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爱封喉-第1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等这一天……是不是等了很久了?”她的声音带着微微喘息,起伏不定的丰满胸脯紧贴住他的胸膛,她眯起眼,灼热的气息拍打在他俊秀的锁骨上:“你是不是常常想起我……是不是一想到我就控制不住自己……”
他喉结滚动得厉害,这一场注定要输的天人交战,他已经坚持了太久。他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他只知道,他现在想做什么。
被猛力掀翻在床的瞬间,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仰面倒下,他像一头野兽般撕扯着她的睡袍,很快就剥落出一具活色生香的完美**,浑圆□的雪峰顶端,那两颗嫩红色的小莓果似乎在对他跳起诱惑之舞,他像秃鹫一样俯冲下去狠狠衔住一颗,耳边立刻传来她**的闷哼,她也胡乱扯开他的衣襟,双手急切地抚摸着他肌理分明的胸膛,然后一路向下探去……却被他一把捉出来。他粗鲁地啃咬着她的双唇和下巴,语音模糊:“别动,让我来……”
她却充耳不闻地以双掌托住沉甸甸的双峰,用力朝中央挤去,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她勾魂摄魄地舔舔嘴唇:“要不要玩玩看这个?我技术很好的。”
像是正被烧红的铁块忽然被淋下一桶凉水,嘶的一声,青烟缭绕。他停下来望着她,声音嘶哑得不像话:“薄晓微——”
“怎么了?”她故作无辜地瞪大眼睛:“这可不是每个女人都有本的,梁小姐身材那么干瘪,也真难为你下得去手,我给你加菜不好么?”
他想他明白她要做什么了,她要让他恶心,让他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可为什么……此刻除了心痛,再也没有别的感受?
“怎么了?”她弓起膝盖蹭了蹭他正勃发的部位,引得他浑身一凛。她无所谓地笑笑,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盒安全套,拿了一个熟练地为他服务完毕,然后自动自发地分开双腿,对他摆出一个妖冶而放荡的姿势:“不要就算了,来吧,快点。”
她毫不在乎地门户大开着,那处曾让他醉生梦死的秘地,此刻正明晃晃地等待着他。一股凉意却自他后脑勺处缓缓蔓延开,很快就侵袭了他的整个躯体,他木然地起身,转身走出了房间。
她对他的反应似乎并不意外,哼着小曲穿回了自己的睡袍,然后饶有兴味地继续看电视。
她原以为他不会再进来,却不料在她洗漱完毕预备入睡时,他却再次走进房间,爬上她的床,从背后环拥住她。
只是拥着,很久以后都没做什么,让她忽然有种回到过去的错觉——那时他们正在热恋,他也常常这样拥着她睡,温柔地,静谧地,嗅着他独有的气息,总让她一夜好眠。
而这个习惯,后来她花费了失眠整整一年的代价,才勉强戒掉。以至于后来有了矫枉过正的反应,她再也无法忍受床上有第二个人,那时她刚动完手术虚弱地躺在家里,李贺派了秘书童珊来照顾她,她是个很温柔的女孩,那段时间几乎是不眠不休地在照顾她。有时实在累极了,她会搭在她床边歇一会儿,可即使是这样,她都会骤然惊醒,再难入眠。
她还需要开着灯睡,越亮越好,黑暗会让她无所是从,心慌流汗,浑身发紧。为此她去看过心理医生,他们说这是一种安全感的缺失,无药可医,只能慢慢调剂。
他均匀的呼吸打在她耳畔,于是她冷酷地开口:“下去。”
他顿了顿,双手却并未松开。
她猛地转过身,与他几乎鼻尖对着鼻尖:“要做就做,不做就滚,我不喜欢和人一起睡。”
薄晓微冰冷的眼神足以让人不寒而栗,石暮尘无声地张了张嘴,终究是松开她,起身走到门口,改为静静注视她——
如果你喜欢这种凌迟我的快感,那就尽情享受吧。
如果有一天你觉得够了,能不能,回来我身边?
