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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强婚霸宠娇妻 作者:语语菲菲-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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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我不想回去。”
“听话好吗?不要让我分心。”
“冷彦爵!我就不回去,你少管我!”苏兮言愤怒地挂上电话。
于此同时,在美国的马里兰州约翰·霍普金斯医院的一个高级病房里,
冷彦爵的脸色有些苍白,他坐在病床上,缓缓放下手中的电话,伸手揉了揉眉心后,抬头对站在一侧的西门说道:“去跟布鲁斯医生说一声,就说我要提前出院。”
“老板,您才刚……”西门担忧地望着冷彦爵。
“去吧。”冷彦爵的声音较往日轻了很多,满满的全是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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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兮言在小公馆借住的第三天,她和林妃儿一起从外面回来,发现小公馆前停靠着一辆她熟悉的车,冷彦爵就依靠在车门边,他的神色有些疲惫,他的发丝有一点点的乱,更彰显了他的桀骜不驯。
看到冷彦爵的那一刻,苏兮言整个人都定格住了。
冷彦爵微笑地望着苏兮言,伸出手:“过来,让我抱抱。”
苏兮言下意识地后退,再后退。
“听话,不要再让我重复一次,过来。”
苏兮言顿了,然后看向林妃儿,苍白一笑:“妃儿,我要走了,你要想我啊!”
林妃儿笑了笑说:“怎么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快去吧,你的帅哥老公等着你呢!”
苏兮言慢慢朝冷彦爵走去。
走到离冷彦爵半米远时,冷彦爵突然伸手用力将她拉入怀中,苏兮言撞在了冷彦爵的胸口上,只觉得一阵生疼,疼的是她的心,而非肉体。
“我好想你,跟我回家。”冷彦爵在苏兮言耳边柔声道。
苏兮言麻木地看着冷彦爵,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她麻木地坐上车,麻木地跟随冷彦爵回家。
一入家门,冷彦爵便亲吻着她,发疯似的亲吻,仿佛在宣泄着一种不满:“以后不可以这么任性,不要离开我的视线,不然我会发疯的!”
冷彦爵话音落下的刹那,他的唇已碾过苏兮言的唇瓣,重重地吸允着她紧闭的唇上的芬芳。
他的力气极大,似要将她胸腔中的空气全部挤出般,在她的唇瓣上狠狠地咬噬,狠狠地蹂躏着,苏兮言所有的挣扎在他的钳制下,如云淡风清般无用。
骤然,苏兮言觉得身子凌空,唇瓣一空时,冷彦爵已将她揽腰抱起,上楼,大步走向卧室。
他将她扔在卡其色的大床上,未待她有任何的闪避,他已覆身上来。
苏兮言用力去推冷彦爵,冷彦爵用一只手钳制住苏兮言的两只手,固于头顶,他的唇再次重重地吻向她。
他的强势终是让她屈服,让她不再反抗。
苏兮言身上的最后一件遮蔽物被脱掉后,密麻的吻便落了下来。
她想她的身上一定非常可怖,因为他几乎不是在吻她,而是在咬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褪去了往日所有的温柔,他狠狠地进出着她的身体,她只感觉到自己仿佛要将被他撕裂。
然而,苏兮言咬着唇,微笑,一语不发。
从日落到月中,他一直没有放过她,他的汗滴落,湿了她的眼。
苏兮言的泪缓缓流下来,虚弱地抬起手,去抚摸冷彦爵俊秀的脸,喘息着:“冷彦爵,她是不是也这样抚摸过你的脸?”
冷彦爵的身子明显一滞,他迷离着眼看着苏兮言,没有言语,只是望着。
猛地,他一个挺身,他刺穿她所有的尖锐,那是他们从来不曾尝试过的深度。
苏兮言的泪更加快速地流下来,她昂起头去亲吻冷彦爵的唇:“她吻你的时候,是不是也这般轻柔?”
有谁说过,想哭的时候,只要把头昂起来,眼泪就会倒流回去,这样你就不会软弱,可是为什么她昂起头,可是她的泪,却依然流成河了呢?
