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第4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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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佯装失神一会,立即回神道:“娘娘,你可否有事”珍妃妩媚一笑,“我自然没事,只是易副总管你三更半夜闯入本宫的内寝之中是何道理,难道不怕诛九族,五马分尸吗?”
说到最后她的语气变得十分严厉,威严无比。
本以为易寒会惶恐解释,那里知道他却讪讪一笑,“似娘娘这般美人儿,中天早就惦记许久,今夜如此良辰美景,中天又岂会让娘娘一人孤独虚度呢?俏心肝,来亲个嘴先”易寒语气温柔哄道。
珍妃一愣,莫非这易中天也是色胚投胎,竟大胆至如此,死到临头还敢对自己动色心,身儿被他的声音哄的酥麻了,勾起内心的欲望,心想,我就先尝个鲜再杀他也是不迟,珍妃嫣然笑道:“看来易副总管也是个风流鬼,只是本宫玉洁冰清岂容你亵渎”她故意引诱。
易寒依然一脸讪笑,丝毫不惧,“今日若能与娘娘云雨一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是”珍妃一听顿感刺激,她还从来没有在内宫与男子厮混,见他气度翩翩,容貌秀美,也不算委屈自己,反正一会他是要死的,笑道:“那就让本宫见识你胆大到何种程度”话刚说话,嘴儿便被他亲上,整个身子被他强劲的搂在怀里,心中暗笑:“又是一个饥色的主,偏偏没有几分本事”佯装推搡不从。
珍妃本来兴致大消,只想草草了事一番再取他性命,突然却感觉这人舌头灵活如舌,花招百变,挑逗得她心儿麻醉,方才情动,便实施本事与他搅在一起,皇上彭俊郎之辈乃是她裙下拜将,屡屡不能让她尽兴,今日遇到这等良才,恨不得尽情玩个痛快,嘴上与他交绕,纤纤玉指也不忘撩拨他的敏感地点。
易寒心中惊叹,此女果然老道,换做旁人莫说与她交合,便是她的手指就能让你玩弄的销魂欲死,突然感觉她那纤手探入自己胯下,指尖撩拨着,易寒顿觉身上麻烈,嘴上的动作不由迟钝,变得呆滞了。
珍妃与他分唇,嬉笑道:“怎么,却是已经不能”易寒敛住心神,佯装被她所迷,却佯装迷魂粉偷偷的让她闻吸,珍妃以为自己胜券在握,那里会知道易寒暗中使坏。
情到浓处,欲宽衣解带与他云雨一番,哪知道易中天却突然抽身,站着一脸笑意,那里还有点色迷之态。
珍妃顿觉不妥,紧接着发觉自己周身酥软无力,伸手就要放出暗号,易寒突然欺身上前捂住她的嘴巴,笑道:“不要喊,也不要叫,你已经中了剧毒,没有我的解药,娘娘你必死无疑”珍妃心中暗惊,想不到这易中天早有防备,自己居然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完全没有半点提防之心,会不会是谁暗中泄露他知。
易寒似乎知道她的想法,怕连累暮雨,笑道:“娘娘你太把我当三岁小孩了”于是将此事的破绽疑惑一一说了出来。
珍妃冷哼一声,“你这人倒也聪明狡猾,只是你进了我的寝室,也是必死无疑”易寒毫不在意道:“所以,我就是想跟娘娘做笔交易,用娘娘你的性命换我的贱命可好”珍妃冷道:“好吧,你走吧,本宫答应放过你”易寒摇了摇头,“我若现在走,事后,娘娘指证我擅闯你的寝室,对你不轨,我岂不蒙受不白之冤,再说了,死了人总有人来背黑锅”珍妃冷笑道:“你敢说你没碰过我吗?若不是你机灵在本宫身上下毒,你早就是一条孤魂野鬼了,废话少说,将你的条件说来”易寒沉声道:“我要彭俊郎来背这个黑锅,至于护凤驾的功劳,娘娘也知道谁的功劳最大”珍妃原本打算取易中天性命之后,再将彭俊郎灭口,她从来不想有任何把柄捏在别人的手中,今夜要杀易中天已是不能,杀彭俊郎也算有些安慰,而且自己的性命握在他的手中,先将他安抚再说,朝易中天看去,淡道:“本宫答应你”易寒原本以为她会犹豫一番,岂曾想到她回答的如此爽快,心中暗暗吃惊,这宫讳女子早已练就心狠手毒的心肠,要成大事者也需如此。
