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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明骚暗贱-第24部分

小说: 明骚暗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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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若凡一顿,随即笑了出来,含糊不清的笑声里裹着几分微醉和……伤感。

 “是啊,我和你妈还是旧识呢。这样好,这样那我再敬你一杯。”

 “严阿姨,我敬您,我干了,您随意。”宋青城一杯接着一杯,已经不记得这到底是第几杯了,只是觉得喉头竟然有些烧灼感。

 “呵呵,青城好酒量啊,好酒量。不愧是爸爸看中的孙女婿人选,”她说的直接了当,连一丝遮掩都没有,看着宋青城的眼里蓦地升腾出自嘲。“爸爸向来厉害,青城可谓人中龙凤。不过这也是自然,若不是人中龙凤,想必爸爸也是看不上的。想当年……”

偷梁换柱计



 “小凡,你喝醉了。”

 宇文越清打断她脱口要出的话,将她手中摇摇晃晃的酒杯拿到一边。

 “醉了?”她伸手托住下巴,看着面前的男人,又转眼看了桌上的一干众人,半晌终于轻轻吐了口气。

 “恩,今天是有点醉了,青城,你别介意啊。我一高兴喝酒就容易醉,我心里和爸爸一样,把你当成自己人。你是个好孩子,是个……是个适合严家的孩子。青城,……”她似乎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却不适的皱起眉。她知道自己醉了,有些深藏压抑太久的怨愤不平便不受控制的往外喷薄,但是过人的意志力却逼迫她在最后关头刹住了口,她微微摆摆手。

 “看来真是上了年纪了,我先上去休息一会,青城,先失陪了。”

 宇文堂急忙站起来要去扶她,却被严若凡身侧的中年男人制止。“你留下来,我带你妈妈上去就可以了。”

 宇文堂点头,看着父亲半抱起那个短发女子,慢慢上了偏厅的楼梯。眼里闪过一丝无力感,他的母亲,每每忆及那个人时,都会情绪失常。她的愧疚他都懂,他在国外的这些年一直帮着母亲去弥补,希望母亲在心里上能得到些许安慰。

可是人生不如意,十之有八九,他又能弥补多少呢。更何况他所谓的弥补,那个人并不愿意接受。

 “青城,来,和我这个糟老头子喝一杯。”严卫东端起酒杯,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般笑言。

 宋青城颔首,一仰脖子将酒喝尽。

 这场家宴,他是个十足十的外人,应付这一幕接一幕的闹剧,他其实有些厌烦。但是,总有太多的事不是他能控制的。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动声色。就好比此时,斜侧面那个吃饱喝足戏看完的短发女孩不经意抛出的炸弹。

 “爷爷,妈妈,”她清了清嗓子,“我要搬出去住。”

 “搬出去?”陈舫玉嗓音陡地抬高,在几人错愕的神情中站起来。

 “恩。”严其灼点头,目光看向主座的老者。

 “不行,”陈舫玉即刻否决,没有丝毫商量。

 严其灼斜睇着说话的人,“为什么不行?”

 陈舫玉眼里有着怒意,鲜少见得。“为什么你自己不知道么?你一点生活自理能力都没有,更何况你的身体状况……”

 “您也知道我没有自理能力,所以,我更要搬出去。”短发女孩再次看向老者,“况且,爷爷也是支持我的,对不对?”

 老爷子在母女两对峙时一直没说话,只是拿余光观察着身侧的宋青城,看着他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事情的反应及表情。很可惜,这大半天他什么也没能从那小子脸上看出来。无喜无悲,就像是完全没有融进他们的饭局一样。

 对他的满意不禁又上升了一个档次,他才二十九岁,便能这样处事不惊又不面露尴尬,也算是了得。

 “爷爷!”严其灼有些不耐烦的声音传进他耳里,严卫东收回余光给了孙女一个正眼。

 “恩,我答应了。”

 “爸爸!”陈舫玉一愣,随即皱眉不赞同的喊了一声。不禁她惊愕,就连宇文堂和秦陌青也有些不敢置信。

 老爷子支持夭夭搬出去?