冷彦爵的目光瞬间冰冷,他的红唇落下,更加粗暴地吻着苏兮言。
他咬破她的樱唇,唇齿间有腥甜的味道,那是苏兮言她自己鲜血的味道,弥漫在鼻端,原来她的血液是如此甘甜。
他的唇,华而不实,就像是一株毒药,如他送给她的罂粟,她张开嘴咬他的唇,将他的血液与她的融合在了一起。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血脉相连?
冷彦爵吃痛,将唇从苏兮言唇上抽离。
唇上不再温热,仿佛她全身的温度,都随着他的抽离而逝去。
冷彦爵望着苏兮言,目光冰冷,从未触及的冰冷:“不要胡思乱想,不要试图去猜测我,你是我的妻子,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可以了。”冷彦爵起身,穿好衣服,转身,没有一丝留恋般地转身,离开。
苏兮言默默地看着冷彦爵离开,她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
妻子的本分?
他可曾当她是他的妻子?
当初若不是他的强势,她怎么会嫁给他?
如果不嫁给他,她怎么会沦落如此?
苏兮言的泪倾泻而下,打湿被子,被子上面有冷彦爵的气息,却没有他的温度,或许,他从来就没有过温度。
“不要哭,你还有我。”一个声音在她耳边柔声道。
苏兮言猛然止住眼泪,抓起电话,拨打古金的号码:“古金,我又听到了。”
古金的声音很干净,有些低沉:“你明天过来吧,早一点,我等你。”
挂了电话,苏兮言看见镜子里自己苍白的面色,浑身的青紫痕迹,她用力地抹了一把眼泪,不再哭泣。
她这样哭给谁看呢?有谁会在乎呢?
苏兮言将被子搬到客房,然后将她自己沉浸在热水中。
泡了很久,她身上那种撕裂的疼痛才缓缓地减轻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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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好澡,穿上衣服,苏兮言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目光涣散,没有焦距。
直到她想起冷承黎的话,她才猛然地从床上坐起,赤脚在每个房间穿梭,发了疯似地每个房间翻箱倒柜地查找。
从主卧室到客卧,从客卧到书房,找遍二楼的所有房间,没有,去三楼,没有,再去一楼,依然没有。
苏兮言虚脱地瘫坐在地上,不停地喘气,她的脸色苍白,及腰的长发犹如青藤般披散开来,犹如鬼魅。
在哪?到底藏在哪?
那个能够打开她和冷彦爵所有纠缠的秘密,那个冷彦爵带走且尘封的秘密,藏在哪里?
冷承黎既然能说出打开秘密的密码,就不可能是骗她的,可为什么她找不到?
不甘心,苏兮言撑起发软的双腿,开始了第二轮寻找。
她找遍了整个别墅,找了很久很久,终于,发现了一个楼阁,一个很掩藏的楼阁,一个没有窗,在外面绝对看不出的阁楼。
望着精致的密码锁,苏兮言颤抖着手按下冷承黎跟自己说的密码。
1……
2……
3……
每按一个数字,苏兮言的手都要顿一下,因为她的心在抽了一下,因为,她按的是冷彦爵最爱的女人的生日。
终于,按下了最后一个数字
0……
锁开了。
房间很昏暗,但是却十分干净,虽然没有窗,但是空气很好。
开灯后,一个少女的笑靥生生刺入苏兮言的眼,瞬间,她浑身的血液停止流动;瞬间,她的泪不可抑制。
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柜子,墙上挂着一个少女的照片,黑白相间的照片。照片上的人,很美,但不是那种张扬外露的美,而是那种婉约古典的美,她的身上有一种灵气,即使是这样黑白色的照片,她的笑容也能够打动她,她的眼睛弯成新月,巧笑嫣然。
苏兮言一边流泪一边慢慢地抚摸着这张黑白照片,就好像是在抚摸她自己的脸。
桌上的薰衣草非常鲜艳,看来刚刚更换过,还有泥土的清香。
这种花她见过,她和冷彦爵去普罗旺斯的时候,在一个庄园里,冷彦爵亲手种植过。
普罗旺斯是最适合薰衣草生长的地方,冷彦爵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恋人,可惜,不是她的。
苏兮言的手慢慢地从照片划过,照片上有一行刚劲有力的字,笔锋有的地方断了,看来写的时候很心痛。
此生之爱,吾妻婉婳,2008年10月17日。
原来,她就是婳婳,冷彦爵的每一次亲吻,每一个拥抱,都只是因为她像极了婳,他醉生梦死时呼唤出的婳,而她只是一个替身,一个可怜的替身。
苏兮言踮起脚,去亲吻婉婳的唇,婉婳的笑容还是那么的明媚,可是却将苏兮言身体的心击碎,一瓣一瓣,破碎成纤尘粉末,就算是她想要修补,都无能为力。
婉婳,你的笑容对我来说,是一把利剑啊!
