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食男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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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很快便让时薇再度想到那个人,她的神色迅速暗了下来,他真的把自己的生日给忘了?或者就算他记得,也不会有任何表示?
同事还在拿向先生寻开心,向先生却只是含笑看着白小萌,一脸宠溺。时薇明显看到,他放在桌下的手,将白小萌的手箍得紧紧,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更加宣示着他们此刻的幸福。
时薇不自觉地将右手覆到空落落的左手上,两年了,她的无名指似乎早已经习惯了什么也不戴的感觉吧?
伤感之情再度泛滥,时薇实在是觉得此刻的氛围有些让她呆不下去,自罚三杯后,提前退了场。
等红灯的时候,烦闷至极的时薇拆了白小萌送她的礼物。她正寻思着今年白小萌生日的时候她该送点什么,却在看到包装纸包裹下的首饰盒后,不由得怔住——
白缎带蓝盒子,时薇眯了眯眼,白小萌送她Tiffany?不可能吧……
时薇和白小萌有过约定,送对方的生日礼物绝不可以超过四位数,礼物只是心意,友情是不需要靠金钱来维系的。但很明显,白小萌有意打破这个约定。
时薇皱着眉解开带子打开盒盖,下一瞬,手抖得差点把盒子摔到地上。平复好情绪后,时薇打开车顶灯,拿出项链翻到侧面仔仔细细地看,果然,S&Y。
时薇摩挲着这条锁形项链,上面似乎还能闻到那股熟悉的Allure Sport香气。时薇不知道郁子谦将他的那一条送给她是什么意思,是因为看到情侣款中的男款也会觉得厌烦?所以,他是想要将她的痕迹彻底地从他的生活中清除掉?
红绿灯早已转换过两轮,时薇身后堵着的一排车狂按喇叭,她这才被惊醒,慌忙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眶发动车子。
时薇觉得郁子谦做的很好,在她生日这一天,他不但没有送来她一直期盼的生日祝福,反而要用这样冷酷的方式来羞辱她……看来当初离婚的决定是对的,而她一直像个傻瓜一样地纠结着要不要再给他一次机会,都是庸人自扰……
车子飞驰在公路上,时薇打开车窗,风吹进来,透心凉。
原来她在他的心里,就像这条他早想扔掉却迟迟找不到合适机会的项链一样,碍眼,老旧。她是不小心跌落进他眼里的沙子,他就算拼了命也要给揉出来。对,一定是这样的……
时薇将油门一脚踩到底,赶在眼泪模糊视线之前,开进小区停车场。她在车里坐了很久,直到眼泪差不多流干了,她才慢吞吞地下车回家。
时薇边听电话录音边倒水喝,然后打开电视,调大音量,进屋换衣服。
她不喜欢看电视,但每天回来都不忘打开。她不习惯家中太安静,这样总是提醒着她去思考一些费脑力费感情的问题,同时,寂静意味着孤单,她不想时时忍受没有他的空落,所以电视成了她的好伙伴。
尤其是今天,离开那个人之后的第三个生日,第三次孤单的生日,所以她更需要调大电视音量,以让自己转移注意力,忘却忧伤。
时薇拿好睡衣进了浴室,洗好出来后,又裹着睡袍在客厅沙发里看了会儿没营养的肥皂剧。等到眼皮快打架的时候,她最后看了眼手机,见依旧什么动静也没有,略带沮丧地关电视,回房睡觉。
她本来就不该抱有任何的希冀,他是不会记得她的生日的,就算记得,也不会送来祝福。时薇再一次劝告自己,那个男人,早就从你的生活中消失了,为什么还要因为他而郁郁寡欢?
时薇略微展了展眉,故作轻松地笑了笑,看,这么多年,她自己一个人不是挺好的么?时薇如是想着进了卧室,却在打开灯的一瞬间,吓得差点尖叫出声。她指着支着脑袋躺在自己床上的男人,颤着声色问:“你……你要干嘛?”
作者有话要说:问:躺在时薇床上的男人是谁?
