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调局异闻录-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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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我转回身向‘仓库’外跑去(不用提醒孙胖子,这货已经跑到了墙边,眼见就要‘穿’出去)
“进来了还想走?出不去了!”那个人嘎嘎的一阵狂笑,那笑声尖利又刺耳,就像有人用尖刀在划玻璃,我听得头发根直发麻。一个迾起,差点摔倒。
与此同时,那个人双手向天上一挥,嘴里不知念了一句什么,他脚下的黑色阴影瞬间扩散到整个‘仓库’里。
这边孙胖子已经跑到了墙角,他跳起来,要‘穿’墙出去。就听得‘嘭!’的一声,孙胖子被墙弹了回来,整个人摔在里地上。
‘穿’不出去了?我也跑到了墙角,伸手摸了摸墙壁,我的手也没有‘穿’过去,被墙壁挡在里面。
就在我诧异的时候,孙胖子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用和他肥大身躯不相称的速度向大门外跑去。
“嘭!”又是刚才那声响,孙胖子又被弹了回来。大门口也被黑色的阴影笼罩住,就像有一个墨色的玻璃板挡在了门口。
“都说你出不去了....”那个人看着孙胖子灰头土脸的样子,又是一阵冷笑,他继续说道:“就你们俩?那个大个子和叫吴仁荻的主任呢?怎么没和你们一起来?唉....还得再费我一遍手续”
还知道破军和吴仁荻,好像什么事都瞒不过他的眼睛。不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走到孙胖子面前,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孙胖子一脸沮丧的看着我,摇了摇头。我明白他的意思,现在我们俩别说装备了,连身体都没有,跑又跑不了,完全就是两块放在砧板上,任那个神秘人摆布的鱼肉。
看着他一步一步向我们走来,我说道:“你想怎么样?警告你别乱来啊,我们民调局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这话我说的都没什么底气,民调局是干什么的他八成都不知道,就算知道恐怕也奈何他不得,民调局排行第八的王子恒被他打得只剩半条命,看当时王副主任的伤势,他就算要王子恒的命,问题也不会大到哪去。
不过,他的回答还真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民调局?我听说过,不过能让我放在眼里的的,在你们民调局里也只有一个人,就你们来的这几块料,哼哼....”嗯?听他的意思,吴仁荻都不在乎,民调局还有更厉害的人物吗?
“好了,不费话了,早点送你们上路吧。记得喝孟婆汤的时候多喝一口,要不然下辈子还能在噩梦里梦见我”
神秘人刚说完话,突然浑身一僵,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不舒服的事情,接近着,离他不远处,一个黑衣人也从地面上升了起来:“孟婆汤,还是你自己喝吧,他俩用不着....”鹅蛋脸倒在地上已经彻底没有了反抗的能力,他喘着粗气斜眼看着吴仁荻,冷笑道:“我是栽了,不过你也没占着什么便宜,输给你的就是一个傀儡而已,能找到我才算你赢”
吴仁荻的笑容不见了,脸沉的像一汪水似的,冷冷的看着鹅蛋脸,看了半晌,脸上突然又恢复了嘲讽的笑容:“傀儡术....呵呵”
鹅蛋脸的笑容僵在脸上:“你...什么意思?”
吴仁荻脸上的笑容更盛:“看来我猜对了,傀儡术需要在傀儡身上加一个印记,你....是用自己的魂魄作印记的吧?”
鹅蛋脸面如死灰,哆嗦成一团。吴仁荻看着他的样子,突然低头对着鹅蛋脸那一条勉强可以成为嘴的部位亲了下去。
我和孙胖子在后面看的下巴差点掉在了地上,孙胖子说道:“口味太重了....辣子,我们是在做梦,还是我们的梦压根就没醒?”我回答道:“要不要打你一巴掌试试?知道疼就不是做梦”孙胖子白了我一眼:“为什么不是我打你一巴掌?”
