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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心理咨询中遇到的诡异案例-第2部分

小说: 心理咨询中遇到的诡异案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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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后,她接连遭遇不顺,丈夫出轨、与她离婚、她与在外省工作的儿子先后在遭遇车祸受伤。再后来,她一个人在家中,总觉得有人跟着她。逐渐的,她发现自己被鬼上身,偶尔会失去一段记忆,家中被翻得乱七八糟,墙壁上也有爪痕……

吴主任为了搞清楚情况,一直在跟她聊谈,比如她是何时开始感觉到有人跟着她,什么时候、通过怎样的方式发现自己被鬼上身等等。随后,吴主任问她,学校里那么多教师和学生、为什么那些“鬼”会偏偏跟着她。赵校长表示不了解,但她坚信自己身体里有七只厉鬼。随后她去上厕所,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就是我知道的了。

吴主任说,在与赵校长的谈话中,他基本上做出了一个判断,其一,赵校长自称并不在意鬼神之说,但潜意识里却对那七具棺材非常恐惧。其二、在她接连遭受打击之后,将一切不顺归因在“七具棺木”上,并认为自己撞邪,不断给自己施加心理上的暗示。其三,以赵校长外显十分理智,但她将恐惧、焦虑等等负面的情绪都压抑了起来,内心长期处于矛盾状态。最后,赵校长在洗手间里忽然爆发的情况,他说,这是典型的“癔症”发作。因为赵校长接受到了吴主任的心理暗示,认为吴主任“怀疑她身上真的有七只厉鬼”,于是就发作起来让他见识见识。

在吴主任耐心的解释下,我虽然对这一切表示理解,却依然很难释怀,一度打算辞掉这份工作。但后来,因为钱不够用、工作也不好找,最终还是继续留在咨询中心上班。

我听说赵校长在精神病院接受了一段时间的治疗后,被家人接回家中。2012年春节前夕,我在沃尔玛超市置办年货时还看见过她一次,当时她身边跟着一位二三十岁的男青年,大约是她儿子。

 第2章 阉割

2010年3月,我报名参加了三级心理咨询师考前培训。某日,刚上完《变态心理学》的课,那位王姓的培训老师跟我们一块吃午饭。当时刚好讲到“癔症”,我将“某位校长”癔症发作的事跟他们说了,随后,王老师也向我们讲述了一件他遭遇过的癔症案例。

2005年的冬天,一位包工头找到了王老师,称自己老婆遇上了点怪事,可能是心理上的问题,所以想找王老师咨询一下。

这位包工头四十岁左右,他的老婆当时是三十三岁,两人都是农村的,很早就结了婚。结婚后不久,包工头跟着亲戚外出打工,很少回去。因为聚少离多,两人之间也没有孩子。而这些年,包工头发了点小财,自然也在城里有了小蜜,就更少回家了。对于在乡下务农、照顾老人的原配老婆,这名包工头称,虽然自己对她没有兴趣,可始终是这个女人在家操持,他心里多少也有点愧疚,于是也没少往家里寄钱。

04年的夏天,乡下的亲戚打电话来,说他老婆中邪了,像被鬼上身一样,完全变了个人。家里人请了道士做法,不起作用,又问了几个神婆,说是被狐大仙给迷住了,恐怕命不久已,让他赶紧回老家,见他老婆最后一面。因为电话里说不太清,包工头将信将疑,就回了一趟老家,想看看情况究竟如何。

包工头开车回家的当天,一群人站在村口接他,其中就有他的老婆。她跟一大群人站在一块,有说有笑。听说他要回来,还开开心心做了一桌子菜。唯一的变化,就是她看上去苍老了不少,但农村妇女大多如此,每日务农,日嗮雨淋,通常三十来岁的人看起来会像四五十岁的模样。但也因为经常运动着,他们的身子骨比较结实,黝黑的皮肤里透着一种健康的红色。

