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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浑然不觉-第51部分

小说: 浑然不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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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思思已经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了陆剑升,她无法接受陆剑升这样招摇地另娶他人。她找到陆剑升,跟他闹,要他不要和别人结婚。
陆剑升毫不怜惜地斥责她,叫她不要无理取闹,若是坏了他的好事,他绝不轻饶她。
岳思思被陆剑升的薄情激怒,上去狠打了陆剑升一个耳光,陆剑升当即大发雷霆地将她推下楼梯,害她撞破了额角。
看着自己流下的鲜红血迹,岳思思恨极了陆剑升,她无法忍受这样的屈辱。
就在岳思思急需有人安慰的时候,宋远兴不知为何突然冷落了她,打电话给他,他只是寥寥几句便将电话挂断,并且多日见不到人。
岳思思意识到自己完了,一定是宋远兴知道了她和陆剑升之间的事,不愿再理她了。
她要的关爱转眼就都化为了乌有。
岳思思要给自己心中的气愤找个出口,她想要陆剑升的命。
就在她还没有想好要如何致陆剑升于死地时,陆剑升出了车祸,不得不对外宣布将婚期推迟。
岳思思来到宋远兴的公司找他,宋远兴以工作繁忙为由赶她走。可岳思思这趟没有白来,她在宋远兴讲电话时听到陆剑升将要绑架劫持那个叫秦清的女人,并听到宋远兴说借了个游艇给陆剑升。
至此,岳思思才吃惊地知道,宋远兴和陆剑升之间居然是姨夫和外甥的关系。
岳思思找到了万展婷,向万展婷要了一颗定时炸弹。
葡萄美酒夜光杯。
这天的岳思思,心情格外的好,妆容格外的美。她穿着大红色的抹胸长裙,手握着高脚杯在房间里翩翩起舞,她刚刚吸了很多的可卡因,这使她产生了极美的幻觉。
幻境里,靳恒远向她款款走来,一如她少女时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周围漂着红色的枫叶,满世界都是充满生命活力的火红颜色。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岳思思悲哀又欣慰地意识到,她这一生,就只爱过靳恒远一个人,若是一切可以重来,她绝不会听了万展婷的话而将靳恒远轻易放弃掉,她一定会好好和那个叫聂瑶的女人争一争。
在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有人抱住了她,这个人是宋远兴,这是这世上唯一一个真心喜欢她的人。
宋远兴焦急地叫着她的名字,可是岳思思已经听不清任何声音,她耳边只有苏格兰风笛悠扬婉转的声音在回荡。
岳思思在这世上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在游艇上放了炸弹,如果我炸死了陆剑升,会不会下地狱?靳哥哥,你一定是会上天堂的人,我下了地狱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宋远兴听罢立刻打电话给陆剑升,可是为时已晚,很快那面就传来了爆炸声。
在岳思思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陆剑升也随着她一起去了。
靳恒远是在几日之后才听闻岳思思因吸毒过量而死的消息,他为此真心的难过了一把。
他一个人去岳思思的墓前拜祭她,对她说了很多抱歉的话。若不是为了他,岳思思不会回国,也不会最终走上绝路。
岳思思同这世上许多的傻女孩一样,因为爱情而迷乱了做人的方向,为了金钱和一时的享乐,最终毁掉了整个人生。
金盛的负面新闻虽然减少了,但金盛的实质性危机却丝毫没有减少,股价一直时高时低的走着,明显还是有人在暗中吸股,已经这样僵持了一个多月,靳恒远对此像是无动于衷。
聂瑶却再也无法平静下去。
她想到以前听到过靳恒远和唐咏菲在办公室里的谈话,唐咏菲那时曾说过手里有继承靳恒志的那份金盛的股份。于是,聂瑶自作主张地约了唐咏菲出来谈挽救金盛的事。
唐咏菲很得体地按时出现在了相约地点,听明了聂瑶的来意后,她脸上显出些说不清的怪异表情。
唐咏菲问:“你是恒远的什么人?女友吗?”
聂瑶犹豫了下,点点头。
唐咏菲将身体靠向椅背,审视地看着聂瑶。
聂瑶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清了清喉咙,再次问道:“你手里的金盛股份还在吗?你抛掉了吗?”
