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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烹肉(叔宠)-第56部分

小说: 烹肉(叔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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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至下意识的就要驳意,见周能立刻乖乖点头跑了过去,他咬牙切齿,克制笑道:“叔叔,您下班了?”

周父淡淡道:“小冯,先回去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了再来,们能能从小就很单纯,她不喜欢那样的环境。现事情已经捅到了她妈妈面前,想必也知道这样的状况。”见冯至蹙了眉,他又说,“能能不缺追求者,们只希望她以后能平平安安,她妈妈也更喜欢宁泉,现还是先回去吧,别叫她妈妈看见了。”

冯至静静听完,许久才礼貌告辞。车子开离了田径场,他停路边又掏出根香烟,才点起便见周母拎着菜远远走来,笑语招呼着熟,“今天宁泉来家里,给他做些好吃的!”

熟顺势夸了几句宁泉有本事,周母笑得合不拢嘴。

冯至吐了一口烟,摸出手机打给曹禺非,哑声问道:“设计的事情怎么样?”

曹禺非苦恼道:“那几家公司都不错,实不想招标啊!”

冯至念了一家公司名字,曹禺非奇怪道:“是啊,他们有投,看它家实力确实不错,喜欢这家?”

冯至笑了笑,“设计就交给他们吧,顺便指定一个设计师,叫甘宁泉。”

挂了电话,他将烟蒂抛到窗外,吉普车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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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烟机轰轰吸进浊气,周父掌勺翻炒不停;周母替他打下手;又动不动就朝外嚷嚷;叫甘宁泉先吃些点心填填肚子。

电视机里正重播昨晚的调解类节目;无非就是村中的新建房多占了几亩地;婆媳间矛盾升级恶化,或者夫妻双方各种金钱和情感纠纷,周能看得目不转睛。广告时间甘宁泉才向她问起这两日的细节;周能略过冯至的事情,将其他全盘托出;甘宁泉奇怪道:“姑妈后来就没说什么?”

周能点点头;“她就问了我这么一句;回来以后对浩浩的事情一个字都没提;好像她早就知道了似的,没什么反应。就是——”她顿了顿,垂头说,“就只是让我跟冯至分手而已。”

甘宁泉不得不承认,听到这个消息他确实燃起了希望,努力压制喜悦表情,他又淡淡的说了几句。

电视机里的节目播放完毕时,饭菜也全都上了桌。

周母拼命夹菜给甘宁泉,见他总是侧顾周能吃饭,又时不时起身夹菜给他们,疼爱孝顺的姿态摆在那里,周母越看越满意,频频转头示意周父,嘴角愈咧愈高。

食至半途,甘宁泉问道:“对了,我这几天打能能手机总是打不通,手机坏了?”

周母瞪了一眼周能,“哪里坏了,是我给没收了!”

甘宁泉笑道:“能能这么大了,还要没收手机?”他顺势劝导周母,又踢了踢周能让她卖乖,许久才见周母点头,周能喜笑颜开。

那头冯至重新回到宾馆洗了一个澡,隔壁房间床板撞墙的声音不断传来,扰得他心烦意燥,裹着浴巾踱了几步,他点着香烟驻足在窗口向外张望。

中隽镇只有三条像样的街道,各种店铺挤成一堆,连这种宾馆也沿街开了三家,望出去楼下便是一番闹哄哄的情景,小路太窄,车辆只能龟速慢行,人行道上堆满店铺里的衣服,还有车辆违规停驻。

这里没有南江城的井然有序,却是另一番无端端叫人沉静下来的喧闹。

月上柳稍时冯至外出觅食,随意找了家大排档坐下,老板殷勤待客,砂锅里材料十足。有人在旁碰着酒杯谈天说地,聒噪的声音搅乱静谧月色,夜风抚过,将燃燃不熄的灶火拉长蔓延,热气扑面,进食时本就易出汗,这样一熏,沾在额上的汗珠已彻底挂了下来,冯至眼看着自己的汗滴进了砂锅,他愣了愣,有气无力的叹了一声,又夹筷自顾吃起。

砂锅见底,冯至擦了擦嘴,又点了几样吃食打包,伴着月色朝田径场走去。

行至周能家楼下,他又苦恼起来,直接敲门生怕惹她不快,在这里吹风枯等,又有些招人侧目,正举棋不定间,他听到铁栏杆那边有小孩儿喊:“周老师就是住在这里,我平常补课每天都来,你说的周老师住在车站头,肯定不是我们班的那个周老师!”