包工头看到自己老婆,觉得挺健康的,并不像家人在电话里所说的那样,就以为是老婆想念他了,家里人看不过去,想出这么个办法骗他回一趟老家。随后,家里人说他老婆中邪什么的,包工头就根本没往心里去。

农村人大多休息得早,下午三、四点就吃晚饭,饭后吃点自己做的红薯干、油炸米饼等零食,再看看vcd。八、九点,就上床睡觉了。包工头在城里呆惯了,自然不习惯乡下的生活。况且,他看见自己的乡下媳妇,又黑又老,再想想城里的小蜜,白白嫩嫩,他提不起那种劲,特意在客厅里看电视,迟迟不肯回房休息,到了夜里十一二点,他估摸着媳妇该睡熟了,才轻手轻脚地回房间,躺在床上玩手机。到了夜里一点来钟,包工头累了,就放下手机躺下休息。他刚躺下,还没睡着,却发现她老婆起身了。

包工头原以为是老婆要向他求爱,装作睡着,但过了一会儿,听见老婆起身下了床,然后在桌子上四处翻找什么,包工头有些好奇,就半眯着眼睛偷看。

这一看,差点没吓死他。

只见他老婆不知从哪儿摸来了一把锋利的大剪刀,一步步朝他走来。尽管乡下的夜晚黑漆漆一片,可借夏日里清明的月色,他还是看到了那刀刃上逼人的寒光以及她老婆直愣愣的眼神。

包工头吓坏了,心想,自己娶个老婆放在乡下务农、照顾家里老人,却几乎没有尽过丈夫的责任,让老婆如同守了活寡一般。如今,老婆大概是彻底寒心,想要杀了他。

包工头一个激灵翻身想要躲开,却绊到了床边的板凳摔倒在地。这一摔,让他彻底处于劣势,他看见她老婆扭头看他,以为自己今天得交代在老婆的剪刀之下了。然而,他老婆只是看了他一眼,接着竟然扭头走到床边坐下,随手抓起床上的薄被子,一剪刀、一剪刀地剪了起来,视他为无物,又像是把那被子当做是包工头,稳当但缓慢地剪着。

包工头吓坏了,他从地上爬了起来,随手抓起放在床边的木板凳作为自卫工具,然后试探着轻轻叫她老婆的名字,想看看她是不是在梦游。他老婆听见他的叫唤时,停顿下了动作,抬头看了他一眼,但很快又埋头继续剪被子。包工头手里拿着一张板凳,愣站了半晌,这才想起走到门边把灯拉开。

灯亮之后,包工头站在门边,又叫了他老婆几次。但每一次,她老婆都只是抬起头来瞥他一眼又继续剪被子。那种眼神很平常,并不会让人感到恐怖。包工在确定她老婆似乎并不“危险”之后,就慢慢走近了,试图夺下老婆手里的剪刀。但这时候,他老婆却忽然生气起来,而且力气非常大,用力一撞,就将包工头撞开老远。随后,她继续埋头剪她的被子,仿佛这是一项神圣的使命,无论遇上任何的艰难险阻,她都必须完成任务。

此后,包工头开门叫来了家人。在农村,亲戚都住得很近,一招呼,左邻右舍的亲戚都出来了。包工头叫上几个壮实的年轻人,试图去抢夺他老婆手上的剪刀,但根本制不住。最后没办法,也只能让她继续剪。等一床棉被都成了棉絮和布条,她老婆也累了。起身将剪刀放回原处,然后就自个回床上躺着了。到了第二天早上,大家问她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她看着满床的布条,也是一脸的惊恐。捂着嘴巴说:“哎呀,怎么又这样了!”