我正想回一句时,场面又发生了变化,吴仁荻在鹅蛋脸嘴里吸出了一缕淡青色的气体,看形状正是从行尸身上分离出来的那种青气。
被吸干了青气的鹅蛋脸,就像一个被放干气的充气娃娃一样,瘪成了一层干皮。吴仁荻掏出一个小瓷瓶,将这缕青气收了起来。
“你们俩没死吧?”吴仁荻回头看着我和孙胖子说道。
孙胖子没好气的说道:“托您的福,还能喘气”
“没死就回吧,今天就这样了”吴仁荻不再理会地上鹅蛋脸那层干瘪的人皮,走到了我和孙胖子的面前,他没理我们俩。伸出双手探进上面的青气团里。这团青气就像面团一样,被吴主任玩弄在股掌之中。
吴仁荻‘揪’出一缕青气,抛向空中,就见这缕青气好像有了意识一般,在仓库内装了一圈后,‘穿’出墙壁,向东北方向飘去。吴主任连续不断的将青气分离、抛出。一分多钟后,那团青气被吴仁荻处理的干干净净。
我和孙胖子看在眼里,没有出声,直到吴仁荻处理完青气团,我才敢向他说道:“吴主任,您是不是多少说点什么,我和大圣,现在就是两个标准的糊涂鬼。”
我虽然这么说,可是没打算能从吴仁荻的嘴里能直到事情的来龙去脉。没想到吴主任只是轻轻的看了我一眼,多少说了一点来龙去脉:“我让你们跟踪王子恒身上的尸气,是因为我做了手脚,这缕尸气只要离开了寄主,就要回到施法之人的身上。
这些医学院里学习解剖用的尸体,被人改造成了一个个容器,用来存放那些被拘来的一魂二魄,就是刚才被我散走得青气,魂魄认主,现在他们差不多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去了。”
孙胖子跟郝文明抢话都成了习惯,现在忍不住了,抢先说道:“吴主任,你刚才打啵儿的对象是....人还是鬼?”
吴仁荻也不生气,接着说道:“那个是正主控制的傀儡,非人非鬼,是看守那些拘来的一魂二魄的。”
我在吴仁荻说话的空挡,插了一句:“吴主任,你把他的魂魄吸了出来,那么这个傀儡就算死...了?”
吴仁荻摇了摇头:“这副傀儡身上只有正主自己的一魂二魄,死是死不了,不过也会昏迷成为植物人,让当地警察查一下,有谁在今天这个时间内,严重昏迷,成为植物人的,那个人九成九就是凶手正主。”
孙胖子还要再说什么,被我拦住,递给他一个眼神,意思问的差不多了,回吧。孙胖子心领神会,点点头闭上嘴巴,装上了哑巴。
看我和孙胖子没了问题,吴仁荻便把我和孙胖子带回了医院,让我们重新回到了身体里面”
这时,天光已经大亮,医院里已经忙得热火朝天了,再没有任何征兆之下,那七、八十个植物人竟然脚前脚后的苏醒过来,其中三、、四个人再醒来时还多少受了点刺激,正准备向精神病医院转院。
又过了一会,那个小警察也脚步虚浮的跑了进来,看来他又是一宿没合眼,在大街上溜达了一夜。
小警察手里还拿着一个保温瓶,;看起来差不多是白粥、馄饨一类的吃食。
“你来就来呗,拿什么东西,下不为例啊”孙胖子走过去,要接过保温瓶,没想到小警察向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孙胖子的手。
“孙领导,不好意思,这壶粥是我给我老婆送得,她...也在这家医院住院。
“她什么病,没大碍吧?“我走过去说道。
小警察叹了口气,才说道:“三年前出的车祸,伤了脊椎骨,瘫了三年,这是第四次做手术了,说是有九成希望能重新站起来,唉...但愿吧。”说完向我们一点头,向里面的病房走去。
我看着小警察的背影,还没来得及感慨,破军也回来了,他围着麒麟市转了好几圈,直到天亮了,他才回到了医院。
破军联系了警察局,一个多小时后,警察那边传来了消息。在昨晚的时间段里,整个麒麟市里就只有一个人昏迷不醒,那人已经在送往医院的路上了。
又过了一会,那个昏迷的人直接送到了我们的面前,请出走了病人家属,吴仁荻关上了门,仔细观察了几眼那个昏迷的人,确定了是没了一魂二魄之后,掏出了那个装着鹅蛋脸正主一魂二魄的小瓷瓶,打开瓷瓶后,那缕魂魄之气飘了出来,吴仁荻伸手把青气向那个昏迷的人引了过去,没想到却没有任何反应,绿色的魂魄之气死活不向那个昏迷之人身上靠拢。