冯至听罢,挑眉笑了笑。

彼时周能接到艾伦的电话,不可思议道:“宋总监怎么会突然辞职?”

艾伦纠正说:“不是辞职,这只是对外的说法,其实是被开除了。”艾伦虽然不喜欢呆在公关部,但是升任副总监和窝在那里当一个小职员是完全不同的,她熟悉职场规则,原本并不报任何匪夷的希望,谁知好运降临,她私下无比庆幸宋水情的意外被炒。

艾伦笑道:“不过究竟为什么会被开除,我还真的是有一点好奇,你说呢,能能?”

周能意识到一个可能,愈发难以置信,面色一赧,她支支吾吾的又回应了几句,听到拍门声后才匆匆挂断电话。

开门见到气喘吁吁的蒋辉,她愣了愣,“咦,你怎么跑来了?”

蒋辉朝屋里巴望一眼,见到周母从洗手间出来,他赶紧缩回了头,周母早就瞟见了他,笑道:“你躲什么躲,大晚上的怎么过来了?”

蒋辉转了转眼珠,抓住周能的手腕喊:“甘老师,我借能能姐姐用一下!”

周父在卧室里铺床,听见他的声音后便跑了出来,不知道蒋辉又打什么鬼注意,训了他几句,倒也随他去了。

蒋辉得逞,拽着周能疾步向楼下跑去,周能连连问他:“到底什么事情啊?”

蒋辉鬼灵精怪,故作神秘的朝她笑了笑,小声道:“有个叔叔找你!”

周能正奇怪哪个叔叔找她,脚步已跨到了楼道口,暗色路灯下,等在那里的冯至正专注的盯着她。蒋辉小声喊:“叔叔,我把能能姐姐骗下来啦!”

冯至正想夸他聪明,突然反应过来“叔叔”和“姐姐”在辈分上的差异,他青了脸,咳了一声才说:“嗯,谢谢你!”

周能随冯至来到楼房拐弯处的一个死角,两面墙壁离得近,路灯的昏黄光线洒不进来,只有月亮照明,倒也能将彼此映清。

周能垂头看着脚尖,冯至将手中的食物递给她,“我打包了一些炒面和鸭头之类的东西,你当宵夜吃吧。”

周能接过,小声道谢,冯至又问:“你爸妈喜欢什么东西?比如烟酒,或者什么吃的?”

周能一愣,这才抬头看他,冯至略微尴尬,侧过头清咳一声,才看向周能:“怎么说我现在都得讨好他们,让他们把你给我。”顿了顿,又接了一句,“我先来软的,要是你爸妈还是讨厌我,我抢也把你抢来,到时候你得配合!”

周能羞赧的指了指他,没好气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冯至趁机抓住她的手,笑道:“不生气了吧?我保证以后不让你见着糟心事儿,以后我身边的女人,除了家里亲戚,就只有你!”

周能撇了撇嘴,许久才闷闷的“嗯”了一声,见冯至立刻喜上眉梢,她又猛地抽回手,“我还生气呢,我讨厌朱倩讨厌你,我妈都被气病了!”

冯至赶紧哄她:“是我不对,我没处理好让你受委屈了,我到时候亲自向你爸妈请罪!”

冯至不断的小声哄她,周能渐渐耳热,最后终于松了口,却也只是答应他不会真的离开南江。

周能将宵夜带回家,依照冯至教她的借口,说到:“蒋辉和小朋友打赌,说能把我骗下去。”

周母忍俊不禁:“那你还真陪他玩儿啊!”说着,拿了碗碟出来装食,又心疼周能跑出去买宵夜,只有周父夹筷挑了挑已无一丝热气的面条儿,若有所思的摇头淡笑。

第二天甘宁泉打来电话连连抱歉,公司急招他回去,说是终于拿下了紧盯许久的大项目,周母忙道:“当然是工作重要,你好好忙工作就是了!”又捂着话筒小声说,“你也要经常打电话给能能,我看能能现在对你有点儿生分!”

