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战争同人)论女主的自我修养 作者:不蓝卡-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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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握住自己的手瞬间温度上升后,原本还有三分安慰性质的绘麻真的觉得他有些可爱了,像对一只温驯的大型犬一样顺着他肩膀抚了抚。
“是的,所以昴哥也对自己自信一点吧。”
舞伴换到祈织的时候绘麻就感到轻松一点了,或许是这几天两人一直凑在一起练习,尽管不是这个类型的舞,此时跳起来也有了那么点默契。
祈织的精灵造型非常适合他,精致的脸庞和尖尖的耳朵,和奥兰多·布鲁姆这个精灵王子相比也不差什么。
而且精灵王子和人鱼公主的搭配,不得不说也很契合。
两个人非常愉快地合作完,祈织甚至优雅地行了一个退场礼才把她的手交给侑介。
比起祈织来侑介的动作有些粗鲁,迈步的时候绘麻差点被他拖着走,察觉到自己的失误后对方连忙放轻了力度,但两人的步调还是有些不协调。
侑介一边道歉一边埋怨,“都怪老妈,总是喜欢瞎折腾。”
“毕竟是婚礼嘛。”作为一个女人,在婚礼上再怎么折腾都不为过。“而且美和妈妈是想炫耀一下自己拥有那么多优秀的儿子吧。”
“优秀的儿子什么的,反正又不包括我。”侑介小声地咕哝了一句。
确实。。。。。。比起周围的兄弟们,侑介好像显得平淡无奇了一点啊,就连不太自信的昴在篮球上也有专业水准,侑介的话,作为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好像连成绩都不怎么样的样子。
在这么优秀的一家人中间,这么个普通人反倒有些奇葩了。
“侑介的话,应该也要考大学了吧。”她和侑介同岁,都快步入高考了。
他有些烦躁地撇了撇嘴,“还不知道呢。”
“你呢?”他随口问。
“我的话,想先去日本电影学校学习一下导演,然后去美国的纽约大学深造,争取在好莱坞表现一番。”这些帮她辅导过功课的祈织也知道。
侑介张口结舌:“现在就已经决定好了么?”
“是的,因为很久以前就想去纽约大学了。”从上辈子就开始憧憬,不过条件不够,这辈子有机会,自然要好好抓住。“那里培养出了很多了不起的导演。”
“所以说,你将来想当导演?”
绘麻嘴角含笑,不答反问:“侑介期待看我拍的电影么?”
风斗接手的时候还臭着脸,不过作为一个偶像来说,他即便臭着脸还是很好看的。
不仅脸臭,嘴巴也很坏,“要不是他们一个劲要求,我才不会和你跳。”
“在家里倒是没有关系,要是以后在圈子里也这么不尊重前辈的话,一句话可以让你混不下去哦。”绘麻不动声色地威胁。
风斗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接下来相安无事直到弥蹦蹦跳跳地跑上来。
和弥跳舞真的是太难为绘麻了,两人的身高差是直接问题,而且弥也不会跳舞,索性就手拉手转圈圈了。
弥倒是这样转得很开心。
“这可是第一次和姐姐跳舞呢。”他在“姐姐”二字上加了重音,“一直期待有个姐姐的说,简直像梦一样。”
绘麻不是一个喜欢小孩子的人,不过弥的乖巧和可爱还是给他加了分,更何况他满脸不加掩饰的喜欢,让绘麻也不由得有了几分母性情怀。
“弥也是我见过最可爱的弟弟了。”
听到这话的弥笑得简直滴出蜜糖来。
最后当麟太郎牵起绘麻的手时,音乐已经将近尾声。
她没有继续跳,直接和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抱在一起。
“为了我这个拖油瓶,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一个人,辛苦你了。”如果仅仅是带着个女儿还没什么,偏偏女儿名气这么大,继母的选择就要更谨慎了。
“说什么呢。。。。。。”年近不惑的男人嗔怪道。
“美和妈妈是个不错的女人,要好好珍惜啊。”
他无奈,“有女儿这么和爸爸说的么?”
