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罪情深 作者:拾月初六-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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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晓培递给她餐巾纸:“我原来一直以为,你和曹信临要是不在一起那真是件人神共愤的事。但我最近才认识到一个问题,有些人也许真的只适合携手走过一段时光,然后各过个的,老死不相往来才是皆大欢喜。”记忆中,杜晓培鲜少这样文绉绉的说上一大段绕口却颇有深意的话。她端起杯子仰头将一杯啤酒喝光。
一段已经失去的感情到底会让我学到什么?如果16岁你经历失恋,那真是一种天塌地陷的感觉,爱不到忘不掉以为终生不得安宁。如果20岁的你经历失恋,那是一段眼泪纵横的日子,拿得起却放不下,悲春伤秋,顾影自怜。如果25岁的你经历失恋,那不过是一场□□彼此寻觅的游戏过程,不是对的人,拿错了船票自然无法靠近彼岸……我们要做的就是接受成长带来的理智,尽管这份理智看起来有些世俗,有些无奈,但这就生活,它可以轻而易举的改变你信仰的爱情,告诉你童话只是说给小孩子听的,你可以憧憬却不得不看淡主角不是你的忧伤。
杜晓培明显有些反常,她喝的酒不多却有几分醉意,趴在桌子上絮絮叨叨的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周清迈想要送她回家,可是她就是不肯配合,坚持要去要去附近的一家KTV唱歌。下午的这个时候,KTV里面的客人寥寥无几,两个人要了一个包房,杜晓培就开始大唱特唱。
她唱梁静茹的《暖暖》《燕尾蝶》,扯着嗓子完全不在调上,但却兴致高涨。李晟进来的时候杜晓培已经换唱了三遍那首《问》:谁让你心动,谁让你心痛,谁会让你偶尔想要拥他在怀中……如果女人总是等到夜深无悔付出青春他就会对你真是否女人永远不要多问她最好永远天真为她所爱的人……”
李晟对着周清迈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他径直坐到杜晓培身边,等到间奏的部分才凑到她耳边:“小培,你喝多了,我们走吧,我送你回家!”
可是杜晓培对于他的出现明显置若罔闻,继续唱着歌,双腿翘起,干脆搭到了茶几上。“只是女人容易一往情深总是为情所困终於越陷越深可是女人 爱是她的灵魂她可以奉献一生为她所爱的人”
“别闹了成吗?回家吧,你睡一觉醒了就会清醒很多。”
李晟是周清迈叫来的,她明显感到今天的杜晓培不大对劲,李晟是她现在的那朋友,这种时候她还是觉得应该让他知道。可是此次可的两个人似乎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说不清道不明,似乎总有什么不对劲。
音乐戛然而止,站在点歌台旁边的李晟抿着嘴看着仍然拿着话筒大声清唱的人:“行啦,回家,回家你怎么闹都成。”
“回什么家?我不用你假惺惺的照顾,你走,走啊!”猛然放下话筒的杜晓培对着李晟大声的吼回去。
这场面让周清迈夹在中间不知如何是好,她赶紧去拉杜晓培,示意她有话好好说。
“……别闹了好不好,小培,是我错了,我不应该对你喊。”李晟挫败的叹了口气,想缓和两个人之间的气氛。
“好吧……好吧……是我闹,又是我在闹。我要回家了,回家。”杜晓培起身的时候又点站不稳,她揉了揉头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子。“我是不是也像得了癫痫,应该有人照顾。”再一次抬起头来的杜晓培目光定定的看着李晟。他脸色发白,动了动嘴想要说什么,但看着她的眼神却又什么都没有说。杜晓培就是在这个时候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周清迈本想去追,却被李晟一把拉住:“你回家吧,放心,我会把小培安全的送回家的。”