 “舫玉,夭夭已经二十三岁了,你二十三岁时已经嫁到了严家。夭夭是时候出去好好锻炼一下了。不要到时候人家说道我严卫东的这个孙女,都是不敢恭维的态度,那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搁?”

 严其灼听罢在心中冷哼一声,老爷子还真会唱戏,瞧他说的,她都要感激涕零的叩谢他支持她搬出去了。殊不知,这支持也是她拿东西换来的。不过也无妨了,只要能够离开严家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其他的都不重要,至少现在是不重要的。

 陈舫玉还想说什么,却在严卫东暗示的眼神中吞了回去,她慢慢坐回椅子上,低垂着睫毛想着什么。

 一顿饭,吃的七七八八也差不多该散场了。几人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了半晌后,宋青城直起腰身看向严卫东。

 “严老,时间不早了,我就先不打扰了。”

 一旁和费力哥两好地闹着的严其灼瞟了宋青城一眼,极其鄙视他的正儿八经。

 “恩,的确晚了,我让警卫处的人送你。”老爷子正要扯着嗓子喊自己的警卫参谋,却被宋青城拉住。

 “不用了严老,我自己开车回去就行了。”

 “胡说,你喝了那么多酒,怎么能开车呢。”

 严其灼再次对爷爷的话嗤之以鼻,才那么点酒,你都不知道人家宋犬儿喝了一瓶多白酒还能挥洒自如的开着他的兰德酷路泽在高架上狂奔呢。没好气的捏了捏费力的尖耳朵,却瞧见了一直安坐在身侧的秦陌青也起身了。她飞快的看了一眼一整晚都很安静的宇文堂,计上心来。

 “爷爷,让哥哥送宋总走吧,哥哥没喝什么酒,没事的。这深更半夜的,省的再叫醒赵班长他们。”

 严老爷子望向严其灼,她从来都是事不关己死活不顾的人,今日怎么倒矫情起来了?而不远处的宋青城则是默默地打量着她,似乎想要看清她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我送青青姐走吧,青青姐没有开车来吧?”她说这话时没有看秦陌青,而是看着自家老娘——陈舫玉。

 陈舫玉摇头,明眸与那双清水妖眼对视着,波涛暗涌。

 严卫东微微扬起唇角,小丫头原来是想玩这套偷梁换柱的小把戏,哼!还自以为瞒天过海了,不过也倒是和他所想的殊途同归了。堂堂那边事小,上次他提醒过他后,外孙心中自然是明白的。那何不将计就计,遂了小孙女的愿呢?

 “那好,夭夭送陌青回去,堂堂你就送青城回去吧。”顺水人情而已,不卖白不卖。老爷子双手反剪,厉眸半眯。

 严其灼屁颠屁颠的接过陈舫玉的钥匙,拉着秦陌青就朝门口走去,却被秦陌青拉住。

 “严爷爷,我先回去了。”她恭敬的朝老者欠身。

 严卫东淡淡的看着她,半晌点头。“去吧,女孩子太晚了回去不好。”话音一落,秦陌青和宇文堂二人的脸色都有些发白。

 “好啦好啦,哪那么多礼节,走啦。”严其灼一把拉住秦陌青,不露痕迹的看了一眼宇文堂后便朝花厅走了去。秦陌青还因刚刚那句话怔愣着,就这样被她拉着出了花厅,借着路灯朝停车坪走去。

 她回过神来时,人已经停在了红色的楼兰前。

 “怎么了?”不解的看着朝门口张望的严其灼,秦陌青拉她。

 “等等,再等一会儿。”短发女孩头也不回的说道,一双眼看着不远处的木门。

 猴子不会这么蠢吧,她这么明显的暗示他要是看不懂或者是看懂了假装不明白,那明天她绝对要把他赶回花果山去,再不许他在这人世间丢人现眼了。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门口却没有丝毫动静。

 秦陌青原本清亮的眼慢慢黯淡下来,肩膀微垂,眉眼染上清愁。

 “走吧夭夭,不要等了。”她早就知道,等不了了,即便是等了,也是等不到的。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亦或是将来。

 “妈的,明天我非弄死他不可。”严其灼低咒一声,愤愤不平的抬脚朝着另一边的雷克萨斯GS450h走去,却在拉开车门的刹那,听到一声熟悉的狗吠。

 “汪汪汪!”