A。猥琐流氓路人甲
B。郁子谦
C。梵斯?
D。乔楷
=======》到底是谁?接下来又会发生神马?我要看看群众的呼声才能安排下文哦~
话说,木有人希望我早日三更咩~我在星星眼等着新长评呦~撒娇~打滚~
PS:大家是不是都去看奥运了,其实我也想看啊嗷嗷~可是必须码字啊嗷嗷~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儿上,留下乃棉手里的宝贵花花吧~嘤~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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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生日礼物
时薇指着支着脑袋躺在自己床上的男人;颤着声色问:“你……你要干嘛?”
时薇又问了个不该问的问题;答案不言而喻。
郁子谦很是干脆利落地印证了时薇的猜测;这不禁让时薇暗叹,果然她还是了解他的——
“这还用问;干你呗。”郁子谦答得理所当然;唇角噙着的笑也妖媚勾人到欠扁。
很明显;郁子谦再度将她家钥匙弄到了手,时薇恨得直咬牙;回头她就勒令门业公司的人自行倒闭。
郁子谦侧躺在床上,单手撑头;估计是因为故意摆造型的缘故,本来宽松的T恤紧贴在了身上;勾勒出那若隐若现的胸肌腹肌。
郁子谦微垂眉,一手撩起自己的T恤下摆,露出腰间一小圈皮肤,痞气十足道:“老婆,你不是最喜欢舔我的肉?据说……口感很好?”
时薇深吸深呼三口气后,转身回客厅,拽来三个抱枕,然后气冲冲地快步走回卧室,冲着床上摆POSE的男人一通乱砸,“你给我滚!滚!”
两个抱枕炸弹均被郁子谦轻松地躲了过去,他把侧躺单手支头同时露出一小截腰部肌肉的妖娆姿势换了换,改成上身依靠床头两腿交叠两手交握自然放于小腹某处的假大爷姿势,两脚还随意地晃晃悠悠打着节拍。
时薇又深吸一口气,平复掉想要怒吼的冲动,然后上前几步一把揪住郁子谦的衣袖往床下拖,“你还要不要脸了?你耍流氓剪烂我的衣服我不都不跟你计较了,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滚回你的窝去!”
试问女人的力气怎么能跟男人匹敌?
郁子谦依旧稳如泰山优哉游哉地坐着,冷眼乜着累得埋头大汗却依旧无法把自己丢下床的时薇,不疾不徐地说:“老婆,你都知道了是我干的,为什么还要纵容我?难道你还爱着我?”
时薇身子一怔,顿时怒不可遏地想要劈手扇他一巴掌,但她的手举在半空老半天,也没狠得下心。她不由得恨起自己,对于这种变态流氓,她还恻隐个毛啊!
“你个流氓不害臊!谁爱你!你老孔雀开屏自作多情!”
时薇边骂边继续试图拖郁子谦下床,半晌,直到她脸红气喘手也酸痛乏力,郁子谦这才身形猛地一动,一把箍住时薇的胳膊,将她大力拖过来。
一瞬间,时薇下意识地扯着嗓子喊出口:“救命啊……你放开我放开我!”惯性原因,加上郁子谦故意为之,时薇一个没站稳,结结实实地趴在了郁子谦身上。
被男人的胸膛堵住尖声呼救的余音时,时薇这才发觉她歇斯底里地喊救命是件多么丢脸的事儿,于是赶紧闭紧了嘴。
熟悉的Allure Sport香味蹿进时薇鼻孔,怔愣不知所措的她恍惚着吸了吸鼻子,为什么又是这股迷死人不偿命的香?她又为什么会对这股毒品一样的香味贪恋依旧?
男人不怀好意地笑,胸腔的震动隔着衣料传上时薇的脸颊,“老婆,既然你都说了我耍流氓,那我是不是得对得起这个称谓?”
