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第6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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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天涯冷笑道:“好大的口气,天底下还没有人敢在我易天涯的面前口出狂言。”
突然指着易寒,冷声道:“我现在就要杀了他,你拿什么来拦我”易夫人不悦道:“公公!”
显然对易天涯这番话非常不满意。
易寒心中暗忖:“老头子又在吹牛了”野利都彦淡道:“易老元帅,此刻我虽拦不住你,只是麒麟乃是西夏狼主的夫婿,狼主一旦痛失爱夫,一定举兵不顾一切血洗大东国,易老元帅,仇恨可是能冲昏一个人的理智,麒麟虽是你的孙子,但也是我西夏的王夫,倘若你动他分毫就是侮辱整个西夏,易老元帅一直为国为民,请为大局着想。”
易天涯冷笑道:“老头,你威胁我,报上名来,我倒想知道你是什么来头,敢对我这样说话。”
野利都彦淡道:“野利都彦不敢!”
易天涯顿时惊讶道:“你就是野利都彦?”
野利都彦笑道:“岂敢欺瞒”这野利都彦可是不简单的人物,乃是西夏三代狼主之师,位居上品,易天涯再如何孤陋寡闻也不会不认识,对方分量足够重,易天涯这会语气温和了许多:“原来是上品大人,我道谁敢在我面前如此嚣张”这句话虽贬却赞。
野利都彦笑道:“不敢不敢,今日随麒麟而来就是为了瞻仰易老元帅名将风采”一句话却说的易天涯呵呵笑了起来,一看到易寒,那张老脸瞬间又变阴沉。
只听野利都彦道:“易老元帅,麒麟与狼主两情相悦,结为夫妻天经地义,你又为何生气呢?”
怎么可以去成为西夏王夫,这置易家颜面何存,以后易家一门又如何在大东国立足,再者说了玄观怎么办,他又如何向李毅交代,要知道易寒与玄观可是有了夫妻之实,这背信弃义,抛弃妻子,罪行足矣杀之,突然这孙子就成了别人的,你说易天涯气是不气,恼是不恼。可是易天涯一时之间却也无法从情理上来辩驳野利都彦的话,冷冷说道:“劣孙早有原配,与西夏狼主的嫁娶无效,这场闹剧我不承认,上品大人你传我的话给西夏狼主,让她解除与劣孙的夫妻关系”野利都彦听了这话,顿时楞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这这岂有此理。”
这会淡定温和的野利都彦也气的鼓涨着脸,厉声道:“易天涯,这狼主与麒麟的婚姻举世皆知,岂是你说解除就解除的”易天涯指着易寒冷声道:“他背信弃义,抛弃妻子,依我易家家规,死罪一条”易寒道:“那里有这条家规?”
易天涯咆哮道:“刚定的,就是为了处罚你这个混蛋”一语之后骂道:“你什么女子不惹,偏偏惹个西夏狼主,入赘西夏皇宫,当人家的龟孙子”他的意思是若是普通女子还好办,接来做妻做妾都可以。来头这么大,身份这么尊贵,接又不能接来,扯又无法扯掉,让他如何面对,幸亏是自己是大东国人,否则见个孙媳妇,自己还得跪着。
野利都彦冷声道:“君臣之礼,天经地义”易寒道:“我遇见她的时候,她还只是个公主”易天涯咆哮道:“可人家现在是狼主。”
指着易寒脑袋猛戳,“狼主,你知道吗,就是皇帝,要你死就得死”易寒辩驳道:“爷爷,你见了望舒一定会喜欢她的”易天涯冷道:“喜欢也没办法,身份摆在那里了”说着一脸阴狠低声道:“明瑶,我的孙媳妇,这件事,你打算如何处理?”
易寒无奈道:“暂时在思考解决的办法”易天涯大声道:“还思考个屁,解除了与西夏狼主的夫妻关系,你想娶多少个我都不拦你,否则老子跟你没完”心中却冷笑:“想纳妾,你也得能过了了明瑶那一关”野利都彦厉声道:“易天涯,这不是在开玩笑,你想挑起两国之间的战争吗?”
