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第4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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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妃却把皇帝给按了下去,不悦道:“皇上,你答应过臣妾今天只陪我一个人,不理国事,堂堂一国之君怎肯反悔,臣妾不甘”皇帝一脸难色,“爱妃”这时宋德张插话道:“皇上,易副总管就在景宁宫外候着,并不用回御书房”珍妃冷喝:“本宫与皇上说话,你这奴才竟敢插嘴,宋德张,你立即出去让他滚,让他不要打扰我和皇上的雅兴,你也不用再来了”说着竟是露出娘娘的威严。
宋德张心里暗暗叫苦,嘴边却连声恕罪,拖延时间等皇上发话,他可无法不尊珍妃娘娘的话。
皇帝出声道:“让易副总管进来吧。”
宋德张乖巧,也未得珍妃娘娘发话,就禀命退了下去。
皇帝见珍妃一脸不悦,笑道:“爱妃,朕借你打听一用,正事理完就来陪你,你先回避一下吧”这个时候珍妃再心不甘情不愿也没用了,退了下去。
易寒堂堂正正进了这景宁宫,进了屋子见了这场景,心中冷笑,这珍妃倒是好手段好情调,也没有忘了行礼。
皇帝让他坐下,问道:“中天,有什么急事要见朕,是不是六扇门之事”这里是景宁宫,皇上怎么会糊涂到将这些事情在此就说出来,皇上糊涂,他可不糊涂,应道:“不是”一语之后立即岔开话题道:“这里终究是珍妃娘娘的景宁宫,臣怕打扰了娘娘,皇上,还是回御书房,再容臣细禀”这个时候避嫌站在帘后的珍妃却走了出来,冷淡道:“易副总管你已经打扰了本宫,你好大的事情啊,竟找到本宫的景宁宫来,本宫今日就要听你说说到底有何重要事情,非要在这个时候见皇上不可,若说不出个重要,本宫就要拿你问罪”易寒不亢不卑道:“请问娘娘,为君分忧,劝君勿要贪恋玩乐,一心国事,乃为臣之道,臣何罪之有。”
皇帝被易寒说的脸红,却也不生气,心中暗道:“中天说的确实有理,朕应该以国事为重才是,果不愧为朕唯一的朋友,若是其他臣子岂敢直言不讳”珍妃冷冷道:“你的意思是说本宫的不是了,皇上乃本宫的夫君,夫妻之间享受一会天伦之乐,有何不可?你将国事置为首要,却将伦理纲常抛着一边,一个小小的四品侍卫总管也敢在本宫面前说三道四”说完喧宾夺主道:“来人啊,将这个犯上的奴才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棍”皇帝头疼,怎么两人一见面就闹翻了脸,一个是他的爱妃,一个是他的心腹兼唯一朋友,两边他都想袒护。
皇帝正犹豫不决之际,两个太监摸样的人丛门外骤然闯入,二话不说就要将易寒拿下,易寒吃了一次瘪,可不打算吃第二次瘪,脚上隐蔽的抖了下地毯,那两个匆匆走到的太监顿时摔了个恶狗扑食。
皇帝借机发威,冷喝道:“够了,闲杂人等都退下”站了起来淡道:“中天,随朕去御书房”珍妃委屈喊了一声:“皇上”眼神神态依依不舍。
皇帝冷淡道:“爱妃,不必再说了,朕有空再来陪你”说着与易寒走了出去。
易寒真不明白似这种泼妇,一点也不温柔,皇上为什么会如此迷恋宠爱她,却不知道珍妃的床上功夫让皇帝神魂颠倒。
珍妃望着两人背影,恨的咬牙切齿,“易中天,我跟你没完”地上两个太监跪下,“娘娘还有什么吩咐”珍妃正一肚子火没处发,见了这两个太监,顿时火气冒上,“你们这两个没用的奴才,养你们何用?”