“总之,希望爸爸幸福。”这个明明和她没什么血缘关系,却毅然决定独自抚养她长大的男人,虽然没有那么细心体贴,却给了她一个名为“家”的地方。
给予她温暖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婚礼结束后绘麻的假期差不多就临近尾声,吸血鬼上原扔给她一堆剧本和代言选择,让她最后这两天都休息不安稳。
绘麻暗骂了他两句,和他说了琉生的事。
“朝日奈琉生。。。。。。”上原重复他的名字,“是他啊。”
“怎么,很有名?”绘麻对这些并不关心。
“是这两年声名鹊起的造型师,也获了一些国际的奖项。”上原思考着,“让他来也行,正好现在是你兄弟,也方便一点。公司那边我来说。”
绘麻立刻拍马屁,“真是能干的经纪人。”
上原对她施以横眉。
祈织现在也学得有些模样了,绘麻教了他一些动作让他练习,自己则靠在刚买来的猫爪造型的软椅上翻着剧本。
以前做童星的时候,给她的角色都是配角小孩,电视剧较多。这几年逐渐长大,模样也长开了,电影主角的剧本就越来越多了。
之前说起的《你所不知道的牵绊》就是她第一部担任主角的纯爱电影,除了电影本身得到了东京国际电影节的“金麒麟奖”以外,她也得到了包括“日专大奖”的最佳女主角等数多奖项。
她完成了从童星到演员的正式转变,粉丝也从电视观众的成年人扩展到年轻人。发展到现在,除了在年龄上无法和那些老牌的演员比肩,实际地位上她已经是最炙手可热的明星之一了。
只是发给她的剧本总有些局限。可能因为形象一直比较乖巧,长相也属于柔美型的,给她的角色也就大多都是正面的。
绘麻想试试不一样的东西。
拿着手里的剧本,她陷入了沉思。
下午大家都回来得挺早,雅臣更是难得准时下班,买了一大堆糖果接了弥放学,让右京不住责怪他太过宠溺弥。
“自己还是做儿科医生的,等下次弥哭着去看牙医的时候有你受的。”
对此雅臣只能呵呵讪笑。
他一向对弟弟们的撒娇没有办法,更别说当儿子一样养的弥了。
“对了,今天妈妈把昨天舞会上的照片发过来了,我拿去打印了出来,我们整理一下放进相册吧。”
雅臣把袋子里的照片散在桌上,众人都围上去看,对照片里被抓拍到的自己很是新奇。
每个人和绘麻跳舞的那一段都被拍到了,其中昴踩到她脚的那一幕更是被众位兄弟取笑了半天。
“你们发现没?”光突然出声吸引大家的注意,然后把那几张照片都排在一起,“绘麻和京哥跳的时候笑得最开心。”
“哪里?”椿一头挤了过来,仔细比较了一下,也不满起来。“果然如此,虽然在新来的妹妹面前装得一本正经的,其实讨好女生的手段一点都不差呢。”
说完发现没人接他的话,不由去看那个一向和自己是吐槽搭档的要,却见他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照片,好像并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右京态度从容地拿起那张照片,两人正目光相对,谈笑风生,虽然被蓝色的面具挡住了半张脸,绘麻忍俊时抿着唇角的模样仍然是十分可爱。
“如何让妹妹开心,这也是身为弟弟的你们需要向哥哥学习的地方。”右京淡定自若地道。
“切。”椿不屑扭头,“人家说不定会以为是爸爸和女儿哦,京哥长得这么老成。”
梓拍了椿一下,“虽然是实话也不用说出来。”
右京对弟弟们的攻击完全以淡笑回之。
绘麻也懒得理会他们的斗嘴,她正打量上原和也的一张照片。
照片里他穿着一件全黑色的排扣大衣,肩上有银色的肩甲,胸口绑着黑色的十字型束带,身侧还带着一把长刀,一看就是《最终幻想》中萨菲罗斯的造型。
当时看到他的时候她还嘲笑他闷骚来着。
相机定格的时候他正侧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侧脸还被黑色的羽毛面具挡住一半,只能看到半个瘦削坚毅的下巴。
