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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半推半就-第31部分

小说: 半推半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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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张放自认自己从来不干正事,干正事干嘛呀,他用得着嘛,光念书,打着念书名义,把各大军事院校都跑了个遍,你要说这不行,可这种事搁在他身上也就行了,他真会念书,理论知识那真是叫一个强的,谁能说得过他,估计是嘴皮说破了也说不过。

也从来只有他收拾别人的份,哪里有别人收拾他的?结果,他给收拾的入院了,身上的血那流着的,都快要以为他要死了,结果身上就那么一点小伤,皮肉小伤,看着叫人惊,就是急诊室的医生看了,都不由赞叹,这下手真利落,愣是一点筋骨都没伤着。

张放这个人,什么都没有,就是有耐心,终于叫他等到人落单了,他这个人最懂什么叫做天时地利人和,要来强的,他不是柳东泽的对手,别看柳东泽如今成了个光头,人家不是真和尚,不会对他手下留情——

他想的透彻,等柳东泽车一走,他就上赶着去了,这一走,身上有点疼,没伤筋骨,伤了皮肉,哪里有不疼的,他又不是铁打的人,走一步都疼,可想着里面就是他昨晚没见着的人,哪里还管疼不疼的事。

他一走进去,就见到她在刚放下手机,那一副满面春风的小模样,叫他看真是刺眼极了,这么一看,身上更疼了,他给人弄了个半死,她到是思春样。

“这里有人了——”她一抬头,话就堵在嘴里,乌溜溜的眼睛都是惊诧的色儿,后面的话立即变了个调,“张、张放——”

话都是结巴的,让张放乐了,一扯嘴角,这么个小动作,让他男人的脸面大打折扣,主要是疼,一扯动嘴就疼,疼得厉害,可他还是扯开恶劣的笑,“哟 ,真巧呀,怎么就在这里碰上了,陈碧,你说说,我们还真有缘,你说是吧?”

张放长得好,长得眉眼精致,叫人一看就喜欢,可这点到底是表面的话儿,骨子里最让陈碧害怕,张放这人跟别人不同,别人还要脸面,他这个人要是豁出去了,就不要脸面,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而且没有一丝罪恶感。

陈碧那是一门心思等着方同治过来接人,没想到还能跟据说是断了两根肋骨的人碰上,这让她都能渗出一身冷汗,她张了张嘴,终于吐出一句话来,“你不是断了两肋骨,怎么还……”还能大模大样的出来!

“你是不是想着我最好断了两根才好?”张放话可直接了,她那点小心思,他还能看不穿,他挤在她身边,把耳朵凑近她耳朵,“是不是最好连下边这根也断了?”

光天化日,也就他敢么这放肆的说,说得陈碧那脸都红了,是难为情,是困窘,话噎在喉咙底,愣是上不来,整一个没了刚才的悠闲与期待,心那是吧凉吧凉的。

“走吧,跟哥哥走吧,哥哥坐在这里,全身都疼得慌,回去给哥哥摸摸,哥哥估计就不疼了,你说是不是?”他真敢说,说得小霸王模样,这无耻的嘴脸,也亏得他说得出来,还笃定她会跟他走。

真的,陈碧真跟他走了,没有二话,那神情都是像被吓着的小媳妇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张放,这无耻的嘴脸,哈哈哈,我写起来非常得劲儿
我最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今天才想起来,25个字的评论可以送分的呀,瓦明天去弄,今天先睡了——
明天在后台把能送分的都送上——哈哈,这个可不能忘记了




、036

小媳妇?

在张放眼里的陈碧,可不就是他的小媳妇!可惜是小媳妇身边烂桃花太多。

“你开车;我疼死了。”

张放这个人不重那点面子功夫;有事直接说,犯不着在她面前充个男子汉大丈夫;车钥匙给她,人一靠,几乎就把全身的重量都丢在她身上;也不管她是不是受得住。

他这么一靠,陈碧脚下有点不稳;不由张望,瞅着没人来的架式,她真是郁闷无比,方同治这会赶不来;她算是知道了,估计没这么快,只得一手托住他,嘴上念道,“你干嘛要惹他?”