12第十二章
没过几天,石暮尘就把薄晓微带到了同一个小区的另一个单元里,那里已然布置得一应俱全,可以轻轻松松拎包入住。 : 她望着这一切嗤笑道:“动作还真快。”
他已然习惯她的冷嘲热讽,泰然自若地扯开话题:“白天会不会无聊?”
“怎么会?”她拉开窗帘检查着视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有钱花、有得享受就足够了。”她回眸灿烂一笑:“我要不是这么个不成器的大小姐,也不能把家产全败光啊。”
对于她的刺激他已经日趋麻木,只是走上前去帮她拢了拢衣领:“别着凉。”
一阵沉默。
他终于再度开口,语气里却透着不确定:“晓微,你想不想去上班?”
她笑得一脸莫名:“上班?我现在就在上班啊。”
他无声叹息,虽然明知结果,但他还是想试试:“我是说……不要再去‘夜澜’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如果想开店,我也可以给你钱。”
“那我要是什么都不想做呢?”
“那就什么都不做,我养着你。”
“养着我?你能养我一辈子?”她一脸轻佻的狐疑。
他点头,眼色幽深:“只要你愿意。”
她明媚的眸光一个流转,忽然改了口:“好啊,一个人在家也挺无聊的,你就给我弄份工作来做吧。嗯……锦臣有什么适合我的职位?”
他没想到她会提到锦臣,不觉有些诧异,但还是收敛了心神思考:“这样吧,行政部还可以安插人手,你可以去那边,不会太累。”
不管怎么样,她的这个提议还是让他警觉了,虽然他不认为她有在锦臣掀起滔天风浪的本领,但世事难料,他还是得谨慎再谨慎。
一听就知道是个闲差,她不屑一顾地摇头:“行政部最没劲了,要去就去市场部,说不定我这些年来积累下的人脉,还能帮你拓展些生意。”
“市场部很累,要跑业务,我怕你做不来。”他不觉苦笑,这个女人真是成了精了,句句话都不忘戳他痛处。人脉?一想到她积累人脉的方式和途径,他就恨不得把这些男人全部千刀万剐!
但说到底,最该千刀万剐的,除了他自己还有谁?
“是吗?”她眼珠提溜一转,瞬间放弃了提议:“那就算了,我还是让你养着把,谁愿意出去跑业务啊。”
这么容易就放弃了?他微微思咐,看来确实是自己多心了。说来也是,她当初就是个不事生产的大小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过惯了,如今这一点倒是完全没变。
于是这一页被自动翻过,谁也没再提过。
薄晓微就这样被彻底地金屋藏娇起来,她很满意这样的安排,因为这样一来,她就有更多的时间去处理自己的事情。至于什么时候把这页再翻回来,她有自信,决定权一定在她手里。
石暮尘总是在下班后出现,提着公文包和食物出现在这间小小公寓,陪她吃一顿沉默的晚餐,然后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看似心无旁骛地处理着公务。大部分的时候接电话也不会避着她。有时她会错觉彼此已是一对熟悉而淡然的夫妻,但永远只是一瞬,而在那之后,深入骨髓的疼痛会在瞬间将她反噬,提醒她这个念头的荒谬和无稽。
而对于石暮尘来说,既然怎么都削不去她一身的尖刺,那他所能做的,只有让痛感麻痹一途。他只能宽慰自己比起从前已经好得多,至少她还活着,健康,美丽,攻击他的时候尤其生机勃勃。
这样就够了。
她依然还是那么喜怒无常,时而把他勾引得□焚身,却又总在关键时刻残忍地泼他一头冰水;又或许是在他潜心研究数据时一把夺过他的笔记本,肆无忌惮地开始网购。一开始他还担心她会偷看他的机密数据,但她一看到那些线条图案就露出了茫然的表情,根本无心流连,而是迅速打开各大品牌的新品目录,兴致勃勃地一件件勾过去,渐渐的他也懒得再盯下去,只是暗暗嘲笑自己疑神疑鬼得厉害。
