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调局异闻录-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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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我们班一个小姑娘给我的……。不过是你们吴老板先送她的,她不要,让我帮忙还给你们吴老板。”看枭真的急了,我才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起码理论上我没有瞒他的意思。
杨枭看了看玉牌,又看了看我,好像他心里正在盘算什么事情,过了好一阵子他才缓缓说道:“那个小姑娘叫什么名字?”
“……。。”我犹豫了一下:“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刚才我才上了一节课,班里那么多的人,哪能都记住?对了,牌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杨枭看了我一眼,露出了个吴仁荻式的招牌笑容:“想知道?”说着把玉牌又递了回来:“你自己去问他。”
“呀,辣子,你怎么在这儿?”孙胖子一脸的坏笑:“这儿好像是女厕所吧?”
我白了他一眼:“我来女厕所找你。听说你在这里智斗群雌,我过来学两招”
站在女卫生间前聊天看上去有点尴尬。孙胖子把我拉到了一便后,大大咧咧的说道。“你说依依?那个傻丫头,我是不跟她一般见识。不是我说,要是真和她一样,不到她尿裤子,我能主动出来?”
听孙胖子说的,我有点莫名其妙:“这个依依是什么人?哪得罪你了?”
“也谈不上得罪,这个小丫头是学生会的干事。昨天我去校工处报到的时候,她当时也在校工处。我跟校工处的的头头只说了一句,就说我刚刚来,能不能先适应一天,明天再开工?没想到校工处的人没说话。这个小丫头片子先窜了。她就像教训儿子那么教训我。说我工作的态度不够端正。还是今时今日,这样的工作态度已经达不到市场经济模式的认可,早晚是要被淘汰的。辣子,你说我冤不冤?好好地一个公务员,老大一句话就变成了校工,校工就校工吧,还是转眼间就要被淘汰的校工。无缘无故受一个小丫头片子的的气。辣子你说,这口气我能咽下去吗?”
不对啊,我记得孙胖子昨天回宿舍比我还早,就时间而言。孙胖子不像是通了一栋楼的下水道,我问他:“大圣,那你到底干没干?”
孙胖子看了我一眼,说道“当然没干了,那个小丫头片子又不是校工处的人。凭什么指使我?不是我说,就算她是校工处的。想指使我干活?做梦”
孙胖子的话刚说完。那个爱做梦的女学生已经从卫生间里出来。她瞪了孙胖子一眼后说道:“孙胖子,咱们以后走着瞧”
可能是怕赶不上上课的时间。这个叫“依依”的同学撂下一句狠话后,就拉上了她的同学,向着楼上一路飞奔。
“辣子,你找我有什么事?”孙胖子这才有机会向我问道。
“
此依依非彼一一,不过这学校里都是什么学生,到现在为止,勉强算是接触过两个‘一依’,不过这两个小丫头都不怎么正常,一个不喜欢爷们,另一个就太爷们。
孙胖子也好不到哪去,这胖货堕落了,已经开始无聊到恶搞一个十六七小姑娘的地步。还舔着脸的问我有什么事。话说回来,我也犹豫是不是将吴仁荻送邵一一玉牌的事告诉他。以我对孙胖子的了解,这货虽然鬼主意多,但是却经常跑偏。现在告诉他,他冷不丁能把我绕哪去。算了吧,反正玉牌的事也推给杨枭操心了。
我编了个理由:“也没什么事,在教室里实在呆不下去了,听课听得我头都晕了。我高中毕业就当兵去了,要是书念得好,早考军校了。实在听不下去了,出来透透气,”
孙胖子听了嘴一撇:“你还想怎么样?要不咱俩换换?我去当学去上课,你来做校工通下水道?不是我说,我这一辈子的下水道这两天都通完了。你要不要试试?”
还没等我说话。那位依依同学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瞪了一眼孙胖子后,才才和她的同学扬长而去。我看着她的背影,打了个哈哈:“大圣,你是不是把这两天的气都撒到这个小姑娘身上了?”
