烹肉(叔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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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徐默也扶了赵尽染起来,走了几步,赵尽染就松开了徐默的手,回头看周能仍擦着地滑行,正想过去搀她,却被徐默拽住了胳膊拖走,"快点儿吧,待会儿又打不到车了。“
江为扬笑看着他二人疾步前行,对周能说:”你说,他俩会不会成事儿啊?“好似并不需要她回答,又接着道,”这大学里总归谈场恋爱比较好,学校的恋情多单纯啊,以后真工作了,掺杂了各种事儿,怎样都不能随心所欲了。“
周能滑行了一段,觉得双腿并不是很麻了,便离了他的怀抱,说道:”这种事情太复杂了,万一失恋了,说不定要影响工作学习,再说了,我也没觉得你们谈恋爱多有趣,不过就是看电影吃饭而已,你每次失恋还总要冯义陪你打游戏,胡胡都抱怨好几次了。“
江为扬正失落于空虚的怀抱,听她这样说,那一句”我会失恋“的反问正要溢出口,却还是生生止住了,熟悉的无力感再次袭来。
打的回寝室时已经过了凌晨,宿管阿姨披着睡衣出来开门,又是抱怨又是担忧,胡晓霞抱住她的胳膊撒娇了一番,三人才得以解放。
睡得太迟,周能醒来时都已经到了中午,赵尽染和胡晓霞打了饭上来,对周能说:“快去洗洗,然后吃上今年的最后一顿食堂饭。”
食至半途,冯义已经开了车到宿舍楼下。胡晓霞的行李并不打算全撤走,毕竟明年回来交论文的时候,还需住上一阵。冯义买的新房离学校太远,且装修才步入尾声,胡晓霞打算先回家住一阵,待明年一月再与冯义同居。
周能同赵尽染一起送他们上车,冯义问道:“染染,你爸妈来接你吗?要不我给你一块儿送走?”
赵尽染的父母正下乡走访,本欲派下属来接她,不过她不喜这样,便推拒了。冯义送便不同,当下便应了。
于是眨眼间,周能挥泪送别她们,胡晓霞狠狠亲了她一口,说道:“宝贝儿,乖乖等你哥来,有事儿给我电话,过两天定下来了,我们再出来聚。”
周能连连点头。
枯坐寝室吃完两根棒棒糖后,余诺一才姗姗来迟,见周能行李都已自己打包妥当,皱眉道:“不是说了等我来嘛。”
周能说道:“收拾行李很容易的。”甘宁泉正电话交代完公事,落后了余诺一一步才进寝室。听到对话,牵起周能的手看了看,说道:“你能干了,是谁连衣服都不会叠,还要诺一来帮你的。”
周能讪笑。
驾车一小时才到达甘宁泉的住所,余诺一早将次卧收拾妥当,赶了周能去客厅休息,又自顾替她理出行李。
甘宁泉泡了蜂蜜水给她,又拧了块热毛巾替她抹了抹脸,说道:“姑妈没反对,她也知道留在南江比回中隽好,你就先乖乖呆着,工作也别急着找,过完年再说。”
周能咕哝道:“那我过完年再回来嘛。”
甘宁泉捏了捏她的脸,“跟我一起住怎么了,小没良心的,也不见你说想我。”
周能笑着往他怀里钻,甘宁泉顺势搂住,紧紧抱入怀。
余诺一回到客厅时,正见周能靠在甘宁泉怀里昏昏欲睡,甘宁泉正把玩着她的头发,又若有似无的亲着她的额头,纵使见惯了他们兄妹从小这般亲密,她心中仍是隐隐不快,面上却并不显露,只轻声道:“要不让能能回房里睡吧,别着凉了。”
甘宁泉顿了片刻,小心翼翼的一手架起她的腿,一手搂过她后背,将她抱去了次卧。周能并未睡着,迷迷糊糊的想下来自己走,甘宁泉紧了紧手,柔声道:“别动,好好睡。”
几步路便进了卧室,将她放到床上,又拉过被子替她掩实。
余诺一在厨房备好了晚饭,又叮嘱正在改图纸的甘宁泉:“一会儿要吃了,你热一下就行,晚上少喝点咖啡,你只管工作,能能要做什么就打电话给我,对了,要不要我去学校通通关系?最近听说在招辅导员。”
甘宁泉皱了眉,道:“不用了,能能好不容毕业了,让她多玩玩,最好再过两年工作,家里又不用她挣钱。”
余诺一心头的不快加剧,你家是你家,又不能是你养着她,压下了欲要脱口的话,她只想眼不见为静,穿上外套,说道:“那我先回学校了,那几个学生没我在,实验室该乱七八糟了。”