周清迈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和杜晓培的生活都变成了现在这样杂乱无章,她很想安慰安慰小培,可是心里又忌惮是不是她已经知道了白羽要把自己介绍给李晟的事情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思虑的太多总是很难下决定,她根本不想伤害小培,可是如果她真的是因为这件事,那么自己愿意去解释,去为自己的隐瞒道歉。朋友之间也许真的不能心存侥幸,因为只是你一时逃避的想法,伤害的却是为数不多真正爱你的人。
从KTV出来的周清迈站在街口拦车,已经立过了秋,她穿了件豆绿色的到脚踝的长裙依旧感觉阵阵凉意。
“师傅,去江北世贸英伦名邸。”这个时间打车不容易,等了10多分钟才来了一辆,她打开后座车门,一边撂着裙子准备上车一边和师傅说着地址。
“还是回远大公寓吧,我想爷爷并不想看到我。”
驾驶位后座的男人一身休闲西装,周清迈的右手还按在车门上,下一秒就被里面的人伸手一把踉跄的拽上车来。
、第32章 chapter32。然茫然失措
男人翘着腿,上下打量了一下圈惊魂未定的周清迈:“说说吧,在和我玩什么呢?”他绷着嘴角,似笑非笑,却是周清迈见惯了的玩世不恭。
玩?是了!他和她之间在他心里不过就是一场兴趣使然的游戏。他还没腻烦,怎么能允许对手先退场。
“游戏结束了,所以……”她摊手,配合着他的表情。“师傅麻烦你靠边停一下,我上错车了。”再见纪云端,她也说不清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只是他那种游戏花丛的态度一下子就触碰到了自己的神经,想好好和他说句话都难。
“你就别白费力气,我既然能让你上车,你能不能下车当然也不是你可以做主的。”他侧过身来,伸出一只手去捏她的下巴。“没胖没瘦,看来离开我的日子你过得也就这样。”
“你别碰我。”她被他捏的下巴生疼,伸手就打掉了他的手。
“嗯?”男人高高的挑起眉毛,嘴角的笑意更浓:“那你想让谁碰?曹信临?唔~真不巧,他好像要结婚了!”
“纪云端,你……”
“我怎么了?你哪里我没碰过,我不只是碰过我还摸过……还亲过……还上……”他贴着她的耳垂,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周清迈一下子用手堵住嘴巴。
“你够了,别再说了。”她惊慌的大叫,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无耻到了一定程度,嘴里的每一个字似乎都在有意的挑起她神经的最脆弱的部分,让她躁动不安的像一只即将发疯的小狮子。
掌心传来湿热的温度,他竟然按住她的手背,伸出舌头去舔吻那微凉的手心。
“纪云端,你这么大老远来就是为了来羞辱我?”她触电般的抽出手来,身子又往车门方向靠了靠,对他怒目而视不可抑制的大喊。
“你偷偷离开我,难道不是想我这么突然出现?”他不答反问。
也许起初周清迈对这个男人还抱有一丝幻想,以为他会和盘托出所有的是是非非,哪怕这个人告诉自己,他确实里有隐情。再或者他就只关心自己离开的原因,然而在现实面前她一切的想法都显得那么可笑。再一次出现的纪云端完全若无其事,在他眼里所有的一切不过游戏一场,高兴就玩,不高兴甩手离开的也要是他才可以。他依旧是那个我行我素,陌生到疏离的男人。
女人大抵有这样矫情的一面,渴望不言而喻的理解,期待不顾一切的包容。周清迈亦如此,她小心的期盼,却盼来当头一棒,自以为是的结果就是要承担这现实泼给她不多不少的冷水,然后醍醐灌顶,大彻大悟。
车停在她江南的公寓楼下,周清迈自己开门下车,根本不理会身后的自顾自的上楼。她不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心胸狭窄的容不下隐瞒和欺骗。
她坐电梯直接上了楼,上下翻了一遍口袋竟然发现自己没有带钥匙。自己回来之后一直住在江北,换洗衣服也就没有把钥匙带在身上。她气的跺脚,转身就要下楼。“没戴钥匙?”从电梯走出来的人双手插在口袋,显然兴趣盎然。
周清迈叹了一口气,径直往前走,想从他身边过去。“急什么?我还没好好看看你!”男人长臂一身,直接揽住她的腰身。“说说吧,小东西,你偷偷的跑回来有没有想我!”他弯下身来,一只手附上她的面颊拇指蹭着她的下唇。
“纪云端,是我没把话说明白。游戏结束了,我们完了。你得到你想要的,我们不是应该一拍两散。”她的话音刚落,明显感到附在自己脸上的手僵了一下。
“我想要的?你再说一遍!”
