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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部分

有种后宫叫德妃-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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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就大胆地把话传回去。”岚琪微微一笑,招手示意小雨到跟前,附耳低语片刻,小雨起初有些懵懂,但胜在是个聪明的丫头,很快就点头答应,“娘娘放心,奴婢一定不对答应以外的人说。”

    岚琪点头道“这件事要办成不难,正好在这节骨眼儿上。”又宽慰小雨,“我不会丢下你们主仆不管,你们安心在翊坤宫,宜妃娘娘这个人有**好对付,但她容易被人勾引动摇做出些坏事,有你们看着她,我就放心了。至于惠妃娘娘那儿,这次的事之后,也用不着你们操心,她自然会收敛。”

    但这几句话,小雨就不大转得过弯来,不过她记性好,回到翊坤宫关起门,极小声地将那几句私密的话传给章答应,章答应听了心里直跳,有些兴奋地问“真的要弹劾明珠了?”

    小雨晃晃脑袋“奴婢不懂,奴婢只是传话,娘娘吩咐,除了您之外,任何人都不能再说起,要您也小心。”

    虽然身上的伤还折磨着她,章答应却吃了定心丸一般浑身自在,看得出来惠妃和宜妃如今趁着太皇太后没了,要好好在这宫里立威,连平贵人都被惠妃降服,旁的人将来不定怎么倒向她。毕竟德妃娘娘是宠妃,所有人都嫉妒她,再看看与永和宫相好的几位,大多都没有宠幸,显然跟着德妃,没什么实际意义上的好处,那些女人们,总要掂量掂量。

    小雨见主子凝神思量,好奇地问她“您知道怎么做了吗?”

    章答应点头“娘娘是想给我出口气,可若她出面教训平贵人,只会让人怀疑我和娘娘的关系,最好的法子是让惠妃娘娘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小雨你等着,明天我教你几句话,你只管找人多的地方去散,你知道怎么做吧。”

    小雨憨憨地笑着“奴婢可有好些个小姐妹呢。”

    然而次日并没有什么新奇的话在宫里谣传,弄得小雨很紧张地主子是不是她没做好,章答应气定神闲地说“不是你没做好,是那些人不敢传,关乎朝廷大事,她们都怕掉脑袋。可暗底下一定会传说,你且等等看,过几日赫舍里家,就该有人进来了。”

    且说小雨从永和宫带回来的话,是告诉章答应,外头大臣们就要弹劾明珠了,等着皇帝回銮后,就会有所行动。但是明珠及其党羽大部分都跟着皇帝在昌瑞山,京城这边来不及部署,自然也没传到长春宫耳朵里。

    如今惠妃才收了平贵人,不管她怎么想平贵人和娘家的关系,平贵人终归是赫舍里一族,而明珠府最大的敌手就是索额图,眼下让她们都知道这件事,平贵人不敢再依附惠妃,惠妃怀疑平贵人跟她套近乎另有所图,不必旁人费心挑唆什么,自然就能看到狗咬狗的局面。

    果然如德妃和章答应所料,这件事在看似平静的后宫悄无声息就传开了,连宜妃都紧张兮兮地拉着章答应念叨,不知是高兴还是害怕被牵连,说外头明珠府一旦倒台,惠妃在宫里往后可就惨了。

    而长春宫里,惠妃为了这件事日夜不安,就在太皇太后去世后,她还满心以为皇帝不会再有心思针对明珠,满心以为皇帝对太子失望后她的大阿哥会有机会,谁晓得竟是晴天霹雳,在她最得意洋洋的时候,突然传出这样的话。

    这日燕竹从外头打探消息回来,气愤地说“索额图家的人进宫了,在平贵人屋子里呆了好久,娘娘您说,平贵人前阵子那么耐心地向您示好,会不会是在咱们身上打什么主意?”

    惠妃已然乱了阵脚,明珠是他最大的依靠,若因为她疏忽了什么连累明珠,不啻是自掘坟墓,此刻燕竹这般说,也不管事实如何,一股子心火冒出来,将座上迎手拍得巨响,含恨道“果然不是个好东西,我便是不成了,也容不得她在宫里作威作福!”


