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战争同人)论女主的自我修养 作者:不蓝卡-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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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带一提,福山昌在戏中就是分饰这三个男人。
福山昌耐心地听着她一点点分析主角的感情历程和心境变化,想了一会也没发觉哪里有问题,便开口询问。
绘麻合上剧本,“孝谦自小就是在众星捧月中娇宠着长大的,从未有人敢违逆她的心意,因此她生性骄傲,即便在爱上了荣睿后,也自持身份,并不外露,除了在他决定赴唐时劝阻过一次,但未果后也并无坚持。看上去,她并未倾注深情,但当他的死讯传来后,她便心如死灰了,其后一生,其实只是在放纵自己的绝望,报复自己当初的懦弱。”
福山昌点头,等她继续说下去。
沉默了片刻,她无奈地一笑,“我呢,虽然能把这种感情给完美地演绎出来,但就我自身而言,其实完全无法理解这种感情。”
她上辈子也不是个纯情小女生,更何况进了娱乐圈这种良莠不齐,鱼龙混杂的地界,没后台没背景想要独善其身简直比登天还难。她也谈过几段感情,逢场作戏的有,真情付出的也有。只是她一向秉持着合则聚,不合则算的态度,在一起是为了双方的开心和愉快,要是哪方觉得在一起没乐趣了,分开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所以她无法理解,那种失去一个人,世界便在顷刻间崩塌的绝望,甚至丧失了生存的意志与乐趣,只余下上穷碧落下黄泉的深情与无悔。
听到绘麻的话,福山昌恍然一笑,“我之前看你演的时候毫无滞涩还觉得奇怪呢,这么小的年纪居然能体会这么沉重的感情,看来连我都被你的演技欺骗了。”
绘麻有些自得,不无炫耀地道:“那是,我还没有想演什么演不出来的时候。”
坐在她对面的影帝为这番嚣张言辞笑咳了一下。
目前还资历略浅的新星连忙收敛,作忧郁状,“只是我也知道,演戏光有技巧是不够的,就像一篇文章,光有华丽的辞藻和堆砌的典故,却没有深厚的思想作为支柱的话,就只是一机械的复制品罢了。”
而她对自己的要求,可不止步于此。
福山昌为她这番深刻的理解赞许地点了点头,一副后生可畏的样子。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没有这种觉悟。”
废话,真要算起来,你现在比我的真实年龄还要小一点呢。绘麻默默腹诽。一想连转世投胎这种事都经历了,居然还比不上面前的人,不由地有些不忿。
她可不承认是自己能力不行,只能怪对方资质太高,天生就是走演员这条路的。
“你现在年纪还小,能演得让我都无法分辨真假已经很好了,等你以后经历再多一点,应该就能做得比我更好了。”他用过来人的口气安慰道。
绘麻撇了撇嘴,“或许吧,只是我是无法想象自己会为了一个男人要死不活的样子。”
她假想了一下那种情况,立马就被自己恶心到了。
福山昌对她的反应感到不解,“像你们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不应该对爱情怀抱憧憬,热情而激烈的么?”
作为一个长盛不衰的梦中情人的代表,在他的演艺生涯中,偏激到为他要死要活的女生也不是没有,在他看来,女性的天性使她们对爱情抱有一种牺牲主义,在一段感情中很容易便无悔地付出所有。而现在坐在他对面的少女,明明是纤细而柔软的模样,却在谈到这个问题时不自觉地露出不以为然甚至是嫌恶的表情。
难道是。。。。。。年纪太小还没开窍?但她在感情戏上的把握显然并不青涩,如果真是对感情淡漠的话不会有如此自然而娴熟的演技。
对福山昌的疑惑,绘麻只是笑着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自然是因为。。。。。。她已经不是那样天真而单蠢的少女了啊。
两个拥有共通话题,并且彼此都知道如何进行愉悦的对话的人,在深夜进行沟通的后果,就是——
第二天起不来床——别误会,字面意义而已。
西村奈子连拖带拽把绘麻从床单上扒下来后,很严肃地问:“要帮你和上原掩饰么?”