她的话是脱口而出,根本没去想对张放有多刺耳,合着是他惹了人?张放差点没破口大骂方同治那个无耻的,“我这不是怕你走歪路,找你去了,他非得跟我过不去,还让人把人弄成这德性!”

他告状了,冲她告状,一点都不觉得跟个女人告状有什么出息。

后面的话,她没听,就听到前面的“走歪路”,就三个字,让她够难为情,小脸瞬间都红透了,要不是有围巾圈住脖子,她估计脖子、连带着胸前都能红成一片儿,让他一说,心虚劲儿顿时涌上来,“你管那么多干嘛?”

当作不知道就好了,她就这个想法,本想把昨晚的事都当成秘密的,结果她发现这事真瞒不住人,谁都知道了,她跟底下没穿底裤一样,都叫人知道了,脸臊得慌,扶他的力气都小了几分。

张放不乐意听她这种责怪的话,像是他破坏她的好事一样,两眼立即瞪得极圆,硬是不肯往前走了,“我不该管了?”他那架式,非得让她说出个五五六六来不可,“你说你对得起卫嗔了,他跳那么高的楼,你都不为他想想,转而跟方同治腻一块了?”

谁都提卫嗔,每个人都提,就是陈碧想忘都忘不了,总以为自己能没心没肺的忘记了,冷不丁地又从角落里跳出来这么个人名来,伴随着旧日那些个事,让她没由来的自怨自艾。

“我、我……”她到想为自己辩解点什么,话到嘴边,愣是没挤出来,乌溜溜的眼睛都失去几分光泽,可她到底是还有几分心气,老被人踩着尾巴似的感觉,还真不太好受,尤其是这当口,“难不成我都不能跟他一起了?”

张放还没想到她但凡有点心,也不敢这么说,想不到她到是猪油蒙了心,把方同治看得那么重要,不由让他冷哼连连,目光阴鸷的愣是让周边温度都似乎低上那么几度,“谁害的卫嗔?”

他不问别的,就是么一句,声音冷如冰,问话时他的心都疼了,比身上的伤口带给他的疼还要更疼些,就这么个人,让卫嗔死时都舍不得恨她一下,也没带她一起跳下去,她现在到是好,还想跟害了卫嗔的人一起?

她到是偏过头,心跳如擂,不敢面对他冰冷的目光,仿佛那里能映出她那么不辨是非的嘴脸,丑恶的嘴脸,嘴唇哆嗦了几下,她试图把他扶住,“你别跟他们一样都跟我闹,行不行?”

他的话,跟针一样针针刺在她心头,巴巴地瞅着他,盼望他能放手一下,别让她再沉溺过去,眉眼间甚至都多了点倔强,“不都说人得往前看,你就不能让我好好地往前看吗?”

“你配吗?”张放推开她,盯着她的眼神,其利非常,“陈碧,你配吗?你配一个人潇洒的重新开始吗?你配吗?你不配,你自己把我们都拖下水,临了,你想一个人上岸去,凭什么?”

他说的话不紧不慢,甚至连语调的高低都没有,就那么没有平仄的声音,跟机器一样,却是字字戳得人心最柔软的地儿,让陈碧再也挨不住,她不哭,她哭不出来。

她不配!

他说对了,他说的太对了!

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瓣,她的脸上不见一丝血色,站在冷风中,双手垂在身侧紧握成拳,指头抵着掌心,指甲似乎都快抵破掌心,可她倔强的脾气上来,“我就想跟他两个人一起,怎么了,怎么了?”