 一只雪白的大狗从雕花木门里冲了出来,一路朝着严其灼的方向飞奔而来。严其灼在看到狗后的两个高个人影时,嘴角露出一抹笑。看来猴子还算是孺子可教也,只是这让她苦等的举动真是欠揍。

 “嗷呜!~”费力奔到她身边,立起前爪搭在她身上,伸出舌头就要舔她,却被她一扭身子躲开。

 一人一狗,好不开心。

 宋青城吐了一口浊气,冷眼看着面前的几人。看着宇文堂将楼兰的车钥匙换成了严其灼手中的那把,看着他拉着那个冷冰冰的秦经理坐进雷克萨斯里。然后有些东西,便在他眼前铺陈开来。一双眼在黑夜里清冷的骇人,凝视着徒留在车外的短发女孩。

 严其灼和费力亲热够了,才转身看他,嗤笑着审视了男人一圈,将手中的车钥匙一抛一接。

 “走吧,宋总。”

 她转身拉开楼兰的驾驶座门,先让费力进去后正要坐进去,却发现那个男人还在原地伫立着,一动不动。

 “怎么,宋少还要我这个弱女子把你扛到车上去么?”她斜睇着他的眼里调侃。

 宋青城看了一眼乌黑的天际,暗沉的夜空连一颗星星也没有,看来明天不是个好天。既然不是好天,那他还是早点回家睡觉的好。这一整晚对着这样的一家人,着实心烦意乱的不得清净。

 “喂喂!”

 严其灼待费力跳下车后飞快的甩上楼兰的车门,一叠声的喊着朝着宋青城追去,不明白这男人怎么突然就转身朝着他的那辆深绿色越野车走去。

 “你要干嘛?”她按住他要拉开车门的手,怒气冲冲。

 “让开!”

 “我送你回去!”

 “不必了,你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么?”男人冷漠的声音飘在头顶,严其灼一时傻眼。

 怎么这话听着,这么酸呢?

 不对不对,不是酸,怎么会是酸呢?她和宋少风马牛不相及的关系,即便真的是酸,那也只可能是这只骄傲自大目中无人的孔雀男气他自己竟然被自己看不起的人被利用了。啧啧,真是有够小气的,不就是借用一下么,至于这么吹胡子瞪眼么?她可是曾今被他大半夜扔大马路上过呢!

 “我送你!”严其灼坚持。

 宋青城没理她,自顾自要拉开车门,却发现短发女孩下了狠力,死死地压住了车门硬是不让他动。怒意渐渐掩藏不住了,随着她频频望向那辆雷克萨斯的眼,猛地喷薄而出。

 “我怕你送不起!”

他冷哼一声,低首凝视她,眼神瞬间变得冰寒无比。


打狗看主人



 有那么一瞬间,严其灼对着这双蓦然如千年寒玉的冷眸,有着似曾相识的感觉。总觉得这样的眼神在哪里见过,这样的念头像是夏雨前的闪电,猛然出现后又更快的没有了,比白驹过隙还要刹那。

 “让开!”宋青城没耐心了,一把握住她的手臂,想要将她拉开。

 “送你回个家而已,宋青城你要不要这么矫情!”严其灼感受到了手臂上传来的痛意,皱眉低叫道。

 矫情?

 严其灼的话如当头棒喝,宋青城倏地放开了手,脸色丕变。她说的没错,不过是送他回家,他何必这么矫情?

 不过是被小小的利用了一下,何必小题大做到耿耿于怀?这么些年来,利用与被利用,他早已气定神闲的伸手便是,坦然的几乎淡漠了。可如今,却一时间不得其法,乱了阵脚。宋青城在心中嗤笑自己:你看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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