唐咏菲不答反问:“你要我不把那些股份转让给别人,那我这么做的好处是什么?”
“好处?”聂瑶没想过唐咏菲会这样问,在她眼中,唐咏菲就算是不爱靳恒远,也是在意靳恒远的。
聂瑶不知道,唐咏菲此刻的心理早已经发生了变化,唐咏菲已经在潜移默化中把对前夫的思念和爱转移到了靳恒远这个小叔子身上,距离他前夫去世的时间越久,她就越把爱上靳恒远当做正常的事。她一直自信地以为靳恒远还在那里安静地等着她,等着她对他说爱,万万没想到会突然跑出眼前这么个女人来。
最后,唐咏菲向聂瑶提出了一个最像女人会提出的条件,那就是要聂瑶离开靳恒远。
聂瑶虽然吃惊,但却当即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靳家别墅。
聂瑶走进院门,仰头看到靳恒远正在卧室的阳台上站着打电话,聂瑶站在原地仰头看了很久,出神地看着这个男人,她在心里一遍遍地说,我爱你我爱你……你不喜欢对我说,我喜欢对你说,说一万遍也不烦。
靳恒远转身间看到下面的她,从她微笑着招手。
聂瑶没有去他的房间见他,而是去她的房间里拖出了行李。
靳恒远走出房间看到她,惊讶地跟着她来到客厅,却不敢主动开口问话,他眼中有不解和迷惑。
聂瑶站定,回头一脸平静地对他说:“我想去读书了。”
靳恒远慢慢地点点头,其实这也是他正要让她去做的事。时态的发展已经超出了他最初的设想,他不想聂瑶留下来,他认为聂瑶离他远一点会更安全些。
靳恒远深吸了一口气,取出口袋里早已准备好的机票,递给了聂瑶,说:“我现在送你去机场,可以改签为今天的班机。”
聂瑶没有抬头看他,她一眼都不敢再看他,只说:“不用了,我想自己走。”她接过机票,转身大步地走了出去。
没有拥抱,没有吻别,他们分开的就像是一次极简单的外出旅行。谁也不敢开口多说一个字,不敢有任何煽情的举动。
聂瑶在走出大门后才落下泪,只有她知道,她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靳恒远站在阳台上看到聂瑶截了辆出租车,钻进车里走远了。他走回书房,整理着一些重要的文件资料,一个小时后,他在电脑上查到聂瑶已经登机的信息,与此同时,唐咏菲打来了电话。
靳恒远听明唐咏菲话里的含义后,面色平淡地回绝了她的帮助,自然也隐晦委婉地拒绝了她爱的暗示。挂点唐咏菲的电话,靳恒远将一份邮件发了出去。
聂瑶拿着机票直接去了机场,顺利地过了安检,直到进到机舱里,她才失控地大哭起来,她不管不顾地从飞机上跑下来,离开了机场。
她找了个酒店住下,正在房间里心痛茫然不知所措时,接到了周灵的电话。
聂瑶按照周灵电话里的要求,匆匆赶到了刚刚才离开的机场。
机场的候机厅里,娇小的周灵正握着一个男人的手站在那里紧张地眺望着。
聂瑶直到走近才认出这个男人居然是叶晨,聂瑶吓了一大跳,以为叶晨越狱了。
周灵解释说,叶晨的案子被查清了,他被无罪释放了,他们现在打算一起离开这里,去云南的大理生活,她和叶晨以前就说过将来要去那里定居。
聂瑶知道周灵一定是偷偷从程伟豪的监视下逃出来的,不敢多说多问,立刻催促他们快去安检,进到里面去。
周灵却抱着聂瑶依依不舍地痛哭不停,她这一哭,聂瑶自然忍不住要同她一起哭。
哭着哭着,聂瑶忽感胃内一阵抽动,险些呕吐出来。
周灵看到聂瑶辛苦干呕的样子,抹着眼泪问她:“你怀孕了?”