竟亲手扇了两人十几个耳光,将两人的脸都打肿了,还不肯作罢,竟令人将二人在外面吊起,此等狠辣手段,让其他奴才心里发麻,对于这个喜怒无常的主子,畏惧非常。
珍妃回到寝室,看见空洞洞的屋子,心中怒气难消,让暮雨进来,严肃道:“你现在就去告诉彭总管,今晚三更时分侍卫进宫巡逻之机,让来见我,有要事商议”暮雨心中暗暗吃惊,“难道娘娘大胆到想在宫内淫乱不成”珍妃看她神色一顿,冷笑道:“暮雨,我对你怎样,你心里清楚,你以前是本宫的侍女,也是本宫带你进来了,在宫里这种地方,除了本宫,你任何人都靠不住,本宫身边需要有个人办事,你若忠心,本宫就让你跟我一辈子,否则,你也知道我的手段。”
说着手探到她的小腹之下,“本宫也深知你寂寞难熬,那些木棒又怎比得上男子的真货实用,彭俊郎在本宫眼中只是一条狗,你若做的好,本宫就将他赏给你,让你逍遥快活”待珍妃说完,暮雨已是脸红发烫,哼吟难抑,只感觉珍妃娘娘的话充满了无限的诱惑力。
再说易寒这边,将自己所巡查的情况大概说了一下,美言居多,当中瑕疵,皇帝以前也在其他臣子那里获悉。
只听皇帝笑道:“中天,你说朕这支禁军战斗力如何?可抵挡多少地方军队”易寒直言道:“若是由臣统帅,三万禁军可与十万地方军抗衡”皇帝哈哈大笑,中天是名将,他的话自然没有夸大之言,“依你之言,朕的十万禁军可足足抗衡三十万大军”兵法谋略,并非如此,皇上问的是战斗力,若是实战却不是单纯数字概念这么简单,他应道:“足可一战,但胜败还要考虑到天时地利人和”易寒这么说,皇帝已经感觉满足了,几个藩王才有多少兵力,除非他们合兵一起,才有与自己一战的资本。
“只是”易寒突然一脸犹豫,欲言又止。
皇帝心情愉悦,笑道:“中天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在朕面前不必拘束”“皇上,那臣就斗胆直言,这十万禁军却是连五万镇西军都打不过”此话一出,皇帝大吃一惊,“却是为何?朕的禁军装备精良,兼之又是从军队挑选出来的精锐,怎么会连五万镇西军都打不过呢?“易寒认真道:”
力大的打不过灵巧的,怕死的打不过不怕死的,镇西军驻守雁门关,乃是保家卫国生死在弹指之间,从这一点禁军的心志坚毅不如镇西军,镇西军大多将士拼杀沙场多年,实战经验丰富,却远非禁军可比,皇上不知道你可曾沙场点兵,镇西军的气势神态让你一看就感觉没有什么是这支军队战胜不了的,就算面对装备精良,精锐出声的禁军,他们也能以少敌多而不会丝毫畏惧”皇帝严肃道:“中天,你是说朕的禁军没有实战经验,可是他们的职责乃是保卫皇城,朕怎么可以将他们拉去战场磨砺,却是为难啊”说到最后叹气一声。
“臣有法子可以补救”一听这话,皇帝顿时来了精神,“中天快说”易寒沉声道:“可召以前镇西军旧部回京,让他们用训练镇西军的方式训练禁军,打过仗的人,永远比没打过仗的人知道如何击败敌人,再者将那些归乡的镇西军士兵给调到京城来编入禁军之中,这样一来非但能扩充禁军人数,也能让这支禁军变得更加成熟”易寒边说着,皇帝便思索着,他已经蠢蠢欲动,但其中还是有诸多不好处理的地方。
第43节阴险心肠
皇帝的心思犹豫不决,有好事谁不想,只是任何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在他想来这边事情太过繁琐,且难度较大。
易寒细想观察皇上的脸色,心中一惊,怎么,自己这么说都还不能打动皇上吗?这么重要的事情难道皇上一点都不在乎。
只听皇帝沉吟道:“中天,此事牵扯极广,需要两府六部共同协力,朕虽贵为天子却也无法说办就办,明日早朝,还是问问群臣的意见”“皇上”易寒还有话要说。
