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宠-法医大叔耍流氓-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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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我并不想要那些东西。这些……本不该属于我。”自从林萌萌知道当年抚养自己的那个外国老人将他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自己之后,林萌萌心底就觉得十分愧疚,年纪越长越大,他卓越的智商也让他知道的事情越来越多,仅是从外表看上去他跟那个金发碧眼的老人根本就不像是一对父子,他很怀疑当年的父亲是不是抱错了人,把遗产也留错了人……
听到林萌萌的话,琳达微微一愣,似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我跟父亲并不像,虽然我跟他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我有他的照片。我觉得,这些东西应该是父亲留给你的。”那个老人还活着的时候,林萌萌生活在这里,还觉得这个地方没有阴冷的这么让他恐怖,毕竟很多时候一个重要的人就能支撑起一个孩子的生活,但自从那个老人生病去世之后,林萌萌就日复一日的觉得这个房子冰冷无情的令他恐惧。他情不禁的趁着看管的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了出去……就没打算再回来。
他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就这么摆脱这个地方的,但现在看来自己的想法真的很天真。
林萌萌低着头说着,他看着自己盘子里的蔬菜,等待着琳达的回答。
然而,琳达却只是看着餐桌对面的他,碧蓝色的眸光看不出丝毫的表情,她静静地看着他,如刀削一般完美的脸上不带丝毫情绪的说道,“虽然我对当年父亲带你回来这件事知道的并不多,但在我心里父亲做的事一定都是有道理的,我不会小气到跟一个小孩子争遗产,我更喜欢靠自己双手得来的财富……”
“可这一切并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想过平静的生活!”听到琳达的话,林萌萌终于忍不住自己的情绪,这些日子被这群人变相软禁在这栋别墅里他已经受够了,不论是谁想要他身上的继承权他就给他们好了。他只想回到以前的生活,在妈咪的身边……当一个普通的小孩子。
“你想逃避吗?”看到眼前这个年纪不大的小男孩,林亚楠的眸光越发深邃,在这个畸形的地方,似乎所有人都没有拿他当一个七岁的小孩子,林萌萌有些委屈的红了眼眶,忍不住瘪了瘪嘴。
“没关系如果你是在一个平常的人家,或许这个办法会有用,但是在杜邦家,对于霍尔德来说,如果不亲手解决了你他永远不会放心……看来跟父亲生活过的那几年还没有让你学会这个家族的残忍和冷血之处,我终于有点明白父亲为什么会把这一切留给你了。因为像你这样的孩子如果什么都没有,根本没办法在这个家族里活过三天……”琳达的声音有些残酷,甚至带着几分嘲讽的味道,看到林萌萌因为她的话陡然变白的脸色,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不忍,冷冷的将餐巾丢在桌子上,琳达起身离开餐桌,那个金发碧眼的年轻男子看到琳达的动作只是怜悯的看了一眼餐桌对面那个几乎要哭出来的小男孩,最终还是跟着琳达离开了餐厅。
“你对他太残忍了点,他不过才七岁……”二楼的走廊,男子终于忍不住在琳达的身后开口道。
“七岁……我七岁的时候父亲把我送到地中海集训,一天从早上起来开始就要先打五个小时的枪,再做三小时体能训练,七岁怎样?七岁就可以推卸责任吗?”胸口剧烈的起伏,琳达的声音忍不住带了几分一样的激动,因为是杜邦家的孩子,父亲从小就告诉她,她不能像别人家的小孩一样长大,她必须经受别人没有经历过的残忍和训练,才能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族里生存下去。
她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在临死前将这一切都留给那个男孩,她更无法接受的是,在自己还在地中海训练的时候,父亲竟然忽然撒手人寰,她痛苦隐忍了这么多年,磨练了一身能力就为了有朝一日能自豪的回到父亲身边,但……父亲却忽然因病去世,而自己却因为远在他洋,甚至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琳达……我知道你父亲的事让你一直很心痛,但他只是个孩子,你不该迁怒于他。”里诺看着琳达,碧蓝色的眸底荡开一抹心痛。
听到里诺的话,琳达终于隐藏不住自己心底的伤痛,她回过身子将自己整个人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这个坚强的女孩从来都不允许陌生人看到自己的悲伤。
“借我靠一靠,就跟在岛上的时候一样,好不好?”她闷闷的声音从肩膀上传过来,里诺忍不住叹了口气,伸手抚上她光滑的肩头,将她整个人揽进怀中。
本来是她这么多年的教官,却因为情根深种心甘情愿的从大洋的孤岛上跟随她来到这个波谲诡异的纽约,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脑袋锈透了,还是哪根筋搭错了。
不过,能在这一刻能成为她脆弱时依靠的肩膀,他便觉得自己付出的这一切都值了。
*
林萌萌很想哭,但他也很清楚在这个地方,就算他哭到晕倒也不会有人像妈咪一样把他抱进怀里,安慰他,因为从小就很清楚这一点,所以自从那个老人去世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在人前掉过一滴眼泪。
心绪渐渐平静了下来,他看着盘子里的牛排,虽然没有食欲,但他还是强迫自己切开,放进嘴里咀嚼,没错,年纪小不是借口,不能逃避,只能面对,他想念妈咪,想念在中国的一切,既然没办法逃避,那么他就要想办法靠自己的力量回去。
至少现在他的身上还有一个有力的筹码,那就是杜邦家继承人的身份。
林萌萌吃完晚餐正打算往自己的房间走的时候,刚好看到琳达跟里诺急匆匆的从二楼往下走,他看着他们身后跟着这几天一直围在别墅周围的大部分保镖,琳达和里诺的脸色都十分严肃和沉重,这让林萌萌不由得有些好奇的问了问身边的侍女:“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吗?”