吴仁荻看见这个场景,也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想了半天后,重新收回了那缕魂魄之气:“躲过去了...我倒是小看你了”
中山南路一百三十五号,是一栋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处建成的十五层高居民楼。在当时,这栋居民楼可以说是麒麟市的地标式建筑物,可着麒麟市再也找不到能超过十五层楼高的建筑物。当地人都管中山南路一百三十五号叫十五层大楼。
给我们开车的出租车司机,上小学时就有个同学住在这栋十五层大楼里面。不过初中毕业就搬走了,现在想起来,那位同学都是一身的冷汗,幸亏走得早,要是再抻几年,赶上了那几件事儿,就算人品好,当场死的不是他,那结局不是活活吓死,就是被吓疯,在精神病院里过完下辈子。
本来这十五层大楼自打住人以来,一直安安稳稳的。顶大了不起就是楼上楼下的邻居,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骂骂闲街,还没有过发展成武斗的记录,(都是老实人,能动口就尽量不动手。)这样的日子一直到了九七年的一天。
香港回归后第三个月的一天清晨,住在十层的王善很往常一样,站在电梯口,两眼盯着指示灯不断变换的数字。一分钟后,电梯门打开,王善迈开的腿还没等跨进去,整个人已经愣住了。
电梯里就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满满当当的全是人。这电梯半旧不新的,最大载重数也只有十二人,现在看上去,二十个人都不止
电梯口站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男人,他不是十五层大楼的居民,起码王善就从来没有见过他。
他看了王善一眼:“进来吧,就差你一个了。”王善一个恍惚,脑子里失去了意识,晃悠悠的进了电梯里。
“嘀.....!”电梯的超重警报终于响了起来,王善清醒了过来,什么时候进的电梯,自己竟然不知道。听见超重警报,王善下意识的退出了电梯,门口那个黑衣人有点失望,但还是向王善笑了笑:“下次吧,还有机会....”
电梯门慢慢关闭,接下来的一幕让王善直接瘫倒了地上,就见指示灯显示的楼层数字翻着跟头向下掉。几秒钟后,“轰隆”的一声巨响,一阵粉尘烟雾从电梯门的缝隙中涌了出来。
“电梯掉下去了!”楼下的一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叫了起来。
这次事件最终被定性因为电梯故障而导致的意外惨剧。王善后来看了遇难者的名单,上面全是十五层大楼的居民,王善就算有的叫不上名字,但也能联想起他的摸样,可上面偏偏就是没有那个神秘的黑衣男子。
从这之后的几天,十五层大楼里一直都沉浸在哀伤的气氛中,就在几乎所有的人都以为事情已经结束时,第二波更惊悚的悲剧已经拉开了帷幕,很遗憾,在这次生者的名单里,并没有王善的名字.....
距离上次电梯意外坠落后的第七天夜里,也就是中国人嘴里常说起的头七。那天晚上,住在六楼的吴老太太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她刚过完了九十九岁的生日,也算正式进入期颐之年了。
整个十五层大楼都弥漫着一股香烛和烧纸的气味。这个味道让吴老太太很不舒服,本来她的生活习惯极有规律,最晚九点钟就应该睡了,可现在躺在床上眼睛瞪的大大的,两只眼的眼皮一直在跳,就是睡不着。
直到了十一点多种,吴老太太迷迷糊糊在半醒半睡之时,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房间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