她还有些迷糊,“掩饰啥?”
“你觉得他在知道你和工作对象——强调为男性——在房间里秉烛夜谈后,不会让他化身魔王发飙灭了你?”
绘麻瞬间清醒,双手交握在胸前,无比虔诚地凝视着西村·救世主·奈子。
“请宽恕我的罪孽。”
“我宽恕。”
于是在化妆间化妆时因为一个哈欠而画歪了眼线的绘麻歉然地看了琉生一眼,无比镇定自然地抱怨道:“早知道昨晚不做功课到这么晚了。”
此地无银。西村奈子在心里吐槽了一句,然后为从小看到大的少女进行描补,“劝你睡觉也不听。”
没有察觉到这两人的作贼心虚的上原和也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继续低头不停地按手机。“不管什么理由,再弄出黑眼圈就给你吃安眠药。”
绘麻倒吸了一口冷气,眼线又画歪了。
“冷酷。”
“无情。”
“剥削者。”
闪光灯一亮,绘麻那怒目圆瞪的样子又被上原和也拍了进去。
忍住,忍住,先把状画完再说。她握拳忍气,决定把他当成自己成长道路上的一块磨刀石。
拍戏时还是和福山昌对手,他看起来依旧光彩照人,一点熬夜的痕迹都看不出来。当然也可能这对对方而言并不算熬夜,他毕竟是个成年人,和自己这个连睡眠时间都被管制的未成年不一样。
她有些酸溜溜地想着。
拍摄到午饭时间停下。
眼睛上还挂着假睫毛的她不敢揉眼,只能拼命地眨眼来缓解酸涩,眨着眨着。。。。。。
“京哥?”
绘麻睁大眼睛,确认眼前这个穿着一身银灰色西装三件套的男子并不是自己的幻想。
“外卖。”在外走精英路线,在家走煮夫路线的右京笑着向她示意手中的便当盒,“你不惦记的二哥带来了你惦记的意粉。”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
在得知右京来给自己送爱心便当时,绘麻的第一反应是看看周围有没有狗仔队,没有发现明显的目标后还是有些不放心,保持距离地示意他跟自己去休息室。
娱乐记者这种东西,可是在你认为最不会出现的时候突然出现,比蟑螂还让人厌烦的无孔不入的存在。不管是自家老爸还是这群突然植入到自己生活中的哥哥们,她都无意让媒体知晓并打扰到他们的生活。
狗仔队可是比商人更没有道德的逐利主义者,为达吸引眼球的目的,指鹿为马什么的不在话下,有时甚至用违反法律的手段都在所不惜的。
有过上辈子经历的绘麻不敢轻忽待之。
身为律师的右京也理解她的顾虑,不过精明如他在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周全之法。
“对外可以说我是你的顾问律师,经常需要签合约的你,身边有这样一个存在不是很正常么?”