414 月满则亏



    见主子激怒,燕竹从旁劝“眼下风声正紧,娘娘是不是低调行事,且看大人们在外头如何布置?”

    惠妃缓缓摇头,眉宇间凝聚怒意“这不是能传说的事,既然已是等皇上回銮升朝就要有动作,他们已来不及防,能做的是之后见招拆招看如何能搬回局面,我在宫里做什么,对他们没有影响。”

    “娘娘的意思?”

    “平贵人这种东西,最爱落井下石,若等明珠受挫,她必然在宫内另有一番说辞,难道我这把年资,还让她一个小贵人来奚落?”惠妃恨意绵长,紧紧抓着迎手道,“赫舍里一族那么久不来管她,如今突然进宫,必然是知道她在宫内的动静,又知宫外的形势,不论最坏的结果是什么,我在宫内的尊贵,容不得他们来践踏。我若失了尊贵,大阿哥也就要叫人看不起了。”

    燕竹听得有理,阴瑟瑟地问“娘娘打算怎么做,吩咐奴婢便是了。”

    惠妃眼珠子转着,脑中生出一计,冷声道“现下虽然捉她对太皇太后不敬,是最好打压的法子,可牵涉太皇太后唯恐惹皇上之怒,事情闹大了反而不好。而他们家管着内侍卫,难免有些许往来,昔日觉禅贵人遭诟病之事,你可知道?”

    燕竹也是年在宫内的人,只是从前不在妃嫔之间当差,宫内琐事秘闻知道得不少,那位觉禅贵人曾惹下私通的祸端,此刻听主子这样讲,心中便会意,连连点头道“娘娘放心,这是再容易不过的事,眼下太后娘娘、皇贵妃娘娘都不主事,这上头,还不是您说了算?”

    惠妃长长舒口气“便是我不如意,也轮不到她在宫里兴风作浪。”

    主仆俩定下计策,就在皇帝回銮前一日,宜妃带着章答应被请来长春宫,佟嫔、端嫔和僖嫔几位都在侧,好端端的,竟说平贵人与侍卫有染,这事儿闹得可大可小,惠妃淡定地坐在上首,叹息说“皇贵妃娘娘已说了话,让我一手裁定,这事儿不宜闹得太大,请姐妹们来只是做个旁证,莫要叫人以为我玩弄权术欺负平贵人。”

    “呸!”被摁在地上跪着的平贵人几乎疯了,她只是听说家里有人传话来,要她去御花园里拿私下递送的物件,因事情要紧,不可有宫女太监代替,这样的事之前也有过,一时没了防备,等她在御花园被“当场拿住”,才发现自己被算计,一路扭送来长春宫,等她要为自己辩解,这里什么都准备好了。

    “我看你能有什么好结果,你们家就要倒台了,你还能骄傲到几时?皇上不在太子不在,你们就敢欺负我,我会好好留着这口气,等着看你哭。”平贵人尖叫着,若非被两个粗壮的宫女压制,她恨不得扑上去撕烂惠妃的脸。

    一旁僖嫔哼笑“宫里如今是越来越没规矩,做错了事的还这样嚣张,一屋子娘娘坐着,轮得到她一个贵人大放厥词。”她伸出纤长的护甲朝身旁宫女指一指,“惠妃娘娘好脾气,我可容不得,教教平贵人规矩。”

    跟着僖嫔的宫女,脸上刻板得跟石雕似的,主子要她做什么,只管照着去做,众目睽睽下走到平贵人跟前,扬手正反两下,噼啪声响,平贵人重重吃了两巴掌,白皙的面颊上浮起五指印,看得人触目惊心。

    宫里头连宫女都不兴打脸,何况是有名分的妃嫔,僖嫔这样做,不过是平日不得意积怨太久,趁机出口恶气,换做旁人她未必敢落井下石,可平贵人进宫以来闹出这些是是非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注定了没前程。

    边上坐着的佟嫔是平贵人昔日一宫主位,可柔弱如她,此刻也倍觉解气,坐在一旁一语不发,其他人更加不会搀和,堂上竟无一人为小赫舍里说话,想想当初觉禅贵人被指私通时,也不至于如此境遇。

