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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你是我的洋葱(叔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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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安不相信我的话,用她朦胧无辜的眼睛望着我,我不想看见她为我难过流泪的样子,选择离开。
眼里悲伤的雾气弥漫了我的整个眼眶,我看不清前面的路。
我跑下楼,跌倒在雪地里,把自己埋在冰冷的雪里一动不动,眼泪终于落下来。
我想起搬出林静深房子的那一天,也是这样的下雪天,林蓁坐在沙发上一根烟接着一根烟凶狠地抽着,她哭着求我不要离开,我冷漠地拒绝了。
我所有的东西加在一起不过是一个二十寸的行李箱,在那时我才突然发现,原来自己从来都只把自己当成这里的过客,甚至连换洗的衣服我都只留两套放在这里。
我坐在与他曾经温存过的床上,摩挲了被子许久,突然想起什么,放下手中的行李仔细地从他的枕上找到一根属于他的短发。我将那根头发捏在拇指和食指之间,微眯起眼细致地看着它,它那么短,只有我一节手指头那么长,我用一张白纸将它包裹起来小心翼翼地放进口袋。
他给我买的东西我全部没有带走,只除了手机和翡翠吊坠。我不想还给他,就当做是我这两年陪伴他的报酬,我将自己比作一个廉价的□,而林静深这个主顾从来慷慨,我想他不会计较我带走这两样东西。
而我,煲了最后一锅的猪骨汤放在厨房,趁着汤凉之前,终于离开。
雪太冰冷,我的泪水还未来得及流出就已经冻结在眼角,。
有许多人过来扶我,我仓皇地从雪地里挣扎起来,继续向前走。
无意识地走出校门,拦了一辆的士,司机像是被我这副颓败的样子惊吓住惴惴地问我要去哪,
我看着车窗外很久,终于哭着说出了那个藏在心里许久的地址。
作者有话要说:求问:准备开古代言情的坑,继续保持日更的好习惯,大家会追吗?还是大家一般只看现言不看古言?


、Chapter37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昨天没上后台看忘了设置发存稿的时间!
车子开进小区的时候,门卫室的保安特意从屋内走出来对着车窗对我招手笑了笑。
司机摇下车窗,窗外的寒风迎面扑来,冻得我的脸快要皲裂。
“萧小姐许久不来?”保安在路边搓着手边对我招呼。
我漠然地点了点头,说:“天冷,您进去吧。”
等我跳下的士,我开始恨恼自己怎么就来了这里。站在电梯口,来来往往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我始终停在电梯口发呆。
15楼的按键一直没有亮。
我的手轻轻颤抖着一次又一次要摁下按键,却又一次次地被自己说服。
我想,既然已经分手,那就不该如此卑微地回来,这样纠缠的行为只会让彼此更加痛苦。
“萧小姐?”我被突然在耳边炸开的声音吓得一阵心怵。
“你在等林先生?”
我转过头,是一位优雅端庄的中年妇人,手里牵着一个可爱的女童,我仔细端详了这对母女一会,终于想起她们住在十五楼西侧的那户人家,我曾上门向这位好心的主妇借过几片生姜来烹调海鲜。
我微笑着说:“陈太太,许久不见。”
“你清瘦了许多。”她笑着对我点了点头,牵着孩子的那只手暗中动了动,用眼神示意小娃娃向我问好。小娃娃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从刚开始就皱巴着小脸嘟起嘴,现在又受到了强制的命令,更不开心了,迅速地伸手对我摆了个鬼脸。
妇人的脸色一僵。
“无妨的,您带着孩子先上去吧。”我打圆场。
她冲我尴尬地一笑,“不一起上去?电梯快来了。”
我犹豫了一会,想了想,说:“好。”
其实我该拒绝。
电梯里,小娃娃躲在母亲的身后又对我摆了好几个鬼脸,我好几次都忍俊不禁。
然后我听见她童稚的嫩声嫩语小声地说:“妈妈,林叔叔说他丢了东西,林叔叔还说就是她偷的,她是坏人,我们应该把她抓起来。”
我皱着眉头一本正经地站在电梯里,小娃娃还用忌惮的眼神时不时地扫射我,我那个囧啊。我不就顺走了一个吊坠和一个手机吗?林静深还真小气,连奶娃娃都要告知,难道他要公诸天下?
