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狼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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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令卫之恋”的传闻更加甚嚣尘上了……
2007年9月30日 中国北京 国务院总理办公室
闻国强信手摘下了眼镜,用手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这位2003年上任的总理,在自己总理生涯的第三个年头,便遇到了西方发动的全面经济战争的严峻挑战。在国家危机之时,他毅然挺身而上,率领着堪称政府支柱的“务实派”官员为挽救中国经济鞠躬尽瘁。
中国的总理不一定非要是一个非常有独立见解和思想的人,但作为一个实行高度中央集权制的国家的大管家,他必须善于协调,把握,团结一般人马。不但要能有效的推动国民经济发展,还必须有效的执行党的方针和政策。可以说,这两大重任,闻国强总理都做得十分出色。
作为前任,祝老总理曾对闻国强做过如下的评价:“国强同志,敢于承担责任;思路缜密,谈吐清晰;善于发现问题,善于解决矛盾,善于协调好各种关系。一句话,国强同志是出任政府总理的最好人选。”
在上任之初,闻国强就为中国经济的发展制定出了一个具有鲜明“闻氏”特色的蓝图。即在保持国民经济稳步增长的前提下;克服丛丛压力,缓解政府财政赤字,精简重组政府机构,试行银行改革:重振中国农业。
为了实现经济发展的目标,闻国强内阁在执政之初就采取了以下这些措施。
第一,加快服务业的发展,由此增加就业机会,缓解下岗工人的生活压力。
第二,健全中央对金融业的垂直领导,抑制金融腐败。
第三,也是整个经济工作的重点,是农村及农业的工作,包括推行农村费改税,禁止乱收费,乱罚款和乱摊派。切实减轻农民负担,保护农民合法利益。为农村和农业创造出真正的发展空间。并由政府负担农村的教育经费。以提高农村的教育水平。
在2003到2006年初的3年时间里,尽管面临来自政府内外的种种阻力,闻国强仍坚定的推行了自己的经济政策,并取得了相当的成效。
2006年6月,西方突然发动的经济战争让整个中国经济遭受重创。在这危急时刻,闻国强夙夜勤政,在最短的时间里制定出了具体的应对策略。
第一,坚决抑制经济的衰退步伐,继续进行经济结构的战略性调整。
第二,通过积极进行外交斡旋,尽可能在西方建立的经济壁垒中寻求突破,增加出口。
第三,多渠道增加就业,健全社会保障体系。
第四,努力开源节流。
第五,加强整顿和规范市场经济秩序工作的力度,加快建立公平竞争的市场秩序和诚信守法的市场环境工作的进度。
第六,进一步推进农村,企业,金融,政府机构四项改革。
在这六项工作中,以第六项中的农业,金融,政府机构改革三项工作最为重要也最为艰巨!
闻国强本人亲自承担了企业改革和最为艰巨的政府机构改革的重担。竭力克服诸多压力,在各地推行已经在深圳经过试行,并得到了良好成果的行政运作“三权分离”(决策,执行,监督分离)的行政运作机制,力求按照市场经济要求,建立起精简,高效,廉洁的行政运作架构。但由于现有官僚集团的强力反弹,这一体制仅仅在上海,北京,天津等少数城市得到了实行。
相比之下,农村和金融改革进行的更为艰难。为了有效推行改革,闻国强专门提拔了卫敏担任孙怡的副手,承担重任。
在闻国强看来,卫敏和孙怡一样,疾恶如仇,敢于批评人;性格外向,血气方刚,富有挑战性;但也有某些时候易激动,讲话不讲场合的缺点。但是,要突破中国农村和金融业这两个经济雷区,也只有这样的人才可以胜任。
“看来卫敏的确没有让我失望。”闻国强看着面前的报告,脸上浮现了欣慰的笑容,上任三个月来,卫敏风尘仆仆,翻山越岭,几乎跑遍了中国全部的特级贫困县,实地走访贫苦农民。
一路上,卫敏怒斥腐败官员,短短的三个月,就报请中央组织部撤换了47名县级官员。切实解决了许多农村问题,使农村改革取得了初步的成效。
“这个卫敏,到真有祝老的风范呢。”闻国强微笑道。“怎么回事,纸上的字迹怎么这样不清晰?”闻国强猛然觉得眼前一黑,旋即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
西元2007年9月30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总理闻国强,因长期操劳过度,在北京猝然病逝。
第四部 铸犁为剑 第四章 庙堂之上
2007年10月1日 中国北京
车声隆隆,为庆祝建国58周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在天安门广场上举行58年来规模最大的一次国庆阅兵。来自陆,海,空,天,二炮五大军种的47000名解放军将士参加了这一规模盛大的庆典。
天安门城楼上,6名政治局常委并肩而立,那第七名常委,国务院总理闻国强,已经阖然长逝!