    “没闹出难堪的事,就小事化了吧。”看着挨打后要发作,却被死死捂着嘴的平贵人,宜妃终于开口,不耐烦地对惠妃说,“毕竟没什么了不得的事,让平贵人回去反省就是了,她正好独门独户的院落里住着,碍不着旁人。”

    惠妃看向众人,询问意见,大家都没有异议,这件事便定下了,把平贵人拖走后,她又叮嘱众人“圣驾明日回銮,大家也歇了好一阵子,该打起精神,宫里不能出任何岔子。”

    这些话都是场面上的大道理,众人听过则以,但自长春宫散了,总有人作堆说闲话,端嫔因荣妃授意,离了长春宫便径直往永和宫来,将事情始末都告诉了岚琪。

    彼时岚琪膝上坐着十三阿哥,她正拿银勺子刮果泥给孩子吃,十三阿哥很乖巧,一口一口吃得香甜,端嫔说着说着也来逗孩子,等宫女捧水来伺候洗罢手,端嫔才抱着十三阿哥对岚琪说“听说前些日子平贵人欺负了章答应,我听荣姐姐叹息来着,今天瞧见,她手上缠着纱布,不知是被怎么了。”

    “在景阳宫我还能过问,离了荣姐姐,我就管不着了。”岚琪在端嫔几人面前,依旧是与杏儿反目,当然不能流露出真情,只懒懒地说,“她运气不错,比起平贵人走运多了。”

    又提起平贵人,端嫔才道“听她口口声声说惠妃娘家就要倒台了,我这几天也听宫里传闻,难道明珠府真的不成了?”

    岚琪不以为意,温和地笑“姐姐,咱们不该说这些朝政的事,明儿皇上就回来了,若是发现宫里女人们不是追思太皇太后,而是惦记朝廷里的纠纷,他该多寒心?”

    端嫔一唬,心想果然是这个道理,遂闭口不提,坐下与岚琪话话家常,乳母们将小公主与十四阿哥抱来,端嫔问道“好些日子不见温宪了。”

    岚琪颇欣慰地说“我也想她,可是她一直在宁寿宫,环春去瞧过,天天跟在太后身边伺候,小小的人端茶送水很有模样,我真是安心了,总是瞧她混世魔王的架势,天不怕地不怕,生怕宠坏了,将来离宫在婆家也不好相处,没想到皮归皮,是个贴心的小棉袄。”

    端嫔笑道“终究是你福气好,生养的孩子都那么漂亮聪明。”

    说话的功夫,外头似乎有人来,环春在外支应着,许久也不见人进来,便以为是不要紧的琐事,等端嫔要走了,环春送客后回来,才笑眯眯地对主子说“方才端嫔娘娘在,奴婢不敢得意,您猜猜刚才谁来了?”

    见环春高兴的模样,知道是皇帝派人来问候,果然听她笑“梁公公手底下的人来的,问您好不好,圣驾就在京城附近了,明天一早就回宫。”

    岚琪让她拿镜子来,左右细细看了,问环春“我看起来可好?”

    环春却感慨“皇上那晚来,进门前也问奴婢他看起来是不是憔悴。”

    岚琪放下镜子,伸手在被子下摸了一把自己的腰腹,在束腹带的捆绑下,松软的腰肢纤细了不少,再拿起镜子端详自己的脸颊,沉下心吩咐环春“皇上回銮后,你去告诉梁公公,说是我的意思,皇上自己保重最要紧,不必记挂我,永和宫里都是孩子吵闹得很,皇上若欲觅一处清净的地方,眼下永和宫不合适。”

    环春伏在榻上问“娘娘的意思,不要让皇上来?”

    岚琪点头,淡定地说“我想再见他时,能让他看一眼就从心里高兴,太皇太后没了,眼下皇上最要紧的是重新撑起塌下的那一块天,对我亦如是。”

    环春眼含热泪“娘娘越来越明白了,奴婢想,太皇太后在天上一定很安慰。”

    岚琪亦是眼眶微红,坚定地说“我要过得好。”

    之后如梁公公派回来的人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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