我很生气。
我知道我出电梯时的脸色一定很不好看,因为小娃娃妈妈看我的脸色是极度的抱歉。
现在是下午三点,林静深不会在家,林蓁当然还在外面将白天过成黑夜。
我没有钥匙,站在门外许久,看着镶嵌着打磨抛光过大理石的门,我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一脚踹上去,可是又怕里面万一有人。
这种感觉令我十分难过。如果我真是一个抑郁症患者,那么我现在站在林静深家门前却还会感到如此快乐?为什么我觉得仿佛这扇门内将会是一个完整的世界?
我抱着肩,背抵着门渐渐滑坐下来。
大理石的地板很冷,我笑得有些惨淡。我在计算着他下班的时间,六点整,或许五点我就该离开这。我不知道他的腿是否已经好了许多,但我知他已经出院。暨城频道的财经栏目上又是他往日笑谈自若的风采。
有时候我看着屏幕中的他都会在想这究竟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林静深,短短两周,他不再心伤,而我却依旧难耐煎熬,仿佛我才是受了重创的那一个。众多女性仍为他痴迷,我却再也没有资格抱紧他、埋怨他、嗔怪他。
我在门外枯坐了两个小时,看着指针从三点滑向五点,我慢慢地扶着门把手站了起来,腿已经冰冻得几乎麻木僵硬。
轻微的门把手转动声令我心惊,神经一下达到了紧绷的状态,好在那只是我刚才不小心碰到所发出的声响。
我可怜又脆弱的神经在罹患抑郁症之后变得异常敏感,甚至是几不可闻的声响都足以令我汗毛颤栗。
我试着在原地活动一下僵硬的腿,身后的门“咔嚓”一声彻底开了。
我提着一只悬在半空的腿,惊得不敢动弹一丝一毫,我甚至感觉到自己躯体清晰的颤动。嘭嘭嘭的心跳声,每一下都在我的脑中无限放大,这种紧张的感觉甚至比我在高中时上主席台演讲还要来得更将强烈。
我曾说过,女人是天生的预言家和感知家,否则我不会那么准确地感受到身后那团熟悉的气息,我几乎不怀疑地确信站在我身后打开门的那个人就是林静深。
我艰难地一点一点转过头,滑稽地抬着仍是僵硬麻痹的腿,苦笑着对他说:“您能扶我一下吗,我快要倒地。”
这个男人在我的印象中似乎永远是西装笔挺的状态,只是一件随意的黑色棉质衬衫,领口微开,就能将他身上所具有的独特魅力全部勾勒出来。
他的眼睛在我回头的那一瞬间转变了无数繁杂的情感,最终却只能无奈地指指自己仍是支着拐杖的腿,抱歉地说:“如果你不介意我与你一同倒地的话。”
我笑得气喘。
不久,我的笑声渐渐停下,感觉到腿不再那么麻木了,稍稍将腿落地,我问:“您的腿好些了?”
他看着我的眼睛,点了点头。
我们相视无言,我唯一的感觉是原来他憔悴了那么多,并不如镜头上的精神与强势,联想到技术高超的电视台化妆人员竟还可以将他掩饰得如此完美,我不免有些嫉妒,毕竟我连一个简单的描眉都不会。
“不进来坐吗?”他平和地说,语气里丝毫不见波澜。
我探头往里面看了看,摇了摇头。
我说:“我只是来看看您。”
他对于我的固执与犟嘴,淡淡苦笑了一下。
“那我出来。”他简短地说。
“不……”我一个箭步迎上去,阻止他拄着拐杖跨出门槛。
待我的手触及他的手臂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反应有多么急切激烈,我哑然失意地将手抽回,他却一下将我抱进了怀里,他将我抱的好紧好紧,紧到足以令我的胸腔在那一刹那窒息。
“萧萧……”他特有的低沉呢喃声沉吟在我的耳畔。
我垂下眼睫,无力地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闷躁地问:“林先生,您的腿真的还没好吗?”