易天涯不急不忙道:“既然不合,那就好聚好散,再继续下去彼此也闹的不愉快,上品大人,你害怕你们狼主没有男人吗?点个头,这西夏的好男儿不就任她挑个够”这会易天涯却开始为易寒做主了。
野利都彦冷笑道:“易天涯,你觉得我国狼主为何愿意出兵十万增援大东国抵抗北敖联军,此刻是盟友,莫要到时候变成敌国”易天涯一脸严峻,思考了一会,抬头朝易寒看去,只见易寒点了点头。
易寒突然对着易夫人道:“母亲,我们先进府内,这件事情等我慢慢解释可好”易夫人瞪了易寒一眼,眼神中说不出是爱还是恨,转身对易天涯道:“公公,先进去再说。”
儿媳妇都开口了,易天涯点头道:“好”易寒立即抽出佩剑砍断门环铁索,轻轻一推,“咿呀”一声,打开尘封已经的易家府邸。
第93节人在江湖飘
易府已经十几年没有人住了,庭院杂草重生,屋檐一层厚厚的苔藓,门窗破旧,打开屋门,地面家具所有的东西都覆盖上一层厚厚的灰色,总的来说就像一间尘封已久的古宅,看着架势要恢复原来的面貌,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是搞不定的。
易天涯很是激动,这看看,那望望,一个人走在最前头,所有的人都跟随着他的脚步。
易寒曾经凑到母亲身边低声道:“母亲大人,救救命啊”易夫人端正面孔,没有回头看易寒一眼,似乎没有听见易寒的话一样,大概走了几步却突然转过头来,一脸严肃低声道:“救你性命,那谁来教我性命,你可知道自从听说你被羁押至西夏,我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好不容易听到有关你的消息,你却成了西夏王夫,三番五次的打击我,我这命迟早得死在你的手中。”
易寒见母亲终于肯与自己说话了,连忙捉住母亲的手,忙道:“母亲大人,是易寒的不是,易寒也有苦衷啊,自古受母亲教导,易寒岂是个忘恩负义之人。”
一句话就触动了易夫人内心深处的母爱,这一年多来,她日也盼夜也盼,就是盼望能见易寒一面,如今见上了,心头的担忧落下,怒气也涌了上来,什么也没跟自己交代,就完成了婚姻大事,而且那个女子还是娶不得的,西夏狼主,一国之君啊,听见了都让人胆战心惊,这要真的见面那还得了,她身为女子懂得为女子着想,若易寒娶的是一个青楼女子,就算门风不合,她也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撮合,毕竟青楼女子也是人啊,是好是坏却也不能从这一点来断定,那个闺女愿意沦落青楼,自然是被逼无奈,可偏偏娶的是一个来头这么大,就算把整个易家腾出来,也容下不这尊大佛,难道让堂堂的一国之君住在宅院里面,很显然她必须呆在西夏皇宫,而易寒也必须呆在西夏皇宫,这个儿子从此之后就与自己隔个千山万里,更别提易寒身上与明瑶有婚约,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这个是已经认定的儿媳妇,改不了的,有无数个原因让易夫人根本就无法接受这段婚姻。
易夫人叹气道:“寒儿啊,我这一次是真的帮不了你”易寒忙道:“母亲,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烦恼了,由我来处理”易夫人冷声道:“你处理的了吗?我且问你,李老元帅要砍你脑袋,你怎么躲”易寒不以为然道:“我现在的脑袋岂是他李毅想砍就砍的了的”易夫人继续道:“就算李老元帅砍不了你脑袋,你爷爷要砍,你敢躲不成”易寒低声道:“母亲,放心,没有人比我更了解爷爷了,他这个人自私自利,他不舍得杀我的。”
易夫人又道:“好,就算如此,你如何向明瑶交代?”