珍妃看着易中天地表情,微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本宫心狠手辣,对自己身边的人没有半点怜悯,这彭俊郎在本宫眼中就是一条愚蠢无用的狗,也就是你这样机灵聪慧的人才能得到本宫的重用,你若甘心为本宫所用,本宫也不会亏待你。”
说着轻轻分开她的玉腿,展现她高贵的身份地位的诱惑。”
这女子竟收买拉拢起他来了,易寒若是信了她的话,他才是真蠢,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娘娘的身体对任何男子来说都是无可抵挡的诱惑,只是今夜我们先将后患给解了,日后有的是机会”珍妃应道:“你说的有理,只是你可要把握单独一人杀了他,不如你先将解药给我,由我出手更妥当一点”易寒一想,自己还真的没有把握杀了彭俊郎,而且还不知道是否有侍卫随行,心中犹豫不决,依珍妃刚才一击就将两个侍卫杀了的本事,她的武功要远胜自己,可是他又如何能让珍妃恢复自如,再说这迷魂粉根本没有解药,时间一到自会解除,自己说是毒药只不过是牵制她不敢乱来而已。
他脑子里一直警告自己,这个女子心狠手辣,绝不可以相信。
珍妃就一直看着易寒矛盾犹豫,也不说话,神情淡定悠闲的很,似乎很喜欢看他这个模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珍妃身形一动欺身靠近易寒,易寒对她毫无戒备,小腹一疼,只感觉一把尖锐的利器刺入自己的小腹,珍妃锁住他的周身要害,慢慢的将他搂在怀里,笑道:“易中天,你也太把本宫当三岁小孩,本宫岂会被你这些普通的迷药所欺骗,刚才本宫与你讲话的这段时间却是在抵挡迷药,你本来有机会可是你错过了时机”易寒后悔不已,想不到时间过得这么快,她的武功竟比脱俗还要厉害几分,却不知道当初脱俗就早行动自如,只不过一直忍着不打算动手而已,突然小腹又是一痛。
珍妃手上的匕首又插进一分,嫣然笑道:“疼吗?这是你刚刚对我无礼的惩罚”对于这个心狠手辣的女子,她做出任何残忍的行为,易寒都感觉不足为奇,忍着疼痛思索对策,记得玄观说过自己太小看女子了,终有一日会吃亏,女子总是让男子有中软弱的假象,今日他就是小看对手,才吃了大亏,如今性命掌握在别人的手里,后悔却也没有用。
珍妃问道:“易中天,你难道不想央求本宫不杀你吗?要知道似你这种男儿,本宫还真舍不得下手”易寒看着她的眼睛中充满着玩味,心头冒出怒火,恨不得狠狠的扇她几个巴掌泄愤。
珍妃抚摸他的脸庞,佯装心疼,“哟哟哟,生气了,你刚刚不是嬉皮笑脸,趾高气昂吗?”
血一滴一滴从易寒的小腹中流了出来,因为失血,他的嘴唇变得苍白,身体也感觉越来越冷,脑袋也渐渐变得空白,想不到自己就要这样死去,所有的远大志向都变得烟消云散,这个死法确实是他从来没有想到的。
血一直在侵蚀他的生命,珍妃脸上一直挂着微笑,她的眸子却是冷漠无情的,她沉浸在这种慢慢看着对手死去的快感之中,直到他闭上眼睛。
突然一物从易寒怀中掉落,那是一个精致的护身符,此物正是宁雪所赠,珍妃只是看了一眼,立即捡了起来,打量一眼之后却露出了愉悦的微笑,看着地上已经闭上眼睛的易中天说道:“师妹,师姐就让你欠我一个人情”宁雪是一个她所惧怕的人,有了这个人情,日后面对宁雪也有了依仗的资本。
她们师姐们三人修的是绝情人道,绝情绝义,心狠手辣,很显然这个护身符已经代表了宁雪动了情心,她如何肯将宁雪唯一的破绽给弥补了,看来只好拿别人当替死鬼了。
珍妃打了暗号,只是过了一小会,彭俊郎带着四个侍卫冲了进来,看见倒在地上,满身血迹的易中天,心中一讶,娘娘竟亲自动手了。
珍妃朝彭俊郎使了个眼色,彭俊郎心领神会,眼下已经不需要这四个侍卫了,是时候杀人灭口了,装模作样让四人查看死者身份。
四人正讶异珍妃娘娘为何如此淡定,而死者穿着宫中侍卫的制服,突然听到彭总管吩咐,也没细想,去翻开地上之人的身子,待看见容貌,却惊呼出声:“易副总管!”
