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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你是我的洋葱(叔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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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电话那头一边咳嗽一边笑着:“唐唐你才十七就跟隔壁七十的陈奶奶一样唠叨,北方口音长进不少啊。”
听着他舒朗的笑意,我也笑了:“是啊,回去我要跟您好好比试比试,看谁的北方口音更地道。”父亲以前从教的大学也是在北方,南北方口音在他的舌尖流转自如。
“行,等你回来,我们好好比试比试。今年生日礼物爸爸不能及时给你买,等你回来我再给你补上。”
父亲一提醒,我才反应过来十二月要来了,我的生日也快到了,十八岁生日。
“要不您给我写首诗吧?”我说。
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父亲还从没给我写过诗。
他低笑,“你生命中的第一首诗应该是由我之外的男人为你写,我不剥夺他的权利。”
我们又聊了一会才挂了电话,这是我们聊得最久的一次,也是他语气最轻快的一次。
躺在床上,双脚倒放于墙上,我问:“陈安安、周锦,你说咱们二十八岁、三十八岁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呢?”
“不管是什么样,那时候的我们一定比现在成熟,或许贫穷或许富有,但无所谓哪样,但我知道那时候的我们一定没有现在的勇气和青春,时光多残酷,给了我们多少就要让我们失去多少。”周锦说。
“周锦又开始矫情了,要我说二十八岁、三十八岁的我一定要比现在过得好。你看看学校的生活水平多差,每天定时定点排队打热水,还限时供电,我活在这样的学校容易吗我,奶奶个大爷的,计划经济都不带这么搞!不管怎么样,我相信那时候的我们一定天天24小时有热水、有电。”陈安安说。
“是啊,初生牛犊不怕虎,现在的我们除了青春、梦想,似乎真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东西。”我说。
“你怎么突然多愁善感起来了?”周锦问。
“我姨妈要来了你不知道吗?姨妈前期我林妹妹附体啊。”我说。
周锦翻过一页书,算了算日期,“是哦,我也快来了,陈安安你的姨妈也要来了吧?”
陈安安奸笑阵阵,“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连姨妈的日子都差不多,活该我们这仨祸害要绑在一起为祸人间。”
“周熙对你好吗?”我问陈安安。
“好啊,怎么不好,每天接我上学给我买早饭帮我拎包。”陈安安说着,语气却突然暗淡了下来,顿了很久她才开口:“萧慈,我觉得,我不是他要的那个人。”
陈安安很少有时候这么落寞,我吓了一跳,赶紧把脚翻下墙坐正。
“你不知道……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的眼睛总是看着远方。”她说,“男人的眼睛不会骗人,他爱你时眼睛里全部是你;不爱你时,即使看着你,你也会发现里面其实是空的,又或者……装了另外一个女人?”
我趴在床上看着陈安安,她说男人的眼睛不会骗人,但为什么林静深看我时,我却看不到我自己。
“我曾经谈了五场恋爱,这一次,我很累。我想抓紧他,却只能看着他从我的掌间如流沙一样慢慢消逝。”陈安安耷拉着肩,无力地说。
“他不喜欢你那为什么当初要问你的号码还主动联系你?”我问。
陈安安无奈地笑了笑,“你不知道世界上有两种男人吗?一种是好男人,就算外表再花花肠子,只要认定了你,就不会再错过你。但世界上还有一种男人,叫坏男人。即使不爱你也继续和你在一起,只因为他在你的身上看到了曾经的那个影子。如果他长着一张外表老实的脸,那么抱歉了,女孩,你一定会被他玩弄得很惨,你的体无完肤只会继续膨胀他可怜的男性自尊。”
“陈安安,那你认为周熙是好男人还是坏男人?”