甘宁泉点点头,也不见有其他动作。余诺一无奈上前,依着他道:“哎,送送我吧,今儿我都没开车来。”
送了她后再匆匆赶回,已经过了六点,家中一片漆黑,甘宁泉走进次卧,床上的周能轻轻浅浅的呼吸着,睡得正熟,他不忍叫她,便自顾热了饭菜随意吃了两口,又回到了书房办公。
快八点时周能才醒来,睡得有些头晕,甘宁泉听见声响,便出了书房,见周能迷瞪着眼,揉了揉她的脑袋道:“睡晕了吧,我给你去热饭菜,你去沙发上缓一缓。”
电视里正放着搞笑的综艺节目,周能时不时的笑出声,甘宁泉陪着她又吃了点儿,饭后切了水果,用牙签送入周能嘴里。
赵尽染发了彩信过来,她的小侄女正穿着一套兔女郎衣服,十二岁的小女孩可爱极了,周能笑着给甘宁泉看,说这衣服差点就要穿到自己身上。
甘宁泉忍俊不禁道:“看来人家把你当成十二岁了。”
兄妹俩聊了一会儿最近的工作学习,又与周母通了近一小时的电话,浴缸里的水已经放满,甘宁泉催她去洗澡,窗外月光正好,隐隐有风吹入,他关了窗,收拾完图纸后又回了主卧洗了个澡,临睡前让周能喝了杯板蓝根,一夜好梦。
彼时冯至正在酒店的床上抽烟,清纯萝莉香肩半露,正依在他怀中,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
曹禺非的电话打来,笑道:“啧啧,小义住在你家就是不方便吧,只能把女人往酒店带了。”
冯至也笑道:“要不让他跟你一起住,我看你怪想他的。”
“哎哟大哥,您行行好吧。”曹禺非求饶,说起了正事,“那王德真是个没脑子的,杨启怀怎么找这么个人办事儿,拆迁的事儿还没定,他已经去拟了个破合同,价钱都已经传出去了。”
冯至向来不将王德当回事儿,只与曹禺非说了别看轻了杨启怀,毕竟那人白手起家能做大一方,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两人说了半天,那清纯萝莉慢慢划着他的胸开始调情,见冯至没什么反应,又轻轻吻着他的脖子,一寸寸往下,待要去吻他的唇,冯至刚好结束了通话,大掌一挥,腿一伸便将她踹下了地,薄怒道:“你他妈的烦不烦,滚!”
那清纯萝莉这几日一直伺候着冯至,深知他的喜怒无常,当下便红着眼,哆哆嗦嗦的穿了衣服便跑出去了。
余下几日大家都各忙各的,冯至的母亲打来电话,“你说你过了年就三十二了,怎么还没正形,禺非都已经带了女朋友回来了,还有小义比你小这么多,都已经定了下来,过两年你四叔他们都能抱孙子了,你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冯义在旁瞧见冯至的表情,便知道二伯母在说些什么,难免有些幸灾乐祸,冯至没好气的对他后脑勺就是一掌。
耗尽耐性通完电话,冯义交代了一声与胡晓霞有约,便打算出门。冯至问道:“哎,你那些同学是不是都各回各家了,怎么你媳妇儿老缠着你。”
冯义回答道:“哪儿呀,她那俩姐妹都呆这里,不过赵尽染刚上班,没空玩,能能那小破孩儿发烧,听说挂了两天点滴,我和胡胡去正打算去她家看她。”
冯至“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争执
甘宁泉公司家里两头忙,几日没好好休息,余诺一自然心疼,请了半天假便赶来照顾周能。
胡晓霞与冯义来时,周能喝了药正睡得死死的,余诺一开了门迎进他们,寒暄了几句说道:“能能差不多好了,她身子弱,三天两头的病一下,倒也不严重。”
谁都不忍心将她叫醒,胡晓霞凝着她的睡颜好一会儿,掏出手机拍了张照,发了彩信给赵尽染,见到余诺一莫名其妙的表情,小声道:“染染非要来看能能,她不是才工作嘛,我不让她来,堵画思人就行了。”
余诺一捂嘴好笑。
甘宁泉加班回家时天已黑透,一进屋就火急火燎的去了卧室看周能。探了探她的额头,见温度终于降下来了,总算松了口气。
回到客厅,问道:“能能吃过了嘛?”