胡松波冷冽的目光悄然定格在身侧的郑宏身上,“外患已平,接下来要解决的,就是内患了。”他冷笑着思衬道。
2007年10月6日 中国北京 中南海 郑宏居所
陈炫华神态恭敬的站在门边,为郑宏打开了房门。
“是炫华啊。来北京多久了?”郑宏坐定后微笑道。
“今天刚到,郑伯伯。”陈炫华依旧是那副极为恭敬的样子。郑宏微笑着摇了摇头。“炫华呀,来我这里还这么拘束?这里和你家能有什么区别?”
陈炫华会心的一笑,对于自己家庭,或者说家族和面前这位郑伯伯的渊源,他绝对是了然于胸。
现年只有39岁的陈炫华,却已经是中国经济上最重要的直辖市——上海的市委副书记兼市长,更是中国政治局中最年轻的候补委员。
熟悉中国历史的人都会明白,这样仕途得意的少年新贵,除了本身要具备过人的才干外,往往都有着深厚的个人背景。
对于自己的家庭,陈炫华是从未在任何“外人”面前提起过的,及时是和他在北京读书时结识的刎荆之交——现任北京卫戍区副司令韩笑大校谈及时也只是轻描淡写一带而过。原因无他,这名青年干员的个人背景实在有点太过深厚,深厚的让人难以企及!
在我国改革开放的过程中,曾经有这样一个奇特而又高效的组合,主张全面开放,高速发展的邓公+坚持计划统筹的陈老。港台媒体曾经做过这样一个形象的比喻:“如果把中国经济比作一辆汽车,那邓老就是踩油门的,陈老就是踩刹车的。油门踩不足,车跑不快,油门踩过了,车会出轨。不过从二老的配合来看,车开的相当好。”
能和邓公并驾齐驱的人物,他的孙子,而且是他诸多孙辈中最得他老人家宠爱的一位,本身又天资横溢,而且一直勤奋努力。更有,当年邓公决定开始培养接班人的时候,陈老的那句“培养接班人,还是自己的子女最放心。”这句话直接造就了如今权势熏天的“老太子党”。知恩图报,包括郑宏在内,这些人对于陈炫华都是呵护有加,一有机会就大加提携。这样的人,这样的背景,以不足40之龄,成为中国的高层新贵,不为过吧?
在“郑宏系”成员的眼中,陈炫华是足以与胡松波身边的严伍比肩的人才,更是又“老太子党”中衍生出来的“新太子党”的领袖!