听到林萌萌的话,侍女的脸色有些犹豫,她看了看四周,直至确定周围没什么别的人,这才小声的开口道:“好像是老爷的坟地出了什么问题,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小姐看上去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哦。”林萌萌淡淡的应了一声,好像对这件事并不太关心一般,转身上了楼。
*
在接到消息之后,琳达和里诺带着人第一时间赶到了父亲的墓地,却什么都没有发现,看着眼前这片平静漆黑的墓地,在夜幕之下透出几分莫名的诡谲,琳达眉心紧皱,仔细打量着父亲的墓碑,直至确定上面没有丝毫损坏,这才松了口气。
“在周围好好找找,那消息不是空穴来风,他们一定在附近。”有人送来一封信说要挖她父亲的坟,如果她想要阻止这一切,就立刻到墓地来。
是谁送来的这张纸条?又为什么这么做?
听到琳达的话,里诺点了点头,掏出衬衣上的手枪放在手中,跟着其他人分散出去准备探查情况。
琳达将父亲的墓碑前前后后都检查了一遍,直至确定没有人在这上面动过铲子,这才心底稍安,就在这时,她忽然听见身后有踩踏草地的声音响起,她以为是里诺,便没有回头说了一句:“查的怎么样了?”
对方没有回答,琳达觉得有些不对劲,谁知这一回头,便对上一杆黑幽幽的枪筒:“抱歉,琳达小姐,如果你能保证不冲动、不掏枪、不开火的话,我确定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谈谈。”
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身前传过来,琳达这才看清眼前这个背着光的纤细男人,他身姿修长,尖细的下巴,肤色白皙精致的五官,一看就是东方人。
东方人?
“你觉得你孤身一人有胜算吗?”琳达的声音带了几分不屑,毕竟在她眼中这样一个男人她还不放在眼里。
“孤身一人?”好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江未挑了挑眉头,漆黑的眸底深处闪过一抹轻轻地笑意,“琳达小姐,是不是夜太黑你没有看清楚?”
听到江未的话,琳达忍不住皱起眉头,碧蓝色的眼睛在夜幕之下扫视了一圈,这让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刚刚自己派出去分散探查的人现在已然被另一群人拿着枪抵着从墓地后面的树林里走出来,完全是待宰羔羊的姿态。
“你!”琳达是个火爆脾气,再加上身手不错,身边又有不少得力助手,这些年来也是横行霸道惯了,就连霍尔德都不放在眼里,却没想到今天却在一个不认识的东方人手中吃瘪,不由得气的双颊通红。
“我没别的意思,如果琳达小姐能答应我刚刚所说的那几条,我现在就可以放了你。我只想跟你好好谈谈。”江未再次重申了一遍自己的来意,但琳达却一脸质疑:“别以为说几句好话我就会相信,最多你们也不过是霍尔德那老家伙请的杀手吧?倒是比前几次聪明了点!想让我束手就擒?休想。”暗暗钻进了衣袖里的武器,琳达一脸坚决。
“我跟霍尔德,杜邦毫无关系。”琳达的话让江未的眉头皱得更紧,显然霍尔德,杜邦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个愉快的人名。“我没必要骗你。”
江未的语气让琳达再次打量了一遍眼前这个东方男子,然而,就在她疑惑的踌躇不定的时候,忽然,一抹熟悉的身影从她身后走了出来:“是你……”
里诺是唯一一个没有被他的手下制住的人,他一直躲在暗处观察着这一切,看到琳达被江未用枪指着的时候,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要冲出来,但下一刻,当他借着月光看清眼前这个男人的脸的时候,里诺的动作却是忍不住一顿。
江未看着那个在夜幕之中走过来的男子,他没有被自己的人制住,表示他的身手不是一般的好,甚至很有可能在自己之上,他衣衫有奇怪的鼓起,表明他身上有枪,眉心拧皱,江未再次开口:“你认识我?”
“跟纽约警察关系匪浅的黑杰克,久仰大名。”里诺不止一次看过有关他的新闻,毕竟能在纽约掀起大波浪的东方人不多,他是唯一一个让他打从心底里敬佩的。
没想到自己遗忘已久的英文名居然会被这个男人喊出来,江未忍不住松了松眉头,指着琳达的手枪也不由得收了回来:“抱歉,我的方式可能有些粗鲁,但请相信我真的没有恶意。”
“纽约警察?”黑手党最大的敌人就是那些条子,琳达怀疑的挑眉,想要掏枪,但看到里诺阻止的摇摇头,她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如果这位先生仔细打量过,就会发现今晚我带来的都是自己人。我是带着诚意来跟琳达小姐交涉的,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跟你做一笔买卖。”江未笑着冲着自己带来的人摆了摆手,琳达他们刚刚被制住的人很快便都被放了开。
“买卖?”琳达有些怀疑的挑挑眉,对这个东方人忽然产生了几分兴趣。
“琳达小姐,难道你对七年亲你父亲的死亡从来没有怀疑过吗?”鱼已经上钩,江未眸光微敛,继续抛下诱饵。“我可以帮你夺回本该属于你的一切,并还你父亲当年死亡的一个真相,不过相对的,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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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字的速度好慢……~(》_
正文 第152章 :暴露,母子情深(万更)
这一晚,不知是不是因为忽然换了房间和床的缘故,林亚楠睡得极浅,迷迷糊糊的一直在做一些不知所谓的梦,在梦中江未跟往常一样坐在他们一起住的小公寓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书对她淡淡的笑着,日光倾城,暖暖的洒在他的身上,她坐在他的身边,靠着他的肩膀,她仿佛能够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他笑着摸摸她的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