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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穿入聊斋-第91部分

小说: 穿入聊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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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真可谓才子如麻,高手如云,他们想要有所表现的话,难于上青天。如果比赛画春宫,他还有些自傲的资本,至于其它项目,自家知自家事,洗洗睡吧。
    同窗之间的挤兑,陈剑臣视若无睹,他的心思根本不在此,更多的是在河神丁隐所制定好的计划…之上。
    就在昨晚,丁隐再度现身,和陈剑臣说了他所制定的,对付笔架山山神侯青的法子。
    这法子有点曲折,首先要叫陈剑臣去笔架山附近的东安乡找到一位名叫席方平的书生席方平何许人也?
    原来他也是一个秀才,可惜家贫,无法来到明华学院读书,只得在家里自修。其父生xìng憨直老实,在一次事件中和乡上的一位姓羊的财主结怨。几年后,羊财主去世,并在yīn司里打通关节,成为一名鬼差,正好隶属笔架山山神侯青手下。其睚眦必报,念及过去在阳间之时席方平的父亲曾冒犯于他,便想要报仇,要通过入梦勾hún的手段,要将席父的hún神勾去殴打折磨……
    此事还是丁隐在偶然间打听到的。
    身为笔架山神,侯青约束属下不力,放任鬼差公报sī仇,无端干涉阳间之事,这可是违背yīn司法的法则。
    捉住此痛脚,陈剑臣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出手对付侯青,到时就算城徨老爷出面也不怕。
    听完此事,陈剑臣眉头一皱,看来yīn司内的弯弯道道要远比想象中还要混乱黑暗得多,其中有些事情,简直不可想象。
    对于丁隐的筹谋,他自然明白,就是借席方平父亲的冤情,从而向侯青兴师问罪,师出而有名。而席方平为书生,天下读书皆同窗,陈剑臣去帮他,非常合乎情理。
    在和丁隐商议的过程中,陈剑臣旁敲侧击,同时了解到不少yīn司里的程序规则,比如说人死产生yīnhún,这些yīnhún往往在第一时间内就会丧失自主意识,并被鬼差拘走。至于神话传说中的轮回转世什么的,基本都属于虚无缥缈的臆说,yīnhún夺舍的情况倒有可能发生。
    yīnhún在yīn司内,可以通过积攒yīn德的方式使得自己强大起来,拥有新的力量,从而有机会被yīn司管理层选中,成为鬼差,供上级差遣。
    表现好的话日后还会得到迁升,成为土地神、山神、河神等。
    当然,这些都是少数yīnhún才能得到的待遇,绝大部分的yīnhún都是浑浑噩噩地被管理着,一如养分般的存在。
    yīn德,等若是yīn司里的通用货币,拥有种种不可思议的功效,然而获得来源颇为神秘,就连丁隐自己都搞不清楚,只说很可能和香火有关系。
    筹谋已定,事不宜迟。
    陈剑臣的xìng子就是这样,既然答应了对方,又收了避水珠,自当要践诺。况且,他对于那笔架山神侯青本就看不过眼,正好趁此机会,去会一会对方。!。
第一百四十一章: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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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方平上了马车,其他就好办了。。陈剑臣本以为他会是个死脑筋的书生,如今一看,却是一个颇有担当的孝子,不禁大有好感。
    两人开始交流,说些闲话。
    忽地席方平目光炯炯地盯着陈剑臣,问:“陈兄,在下始终有一事不解。”
    “请讲?”
    “家父与你素昧平生,缘何会托梦给你,而不直接托梦给我?”
    看起来他还是个头脑清晰的人,反应过来后顿时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陈剑臣摇摇头:“这个说实话我也不明白。”
    难以解释的原因干脆就用“不明白”三个字来搪塞,反正事件本身属于真实的,那就足够了。
    席方平皱着眉毛,始终有疑团不解。
    陈剑臣问道:“席兄,如果此梦属实,你将如何处之?”