“钥匙,你保险柜的钥匙得到了,可以回泰国继承你的万贯家财,你要的不就是这个。你怕爷爷会信守承诺,不把钥匙交换给你,所以才和我玩了这么一场情深的游戏。纪云端,你演技太好了,是我甘拜下风才对。”她试图甩他的手,怒不可遏。
“就这些?”他抿着嘴唇,抓住她的力道丝毫不放。
“纪云端,我们到此为止。你藏得这么深,蓄谋已久了吧!是不是也从来都没对我说过一句真话,我玩不起你的游戏,也请你从我的生活中消失。”她觉得自己可以说的她都说了,对于纪云端她竟然生出一种畏惧,畏惧他不为人知的过往,畏惧他可以再一开始就精心谋划的心机。
她想绕过他进电梯,然后下一秒就被男人一个用力按在墙上。后背发出闷闷的一声,她的脊骨被咯的生疼。
“别做让我瞧不起的你的事,好聚好散,我周清迈也不是输不起的人。”她脸憋的泛着一丝不健康的红,硬是仰着头和他说话。她看见他额头上的青筋毕露,按在她肩膀上的手也微微的颤抖着。
“我只要我想要的,谁在乎什么瞧不起!”纪云端捏住她的下巴,逼迫着她张开紧闭的双唇,猛然靠近附上她的。唇齿碰触,他毫不犹豫的吸允着清迈唇瓣上的肌肤,撕咬掠夺,似乎想吞下她的舌头。按在她肩膀上的手也越来越不满足,顾不得女人的挣扎,从她衬衫下摆探入,一下子就将她的内衣搭扣解开。
真真是天昏地暗的一场缠斗,周清迈第一次觉得在他面前她连反抗都显得力气不足,她咬破了他的唇,血腥的味道也不能让他停止。
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周清迈竟然有些缺氧,她只觉压在自己身上的顿了一下,随即便一下子弹开。
“清迈,你怎么样?要不要报警!”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已经被人扶住了肩膀。如此熟悉的声音,她最狼狈不堪的时刻,竟然就这样让曹信临收进眼底。那么多的委屈,伪装了太久的坚强,一下子放了下来,她双手抓住他的胳膊,茫然不知所措间竟然掉下泪来。
纪云端是被突然而至的曹信临一把拉开的,他的西装扣子开了,衬衫也算不上规整,嘴角上还残留着一丝血迹。
“英雄救美,你来的还真是时候。”
曹信临完全不理会站在一边的纪云端,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周清迈穿好,伸手帮她抚了抚凌乱的碎发,翻了翻口袋没有发现手帕竟然就直接用袖口帮她擦去嘴角的血迹。“需要我报警吗?”
周清迈后背靠着墙,一点点松开握紧曹信临胳膊的双手;往前走了几步回手就给了纪云端一个响亮的巴掌。她用尽全身力气,眼睛里布了一层红血丝:“你你知不知道,你真让我恶心。”湿痕一片的脸上是绝望的表情,这个男人为了自己一时之快竟然全无顾忌。她的内衣搭扣开了,歪歪扭扭的挂在衣服里面。衬衫下摆的几颗扣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绷开滚落到里哪里,肩膀上的肌肤被他捏的泛红……刚刚这一场撕扯,他竟完全没有顾忌自己的感受。
“恶心?”那一巴掌他没有躲开,一脸的不可置信。“是不是因为有他在你身边所以我变的更加让你恶心?”他一只手指着曹信临,目光咄咄的看着她。
“这和曹信临没有关系,你走吧,我不想看你。”
“那你想看见谁?他?这个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