这确实是一个很正当且无可指摘的理由,只是——
“你信不信他们会写我身患不治之症要订遗嘱,或者秘密结婚签婚前协议,或者已经离婚签离婚协议,再或者和公司解约等等等等。”
绘麻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笑容僵硬的右京,“二哥,你太小看这个世界的恶意了。”
在灰色地带摸爬滚打了好几年的右京被自家未成年的小妹教育得灰头土脸。
再怎么义正言辞,当舌头尝到了思念已久的美味后,绘麻的理智也随着那香味浓郁的肉酱一起融化了。
“真是在我十七年的人生中最为幸福的一刻。”她感动而夸张地做出拭泪状,“我还是第一次吃到‘便当’这种日本的民族料理呢。”
“便当应该不能算作民族料理吧。”自己的心意得到了充沛的回馈,右京深感今天的假请得很值。他面带微笑地注视着一脸享受的少女,“把自己的十七年人生说得这么可怜真的好么?你父亲听到了应该会哭的。”
“三岁就开始自己做饭吃的女儿更应该要哭吧。”有一个征途是星辰大海的父亲,作为女儿没办法违心地说当初不辛苦。
“三岁够得到灶台?”敏锐的律师提出质疑。
“把速冻食品扔进微波炉而已。”绘麻进一步解释说明。
想到自家弥三岁的时候,虽然也没有父母陪伴,但有一家子兄弟围着他打转——当然有几个是纯粹把他当玩具——右京不由地觉得绘麻身上还真有点苦情色彩。
只是绘麻抬头看到他柔和了的眉眼后,不解风情地打破了他脑内孤单寂寞冷的童年臆想,“其实是我无法再忍受焦糊的黑暗料理而把那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男人赶出门的,作为律师居然因为几句诉苦而动摇,京哥看来还得再修炼修炼。”
右京推了下眼镜。
“我自己熬的黑椒牛肉酱待会还是给枣送过去吧。”
绘麻立刻凭借自己的职业技能扮演西子捧心,娇弱可怜地泪眼望他,“京哥,你不能这样对我。”
瞬间入戏为陈世美的右京把另外一个便当盒递给刚进门的琉生,冷酷一笑,“我能。”
当然,故事的最后总是俗套的,故作高冷的右京享受完小妹的死缠烂打软磨硬泡卖娇耍憨后,还是大方地留下了显然是按照绘麻口味来做的肉酱,不过口干舌燥的绘麻也终于深刻了解到了自家二哥在和煦外表下的小心眼——居然让她磨了半个小时才松口!
果然除了狗仔队以外,以后还是不要得罪律师了。
内心做出这样决定的绘麻满足地放下空了的便当盒,意犹未尽道:“京哥的手艺真是太棒了,未来的二嫂真有口福。”有个在外事业成功,家务无不在行的男人做丈夫,那妻子不是只要负责貌美如花就行了?
想一想居然还有点小羡慕呢。绘麻拿他和那不负责任的老爹做了个比较,然后立刻在老爹的脸上划了个叉。
右京淡定道:“替你未来二嫂感谢你对二哥手艺的肯定,并转达她对你现在的口福表示羡慕。”
绘麻对这个由一向正经示人的二哥说出来的油滑调侃既惊且笑,“那二哥帮我问一下我未来二嫂的名字如何?”
“这个嘛。。。。。。”右京煞有其事地顿了片刻,“她说她姓朝日奈。”
绘麻骇笑出声。
送完爱心便当的右京并没有立刻走,而是找了个角落欣赏绘麻的表演。
现场的拍摄自然不如电视中经过剪辑的画面来得打动人,但是更能看出演员的能力水准,至少在一大堆机器和剧组人员的包围下,右京看着身穿层层叠叠的礼服,妆容艳丽妩媚,无比自然地行动说话的绘麻,并没有不协调的感觉。仿佛她就是那个时代的那个人,而周围这些,才是误入的外来客。
不可避免地,他也注意到了几乎一直都有和绘麻的对手戏的福山昌。
右京自然知道他是谁,他比福山昌小个六七岁,几乎可以说是看着对方的作品长大的,有一段时间,美和甚至会指着电视说“其实这才是你们的亲爹”。。。。。。也算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了。
现在见到真人,右京终于理解这个比电视里看上去更风度翩翩,连略奇葩的发型都没有影响到他容貌一分的男人,确实无愧于大众情人的称号。
只是。。。。。。视线落到正凝视着那个风姿超逸的男人以扇掩笑,目光流转的绘麻身上。。。。。。镜片后的眸色微深。
“这样的绘麻,很陌生吧。”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他身边的琉生慢悠悠地道,他一贯温柔,此时看着被围绕在中间的少女时更透出几分绵软的暖意,“每次见到她展露的新的一面,都会被小小地吓到呢。”
面对同样有段时间没见的弟弟,右京想到了家里每天喊着羡慕嫉妒恨的椿和不忿于其叛逃行为的风斗,低声笑道:“难怪你现在乐不思蜀了。”
“不是这样。”
琉生侧头看向比自己略高一点的二哥,第一次抛开了轻缓的语速,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