易寒笑道:“母亲,你太不了解玄观了,她根本就不会在乎这个名分”易夫人气的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冷声道:“她一个女子被你坏了身子,你竟说出这样的话来,我白教你了,我没有脸面做你的母亲,从此以后我们母子断”易夫人话还没说完却被易寒不顾一切的捂住了嘴巴,连忙道:“母亲,这话可不能说出口,你知道你向来说到做到”易夫人脸冷的入骨,也不说话,只是用眼神盯着易寒,只听易寒央求道:“母亲,你答应我,这话一定不要说出口”这边动静闹的不小,易天涯回头看了一眼,易夫人疾步走了几步,低声冷道:“还不快点跟上来”几个婢女看见易寒有些可怜涌到易寒身边,小乔拿出手绢揉了易寒被打的那半边脸,关切道:“少爷,疼不疼?”
易寒此刻那里有心情关心这些,语气有些急躁道:“都不要靠近我,我现在看见女子就害怕”进了厅堂,马良和苦脸婶分别用衣袖擦干净满是灰尘的椅子让易天涯和易夫人坐下。
易天涯刚一坐下,突然哈哈大笑道:“我易天涯又回来了”突然又盯着尾随走进来的易寒,“混蛋,你不愧是我的孙子”易寒心中暗忖道:“我是混蛋,你不就是老混蛋了”只听易天涯又冷冷道:“只是功不能补过,我现在再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想尽一切办法与西夏狼主断绝关系,而且不能引起两国战争”易寒沉默不语,易天涯咆哮道:“说话!答应不答应。”
易寒还是保持沉默,跟这老头子很没有理由可讲的,那还不如不说。
只见易天涯的表情却特别平静,垂下眼睛,一旁的易夫人却着急的不得了,他知道公公想杀人了,这一次却真的想杀,忙着急的向易寒使眼色。
易寒决然应道:“办不到!”
易天涯淡淡道:“你现在是一军统帅,你翅膀硬了,我管不住你了,麒麟是吗?”
说着却沉声道:“你们全部退下!胆敢在门口偷看者,就不要怪我不留情!”
屋内只剩下三人,爷孙眼神对恃,谁也不退怯一步,一旁的易夫人干着急,却也没有办法。
只见易天涯抽出腰间宝剑,淡淡说道:“这把宝剑跟随我多年,二十年未沾鲜血,锋芒依旧,我原本打算等你功成名就之时赠送与你,等我百年之后,你就是易家的顶梁柱,可是今日我却要用这把宝剑结束你的一切,给明瑶一个交代,给李毅一个交代,给易家列祖列宗一个交代,给所有唾骂你忘本忘宗的天下人一个交代。”
易夫人着急道:“寒儿,你快答应你爷爷”易天涯举起宝剑朝易寒缓缓走了过去,易寒似没有看见死亡的危险,缓缓低下头,充满无限深情轻轻道:“望舒给我生了一个孩子,就算是死,我也不能抛弃她跟孩子”几根短轻轻的飘落到地上,易天涯的剑却突然停了下来,收起宝剑,朗声道:“你再说一遍!”
易寒抬起头直视着满脸惊讶的易天涯,正色道:“是的,我已经有了孩子,恭喜你,你有曾孙了”叮的一声,易天涯随手一扔,宝剑入木三尺,只听易天涯冷声道:“你胆敢骗我”话未说完却被易寒打断:“我死都不怕,还会欺骗你”易夫人忙道:“公公,看来这件事情不是我们外表看的这么简单,我们还是先听听寒儿怎么说,再做定夺”易天涯返回椅子坐了下来,淡道:“既是易家骨肉,孩子你先给我带回来认祖归宗”易寒平静道:“恐怕没有这么容易,他现在是西夏的王子,未来的狼主!有本事你去带回来,我是没这个本领”易天涯听完只感觉不可思议,怎么易家的骨肉就成了曾经敌国未来的狼主,这实在是太复杂了,他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可是易寒倘若说的是真的,又顺理成章。
易天涯扶着额头,深深的叹了口气,什么话也没说,显然非常为难纠结。
易夫人明白女子怀胎十月所遭受的苦难,当一个女子愿意为男子生育儿女,这当中所涵盖的情感是无法用世俗的一切利益来衡量的,两人有了孩子,关系已经变得千丝万缕,又如何斩的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