“炫华啊,知道我这次为什么要你一进京,就到我这里来吗?”郑宏声音平淡道。
“炫华不知。”依旧是那样的恭敬。
“我已经向政治局和组织部提出建议,调你进京,出任中共北京市委副书记和代市长。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陈炫华的眼中跳出一个欣喜的火花,但也仅仅是一闪即逝,他马上就恢复了常态。
郑宏嘴角轻轻扬起一个不易让人察觉的微笑,他继续道:“炫华啊,北京和上海不同,来北京后,一定要小心行事。而且,十七大后,我恐怕也不能帮你了。相反,也许还要请你帮着照顾一下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孩子。”
陈炫华的目光霍的一跳!郑宏这样说,是否意味着……
“放心,没有那么激烈,是我自己不想在斗下去了!毕竟,国家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了。个人的得失,算的了什么?”郑宏一面说,一面看似无意的向陈炫华投去了一个眼神。
“炫华明白?”陈炫华知道,这是需要自己表态的时候了。
“嗯?明白什么。”郑宏讶异道。
“伯伯的意思是,叫我千万不要为了自己个人的得失而伤害国家。”陈炫华的嘴角扬起一抹柔和的微笑,看上去竟有几分孩子气。
“你明白就好啊。说实话,你们这些一起长大的孩子里面,以你的天资最好,努力最大。但论野心,也以你为最。炫华,你一定要记住,想要成大事的人,首先要坐到‘存国忘我’四字才行啊。”
“是,伯伯,炫华记住了。”看着那诚恳的表情,郑宏欣慰的点了点头……
20分钟后 郑家小儿子郑骥个人书房
“父亲?”郑骥惊讶的站了起来。毕竟,这个向来不怎么喜欢自己的父亲极少会主动来看自己。
“坐,坐,坐。”郑宏急忙将儿子按回了他的坐位上。自己也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有多久没有仔细看看这个孩子了。”郑宏一面打量着这个自己最小也是得到自己关爱最少的儿子一面思衬道。
从外表上来看,郑骥的形象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一头少白的头发总是那样凌乱。圆胖的脸,略塌的鼻梁,单眼皮,薄嘴唇。不要说英俊,这副尊容连清秀都算不上。再加上那肥胖的身躯,整个一个酒色过度的“二世祖”形象。
“儿子,你怪爸爸吗?”片刻的沉默后,郑宏语气沉重的问道。
“父亲,您……”郑宏扬手阻止了郑骥的回话。他的语气突然间变得干涉:“不要以为爸爸什么都不明白,你自小就讨厌政治,更讨厌那种尔虞我诈的氛围。所以,你从小就刻意的避开我。可是,也许连你自己都没有想到,我的3个孩子中,真正象我这样具备缜密的头脑和冷酷的作风的,恰恰就是你。你在中学的表现,已经说明一切了。”
郑骥无言的听着,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了为什么古人会说:“知子莫若父”!
“不过,你马上就不用担心了。我明天,就要正式向胡主席辞职了。”
郑骥猛然抬头,带着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不相信,我的儿子?看来你还是不了解自己的父亲啊。已经很晚了,我们后天再谈。好好休息。”
“父亲”郑骥突然出声喊住了正欲离去的郑宏。“嗯?”郑宏转身,目光柔和的看着自己最小的儿子。
“父亲,请您放心。除非出现不得不为之的情况,我绝对不会踏入政治斗争这个是非圈!”郑骥目光炯炯的说道。
“好,很好。”郑宏微笑着步出了儿子的房间。
不知是不是错觉,郑骥突然觉得,决定放弃一切政治权力的父亲,看起来仿佛在一瞬间年轻了许多!
2007年10月7日夜 中国北京 中南海勤政殿
“郑宏同志,可以就你的决定,给我一个理由吗?”端坐在茶几后的胡松波语音平缓的问道。
“理由?”郑宏自失的一笑,旋即声音平和的道:“我是党的孩子,也许现在的人听到这句话很可笑。但这却是我最刻骨铭心的信念!我永远都无法忘记,我那在一个贫穷的小山村中度过的童年,无法忘记那段藏在草丛中躲避国民党控制的民团对我们这些‘红崽子’抓捕的经历。”郑宏的眼中浮现的淡淡的泪花,声音也开始哽咽起来。
“是党,是党派人把我从一个小乡村带到了解放后的上海;是党让我这个吃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