    席方平登时愤然而起:“我父朴讷,如果真是被恶鬼欺凌,身为人子,吾必将只身入阴司,替家父伸冤报仇。”
    “只是阴阳相隔,席兄不得其门而入,将何为?”
    席方平一呆,无言以对。
    陈剑臣微笑道:“如果席兄真敢以身涉险,闯那阴司讨还公道,我倒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席方平大喜过望,连忙道谢,忽而灵光一闪,问道:“陈兄莫非有进入阴司的法门?对了,可能家父正是看中这一点,才会托梦给陈兄吧。”
    陈剑臣一愣,没想到如此恰好能圆了过来,便道:“我昔日曾遇一道士,蒙受他青睐,所以被传了些低微之术。”
    ——在这个世界,如果有什么摆不上台面的说辞,只要把道士和尚拉出来就可以自圆其说了。对于修士法术的存在,很多人都是信以为然的,其中就算“不语怪力乱神”的读书人,都是承认。
    陈剑臣所掌握的进入阴司的方法,却是源于丁隐的传授,倒也简单,就是在身边点燃一根“闻不得鸡鸣香”,再驱动意念,魂神即可进入独特的阴司世界。
    这“闻不得鸡鸣香”属于法器范畴,算是一种独门辅助类型的法器,但只是能帮助人进入阴司世界而已,其他并没有太多的功用。而且此香只能晚上用,额外还有诸多禁忌,比如说香火燃尽,人的魂神就要返回现实世界;又比如说香火点燃过程中,不能听见鸡鸣声,否则马上就会熄灭等等。
    为了请陈剑臣出手对付笔架山山神侯青,丁隐这一趟真下了血本,不但奉上避水珠一颗,而且另外赠送了十根“闻不得鸡鸣香”。
    这香固然不是什么稀罕宝物,但也颇难炼制,丁隐手上只得二十根存货罢了。不料陈剑臣知道有此好东西时,立刻狮子开大口要了十根。
    要这些香火,陈剑臣自有用处,话说回来,始终是一道可以沟通阳界和阴司的桥梁不是?
    知道陈剑臣有进入阴司的法门,席方平再三拜谢,对于父亲托梦之事又信了几分。
    马车奔驰,堪堪在日落前赶到了笔架山下。此时春雨霏霏,犹自不息。
    笔架山属于景区级存在,山下人口集聚,早在多年前就隐隐形成了一个小型集市般的存在,甚为热闹,各种店铺一应俱全。
    陈剑臣支付了车马费,和席方平打着伞开始登山——笔架山的旺季在冬天,更何况眼下黄昏将近,又下着雨,所以选择在这般时候登山的人几乎没有。
    经过多年的修葺,笔架山早修出了一条石阶路,盘旋蜿蜒而上,直达顶峰,高则高已,但不算险峻。
    这是陈剑臣第二次来笔架山。
    第一次当然是去年的踏青,那时候明华书院和清雪书院的学生一起联谊而来。当时日,除了陈剑臣外,其他人基本都是坐着滑竿上山的。
    现在山脚下就还有一些依靠抬滑竿营生的苦力们没有收摊回家,三三两两地坐在一块,等待做最后一单生意,见到陈剑臣和席方平来到,纷纷热情地上前招揽生意。
    不过因为一些特殊原因,陈剑臣选择了步行登山,席方平当然没有意见。
    于是,两人打着伞,迈步而上。
    斜风细雨,纸伞荡然,两人拾级而上,在此过程,也是交谈的过程。对于席方平,陈剑臣有了一个比较全面的认识——
    一言以蔽之,可怜天下穷苦读书人!