时薇慌忙从Allure Sport的诱惑中抽回神智,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无奈郁子谦两只胳膊死死地压着她的身子,她努力了半天还是徒劳。
时薇悲愤地抬头,用一种仰望的姿势鄙视着上方的男人,“人要脸树要皮,郁子谦,我希望你能够成熟一点。”时薇的话虽字字恶毒,但语气却明显温软不少。
时薇知道,那是他身上的香味麻痹了她的愤怒神经,那是毒,是罂粟花,是能够让她轻易沉沦的麻醉剂。但时薇又不能太过怨恨郁子谦,因为那是她亲手种下的毒,如今只是自作自受而已,怪不得别人。
郁子谦勾起唇角,饶有趣味地看着时薇。他的目光自下而上逡巡着她的身子,同时抽出一只手,隔着浴袍,从她的胳膊一直游移到她的背,最后停留在腰间。
男人的目光最后也停驻在时薇腰侧,浴袍的系带被她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是淡淡的粉色,浪漫又甜美的颜色。她洗过澡后,周身似乎还迷蒙地氤氲着一层水气,当真的诱惑至极。
郁子谦眯了眯眼,捏住系带的一角,俯低身子对着时薇说:“你真的像一件待拆的礼物……洗的干干净净的,香喷喷的……是特意送给我的吗?”他玩弄着手里的浴袍带子,却并未施力。
时薇从牙齿里咬出几个字,恶狠狠道:“郁子谦,你已经无耻到没下限了,请立即离开我的家……你!”
时薇正说话的功夫,郁子谦却倏地抽开了她的蝴蝶结,猝不及防。时薇瞬时暴露出来的身子被冷气激得一哆嗦,慌乱与羞恼中,她只想抓起浴袍裹住自己,不料却被郁子谦死死捏住了手腕。
下一秒,郁子谦一个翻身将时薇压在身下,她的浴袍彻底敞开,赤‘裸的身子紧贴着他的T恤衫,那布料质地虽上乘,但印花图案仍旧咯得她浑身不舒服。
郁子谦紧紧地盯着她,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她身上,他那带着邪气的俊颜在她面前放大,他的鼻息稳稳地喷薄在她的脸颊,时薇顿时觉得自己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她微微动了动身子,一改方才的怒气冲天,反倒胆虚虚地嗫嚅,“郁……郁子谦……别闹了……”
“我什么时候说这是闹着玩的了?”郁子谦抬手,用拇指轻轻摩挲着时薇的下巴,“老婆,对于房事,我一直都是认真的……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
听着他用魅惑又磁性的嗓音说着下‘流的话,时薇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两手无助地抓紧了床单。她懊恼,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了体内的那股躁动不安,更意识到,她已经……湿了。
时薇尴尬地别过红透的脸,拼命暗示自己,醒过来,从他的蛊惑中醒过来……然而郁子谦断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等到时薇想要及时抽回神智恢复清明时,他的手已经探进她的两腿之间,隔着底裤摩挲着她的娇嫩。
时薇呼吸一窒,咬紧下唇,憋回去想要破口而出的呻‘吟。
郁子谦勾着唇笑得意味深长,“老婆,看,你都湿成这样了,还抗拒什么,嗯?”
25 床笫之战
时薇想,或许,就算自己跟他睡一次,也说明不了什么,更算不上什么伤天害理不守妇道的行为——
他们曾经是夫妻,领了证的那种,是彼此的合法长期做‘爱对象。
时薇咬了咬牙,并不是她太贪色,实在是眼下情势险峻,想要逃出郁子谦的魔爪已是没有可能,与其被他来硬的,不如自己配合点,还能顺带享受一回。
如是想,时薇不再反抗,反倒放松了身子,任由郁子谦摆布。
郁子谦明显感觉到了时薇的变化,他满意地弯了弯嘴角,随即再度吻上她的唇,同时一手覆上她饱满的胸部重重揉捏,另一手继续在她的下身划动手指。
时薇空窗了两年,身子早已如处‘女一般敏感,郁子谦只是稍稍抚弄了她几下,她的底裤便已湿透。
男人松开时薇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