余诺一心想,怎么不问她吃没吃,但还是开口回答说:“没呢,下午喝了药就一直在睡,胡晓霞和冯义来的时候也没醒,呶,他们还买了些吃的,说能能喜欢。”说着,指了指放在沙发边的一大袋零食。
吃过饭,余诺一也不打算赶夜车回宿舍了,好些日子没和甘宁泉亲近,她也有些想了。慢慢泡了个澡,穿着一身轻薄的真丝睡衣就寻到了书房。
甘宁泉见她穿成这样,一下便猜到了她的心思,忍不住皱眉道:“你先去睡吧,能能在呢。”
余诺一道:“能能又不是小孩子了,她一直住这儿,我们就一直不能做了?”
周能来的头一天,一直在昏昏沉沉的睡觉,其实是接连受了寒又没就医,最后造成这样严重的高烧,甘宁泉一直都在自责没能及早察觉。现下见到余诺一这副模样,更加不耐烦,“能能都病成这样了,你想什么呢,你以前可不这样。”
余诺一气急,以前以前,以前周能摔个跤她比谁都心疼,那还不是爱屋及乌,这十多年下来,她算是对周能掏心掏肺的疼爱了,却做得还是不够。
忍了又忍,她干脆跑去换了衣服,提起包就走人,还把门摔得“嘭嘭”响。
周能被这声音吵醒,哑着嗓子喊了几声“嫂子”,甘宁泉忙进了卧室扶起她,“诺一刚回学校,肚子饿不饿,我给你去熬点粥。”
他在厨房熬粥的同时,周能已经和密友们通了电话报平安,又拆了袋胡晓霞送来的薯片咔咔地咬着。
红枣粥里放了些糖,淡淡的甜味极易入口,薯片被甘宁泉夺走塞进了橱柜,周能瞪眼抗议,最后仍是被甘宁泉抱着,硬喝了大半碗粥。
饭后发了些汗,甘宁泉不让她洗澡,将她塞进被窝后,他随手找了本书便靠在了周能的床头。床头灯散着暗暗的颜色,卧室极安静,只有极缓的翻书声,有节奏的引人入睡。周能觉得热时,便会迷糊的蹭掉被子,甘宁泉又将它掩回,轻轻拍着她一侧肩头,间或俯身轻啄着她的脸颊,剔透如蛋白,让他爱不释手。
耐心的哄着她,见她终于沉沉睡去了,却又担心她半夜不老实,想了想,还是熄了灯躺进了她的被窝。果然,没一会儿她又热得踢被,甘宁泉昏沉沉的掩被,亲着她的脸,一直呢喃“乖乖,睡觉”,反复了一整晚,直到后半夜才终于静了下来。
余诺一虽然被气得跑回了学校,再恼怒甘宁泉的不是,这十多年下来对周能的疼爱却也是真的。所以想了想仍是不放心,趁着实验室周六空闲,便买了冰糖雪梨,打算炖给周能吃。
一大早进了甘宁泉家里,她先进厨房起了锅炖上梨子,才开了主卧门想看看甘宁泉,谁知床上干干净净,无一丝人影。
她又转去了次卧,这一眼,差点叫她气得七窍生烟。
周能小小的一团,被手长脚长的甘宁泉牢牢锁在怀里,走近看,一只大掌正扣住那颗小脑袋,压在那男性胸口上。
余诺一颤抖着手掀开被子,屏息看去,周能的下半身也被甘宁泉两腿勾住,两人的睡衣虽完整的穿在身上,但在余诺一眼中,与赤/裸已没有分别。
脑中那跟弦几近崩溃,她猛力推了甘宁泉一把,压制着喉头的怒火低吼:“你给我起来,马上起来!”
甘宁泉倏地惊醒,脑中有一瞬迷茫,又立刻晃回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