聂瑶闻言一惊,忙摇头:“不是,我只是最近没休息好。”
在聂瑶的催促下,周灵终于被叶晨拉进了安检口。
聂瑶远远地看着他们,叶晨还是从前的那个沉静内敛的大男孩模样,只是经过了这么多的遭遇,他看上去老成了很多。聂瑶知道,叶晨会好好对待周灵的,周灵终于等到了她一直期盼的幸福。
聂瑶看着他们渐行渐远,心里充满了对他们的祝福。
在机场入口的一根粗大柱子后,程伟豪定定地看着远处的一幕,叶晨是他想办法放出来的,这一幕的发生,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此刻他的眼神阴历闪烁,让人看不清情绪。
聂瑶回到酒店的房间里,又止不住地一次次想去呕吐。
她想到周灵之前的问话,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
她像做贼似的去药店里买了只验孕棒,紧张到无法顺畅呼吸地坐在马桶上看着上面的结果。
结果是,她果真怀孕了。
这一夜,聂瑶注定失眠。
黑暗中,她反复地思量着,默默地流着泪。
最后的决定是,这个孩子不能留,生下这个孩子是一种极不负责的行为。她无法确保孩子能有一个完整的家,生下来无论对于她来说,还是对于未来的靳恒远来说,都是一种负担。
第二天一早,聂瑶就决定到医院去把孩子拿掉。
可还未走到医院门口,她就有了反悔的怯意,她给自己找理由,要先去吃顿好的再来。
结果还没等她找到吃好东西的地方,就被一辆黑色的轿车劫走了。
靳恒远如约只身赶来。
中缅边境一处废弃厂房的正中,一个妆容狼狈的女人被吊起,脚尖堪堪可以挨到地面,手腕被粗粝的绳索磨出了鲜血。
“聂瑶——”靳恒远惊叫着奔过去,却在距离五米处不得不停住。
随着他的叫声,瞬间从聂瑶周围出现一群模样狠戾的男人,手中拿着枪,黑洞洞的枪口齐齐地对向他,将他包围住。
聂瑶虚弱地睁开眼,看清靳恒远站在前方时,她艰难地摇了摇头,神情悲戚。
靳恒远站定,冷声对那群人说道:“放了她,我留下。”
这时突然传出一个老者的笑声,那笑声阴霾不善,明显是讥笑。
万九爷不紧不慢地走出来,仿若慈祥老人般地说道:“年轻人,你可想过自己会有今日?”他在小喽啰搬来的高大椅子上坐下,“我喜欢中国的古典文学,你们的先人有句话说的好,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可知道?”他慢条斯理地从身旁喽啰腰间抽出一把寸余长的尖刀,拿在手里把玩,“你为什么会认为国际刑警就一定能帮得了你呢?”他轻松地笑了几声,“没错,你哥哥就是我下令杀的,你知道了又能怎样?”
靳恒远闻言狠狠地握了握拳,仍是说:“放了她,我留下。”
万九爷不理会他的话,悠哉地说:“你太小瞧我们组织里的人了,他们可以出现在任何想要出现的领域里,政府要员,总统选举,财经人物,亦或是,”他把手里的尖刀甩到靳恒远脚边,“国际刑警又如何?”
万九爷指了指那把立在地上的刀,用亵玩的语气说:“你要救这个女人,那就拿点诚意来给我看。”
靳恒远上前一步拾起那把刀,冷静地问:“你现在放了我的女人,我在这里随你们要杀要剐。”
万九爷叹息般地摇头:“没诚意。”
话音刚落,只听聂瑶一声尖叫,一个小喽啰挥刀便在聂瑶的手臂上留下一道口子,鲜血顿时模糊了她的手臂,顺着吊起的臂膀一路染红衣襟。
就在那小喽啰准备第二次挥刀时,靳恒远大声喝止,同时毫不犹豫地抬手将那尖刀刺向自己的腹部。
在聂瑶的哭喊声中,靳恒远跪扶在了地上。
很快,他抬起头,咬牙道:“放了我的女人。”
万九爷饶有兴致地瞧着他,不接他的话,像在瞧着一个濒临死亡的猎物,只等着他流干体内的血,咽下最后一口气。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鲜红的血液早已在靳恒远的身下晕开,聂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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