等她终于买够了,就会理直气壮地把笔记本扔回他身上;他则默默下单结账。这种天然的默契让他无言以对,却又无计可施。
这是他欠她的,他明白。
终于有一次,他来的时候她却不在,打她手机也不接,就在他独自承受了五个小时,她可能已经不告而别的恐惧后,她却带着一身酒气,妖艳万状地回到住处,一见他就咯咯地笑,抬手用葱白指尖囫囵描画着他的鬓角,身上浓郁的香水味混合着烟酒的刺鼻气息,她眼神轻佻,站都站不稳地一头栽进他怀里。
“去哪儿了?”他淡然地扶稳她柔弱无骨的身体,明知故问。
“喝……喝了两杯,还跳舞了!呵呵……”她挥舞着双手,玲珑娇躯在他身上蹭个不停:“好多人都想请我喝酒,有两个还打起来了,哈哈……”
他毫无波澜地望着她,心底逸出一股深深的悲哀,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怎么会把她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的意识似乎渐渐模糊,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开始神志不清地呓语,手却像自己有意识般一寸寸钻入他的裤腰,她仰起头望他,媚眼如丝,呵气如兰:“他们都想和我上床,你呢?想不想……?
他从容地抽出她的手,把她打横抱起,送到卧室的床上轻轻放下,掖好被角:“你醉了,睡吧。”
回到家里,他习惯性地先冲了个冷水澡来平复灼热叫嚣的**,11月的天气,冰冷的水打在身上就像刀割一样刺痛,他却早已接近麻木,至少身体上的苦楚可以略微缓解一下心理上的,每次自虐完毕,他都会觉得忽然轻松一些。
薄晓微,我这样还你,够不够?
可答案是不够,他比谁都明白。
后半夜,他独自坐在阳台,吹着西北风抽了一宿的烟。天蒙蒙亮时,地上的烟头被西风吹得满地斑驳,他行尸走肉般走到镜子前,看见一个眼窝深陷,面色如灰的男人,浑身骨骼都在隐隐作痛,口腔发苦,连喝水都苦不堪言。走两步,天地都在旋转。
这一刻,他无比想念那个简单到极致,也对他依赖到极致的女孩,他想念她心无城府的笑,想念她笨拙的妖艳,想念她在他身下承欢时大胆而青涩的反应。他从来没有停止过想念,却一次比一次更剧烈;越是剧烈,就越有种无力回天的绝望;而这种绝望,又因为无计可施而显得越发无力。
病来如山倒,当晚他就发了严重的高烧。
13第十三章
像是踩在云端般飘忽不明,四周一片漆黑浓雾,石暮尘迷惘地站在这黑洞的中心,眼睁睁看着前尘往事排山倒海迎面而来,过大的画面量让他无所适从,它们一片片划过他剧烈跳动的心脏,留下新鲜而灼痛的伤痕,就在他几乎无法负荷,需要以手遮挡的瞬间,画面忽然一转——他发现自己站在一间空荡荡的车库里,反光镜里映射出他的模样,年轻,俊美,意气风发。 :
那是六年前的他,尽管看来如此真实,他却还是清醒地知道自己身在梦境之中,竟有种深深的放松感。身后忽然响起急促脚步声,他还来不及完全转身,就被一具凹凸有致的柔软躯体猛地贴上,唇上一热,淡淡花香立刻荡漾在了唇齿之间。她那么软,触感好得不可思议。
这是一段记忆重现,六年前的某一天,她就是这样翩然来到了他身边。
他刚想揽紧她加深这个吻,她却忽然抽身而去,在深深失落中,他听见她银铃般的声线——
“看到了没?这个就是我男朋友,所以麻烦你不要再缠着我了。”她环紧他坚实的手臂,居高临下地对那个面目模糊的男人嚷着。
对,那是她,只有她才能刁蛮得如此理所应当,张扬得那样直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