甘宁泉愣了愣,苦笑道:“嗯,我知道了姑妈。”

下午周母从学校回来,拿来一叠资料给周能,细细说起中隽小学招聘的事情,“这可是很难得的机会,可惜你没考教师证。”

周能无奈的听周母介绍起县里各家事业单位,求助搜寻周父,无奈周父正在厨房奋战,她只好道:“现在时间还早,起码再过两个月才有事业单位的考试。”

“所以我现在提前跟你说,你也好买书尽早做准备。”

正说着,门铃骤响,周母正要起身开门,周能忙不迭的阻止:“我来我来!”捞起拖鞋套上,她急急忙忙的跑去开了门。

周母目光紧随,乍见提着大包小包,一脸笑意站在门外的冯至,她气急败坏:“你还有脸来?给我滚,滚!”

冯至忙后退一步,与大门保持距离,“阿姨,我来跟您解释解释,之前的全是误会!”

周母边指着他,边朝他走去,“误会?你倒是哄到我家来了,啊?”

厨房里周父闻声出来,忙挡在周母面前劝解,小声耳语:“至少得让他有口难辩才好叫能能死心,让他进来吧!”

周母冷静下来,狠狠朝门口剐去一眼,这才作罢。

冯至将东西放下,毕恭毕敬立在沙发旁侧,将宋水情和朱倩的事情拣着说了一些,说辞与之前告诉周能的差不多,只是最后又添语:“这些都是我没有处理好,朱倩抓着我家里的把柄,我父亲从前做过错事,这件事情可大可小,说白了就是桃色纠纷,害了别人家的姑娘,我之前不愿意向能能坦白,也怪我大男人死要面子活受罪,以为能很快将事情处理好,谁知道最后失算了。”

周母的怒火随着冯至的喋喋解释渐渐熄压,听完后她咋舌半响,又半信半疑,周父率先开口:“难道你以为三言两语的说完,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他看向冯至,“我们不求能能嫁的富贵,只求她以后安安稳稳,粗茶淡饭胜过锦衣华服,就算你说的都是事实,可是你们家的家世实在太复杂,不适合我们能能。”

周母终于回神,忙点头赞同,那头周能还在脑中纠正周父所说的“嫁”,冯至已说道:“叔叔阿姨,这点儿请你们放心,家里头到了我这代,婚嫁早就已经自主了,更何况我在南江生活了十多年,也早就等于扎根在这里,离北京远得很。”

周父挑不出漏洞反驳,见周母略缓了面色,他才说:“这些先别说了,先吃饭。”

周母一听,立时就不乐意了,周父小声劝她,待客之道总不能忘却,无论最后结果如何,周家都不能失礼于人,周母这才不满的哼了一声,却也没有赶人。

一顿饭吃得死气沉沉,周母始终没有好脸色,周父也摆着长辈的架子,倒是冯至仿佛未曾察觉,依旧恭敬从容,笑语侍人。饭后冯至礼貌告辞,又自作多情的对周能说:“不用送我了,你早点儿休息。”

周能愣了愣,应了一声就把他推出了门外。

洗漱后躺上了床,周父将床头灯调暗,拿起看了一半的哲学书继续钻研,周母嘲笑他:“半大老头了,装什么有文化!”

周父笑了笑,翻过一页后抬头说道:“你呀,说是最疼能能,可是到头来偏是你不让她好过。”

周母瞪他,“我哪里不让能能好过了!”

周父放下书,摘掉眼镜说:“你也知道能能喜欢小冯,偏还让宁泉凑上来。”

“宁泉才是个好的,从小大到,能能最依赖他,我看能能是没看清自己到底喜欢谁,着了冯至的道儿!”她愤愤说完,撩开毯子躺了进去,又叹气说,“你还真当我糊涂了?我可以相信冯至说的是真的,之前我也想能能嫁给一个高管真是不错,谁知道他不是高管,人家是高门大户,我们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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