沉默了一阵之后,陈安安笑着说:“不管是好男人坏男人,只要这一刻他还是我的男人,我就不会懦弱地让步。”
“陈安安,你真勇敢。”我说。
“爱情从来是勇者的战利品。”她说。
陈安安给了我从来没有过的勇气,她对周熙那么执着,而我,在林静深面前却永远只是被动的那一个。如果林静深不牵着我继续往前走,我想总有一天我会和他走散。但我不想这一天来得那么早,我的初恋还在进行时,它被我那么小心翼翼地呵护着,我要看它在我的手中生根、发芽。我想,如果等有一天它长成了参天大树,那么我就可以不用这么战战兢兢,我就可以勇敢地说走就走,而它会一直停在那里,一直是我离开时候的那个样子,永垂不朽。
我想我永远不会忘记,陈安安,是你教会我做爱情里的勇者。



、Chapter12

下第一场雪的时候我窝在林静深的房子里看动画片,是《猫和老鼠》。
他下班回来拎了一袋子的菜,我盘腿坐在沙发上转头看他,他举着一袋子的菜对我露齿笑了笑,我连拖鞋都没穿就扑腾进了他的怀里。
“林大厨,你今晚做什么呀?”林大厨是个戏谑的称呼,他的手艺实在是烂,连给我炒个简单的蛋炒饭都会把鸡蛋炒糊,然后一整块盐堆在米饭里没化开。
他拥着我,低头在我的鼻尖印了一个温柔的吻。
“你想吃什么我就给你做什么。”他说。
“外面下雨了吗?”他的头发有些濛濛的小水珠。
“下雪了,你没看天气预报吗?”
“我从来不看。下雪了?!”我呼啸着跑到窗边,这里是十五楼,我透过窗子往外看,外面果然下着白白的轻飘飘的雪花。
“林静深,你看你看,下雪了!”我激动极了,在C县,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雪。洁白的雪花一片一片的,有些还粘在窗沿儿上,我定睛一看,居然是六棱形的,美的就像童话里公主的水晶王冠。
他已经钻进厨房放好东西,然后把外套脱在了沙发上走到我身边。
“以后你会习惯这样的场景。”他说。“暨城的冬天会很长,你喜欢冬天吗?”
“我喜欢夏天,要是冬天太长我会死在这里。”我认真地说。
他抓起我的手,咬了一口我的小拇指,说:“那我就带你回绛城,那里是南方,春天会来得很早,我的外婆在那里有一栋别墅,我们可以去打扰她。”
“不要。”我说,“我要回C县,我要在夏天的时候跟我爸爸一起在房子后面的菜田里种冬瓜,冬瓜你见过吧?就是长长的,白白胖胖的,一个大冬瓜可以吃一个多星期呢。”我实在怀疑他的蔬菜鉴别能力,一个厨艺不怎么样的男人往往连番茄跟西红柿是一种东西都不知道,林静深是个典型的例子。
“萧慈,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啊你,你的夏天就不能分一点给我啊?”他这回咬了我的手腕。
“我们只做春、秋、冬的情人,夏天我要回我的地盘,那里才是我热爱的故土。”大学的暑假,长的吓人,能几乎一整个夏天都呆在C县,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
“熊孩子,谁是你情人?”他瞪我。
我的眼珠子滴溜到旁边的花瓶上,小声地说:“你啊。”
他立即扑上来要堵住我的嘴。
我笑吟吟地从他的臂弯下逃了出去,指着电视屏幕煞有其事地说:“林静深,你不能妨碍未成年人看动画片知道不?在我的世界,这是犯法的,你要遭受法律的制裁。”
我一屁股软进了沙发里,拿起遥控器在手里转了转。
林静深坐到我身边,嫌弃地说:“还看《猫和老鼠》你幼稚不啊?”说完抢过我手里的遥控器,转到其他台,刚好JCTV在播他的节目,是一档财经新闻栏目,他指着电视对我说:“你得有点文化鉴赏能力,该多看看这么有深度的节目,提高下思想觉悟水平。”
“我不看。”我不仅闭上了眼还拿手蒙上了耳朵。
我从来不看他的节目。
他原本只是玩笑着要我看,并没打算真的让我看,没想到我反应这么激烈,连忙把台转走,然后拿开我捂着耳朵的手,轻声问:“为什么不看?”