她脾气一上来,就是不管不顾的。

“是不怎么的,你自个儿乐意,我还能打断你的腿不成?”张放不怒反笑,笑得阴阴冷冷,让人如置身冰窖,他把她往前推,“开车,哥哥我今儿个让人打了,全身疼,谁打的,你都知道,要不想我闹起来,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听话。”

陈碧一滞,天知道她心里有多看重方同治,她这个人浑,有时候爱把错推给别人,方同治也没少让她埋怨过,可——她怎么也不能让别人毁了方同治,丁点都不许,她埋怨自己的,不许别人对方同治埋怨。

她这么个性子,被逼着给张放开车,也就没好脸,“去哪呀?”绷着个脸,她问得冷冰冰,双手搭在方向盘上头,没听他回答,索性再重复了一次,“你到底去哪,就是火葬场,也得报个名给我吧?”

纯粹是打击报复,她没他狠,也就嘴皮上想讨回一点,心里甭提有多委屈。

“我要是去火葬场,也得拉着你呀,没有你在,我怎么好一个人去?”张放回得可妙,刚才气得狠了,全身都疼,现在靠在车里,他闭着双眼睛,光看他脸上的表情,还真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到是把话还给她,“我可不是卫嗔那傻子,我要是死也得拉着你死!”

“谁想跟你一起死——”陈碧生生地叫他的话噎着了,人活生生的,非得说个“死”什么的,他要是不说就哑巴了?可她也知道他的性子,真惹急了他,许是拉着她一起死这事都是有可能的,嘴一张,“你非得这么说才高兴?”

这会儿,她到是忘记了谁先提起的“火葬场”。

张放老神在在,靠在那里,也没睁开眼睛,“就许你提了,不许我提?怎么是只许你点灯,不许我放火了?”他凉凉地将她一军,瞬间张开眼睛,朝着她凑近,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垂,状似极亲密,朝她微微地吹口气,“陈碧,昨晚准打的我,我都叫人拍下来了,你说我要是往网上那么一放,红的是谁?”

张放从来都是个鬼孩子,从小都是,长大了更是不省心,老张家就两个儿子,养成个方方正正的张磊,又养成了个鬼儿子张放,此时,他的话,就那么轻轻一说,就能让人冒出身冷汗。

如今的网络发达,那什么兽兽门的,那什么老师门的,往网上一传,便就是红了个顶个的,甭管看到的人是接受还是不接受都好,总归影响太大,影响也更恶劣一点,也许还能影响到方同治的前途。

陈碧呀,那个心惊的,心一惊,就容易没了方寸,没了个方寸,做事就胡乱掰扯,要不是在开车,她还真想抓住他张放胳膊,叫他别那么干,可惜,他的手更快,已经将她腰间的扣子解开一颗,脑袋就趴在她肚腹间,让她想躲也躲不了。

肚腹间趴着个男人头,他的双手都从她的大衣底下往里探,薄薄的毛衣哪里挡得住,让他的手都顺利地往里钻,手指就在她小腹间乱捏,她到是想腾出手,却让方向盘困住,动不都不敢乱动一下——

她还是挺珍惜她的命,“你别那么干——疼——”

小腹上的肉最软,让他给掐一下,疼得她呼痛出声,眼睛一眨,湿意从眼睛里挤出,双手都几乎放开了方向盘,也幸得他替她按住方向盘,没一味要她好看。

这一瞬,她的魂都快没了,这个时间点,车前车后车左车右全是车,她都不敢想象自己要是没握住方向盘有可能会出的事儿,刹时冷汗都湿透了后背,整个人跟没了魂似的,双手紧紧地握住方向盘,掌心里全是汗。

“你要找死,别叫我一起死行不行?”这完全是反应过来的怒吼,她真是发脾气了。

张放放开手,神情淡淡,“怎么,让我摸摸都不行了?”说到这里,他还歇了口气,居然还打了个呵欠,“以前你不是都能让我咬的?现在这么金贵了?”

给他吓的,陈碧是完全不敢再开车了,就怕他再起什么妖蛾子,索性将车子找了个合适的地方停下来,脸色青白相接,他不说还好,他一说,她也就是满腹怨气了,“我那时才几岁,你跟卫嗔都下得来手?”

“不都十八了吗?”他一点愧疚感都没有,在他的世界里压根儿没有“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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