皇帝却打断了他的话:“中天,不必说了,你要明白朕的难处,此举乃是大手笔,必会引起群臣激烈反对,而且你还要了解到一点,朕的这支禁军粮饷装备和军需用品在国库支出占很大的比例。
易寒心中暗暗骂道:“花大笔的银子却养着一支打不赢仗的军队,又有什么用处,皇上都不怎么支持,此事已经变得更加艰难了”皇帝见易寒闷闷不乐,安慰道:“中天,你要知道,朕迟早有一天会把三军的指挥权交到你的手中”易寒嘴边说道:“臣定不负皇上厚望”心中却想,就算自己掌握了这支禁军,日后又如何能打赢孤龙的镇北军,心中吃惊,自己怎么会突然将孤龙当做假想敌,难道这是预感,自己人打自己人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有的时候却不得已。
他有些失落的离开皇宫。
三更时分,景宁宫一片安静,大部分的屋子已经熄灭了灯火,走廊亭榭的灯火却常亮整宿,彭俊郎今夜亲自安排宫中侍卫进入景宁宫站岗巡逻。
彭俊郎佯装视察,在没人看见他的时间朝一处隐蔽的角落走去,心噗通跳的飞快,这要是别人发现可是吵家灭门的大罪,一想到一会就珍妃的枕宫之内行鱼水之欢,他既紧张又莫名的刺激,心头充满无限的冲动力,小声的喊了一句暗号,一个低沉的女声回应。
一听暗号正确,彭俊郎连忙走进,夜色虽黑,他却一眼就认出暮雨来,喜颜笑开,低声道:“刘尚宫,是我”暮雨看到与她贴的极紧的英俊男子,一想到娘娘的承诺,顿时浮想联翩,不知不觉却拿他将易中天比较起来,一时之间也分不出来谁更好一点,只是与易中天有过肌肤之亲,心里还是偏向他多一点。
暮雨隐蔽的领着彭俊郎进入珍妃娘娘的寝宫之内,屋内飘着独特的香味,由于并为点等,并不容易看清周围的摆设物品,便是这股独特的香味,却让彭俊郎刺激的心跳快到了极度,处于一种极度亢奋而晕眩着的状况。
暮雨低声道:“娘娘,彭总管来了”一声女声应了一下,“让他过来吧”正是珍妃的声音,是从鸳帐出传过来。
彭俊郎心猛的就要跳出来,轻轻的走了过去,生怕弄出一丁点的声响,暮雨识趣的离开。
彭俊郎走近,靠着自己敏锐的视力,看见珍妃之披上一件及脚腕的那种贵族大褂,衣领敞开,一件金黄镶珠玉的抹胸覆盖在她丰满的胸脯之上,下身穿着一条白色亵裤,色壮胆子,讪笑道:“娘娘你好大胆,深夜召我来此,难道不怕吵架灭门吗?”
珍妃淡淡一笑,“大胆的是你彭总管,三更半夜敢闯入本宫寝宫之内”这句话有无形之间的霸道,就算被人发现,就是有罪,也全部由彭俊郎一人担当,只是她的说话不至于让双方变得太僵硬。
彭俊郎讶异道:“是娘娘召我前来,怎说”他突然聪明停了下来,有些话宜说的太直白,这样就破了气氛,伤了感情,讪讪笑道:“那是因为臣知道娘娘深闺寂寞难耐,特来与你作陪,免得娘娘受凄冷之苦,臣心疼”珍妃拧了彭俊郎一下,妩媚一笑,“你这奴才胆子倒不小,敢如此撩拨本宫”彭俊郎见她笑颜,一双手早就安奈不住,猴急的摸上她的大腿。
“慢着,本宫深夜召你过来是要重要事情与你商议”珍妃变得严肃起来。
彭俊郎一边贪婪的感受这不同寻常的贵体,敷衍应道:“请娘娘说来”珍妃露出阴狠的眼神,沉声道:“我要你杀一个人”“这一次又是杀谁?”
彭俊郎漫不经心道,他的注意力大多还是集中在珍妃玲珑妙体之上。
“易中天!”
珍妃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这三个字。
彭俊郎似乎被惊到,双手停了下来,一脸为难道:“这人不好杀”珍妃淡淡笑道:“为何不好杀,是你的本事不如他,还是你根本没用”面对这种讽刺的语气,彭俊郎心里隐隐有这被刺痛的感觉,自己已经与她肌肤之情,她依然将自己当做一个奴才,嘴边却道:“我与易中天并肩作战过,他的武艺并不在我之下,我若单独一人要暗杀他,确实