明明是相识十几年的人,对着这张照片反而陌生起来。
她真的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了解他么?绘麻有些不确定了。
这时候雅臣拿来了一大摞相册,都是朝日奈家族每个成员的成长历程,大家在回顾的时候或多或少都有些吃惊和怀念。
特别是十五六岁的雅臣抱着风斗和侑介的那几张,总有种《十六岁新娘》的古怪即视感。
而一张属于梓的单独照片也引来了众人的讨论。
“技术真烂。”侑介点评这张有些晃影的照片,然后惹来椿的一番爱抚。
“小时候的椿和梓真的是一模一样,虽然眼睛下面的痣的位置不同,但每次他们一挡住就分不清谁是谁了。”雅臣感慨道。
要也回想起来,“那时候他们的性格也差不多,都挺胡闹的,还会互相交换去考对方不擅长的科目,结果名字忘记换成绩还是一样。”
被提起往日囧事的梓脸上有点泛红,椿不以为耻地得意笑道,“我们现在打扮得一模一样的话你们也分不出来啊。”
昂老实道:“气质完全不一样,如果是我们这些家人的话一眼就能看出来了。”
其余人赞同点头。
椿和梓互相对视一眼,都若有所思。
“绘麻没有相册么?”琉生凑过来轻声问。
“唔?”绘麻一时有些茫然,“要我的照片的话,网上全部都是。”
“那你自己没有相册么?”
绘麻还是有些不理解,“给我拍的照片都会被传到网上,反正都能看到,再自己专门做成相册的话很多此一举吧。”自己就是明星还要放大成海报天天对着自己看么?那也太自恋了。
祈织也很惊奇的模样。“那生活照呢?”
“三岁就进演艺圈的我基本上拍的都是生活照。”她的生活就是演艺圈。
雅臣蹙眉,“作为家人的我们只有你的剧照宣传照什么的也太奇怪了。”
弥附和自己的大哥,“以后要和姐姐拍很多很多的合照。”
椿立刻翻出相机让梓赶紧拍下他和绘麻的第一张合照,结果弥抱住绘麻争抢不休,誓死捍卫自己第一个的权利。
随性如椿在面对弥也只能举手投降。
最后看照片就变成拍照片起来,已经习惯了镁光灯的绘麻无所谓地随他们上蹿下跳在自己身边摆各种POSS,自顾自地把上原和也入镜的照片挑了出来,准备过后复印一份给他。
深夜,绘麻放下手中终于看完的剧本,长长地舒了口气。
她有些心烦意乱,越想平心静气越觉得神魂被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拉力牵引着,仿佛有个神秘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喃,却听不见到底在说什么。
她站起来,想去客厅喝点东西。
走廊上的灯已经熄了,其他房间也没有灯光透出,她放轻脚步,沿着墙壁摸索着上了楼。客厅里虽然没有灯光,穿透落地窗的月光却像是海水一样灌满了整个房间。
她的心跳稍微平复了一点。
从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触手有点冰,绘麻没有急着喝,走到窗边静静地站着。拧开瓶盖,她咬着瓶口,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几口,目光已经迷失在天上的那轮玄月之中。
耳畔的声音又响了一点。
“绘麻?”躺在沙发上酒后微醺地盹了一会的要起身看到窗边的身影,不知是被吓的还是惊的,心跳快了半拍。
稳了稳神,见对方没有搭理自己,要上前走到她身后,想如惯常的那样上去抱住揩油说点情话,脑中闪过她舞会中冷淡的眉眼,又有些迟疑。
“晚上凉,早点去睡吧。。。。。。”想了半天就憋出来这么一句。
要看到她转身,白色的睡裙裙摆微动,身上搭着的一件真丝浴袍在月色下闪着微凉的银光。逆光而站的她面容模糊,却让要莫名地有些呼吸滞涩。
对面的,好像是个陌生人。神职从业者的要捏紧手上的佛珠,想借此稳定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