就在这时,彭俊郎脸露狠色,从背后偷袭,手起刀落迅速刺入四人要害,三人当场毙命,一人机灵迅速躲避,竟朝珍妃娘娘冲去,傻瓜都知道,自己看见了不该看到的秘密,彭总管要杀人灭口,眼下先保住性命再说。
正打算挟持娘娘,出人意料的是,他还未近身,一双纤纤素手就扣住他的脖子,“咳呲”一声骨头断碎的声音响起,这侍卫瞬间毙命。
彭俊郎重重的舒了一口气,只听珍妃淡淡道:“剩下的,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彭俊郎愚昧,事情与计划中的有出入,若说这易中天贪慕娘娘美色,大胆闯入寝室,似乎已经有点说不过去了。
正思索如何料理后事,只听珍妃淡道:“你把现场弄的像刺客潜入一般,这地上的人都是被刺客所杀”彭俊郎如梦初醒,“还是娘娘想的周到”只听珍妃冷冷笑道:“本宫早就是这么想的,你以为说这易中天贪婪本宫的美色,大胆到潜入本宫的寝室想要冒犯本宫,别人会相信吗?如此说法破绽重重,必定引起别人猜疑”彭俊郎一边制造现场,一边问道:“那娘娘当初与我设定计划的时候为何是另外一种说法”珍妃淡道:“因为我根本就信不过暮雨,她以为本宫看不到她眼神中的犹豫为难,今日之事更证实了此女不忠于我”彭俊郎脸露狠色,“要不要我立即动手一并取她性命”珍妃摆了摆手道:“不必了,我留她在身边还有用”眼神却飘到地上一动不动的易中天身上,留下暮雨,自然是为了利用地上这个男子。
彭俊郎将刺客潜入的现场布置的差不多,问道:“娘娘为何就能坚定暮雨不忠于你,要知道她可是自小跟在你的身边,更是随你入宫”珍妃一双媚眼朝他抛去,轻轻说道:“因为本宫除了自己,信不过任何人”她的神态虽娇,语气虽柔,彭俊郎却感觉脊椎骨一阵寒冷,突然拔刀,冷声道:“娘娘,我劝你不要乱来,我可不是易中天,况且娘娘也需要我不是吗?”
珍妃嫣然笑道:“你比他还不如,至少他有反手之力,还能与我纠缠一番,你说你能让我认真用上心思的资本吗?本宫一点都不需要你”彭俊郎知自己武功不如于她,剑护周身,一脸警惕道:“娘娘,毕竟我们也做过露水夫妻,好聚好散,俊郎保证从此隐姓埋名不再出现”他依然不肯放弃,希望珍妃念在往日情缘,放他一马。
“俊郎,本宫说过除了自己,任何人都信不过,你就从了吧,本宫念在我们往日有些情缘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若是要强行挣扎,就不要怪本宫心狠手辣,你不好受,本宫也难过”彭俊郎大怒:“你这无耻淫妇,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打算破罐子破摔,大声喊道:“来人啊,有刺客”只要来人,就可以当面揭穿这个恶毒女子的真面目。
“娘娘淫”彭俊郎刚喊一般,珍妃脸色一冷,一注寒芒就朝彭俊郎喉咙射去,顿时切断了他的声带,喊不出后面的话,脚下一踢,一把长剑疾速的朝彭俊郎飞去,彭俊郎持剑一挡,飞剑犀利,手中的长剑如吹毛断发一般,断成两折,叮的一声,飞剑深深的陷入后边木柱之上,而彭俊郎已经尸首两分,倒在地上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