“不是我说,你以为我是疯狗?得谁咬谁?”孙胖子换了一副嘴脸,他的眉毛挑动了两下:“这个小丫头姓马,叫马依依。”
“她姓马姓驴的管我什么事?”我听出孙胖子话里有话,但是看着这胖货故意不说明白,我就牙根痒痒。
孙胖子又是贼兮兮的一笑:“还不明白?姓马,姓马啸林的马”
“你是说马依依是马啸林的……。女儿?”我还是不敢相信:“刚才马依依那一嘴的京片子,她会是马啸林的女儿?”
孙胖子皮笑肉不笑的咧了咧嘴:“错不了。你以为那个姓马的坑我就白坑了?那次事之后,我就查了马啸林的底,他有个女儿就在这个女子学院里面,从小学部一直呆到高三,说了十多年的人话,早就听不出来鸟语的味道了。”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本来还以为没戏了,没想到那个学院长自己找来了,你以为我这么挣命干这个校工是为什么?也是老天爷的安排,我第一天来就被这个马依依骂了一顿,今天这次算是利息。”
“大圣,马啸林是马啸林,他女儿没得罪你,你不是想父债女偿吧?”我看着越说越兴奋的孙胖子,心里开始觉得不安。
“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孙德胜是那种没有格调的人吗?”孙胖子十分不客气地看了我一眼。我也在看着他;你以为你不是吗?我正式进入朱雀商业学院的第一天,就是和孙胖子一起翘课(矿工)开始的,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除了第一天莫名其妙听到有人喊我名字之外,再没有什么异常可疑的情况,几位主任在学院的各个位置都下了不同的阵法,可惜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什么反应。我问了郝文明几次,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不过调查员们之间有了一种说法,这间女子学院之前的几起失踪事件只是偶发现象,看不出有什么联系。不一定再会有人‘异常’的失踪。
民调局不能无主,高亮呆在学院里,他的电话就没听过。到了第四天头上,有情报汇总,南海那边发生了突发装况。留守民调局的丘不老已经赶了过去,民调局只留了一个二室副主任王子恒留守。
高局长终于坐不住了,他带着郝文明、欧阳偏左两位主任和一大部分调查员急忙往南海赶,雨果主任回民调局主持大局。临走之前,高局长找吴主任谈了半天的话,看样子原意八成是想带上吴仁荻一起走。虽然不知道他俩谈话的内容是什么,不过结果却出乎我的意料,吴仁荻老师没有走,继续留在朱雀商业学院,完成他一次都没有上过的体育课程。
本来萧和尚用不着去,不过高亮容不得老萧大师守在苏院长的身边。一阵的劝说,最后竟然说动了萧和尚,跟着大部队一起离开了朱雀学院。
虽然不知道南海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不过从高局长留下的一句话里,能看出点端倪:“你们留三天,三天之后,再没有异常情况,你们全部都到福州报道。”
高亮他们的离开对于这所学院并没有什么影响。其实只要杨枭和吴仁荻能留下来,我们就算走光了,那帮女学生也不会想法。
又过了一天,还是没什么异常的情况,主任们摆得几处阵法也没什么异动,我们已经开始做了离开女校,去南海的准备了。
距离高局长说好的还有一天,我很难得的守在教室里,看着那位异常美丽的数学老师给我上地最后一课。这几天早就探听清楚,这位数学老师叫赵敏敏,可惜已经名花有主。她的男朋友几乎天天都到学院的门口,两人一聊就是半天(赵老师住在学校宿舍)我出校门口买烟时,就见过好几次。看到一次心里就叹息一次,他来的比我早……。
就在我感慨认识赵老师太晚的时候,突然心中一紧,周围的气压突然降到极低,一阵不安的感觉席卷过来。紧接着,我感到了外面的阵法已经启动,
我来不及多想,一把推开课桌,在众人惊愕的注视中,冲到了走廊上。
终于来了!