    以前的陈剑臣也是穷苦出身,不过还有个勤劳的母亲在支撑起整一个家,支撑起他的书塾费用;而席方平自幼丧母,父亲有脚疾,行动不便,更不能干重活,故而他小小年纪就得做事补贴家伙。
    其童年的生活基本都是靠放牛放大的。
    这席方平到是性情坚毅,认定读书才有出路,故而经常赶着牛到乡上私塾附近去放,可以一边放牛,一边听课堂上的读书声。
    这般自学的经历让陈剑臣油然想起了婴宁,所不同的是,婴宁学习的难度更大。
    通过自学,席方平得以识数认字,等岁数稍稍长大后,便到处求人借书,借书不是为了看,而是为了抄写。要知道书店中出手的四书,以及各类注疏是,售价不菲,没钱的人是买不起的。
    想读书就必须先有书,这是大前提。买不起书就只得借过来抄。因此,对于贫寒的读书人而言,抄书经历不可或缺。
    席方平抄书用的是最便宜的黄边毛纸,由于白天要做事,只得晚上抄,因为点不起灯火,只能靠着月光的照耀下来抄写。
    月下抄书,婆娑成影,但和一切的诗意无关,仅仅是一位不屈少年的奋斗历程罢了。
    月光能有多亮?久而久之,不可避免地席方平就患了近视。近视还不浅,依照陈剑臣的估计,他没有五百度,也有三百五了。
    其实在天统王朝,患近视的读书人不在少数,陈剑臣应该庆幸,当初这副身体虽然孱弱了些,但好在没有近视之疾。
    席方平用功苦矣,皇天不负有心人,在去年,也就是和陈剑臣同一年,他同样考取了秀才功名,算是一大突破,自此前程道路光明如芒——去年,他二十五岁。
    考取了秀才,算是多年的媳妇熬成了婆,但是他因为家境问题无法进学明华学院,本想着在今明几年内写字赚钱,改善家境,甚至赚取学费。不料飞来横祸,一直相依为命的父亲突然去世。
    父亲之死,世上再无至亲,这对席方平的打击不可谓不大。尤其是现在突然跑出一个陈剑臣来,说父亲的死很不正常,是被恶鬼害死的,这更是一个晴天霹雳,同时心中激起了无比的愤怒,他心中发誓要查个水落石出。
    山道漫长,不过陈剑臣身体强健,而席方平自小也是干活出身的人,不是寻常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故而两人倒可以应付得来,一路不用休息,攀援而上。
    见到陈剑臣健步如飞,不喘粗气,席方平也是大感佩服。虽然他对陈剑臣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可不知怎的,在这个突然来到自家中传讯的书院廪生,他总有一种雾里看花终隔一层的玄妙感觉。
    非池中物,或者,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了。
    席方平没有想太多,因为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陈剑臣都没有害他的理由。
    雨天不见日落,不过暮色就不可遮掩地覆盖了上来,下雨天路本来就滑,如果天黑了就更加难行了。两人虽然早有预备地拿了两只防雨灯笼,但终究不方便,唯有加快脚步,要赶到天黑前上到山顶。
    随着暮色加重,雨势反而加大了,雨点打在油纸伞面上的声音啪啪声响。陈剑臣身背血檀木书筪,防风防雨,任由雨点飘飞,但硬是近不得身边来。如此情形,被有心人见到肯定会大感诧异。
    不过身边的席方平只顾赶路,哪里注意到这些?比起陈剑臣,他身上多处被雨点打湿,被山风一吹,微微有些哆嗦之意。
    终于,两人在天黑之前赶上了笔架山山顶之上,举目四顾,见夜色苍茫,风雨交加,除了他们再找不出第三者了。
    当日的黄老儿茶店早已废弃下来,也没有别的人接手,据说很多人觉得邪门,所以都不敢长期在山巅之上做营生了,只是白天之时,有个别小贩货郎挑着东西上来卖,等差不多时候就又挑担子下去了。
    走进茶棚内,陈剑臣依稀看见,当日他题写在柱子上的诗句因为长期经受风雨,又没有人维护的缘故,早已字迹磨灭不可辨认了。
    卖茶老儿归何处?前度陈郎今又来。
    然而人是物非,当日的他一诗成名,只是长久以来没有新的表现,那些名声估计也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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