咱家为了你专门从边营借回来的细作送给你,好好享受最后一个夜晚吧。”
张让依旧冷笑,可是他自始至终仍是小瞧了刘峰,三名细作紧跟着斥候离开后,隐藏在院落假山后的黑影悄无声息的顺着另一面墙悄悄的摸了出去。
刘峰从不打无把握的仗,无论做什么事都追求完美,堂堂张让府邸,刘峰又岂会只派一名斥候刺探呢。
此时花灯会已接近尾声,形形色色,花花绿绿的花灯已看了个七七八八,虽花灯依旧飘在空中,华丽不凡,刘家却聊起了家常琐碎,只是偶尔话语间歇的空档才会抽眼瞥一下花灯。
灵帝瞥了一下刘协,在看看刘峰,又再瞅瞅刘辩,不由的叹息一声。
整个皇宫也就这三个孩子最有出息,协儿年龄虽小,却是聪明伶俐,辩儿最大,颇有自己当年的风范,而这峰儿,灵帝越看越喜欢。灵帝不是傻子,几日里经过这么多事,峰儿表现出超人的聪慧,几次凶险都得以化险为夷,比起其他两个儿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是明日峰儿便要离开洛阳了,去那鄙夷之地,灵帝怎么能不惋惜。灵帝慈祥的看着刘峰,眉目之中尽是疼惜:“峰儿,你明日便要离宫了,路上可是要多加小心。”
“谢父皇关心,那北地郡虽是块恶土,可毕竟是我刘家疆域,去自己家的地方,父皇无需担心。”刘峰微微一笑。
灵帝先是一愣,回味刘峰话中的意思开怀大笑:“哈哈哈,峰儿当真是我刘家血脉,其气魄着实有为父年轻时的神韵,嗯,峰儿此次去北地郡定是会无往不利。”
一旁的何皇后先是撇了撇嘴,却又马上换了一副笑脸,接过话茬:“就是,峰儿虽年幼,可是肚子里装的东西比咱们这些老人都要多出几何,普天之下恐怕还无人能算计到峰儿。”
何皇后的一番话,只要不是傻子就能听出其中的味道,刘峰装作没听见,双目看着灵帝反口说了一声:“于情于理峰儿都应该叫皇后娘娘一声母后,母后当真是恩逾慈母,如此夸孩儿,孩儿怎么受得住。”
何皇后脸色一寒,暗啐一声,好个厚脸皮的小东西。转瞬之间又是满面微笑:“应该的,应该的,峰儿受之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