我睁开眼,眨了眨,淡淡地说:“我喜欢现在的你,那里面的你,太遥远太陌生,我不喜欢。”
他叹息一声,抱着我,柔软的唇贴在我的耳廓上。
吃过晚饭,我准备下楼去玩雪,结果林静深不让。
我气得跳脚,凭什么不让啊,你又不是我爸,我去玩个雪你还不让,你是大爷啊,你了不起啊。我憋着一连串的牢骚默默地躲在厨房门口看他洗碗。
嗯,这个男人洗碗的背影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帅的,一件薄薄的羊毛针织衫贴着身,将他的肌肉线条勾勒得匀称起伏,他的骨架很美,构造比例堪比雕塑大卫。好吧,我承认,不是只有那么一丁点的帅,是很帅。
“你在门外搞伏击偷袭呢?”他连头都没转过来。
我干干地笑了笑,把原先准备用来砸他的橙子殷勤地递了上去,“嘿嘿,我请你吃橙子你感动不?”
“这橙子你确定不是从客厅的茶几上拿的?”他挑眉问。
我抽了抽嘴角,把橙子偷偷卷进了袖子里,结果橙子太大,我都觉得橙子要把我的袖子撑破了。
我一边极力搞小动作想要把橙子拿出来,一边听他凉凉地说:“萧慈,有些事我说了不准你就别再做挣扎了,大雪天出门挨冻你以为好玩呢?你知道前几年非典死了多少人不?”
我耷拉着脑袋不动了,心里酸酸的,暖暖的。
他还在洗碗,大概是我太久没出声,他好奇地转头看了我一眼。
我举着被橙子撑得鼓鼓的袖子,憋红着脸说:“蜀黍,麻烦你帮我把橙子拿出来好不?”
他想忍笑没忍住,冲了手上的泡沫印干上面的水,无奈地走到我身边帮我一下子就拿出了橙子,我吐了一口长气。
“熊孩子,出去看动画片去。”他推我出去。
我郁闷地被遣送到了客厅继续看《猫和老鼠》。
晚上8点多的时候,雪越来越大,一片片雪花就真的跟鹅毛似的,我站在窗边惊呆了。鹅毛大雪,原来真的有鹅毛大雪,而不是虚的。
学校的门禁是十点半,而从林静深家到学校要半个多小时,也就是说,十点前这场大雪没有小下去的意思我就要被困在他家了。虽然明天是星期天,但是我从来没有在外面留宿过,寝室里指不定要闹翻天。
我烦躁地不停地换着台,林静深收拾好走出来的时候看着我对着电视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还以为我怎么了。
“你要是想拿电视撒气也别这么折腾它呀,老伙计跟了我好几个年头了。”他说。
“我没生气。”我说。
他皱了皱眉,“还说没生气?”
他走过来顺走我手上的遥控,把我的脑袋固定在他的眼前,说:“萧慈,不让你下去是为你好,我们台里的一个小姑娘在非典时走了,才大学毕业两年,父母来台里闹了好一阵,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嗯?”
他的表情很严肃,可我真的不是生气啊,我是烦躁呆会要怎么回去。
“林静深,我真没生气。”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说。“现在外面雪下得可大了,我怕我呆会回不去室友会担心。”
他释然地笑了笑,捏了捏我的脸蛋儿,说:“就这事,你打个电话回去不就成了?”
“我们寝室电话这个星期三换成有来电显示的了,之前那个被砸了。”我一直没跟他说,幸亏他这期间也没打电话来。
“嗯?”
“可以查IP啊。”我急了,“我在暨城无亲无故的,我能住哪儿去,用你电话打回去不是很奇怪?”
“你玩侦探游戏呢,还查IP。”他笑着说。
“真的,我们学校计算机学院的老变态了,专门查电话IP,还觉得自己高科技。”下半句我没说下去,还专查女寝电话的IP,我心里都毛毛的。
“这还不简单,我给你买个手机不就全解决了?”他全然不在意的样子,长手一捞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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