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包工头在家呆了一周。在这周内,她老婆又发作过两次,一次是夜里,一次是下午。下午那次,她老婆前一分钟还在厨房里忙活,忽然就跟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一样,直径走回自己房间里,摸出剪刀开始剪床单。剪一个小时左右,她就会清醒过来。包工头在城里生活的时间比较长,不太相信乡下人的迷信思想。在他看来,自己老婆并不是什么鬼上身,而是精神上出了问题。于是,他带着老婆到城里求医。精神科医生认为这是“癔症”,癔症是一种神经症,在不发作的情况下的神智非常清醒、智力也没有任何问题,甚至这包工头的老婆性格还十分开朗、健谈。包工头心肠也不算坏,不愿意把老婆送去精神病院跟疯子关在一块儿,所以才找到了王老师。

癔症虽然是由心理问题所引起,但这种毛病出在人的潜意识层面上,人本身根本“意识”不到问题,所以一般的心理咨询手段对癔症患者来说基本上是没有用的,只有通过催眠唤醒人的潜意识会有一些效果,但王老师本身并不擅长催眠,同时他也认为催眠这玩意有点玄,它的作用无疑是巨大的,但副作用也是巨大的,在通常情况下,他不太支持催眠。

如此,他只得跟包工头说,癔症这问题他解决不了。不过他可以肯定,包公头老婆之所以会患上癔症,是因为包工头常年不在她身边、他们俩又没有孩子。一个正直壮年精力旺盛的女人,如果精力多了没处使,时间长了没病也会憋出病来。更何况,这包工头的老婆发病后不干别的,专门拿着一把剪刀剪布条。你想想看,这为什么?剪刀具有“阉割”的象征意义,换句话说,包工头的老婆,很可能在潜意识中认为,这样的丈夫不如阉了好。包工头听了王老师的分析后,一脸惊恐,随后,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回去了。

一年半后的某一天,包工头忽然找到王老师,并且送给了他一面“再世华佗”的锦旗。包工头十分感激地对王老师说,在听了王老师对他老婆病因的分析之后,他感到很内疚,因为他老婆的毛病是他造成的。于是,他回家陪了老婆几个月,接着他老婆就怀孕了,生了个儿子。此后,包工头的老婆一心扑在儿子身上,再也没有犯过病。

对于这个案例的喜剧结局,大家听后都十分欣慰。与此同时,我也在加快自己找男朋友的步伐,因为这个案例让我深刻的意识到,□□和繁殖是生物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意义。

 第3章 拍肩膀

那是夏末秋初的一个星期二的下午,这天并没有访客预约咨询,在整理好资料之后,六点差十分,我收拾包包准备下班。就在这时,我接到了一位母亲打来的咨询电话。

来电咨询的这位家长,姓钟,是一位单身母亲,与丈夫离婚五年,独自抚养14岁的儿女。

钟女士是一位临床外科医生,平时工作十分忙碌,对孩子缺少关心。但据她说,她的女儿很懂事,生活一向独立自主,对母亲忙于工作偶尔疏忽了自己这件事表示理解,甚至常常很乖巧地为下晚班的母亲准备饭菜。虽然生长在单亲家庭,孩子与父亲之间的关系维系得不错,周末会到父亲家里住,孩子性格开朗活泼与父亲再婚的继女也相处得很融洽。

简而言之,这是个很让人省心,各方面都很好的孩子。

一个多月前,钟女士发现女儿的行为有些反常。整个人忽然变得沉默寡言、战战兢兢,好像在有什么心事、又像在害怕什么。有时候钟女士看她坐在那发呆,轻拍一下她的肩膀,她竟然吓得惊叫起来,一脸恐惧。有时她会问母亲一些奇怪的问题,比如:“妈妈,人死了会怎么样?”,这样的问题让钟女士不知该如何回答。

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大约都会追寻自己为何而来、将去何处的问题,同时,也会对必然要面对的“死亡”感到恐惧。于是钟女士说:“人都难免一死,所以活着的时候一定要过得愉快,珍惜生命中的每一天。”但钟女士的话对女儿显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她依然处于惊恐、紧张的状态。接着,学校老师也打来电话,称钟女士的女儿最近上课注意力不集中,有一次甚至在课堂上忽然站起来尖叫,情绪完全失控。与学校老师沟通过之后,钟女士更加担心,仔细询问女儿,孩子说快升初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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