我们都看不明白杨枭这是什么路子。那个火球就像被人指挥着,进入大门后不久。“嘭嘭嘭嘭………”一连响了十多声,一个大火球分裂成几十个拳头大小的小火球。
这些小火球向着楼内不同的位置飘去。两三分钟后,杨枭眼睛一瞪,嘴里喷出一个生涩的音节。就听见楼里面响起一连串的爆炸声,听着就像过年时放的鞭炮。紧接着楼里的各个角落都涌出一股褐色的浓烟。
看出浓烟冒出来,杨枭才出了一口气、他脸上的表情稍微松弛了一点,回头看了我们几个一眼,说道:“出去吧,记住了,我们集中在一起,不要分散开。在我的视线范围内,谁都伤不了你们”
孙胖子向里面望了一眼:“真的不用等吴主任吗?”
“那你留在这儿等他吧”杨枭哼了一声,一转身,第一个进了楼内。米荣亨第二个跟了进去。紧接着熊万毅、云飞扬和西门连也进到了楼内。
“辣子,他们人手够了,咱俩在这儿等吴仁荻吧”孙胖子眼巴巴的看着我说道。
我摇了摇头,说道:“大圣,你在这等着吧”说着我紧走几步,跟在了众人的身后。后面孙胖子一咬牙:“你别走那么快,等等我,”说着,他最后一个进了楼里。
这栋楼老旧不堪,里面原本的教室已经当成了仓库还使用。一进到楼里,刚才那种不安的感觉就更加强烈,就是这里了,这栋楼就是刚才异常气压的中心。
杨枭回头看了我们一眼:“我再说一遍,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能散开”他说话的语气不容置疑,杨枭这么一说,我们都开始紧张起来。这时,除了杨枭之外,我们几个都已经抽出了甩棍,迎风一甩,抖得笔直(手枪放在宿舍的储物柜里,都没有拿)
走了没有几步,杨枭就停下了,他抬着头看着天花板喃喃说道:“在上面…。。“说完回头向我们做了一个跟上的手势,随后径直走上楼梯,向楼上走去。
我们跟在他的后面上了二楼。楼上是一个存放体育用品的大型仓库,在仓库的最里面,刚才杨枭放进来的一个小火球正飘在半空中呼呼的烧着。火球的下面也有一推火苗,和杨枭的蓝色火球不一样,这堆火苗散发着淡黄色的外焰,而且烧的方向也很怪异,竟然是从上往下烧的。
杨枭看见了地上的火苗,愣了一下,他好像也看不出来这火苗的来历。不过看上去,地上的火苗没有什么威胁。烧的也不枉,时隐时现的,似乎随便踩上几脚就能踩灭。
我们几个都围拢过来,杨枭到底没有阻止,他站在距离火苗最近的地方,目不转睛的想看出火苗的门道。就在这时,地上的火苗无风闪了几下。开始还以为它马上就要灭了。没想到,火苗原地暴涨七尺,转眼之间,就蹿起一人多高。黄色的外焰翻了出来,忽忽的向天棚烧去。
冷不丁这一下子,不光是我们。就连杨枭都吓了一跳,不过这一下子,让他猛的想起了这火苗的来历,杨枭脸上的五官已经纠结了,转身向我们大喊道:“妈的!被算计了!出去!快点出去!”
可惜杨枭的话喊得晚了,那簇火苗已经烧爆了头顶的消防喷洒,这个小楼的喷洒连锁反应,都开始喷起水来。
喷洒里的水也不知道存了多少年,黑漆漆的看上去就是没提炼的石油一样,也不像是油,也不像是水。而且还有一种腥臭之气。
我们想避已经避不了了。被这臭水浇了一个满头满脸。当我的头顶接触到这些黑水的一霎那,我突然感到一阵的眩晕,这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