地上被他弃掷的拐杖无辜地躺着。
我的疏冷似乎对他打击不小,他抱着我的力道渐失。
我从他的怀里滑出来,弯身从地上捡起拐杖亲手递给他。
“您应该持好您的拐杖。”毕竟我现在的身份已经不如往昔。
他接过拐杖的手在接触到拐杖表漆的时候明显顿了一顿,然后他抬起头,眼睛肆无忌惮地看着我,仿佛想用他冰冷的眼神探穿我最潜在的灵魂。
我将头不自然地别到一边,试图平静地说:”我该走了。”
林静深重重地喘了一口气,“既然进来了,为什么不坐下好好看看?”
“看什么?”
这里的一切只会让我陷入无休止的回忆。
他冷笑了一声,“最应该看的就是站在你面前的人。”
我迷茫的双眼转向他,他很好,只是瘦了,脸颊的轮廓更加出挑深邃,一双迷人的眼睛下是浅浅的青菔雇前芤谰捎⒖〉貌豢梢皇馈?
“萧慈。”他唤我。
“嗯?”我倔强地应声。
“难道这么久你还没认清事实?”
“……”不管什么样的事实,认清了总教人难过。
“我已离不开你。”他说。
“……”
我惊怔而无法言语。
“你要任性到何时?那件事就真的那么重要,甚至我与你的感情都抵不了?”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他的步步咄人叫我惶恐。
“你如果肯回来,我不计较一切,你想如何我便如何,只要你肯。”他低沉的嗓音夹杂着诱人的迷惑,他是天生的蛊惑高手。
我重重地甩了甩头,狠心地说:“林先生,您抬爱了。”
面对我的无动于衷,林静深终于开始暴怒,我几乎可以看见他额上隐隐跳动的青筋。
“你太年轻,你可以后悔,但我却没办法陪着你再重来一次。”他紧紧捏攥着手里的拐杖,怒斥我。
我无畏地迎着他的视线,强硬地质问:“当初为什么要隐瞒我?难道我就真的那么……那么好骗?”
本质上我只是个20出头的学生,没有丰富的社会经验,就算被骗也没所谓,不过是吃一堑长一智罢了,但我却不服气骗我的人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我无法想象当两个人枕着一个枕头还各自有所欺瞒的情景,同床异梦大概说的就是如此。我又不是真的二狗子大大傻蛋儿,凭什么我就是被愚弄的那一个。
“我什么时候骗了你?难道我爱你也算骗你?!”他气的咆哮,大力甩上了门。
轰然的摔门声让我有些心悸,心照不宣的对白使我强镇定下来开始思索,前思后想一番,他确实不曾骗我,但知而不提与欺骗无异。
“或许我该走了。”再留下来只会恶化我们之间的关系,消磨掉彼此最后美好的回忆。
他震怒:“不准走!”
我仿若未闻扭身去开门,他一下把我拽了过去,力道之大将我直接甩到了门边的一个花盆旁,花盆的沿儿撞到了我的肋骨,痛得我一时蒙了头,斜躺在原地不知所措。
“萧萧……”林静深急切地扑上来检查我的伤处,胡乱地揉着我受伤的部位一遍又一遍更像是自责地问:“痛不痛,痛不痛……”
我抓住他的手,冷静地看着他的眼睛,下一秒却发了疯地一下吻了上去。
唇与唇相接的片刻我们都满足地太息,这样的温存已经隔了太久,仿佛已经是上个世纪。我极尽所能地既逢迎又抗拒着他的热情,一边流着泪却一边将自己投入他的怀里,这一刻的我是如此的矛盾,我更愿意将它解释为抑郁的人格分裂。
这样实力悬殊的博弈来的太激烈,我很快败下阵来,他吻得我的大脑即将休克,一双灵活炙热的大掌开始向下延伸。
我试图截住他的手,哀求:“不,不要……林静深。”
他无情地笑了笑,残酷地说:“终于肯叫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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