这张唇,是冷彦爵刚刚亲吻过的,现在我用被他亲吻过的唇来吻你,婉婳,你感受到了吗?这上面,有冷彦爵对你强烈的爱意,你怎么忍心,丢下这样的冷彦爵,一个人离开凡尘呢?
泪,为什么越擦越多呢?
苏兮言缓缓蹲在地上,眼泪颗颗掉落,身子不停地战栗着。
许久,许久以后……
苏兮言的身子不再战栗,她缓缓抬起头,红肿的眼睛望向墙角的一张木质单人床。
那是一张很窄小的单人床,床上有着雪白的被单。
苏兮言走过去,躺到床上,床咯吱咯吱响了一下,看来年代已经久远,无论是色泽还是款式,都已经很陈旧。
苏兮言抚摸了一下木床,纤尘不染,看来每天都有人来爱护这张床。
床头上歪歪扭扭写了一行小字:明天上学一定不要再迟到!字体很娟秀,看来这床是婉婳的。那么她现在躺着,是不是对婉婳的一种亵渎?若是冷彦爵现在看见,是不是会将她打入十八层地狱呢?
虽然她不讨厌这张床,甚至还有一点点旧爱的感觉,但是苏兮言还是撕碎了床单,剪烂了被子,枕头里的羽毛飞扬在整个房间,刹那间就好像是天堂。
一张泛黄残缺的照片,缓缓地落入苏兮言的面前,照片的一角有些褪色,看来是有人常常捏这里。
照片上的女孩笑容更加明媚,她一头乌黑的短发,穿着白色的衣服,身边站着一个同样拥有明媚笑容的男孩,男孩的笑脸很清澈,他的笑容充满了欢快,他的眼神瞟向女孩,而女孩似乎在看着另一个方向,那里是残缺的,被人剪掉了一部分,只留下他们。
照片里的这个男孩,如今已经褪去青涩,他干练帅气,他夜夜睡在她的枕边,而女孩,和她惊人地相似,她是婉婳。
苏兮言笑了,充满讽刺意味的笑。
她拎起一旁的椅子,痛痛快快地砸烂这张床,顷刻间,一片狼藉。连同那张照片,撕得粉碎。
墙上的那张黑白的笑靥,在苏兮言将它摔碎在地上之后,化为灰烬。
婉婳,你没有错,冷彦爵也没有错,错的是我。因为我爱冷彦爵,所以容不得你。错的是我的爱,明明他不爱我,可是我却容不得这样的欺骗。
收拾好所有的东西,苏兮言最后看了一眼主卧室,墙上挂着的照片,是他们唯一的合影。照片里的她穿着洁白的婚纱,身后是美丽的巴厘岛库塔海滩,冷彦爵抱着她,他眼里有着怜惜,甚至泛着点点的泪光。这是他们那次去拍婚纱照唯一的合影,她走在沙滩上,他拍她的肩膀,然后拥她入怀,被摄影师抓拍到的镜头。那时候她并不知道,他看着她温柔的神情,全是因为另外一个女人。
这一切,多讽刺,多残忍啊!
关上房门,关上心房。
在死一般沉寂的夜色中,苏兮言悄然走出家门,看了别墅一眼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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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兮言到古金那里的时候天还没亮,遥远的启明星,孤独但是却不彷徨。
冬末的天气,带着干干的寒冷,苏兮言裹紧身上的外套,坐在古金的诊所门口,不断呵气,但是怎么却也温暖不了自己的手。
天大亮的时候,诊所的电动门开了,古金从里面出来,看见苏兮言时,有些惊讶:“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啊!”
苏兮言的牙齿止不住地打颤 :“我一直等你,来了很久了。”
古金赶紧将她拉进去,触及到苏兮言的手时,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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